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玄子墨,你能提前告诉我第二场比试到底要比什么吗?你为什么不说话?”
……
两个人就这样相伴而走,一路上春蝉都缠着玄子墨问这问那,可玄子墨始终一言不发。没多大功夫,春蝉就跟随着玄子墨来到了他在星弈之巅暂住的地方,春蝉还在问着问题,没留神撞在了玄子墨的身上,“好端端的你怎么不走了?怎么忽然停在这里?”春蝉退后了一步,冲着玄子墨诘问道,似乎玄子墨停下脚步害得自己撞上他,完全是他的过失,自己没有仔细看路便不提了。
“你要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现在不是青丘的弟子,也不是我的座上宾,你如今只是我的奴婢,而且是一个但凡惹我不高兴,随时性命不保的不受宠的奴婢。你要跟着我从正门进去,恐怕还没有这个资格。”玄子墨说这话的样子,倒真是符合他的个性。春蝉心里暗哼一声,想着自己掉进地下宫殿之前是在这里做烧火做饭的杂役,一想到那个星坠,春蝉便十万百万个不愿意回去。
“是,我是星主大人的粗使奴婢,自然没有身份也根本不配跟随主子一起从正门而入。要不这样吧,星主大人您要不让我当您的护卫,这样我就可以随时跟着您,一直都在您的眼皮子底下,这样您也不怕我走丢了,您觉得如何?”
如果真的能让自己一直在玄子墨左右,那火光兽伯伯交托自己的任务兴许能完成,玄子墨防备心很重,可人总有松懈的时候,等他松懈下来,春蝉就不信杀不了他,一旦杀死了他不仅算是为狄翟报了仇,自己处女座的身份以后也不用藏着掖着了,也许处女座和摩羯座本来就是势不两立的。
“果然!”玄子墨心里想着,“这小丫头果然是爱上我了,从她一开始主动用嘴为自己送水,再到后面偷看自己洗澡,然后又在星火之典故意大骂自己故意引起自己的注意,现在又主动要求想要成为自己的贴身护卫…可她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一个青丘的野丫头怎么能配得上统治星罗大陆的摩羯星主呢?她怎么会又怎么敢对自己又非分之想呢?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癞蛤蟆,你想都不要想!乖乖的做好你烧火做饭的活就够了!我,是你永远都高攀不起的人!”
“啊?”春蝉根本不明白玄子墨冲自己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无缘无故骂自己是癞蛤蟆,又说自己高攀不上他,实在是有些侮辱人了,她刚想反唇相讥,这时从玄子墨身后传来清脆好听的女声,“表哥,表哥,原来你在这里啊!”春蝉见有人来,便收住了口,转而开始大量这个称玄子墨为表哥的女子。
只见她身着一袭碧衣青袍,头戴发簪精巧而朴素,一点儿都不浮夸,肤如凝脂,眼带笑意,虽算不上明艳动人,但也看得出是大家闺秀,养在深闺的那种,举止涵养都同别的女子不一样,落落大方而且矜持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