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洹听着春蝉滔滔不绝地形容,脸上展露出羡慕的神色,“听你这样说,好像你见过它一样。”
“当然!”春蝉说出这话时忽然想到火光兽伯伯同自己讲过的话,如果凌风是上古神兽乘黄的宿主的话,自己这样说不就暴露他的身份了吗?想来凌风从来没有在除了自己的外人面前幻化为乘黄,看来他有此双重身份的事情是秘密且不欲外人知晓的。
“当然…没有见过了,上古神兽耶!早就在星罗大陆灭绝了,谁都看见!”春蝉换锋一转,将自己刚刚的话圆了过去。
“也对,不过刚刚听你说得那样热闹,我还只道你真的见过呢!”宇洹点了点头,又目视前方,专心听夫子授课。
春蝉没想到一向脾气大的宇洹居然这么好学,如此专心的模样看着就像是好学生,呈野就不同了,一进熠薪书院后,呈野就自作主张坐到了春蝉的旁边,春蝉右边是专心致志听讲的宇洹,而左边就是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呈野。
“那个…呈野师兄…夫子在正前方,你总看着我干嘛呀?”春蝉被呈野盯地有点不好意思了,直往宇洹的方向蹭着坐过去。
“我知道,他的课没有意思,没有看你有意思,你还是穿男装比较好看。”
“呃…”春蝉用手掩面,想到灵云曾和自己说过这个呈野有断袖之癖,便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这家伙…该不会是看上扮上男装的我了吧?”
“宇洹,下次上课你和我换一下位置吧?”
“为什么?”
“让你挨着你的大师哥难道不好吗?”春蝉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呈野,原以为宇洹会满心欢喜的直接答应,没成想她却面露难色,“嗯…不行…我如果和师哥挨着,我就不能专心听夫子讲课了,现在这么坐挺好。春蝉,你不要说话了,快点好好听夫子授课吧!”
春蝉看了一眼呈野,尴尬地笑了笑,既然宇洹不同意换座位,那只能自己先和呈野说个明白。
“呈野师兄,虽然我扮着男装,但其实我是个女人,你看清楚我是个女的!”春蝉指着自己再三强调。
“你可真有意思!我当然知道你是个女人了,我只是觉得你扮男装很好看!比你穿女装的时候好看许多。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就是穿着男装,真是令我印象深刻啊!”
“呵呵,”春蝉冲着呈野尴尬地笑了笑,“我只对你毕方族的御火术记忆犹新,想当初变出个火球追着我满地跑,好不狼狈。”
“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听了春蝉这故意讥讽的话,呈野非但觉得难堪,倒将这话应承下来了。
春蝉只能无奈笑笑。
自打春蝉在钟山失踪以后,除了玄子柔和她的婢女莺儿知道外,就再无其他人知晓了。毕竟春蝉在那的身份只是一个端茶送水的小丫头,她是死是活,在哪里,为何会消失不见,没人会关心。可是凌风却很关注,他想着春蝉的突然消失肯定和玄子墨有关,苦寻多日未见春蝉下落,凌风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