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燃和赵灵雪从梦中惊醒,手拉手走出实验室,在走廊走了一个来回,每间屋子都空荡荡的,没找到一个人。
“我觉得这里气氛很诡异,你觉得呢?赵灵雪问陈燃。
“难道我们还在梦里?”陈燃脑洞大开地说。
两人来到另一间实验室,发现桌子上有很多杂乱的物件,其中很多看着像是高科技产品,赵灵雪拿起一把短剑研究着,陈燃却注意到一个陀螺,他拿起来说:“你看过《盗梦空间》吧?假如我们真的还在梦里,旋转这个陀螺就不会停下来。”
赵灵雪笑道:“这里可是科研所啊,科学家就不会发明一个停不下来的陀螺吗?”
陈燃说:“没学过物理吗?永动机是不存在的。”说完他旋转陀螺,两人盯着它看了两分钟,丝毫没发现它有减速的迹象。陈燃说:“我们果然还在梦里。”
赵灵雪说:“是不是有人在捉弄我们?好烦啊,我不想待在梦里。”
陈燃想了想,拉着她走向楼梯间,两人到了天台,陈燃说:“《盗梦空间》给我一个启发,我们从这里跳下去,在坠落过程中估计就能醒来。”
赵灵雪甩开他的手说:“你想的什么馊主意?我才不要跳下去!”
“那我们从心理学角度分析分析,赵叔不让我们回到现实,究竟想让我们在这个世界做什么?”
两人在楼顶转了一圈,发现外面被浓雾包围,什么都看不见,赵灵雪说:“这个世界做得真简陋,简陋到只有这一座楼。”
陈燃若有所思说:“所以我们在这个世界还能做什么呢?”
两人面面相觑,赵灵雪看到陈燃猥琐地笑着,她捶了他一拳说:“你又在想什么呢?不许胡思乱想!”
陈燃说:“我想到很多电影里都讲到有一种东西能解决一切问题,那就是爱啊!”他抱着赵灵雪亲吻起来。
赵灵雪推开他,两人发现周围的景色全变了,两人站在一艘轮船上,四周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赵灵雪走到船头,看着前方的大海发呆,海风吹散了她的头发,陈燃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说:“我想到了《泰坦尼克号》,你就是我心爱的露丝。”
赵灵雪说:“可是我却没办法把你想成杰克。”
陈燃让她站到栏杆上把手臂张开,说让她体验飞翔的感觉,《泰坦尼克号》的主题曲响起,陈燃趴在她背上说:“我喜欢你身上的香味。”
赵灵雪用力闻了闻说:“可是这种香味不是我的。”
陈燃抬起头问:“那这是谁的香味?”
赵灵雪从栏杆上跳下来,生气地看着他说:“这是林佳身上的香味啊!是你想象出来的吗?你和我在一起竟然会想到她?”
赵灵雪生气地走远,陈燃追上去,发现她泪流满面,陈燃连连道歉说:“对不起,我就闻过那一种香味,就把它想象到你身上了,我真的对林佳没感觉,你相信我……”
赵灵雪擦掉眼泪说:“你喜欢她应该对我说的,这样我绝对不会在虚拟世界把第一次给你,我无法原谅你一边想着别的女孩,一边和我……”
赵灵雪哭着下楼,陈燃也下楼,哪都找不到她,最后他回到船头,一边深深自责一边跳了下去。
陈燃惊醒时发现自己回到了实验室的床上,旁边的床上空荡荡的,他走出房间,看到赵灵雪和另一个女孩在另一个房间说着话。
陈燃走进去,赵灵雪看也不看他,快步离开了房间。陈燃正要追上去,另一个女孩叫住了他。
这个女孩看年龄大约二十五六岁,陈燃看了她几秒钟,觉得她很面熟,女孩笑道:“这么快就把我忘了?我是智子呀!”
陈燃说:“你是人工智能智子?难道我还在梦里?”
女孩说:“这里是现实世界,我的真名叫崔智秀,是个真实的人类,你在梦中见到的人工智能智子是我扮演的。”
陈燃说:“所以根本就没有人工智能?”
