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调查师父失踪的事情了,刚刚去了趟毕方族所驻扎的地方。”
“毕方族?你的意思是师父失踪和毕方族有关系?”春蝉经戚然这么一说,恍然大悟,对啊,自己和毕方族的那个呈野结下了梁子,又在第一轮比试中拿了毕方族的圣物还大败他们,他们的星主肯定对青丘族怀恨在心,故而绑架了他们的师父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我猜想是这样的,师父是在咱们第一轮比试的时候失踪的。毕方族的狮子座星主素来最爱面子,我们青丘派打败了卫冕之冠,你觉得他能轻易咽下这口气吗?而且你被玄子墨当日于星火盛典当着众人面押去问罪的时候,我见呈野面容阴晴不定,想来是后面还有什么害人的机关在等着我们,故而表情才那么奇怪。”
“那你调查出什么来了没有?”相较于毕方族的阴谋诡计,春蝉更关心师父的下落,她现在盼着能够早日找到师父,这样就会有人护着自己,没准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到青丘也说不定。
戚然摇了摇头,“现在我也是自身难保,凡事需小心谨慎,所以没有太多的收获。”
“自身难保?”春蝉被戚然说的越说越糊涂,自己得罪了玄子墨和毕方鸟族,这才是真正的自身难保,而师兄处事圆滑,左右逢源,怎么他也自身难保了?
“春蝉,有人要害我们青丘!从戚钟在参加星弈之巅前夕遇伏,再到后来师父失踪,而后我险些丢命,这一件件一桩桩诡异的事情无不昭然有人在针对我青丘一族。”戚然面如土色,看四下无人确保安全,这才悄悄在春蝉耳边说出这句话。
“是谁?为什么要害我们青丘?”青丘一派自古以来与世无争,春蝉不明白到底有谁没事吃饱的撑的会以青丘为敌。毕方鸟族是自己此次在星弈之巅才得罪过的,戚钟遇袭是在星弈之巅之前,所以可以暂且不提。可除了毕方鸟族,还会有谁要害青丘呢?
莫非这和星坠提到的宝藏有关系?春蝉联想到此节,便将星坠和黑甲侍卫对话的内容告诉给了戚然。
“这白羊星主胆子还真够大的,竟然敢在摩羯星主底下安插自己的人,看来这个宝藏真是大有来头,要不也不会引得他布局缜密,不惜让自己的人潜伏数十载借以换得摩羯星主的信任。可惜功亏一篑,最后被你偷听到而暴露了。”
“师兄,你说会不会师父也知道点宝藏的事情所以才失踪的?”
“师父知道不稀奇,毕竟他老人家那么大岁数了,星弈之巅不知参加了多少回。不过对方为何要袭击戚钟和我呢?”
春蝉一听才想到,刚刚戚然说有人害他险些丢命,这才想起细问,“师兄你险些丢命又是为了什么?”
戚然本来不想谈及此事,但无奈春蝉又问了起来,垂头丧气道:“自你被摩羯星主惩处后,我一直想方设法去救你,可是想来想去都没有什么好的主意。第二日,我跑到玄子墨那里打算打听你的消息,可谁知消息没打听到,却中了他人的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