惊慌而散的各种怪异,此时却全部都撞到了一道黑膜上全部都弹了回来!
一具白玉般的骷髅抚摸着眼前的黑膜,喃喃道:“怎么会?它怎么能升起黑膜?”
一旁人身狗面的怪异抚摸着自己的鼻子,回答道:“人家可比我们强的多了,哪会受到我们这些弱者的干扰?我看还是直接投降算了,兴许人家一开心,我们还能保住一条狗命。”
白玉骷髅望了他一眼:“舔狗闭嘴!”
舔狗悻悻的退到了一边,打不过,没办法,它开始自顾自的用自己锋利的五指撕扯着黑膜,但是却似乎毫无作用。
洞穴之中,那堆积在一起的怪异尸体此时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消失,而一只只红色的小蜘蛛,也不断的从拇指大小涨到了巴掌一般。
当洞穴已经容纳不下它们了。它们就开始朝着洞外转移,沿途啃食着死掉的怪异壮大己身!
“轰!”
一只只怪异各施所长,各种能力轰击着眼前的黑膜,但是面前的黑膜纹丝不动!
天空中的蜘蛛不停的攻击着,每一次攻击能收割掉一片怪异的生命,它们最高只有D级。怎么能与二环怪六影魔蛛抗衡呢?即便它受了重伤,但是至少也是有S级的战斗力。
一只蜘蛛腿像是一把锋利的铡刀从天空上砸下,下方的少女高举着双手,下肢化为了树干插进了土里,双手一舞,顿时藤蔓飞涨,试图缠绕锁住索命的铡刀,但是还未接触,藤蔓就突然化作了点点红色粉末。
下方浑身冒着绿光的少女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
“我来帮你!”舔狗脚下一跃,飞到了半空当中,双手握爪一抱,两道凶猛的爪风朝着蜘蛛腿而去。
但是刚刚接触的瞬间,舔狗就发出了一声惨叫,然后从空中掉了下来摔在了少女的身边,少女对它投去了眼神。
只见它双手全部都化作了红色的晶体,鲜血顺着缝隙往外涌着,它咬着牙,发现是少女在看它,于是强咧着嘴,艰难的朝着旁边的少女说道:“我......我没事儿,你不用担心.....我。”
“呵,舔狗,真的搞笑。”少女嘲讽了一句,抬头看天道:“唉,活不成了呀。”
话音刚落,蜘蛛腿直接刮地三尺,舔狗和少女完全不见了踪影,仅有几根变成红色晶体的木须还插在土里,周围响起一边绝望的惊呼。
一片绿叶摇摇晃晃,最终将一条红色的舌头盖在了下面,似是诏示着埋葬。
入夜,天上的流星嗖嗖的飞过,像是下起了流星雨,而此时的低语城却还包裹在黑膜当中,不过周遭早已不见了之前的喧嚣。
只见黑膜之下,到处都是废墟残坑,而一座百米高的肉山堆在原本安家内城的位置,肉山之上,有着一具人类的身体,齐腰的位置却与肉山连在了一块,他捏着一块晶核,正打量着其中流动着的白色粉末。
“哼,还说不是你?这个东西你怎么说?”那人的旁边,有一个脑袋长在肉山之上,愤愤然的朝着他咆哮道。
安季冬一头红色的长发,眉间点着一块血红的宝石,绯红的眼睛将视线从晶核转移到了那颗头颅之上。
“这确实是诡梦纸人的晶核,也确实在我手里,但是,他是从罗德屋子的废墟里找出来的。”安季冬平静的回应道。
“嘿。”安乙克嘲笑了一声,“就凭他一个普通人?还能杀得了诡梦纸人?你就别装了。”
“啪!”一只手抽在了安乙克唯一还存在的头颅上。
安乙克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五指印,疼的他嘴角抽动,但他还是语气恶劣的叫道:“嘿,你果然有种,真是像她啊,你唔.....唔.....。”
两只突然出现在了安乙克的脑袋旁边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安季冬淡淡的说道:“我亲生母亲,不是你这种砸碎可以侮辱的,对吧?“母亲?””安季冬看向了他旁边的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季冬,你会放过我的对吗?我也是安家的女人啊。”年轻貌美的女子哭诉到。
安季冬点了点头,笑道:“当然会啦,你虽然是我继母,但是也是现在仅剩的几名安家女人了,安家的兴旺发达,可还是得靠你们才行了。”
安季冬很清楚,自己为了夺取老祖宗的晶核,在洞窟中与父亲与老祖宗发生了剧烈的战斗,以至于洞窟坍塌,大部分的人都被直接压死了,仅有的几个男人还被自己杀掉了,而现在,除了几个女人之外,安家的男人就只剩下自己了。
安季冬打量了一眼被他捆在旁边的三名安家女人,对着无法言语的安乙克说道:“看着吧,看我怎么将安家发扬光大!”
安季冬看了看自己现在的身体,因为吞噬了老祖宗的晶核,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囊球,而那些蜘蛛吞噬了无数的晶核和血肉,全部都灌注到了自己的体内。
这些能量在不断的改造着自己的身体,但是速度却并不快。
而这样一幅臃肿的身体,也没有办法移动,于是安季冬一把将诡梦纸人的晶核塞进了嘴里吞下,就拿出了那块原本属于安乙克的令牌打量了起来。
但是此时的安乙克,却对安季冬投来了十分憎恶的眼神。
..........
“我们以后都呆在这里吗?”为罗德递上木材的三竿询问道。
罗德接过木材,将它放在了房顶上,一边将木钉按进木材里,一边回话道:“嗯,以后我们就呆在这里了。”
完全结冰的小河边,罗德和三竿正在建造着房子。
“只有我们俩吗?”三竿抱起了又一根木材,走到了房屋下将木材递了上去。
“我们要不要再去收留一些野人呢?”
罗德伸手将木材提了上去,正在考虑怎么回答三竿的话,却忽闻远处有歌声传来。
罗德在房顶上站了起来。
不远处,一条黑色的船正在冰上行驶着,却未接触冰面,似乎是浮在冰面上一小段的位置,一名黑衣少女站在船首,似乎抱着一个什么罐子,正在放声歌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