女孩说:“目前的科技水平还没有研发出人工智能。”
陈燃失落地说:“所以我梦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女孩说:“你小时候得了脑瘤,还有你的基因有缺陷,这些都是真的。”
陈燃垂头丧气地和她告别,说要去找赵灵雪,女孩说:“对不起,泰坦尼克号的剧情是我为你们设置的,本来想让你们好好地浪漫浪漫,可是没想到害得你们变成现在这样。”
陈燃叹了一口气说:“看来细节决定成败,这件事是我错了,我会好好地反省自己。”
女孩还想和他说话,陈燃说:“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吧,我们有机会再聊。”
陈燃走到科研所的大门口,发现赵灵雪、赵叔还有教授都在保安室,赵叔对陈燃说:“你们教授把你的基因样本送过来了,顺便来接你们回去。”
教授拍了拍陈燃的肩膀说:“你赵叔把你的情况都告诉我了,你不要因为基因的事有什么心理负担,振作起来,咱们还要一起拯救世界呢!”
和赵叔告别后陈燃接着和赵灵雪道歉,赵灵雪不理他,径直走到教授的车旁坐到副驾驶位上,陈燃对教授说:“我来开车吧,今天我学会了开车,开车技术非常好。”
教授说:“还是等你有驾驶证再说吧,别忘了这是现实世界,我们得遵守交规。”
陈燃坐到车后排,教授发动车说:“陈燃,你跟我们去学校还是回家啊?”
陈燃说要去学校,赵灵雪对教授说:“把他送回家,我不想让他跟我去学校。”
教授说:“赵灵雪,你今天怎么了?怎么对陈燃这样?陈燃欺负你了?”
赵灵雪沉默不语,陈燃说:“教授,我今天做了一件对不起赵灵雪的事,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消消气?要不您骂我一顿?打我一顿?”
教授说:“你和我讲讲你做什么错事了。”
陈燃简单地讲了一遍,教授说:“这件事不能怪你,应该怪我让你和赵灵雪认识林佳,不过我不后悔这么做,你后悔认识林佳吗?”
陈燃想了想说:“我后悔自己杂念太多,有什么办法能消除杂念吗?”
教授说:“大脑中的想法我管不了,不过我可以让你的身体没有杂念,我这有一种药丸,能让你失去嗅觉,从此你再也闻不到什么香味了,我还有一种药物,能让你失去性冲动,你不是想得到一些惩罚嘛?这两种药你选哪一种?”
陈燃想了想说:“那我选择失去嗅觉吧。”
教授递给他一个瓶子,陈燃从里边掏出一颗东西,正要放进嘴里,赵灵雪说:“教授,你给他的不会是口香糖吧?”
教授说:“我给他的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肯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所以你就别生气了。”
陈燃吃了一颗,拿出另一颗塞进赵灵雪嘴里说:“亲爱的,别生气了,我愿意为了自己的错误接受你的任何惩罚,你好好想想怎么惩罚我。”
赵灵雪说:“我不该生你的气,你有喜欢任何一个女孩的自由,我也有喜欢任何一个男孩的自由,我们以后互不干涉,还做好朋友吧!”
陈燃说:“你生气说明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赵灵雪说:“你确实在我心里留下很深的印迹,却让我一想起来就很难受,教授,有没有一种药能让我失忆?”
教授说:“国外的科研机构正在研究这方面问题,正好需要志愿者去做实验,你要不要去试试?”
赵灵雪赶紧说:“那还是算了吧,我不想被当成小白鼠。”
教授说:“你还可以去喝酒,借酒消愁。”
赵灵雪说:“正好今天晚上李启东约我去酒吧,我准备喝个不醉不归!”
教授叹了口气:“李启东那小子的问题可不是喝顿酒就能解决的,你们想想主意,怎样才能让他和他那个女朋友不分手,或者和平分手?”
赵灵雪说:“这个问题太难,我想不出来。”
陈燃凑上前说:“教授,当初是您让李启东追他女朋友的,您应该出面解决他们的问题,正好您和他女朋友年龄差不多,您可以追她啊!您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教授说:“这样的主意你也能想得出来?要不你去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