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问吗?笨女人!”对付镜中的自己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了,镜中的玄子墨与现实中的玄子墨同样厉害,两人僵持不下,双方都找不到对方的缺点漏洞,而春蝉越看越是焦急,这现实中的玄子墨到底是血肉之躯,力气总有穷尽之时,而对面的幻想则不同,力无竭不说,而且还有呈野他们相助。
这时,天空之上传来狮子座星主的声音,“玄子墨,你怕了吧!啊哈哈哈,你不是永远不败吗?现在我要你面对另一个你,我看你还能耐到几时!”
看来狮子座星主一直在密切观察着镜中的两人,“到现在还说风凉话,狮子座星主你真的是坏得流脓了!”春蝉气不过朝着上天也大喊起来。
“找到了!”玄子墨大喊一声,轻轻跃起脱开战局,回到春蝉身旁,“我找到出口在哪里了。”
“在哪里?”春蝉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玄子墨,明明他一直在和镜中虚像生死搏斗,而自己则站在一旁观战,何以他无暇抽身却能找到桃源镜的出口呢?
“等等,你到底是真的玄子墨还是假的?”春蝉想到自己刚刚仰天骂狮子座星主的时候,目光从玄子墨身上移开了。现在出现在自己身前的会不会是镜中虚像啊。
“你说呢?”那玄子墨忽然伸出一掌要偷袭春蝉,这下春蝉可吓得不轻,危急关头,自己已经无暇躲避,毕竟假的玄子墨离自己太近了,而真的玄子墨已经被呈野他们缠住。
情急之下,春蝉只能使出处女座心法来保命了,一个灵巧转身,双掌齐发,将假的玄子墨身上的佩剑趁势夺了过来,用起了紫微星剑法。
这剑法是处女座星主狄翟所创,作为星罗大陆十二星座最接近神的处女座悟性天资之高,是任何别的星座都难以企及的,她所创的剑法自然也是厉害非常。作为同样是处女座的春蝉用起来得心应手,将处女座的功法发挥至极致。
没两下,春蝉用力一砍,那虚像被春蝉一劈两半,烟消云散。
“我真是小看你了,你何时变得这么厉害?”玄子墨摆脱了呈野他们的纠缠又回护到春蝉身边,刚刚看见她挥刀就轻而易举的将自己虚像打败,心中顿生疑惑。
“完蛋了,刚刚玄子墨面前显露出这一手,他以后定会忌惮我,怀疑我的身份。”春蝉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道:“什么?他怎么了?我刚刚就是闭起眼睛这么胡乱砍的,没想到…”春蝉不知道自己的解释能不能够让玄子墨信服,但为今之计扮弱是最好的办法了。
玄子墨将信将疑地看着春蝉,“你的意思是胡乱一砍就将他解决了?”玄子墨明显不信,可春蝉却坚定的点头道:“没错!兴许是桃源镜失灵了,没有听从狮子座星主的指令。总之,我没费多大力,他就消失了!”
“你们两个不仅杀死了师父,还将摩羯星主杀死了!大家一起上,抓住这两个逆贼!”现在还不是争论的时候,假的玄子墨虽然已被春蝉解决,可呈野众人却还在。如今两人被困在熠薪书院,逃出不去只能面对。
如果只是对付呈野他们还难不倒玄子墨,可在这桃源镜中那些被玄子墨打死的弟子却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复活,春蝉还没见过如此可怖的景象,身上的衣服还布满了血污,可身体却慢慢动弹起来,今儿僵直地站起来了。
春蝉下意识地躲到了玄子墨的身后,“他们…是妖怪吗?”
“不是,一切都是幻象,都是狮子座星主这个老东西制造出的幻象。”
“那…假的玄子墨一会儿会不会再次出现?”
“很有可能。”
玄子墨的话令春蝉再度心惊肉跳,这样说来眼前这些人是杀不尽了,死了又活。自己和玄子墨就算倾尽全力也无法摆脱这些人,方才的努力全部都化为泡影。
春蝉自被困在桃源镜内问玄子墨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们该怎么办?”面对目前的困境,春蝉失了主意,又问了起来。
“这些人是打也打不完的,为今之计我们只能跑了。”
“跑?可我们…”春蝉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玄子墨拉着急速跑向书院里面。
呈野他们没有料到玄子墨会拉着春蝉往书院里面跑去,本来准备众弟子已经准备好堵住书院门口,防止他们跑出去呢!这般出其不意杀了呈野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趁着他们还在犹豫的档口,玄子墨已经带着春蝉跑出去好远了。
“我们的活动…范围局限在这…熠薪书院…里,根本…逃不过他们….的追逐…啊!”春蝉上气不接下气,不明白为何玄子墨会出此下策。
“你打得过他们吗?打死了他们,他们还会复活。与其花费力气对付一群根本死不了的人,还不如省点力气躲开他们呢!”
“可是…我们…躲得开…他们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知道熠薪书院有块禁地,弟子不能擅闯,我们如今就躲在那里去好了。”
“这书院还有禁地,怎么我不知道?”
春蝉还是头一遭听说这熠薪书院还有一块不能让人随便踏入的地方,这玄子墨知道的事情可真多啊!春蝉倒是对熠薪书院的禁地忽生好奇之心,没想到进了镜子里,还能发现书院里的秘密。
七拐八绕,春蝉终于被玄子墨领到了一个自己从未来过的地方。
“这里…就是熠薪书院的禁地吗?”春蝉松开了玄子墨的手,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只见这里阳光明媚,四处散发着薰衣草香,这香味春蝉熟悉得很,她记得在地宫的时候她也曾闻到过这种香气。
周围的假山小池虽是人造的,布置却还算雅致,地方不大,但好在这里阳光充足,温暖如春,春蝉想着书院里要算这里的阳光最好了。
第一个念头浮现在春蝉脑海中的就是这里应该和处女座星主狄翟有关,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脑子为什么会冒出这样奇怪的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