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繁花的豆豆眼中,小火苗熊熊燃烧。
它不过是睡了一觉的功夫,这个世界怎么就成这样了!?!
九渊此时正睡着,难得的安稳。
千万年了,一夜又一夜的梦魇缠身,她真的,很少睡得安稳。
平日里的所谓好眠,不过是不梦魇罢了,恶梦却是不断的。
一桃衣绯裳的男子正伏在九渊身上,双唇擦过九渊唇角。
眷恋而病态。
“嘘……”
繁花瞬间噤声,豆豆眼中的警惕却不减少半分。
这人是谁?!它追随主人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人。
除非……
“你若打扰了小衡儿睡觉,本座可是要,弄死你哦。”
“虽然,你是小衡儿伴生之物。”
繁花一惊!
这人……怎么知道主人真名?!
九渊,名权衡,字九渊。
“你到底是谁?!”繁花质问。
“本座?本座是小衡儿的刀,名折羽。”
桃衣男子说到,眼中暗色翻涌。
他的小衡儿,怎么可以为那个混蛋小子废这么多心思呢?
要废,也是要给他废心思!
“主人可没刀!”权衡虽说用过刀,但说实在的,那把刀并不是权衡的,而是辞殿下的。
权衡常用的……应该是那个。
“本座随小衡儿征战九天四方的时候,你还是个老鼠崽子,眼都没睁开,能知道什么?!”
折羽鄙夷的看了眼繁花,那么能吃又能睡,怎么现在还是这么个小玩意?!还没他一根羽毛大!
“是你?!”
繁花瞬间炸毛,但转念一想,打不过……瞬间怂。
折羽不再搭理繁花,细细整了整权衡略微凌乱的衣领袖摆,很不巧,就在这时,权衡醒了。
折羽还勾着权衡衣领,此时九渊一动,衣领被扯开大半,露出九渊瓷白如玉的锁骨。锁骨一侧,妖冶的彼岸肆意的盛开着,摄人心魄。
折羽精致的喉结动了动。
“好久不见,折羽。”
“好久不见,小衡儿。”
伸手在权衡锁骨上抚过。如玉的触感让人无法自拔。
狠狠的在那妖冶的彼岸花上揉了揉,瓷白的肌肤上泛起几抹绯色。
繁花早已用爪子捂住了眼,如果爪子间没漏缝隙的话,它还是比较实诚的一只鼠。
“折羽,你逾越了。”
权衡声音清冷,听不出喜怒。
折羽却是知道,这人已经处在发怒的边缘。
“真是无趣啊,我好不容易来见小衡儿,小衡儿竟然这般无情,真叫人家好生伤心。”
“看来,凤兮说的不错,这人啊,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如今你只记得那只小肥丑耗子,都不记得我这个伤残人士了。”
繁?小肥丑耗子?花:“……”
我……去你个XXXX的!老东西,你敢不敢跟你繁花大爷单挑!
我……他吱吱吱的!
权衡皱了皱眉。
“你再这么闹,就别怪吾了。”
折羽:“唔……倒是不介意你对我做些什么呢,毕竟,总是我主动也是会累的。小衡儿要主动的话,我求之不得呢。”
这话,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入非非。
权衡一把掐住折羽下巴,强迫性的把折羽的头拉过来,让他正视她的眼睛。
“嗯?才几年不饮血就蠢蠢欲动了?要喝吗?”
权衡松开他,修长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手腕上一道新伤分外明显。
浓郁至极的诡异香气缓缓扩散开来。
“果真还是小衡儿懂我。”
饮血后,折羽的唇色更显妖娆,媚者天成。
“行了,自己去找个禅房住下吧,等回了京城,东宫偏殿你随意挑一殿住着吧。吾现在要继续睡了。”
“至于其他的,等吾睡醒再说。”
手腕上的伤不知何时已经愈合,唯有空气中留有淡淡的诡异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