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子墨被春蝉冷落,独自站在一旁有些不大自在,轻咳了两声试图吸引春蝉的注意,可春蝉就是视而不见,不停地抖落衣服蹦蹦跳跳。
“你…是中邪了吗?”面对春蝉如此异样的举动,玄子墨怀疑春蝉是疯了。
“你每次见到我,不是贬损我的身份,就是要杀我,现在是要说我中了巫术吗?”春蝉面有怒色的瞪着玄子墨。
“这一大早的是谁招惹她了?怎么莫名其妙冲我发了这么大的火?”玄子墨莫名其妙,心里虽不知春蝉为何用这种态度和自己说话,很想问她,自己是如何得罪她了。可话到嘴边就是不说,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道:“你就这么和星主说话的吗?简直无法无天!”
春蝉现在一看到玄子墨就想起那晚之后他对自己说的那些注意身份的话,今天天刚亮他就急切的来找玄子柔,可见他对玄子柔的细心体贴,脑海中又浮现出玄子柔起床被众人伺候的场景,心里无端就升起了无名火。
“哦?星主的意思是你就是天你就是法喽?我如果不尊敬星主便是大不敬,那星主不尊重奴婢,又该怎么算呢?”
“你敢质问我,春蝉,你不要忘记你自己的身份!”
身份,身份,这个人总拿身份说事。难道说身份低的人就注定要受一辈子的鄙视屈辱而活吗?难道身份低的人连喜欢别人的资格都没有吗?难道我就不能喜欢你吗?春蝉想着想着,泪水夺眶而出。
玄子墨哪里见过一向要强的春蝉在自己面前哭的场面,虽然有些心慌,可依旧板着那张脸道:“你不要以为你装可怜我就可以轻易饶过你,来人!”玄子墨刚喊了声“来人”,寝殿那头传来了玄子柔的甜美的声音,“表哥,你来了!怎么一直待在门口不进来呢?快来用些早点吧!”
本来玄子墨是想惩处完春蝉再进去的,可他没想到的是还没等自己说完,春蝉已经自顾自地跑走了,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可怜相,玄子墨叹了口气,便转身进了玄子柔的寝殿。
“丫头,我说你哭什么啊?我说你胸小,你至于这么伤心吗?都是玩笑话,不要太在意…”火光兽以为春蝉伤心难过全是因为自己刚刚的一番话,当下愧疚起来,“不过玄子墨主动上门去看他那个表妹,我想那个玄什么柔的人应该会提到凤鸣剑的事情吧,你不是之前说她急于在她表哥面前将凤鸣剑拔出吗?”
跑出馨沁殿好远,春蝉的心情终于平复下来,她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擦干眼泪点点头道:“没错,只要她能在她表哥面前拔出凤鸣剑就能证明她和她表哥是天生一对了…火光兽伯伯,你说凤鸣剑有没有可能搞错了,其实它真正的主人不是我,而是玄子柔呢?”
火光兽见四下无人,就从春蝉的胸前蹦了出去,顺便活动了下筋骨,“说什么傻话呢,凤鸣剑可是宝物,它怎么会认错主人。凤鸣剑只认处女座万中挑一的那个人为主人,偌大的星罗大陆就剩你一个处女座血脉,你觉得那个叫什么玄子柔的人有可能拔出凤鸣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