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春蝉本来还觉得奇怪,怎么一夕之间自己所学的处女座功法全部消失,以至于遇到猛兽和敌人都使用不出,原来是眼前的灵云干的好事。
可转念又一想,若不是她提早封印了自己的灵力,那日玄子墨想要置自己于死地之时便会显露出来,玄子墨虽使杀手,但主要目的是想要揭穿自己的真实身份,看到自己全然不会功夫,这才放下戒备,如若不是这样,也决然也活不到现在。这样一想,灵云反倒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你不会怪我吧,春蝉?我当时实在没有考虑那么多,我以为玄子墨提到的第二轮比试只是寻常比武,没想到他设下这样的陷阱。此前我总觉得他没有胆量将其余抱有反叛之心的弟子全部弄死,现在看来是我低估他了。”
一听灵云提起这个,春蝉脑海里就浮现出那日被獙獙所分食的那些人尸身的惨烈情景,春蝉隐约记得那其中的人有她当日偷听的找寻宝藏的两个汉子,还有帝鸿族的弟子…总之除了毕方族的人外,参加第二轮比试的各派弟子尽数毙命,星坠和自己及逃走的戚然倒是个例外。
“死了这么多人,各门派的星主没有说什么吗?”春蝉想着能够派来参加星亦之巅第二轮的两个弟子通通都是各派好手爱徒,如今他们都这样轻而易举的死在了玄子墨的手中,应该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的。
灵云笑着摇摇头,“要知道权力是个好东西,玄子墨说一别人不敢说二,就算是一星之主都不敢和玄子墨正面交锋。何况他们自知心里有鬼,哪里有这个底气去质问玄子墨呢?当然我爹除外,我爹爹身为水瓶座星主,从来不参与这尔虞我诈是是非非之事,而我呢?也不愿趟这浑水,要不是这次要亲自过来退婚,和玄子墨说个明白,我也不会出现在这星亦之巅。”
春蝉对玄子墨向灵云提亲的事情略知一二,但没想到的是这次灵云出现在星亦之巅原来是要和玄子墨退婚。
“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自己来退婚,这个作数吗?”春蝉虽然自小长在青丘山上,环境相对闭塞,但对于成亲的礼仪在书本中也是看到过的,她听灵云说她自己来退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嘻嘻,春蝉你可真是循规蹈矩啊!不愧是处女座的!你这样的人,我觉得和玄子墨真的很是般配,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没准你能发现他的好。”
“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看上这个屡次要我命的人?他身上的半点好我都没发现,忘恩负义猥琐卑鄙冷血绝情…”春蝉还要细数玄子墨的罪状,却被灵云笑嘻嘻的拦住了。
“你说的这些话我虽然听得很中听,但这里毕竟是钟山,你这样明着说摩羯星主的坏话,如果被人发现了,可就大事不妙了。如今你困在这里做他的奴仆,我看着非常心疼,留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你今后可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