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春蝉觉得以师兄的修为,即使在这星弈之巅也鲜有对手,怎么就轻易中了他人的还算?“师兄,你可知道是谁?”
“不知道,对方是从身后点了我的穴道,害我难以动弹。不过我听得到他的声音,阴森恐怖,我听他说…他说…你们青丘的人都要死!当时我很害怕,我身体不能动,岂不是任人宰割?我想着今日肯定要死在这人的手里了,正准备闭目等死,可谁知等了许久身后的人也没个动静,直到晚上,穴道自动冲开,我又得以活动,转过身去发现并无他人。”
“真是奇怪!如果这个神秘人要杀你,为什么却迟迟不动手呢?难道是恶作剧?”春蝉觉得杀人不过一瞬的事,何况师兄当时已然被对方控制住了,他干嘛不动手呢?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只是打算吓吓他,可这种无聊的恶作剧只有孩童才能做得出来,论理不会有人做出这么无聊的事情。
“不会的。”戚然斩钉截铁道,“那个人的声音这辈子我都忘不了,语气中充满了怨毒愤恨,似乎和我青丘有不共戴天之仇。”戚然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又记起了神秘人的声音,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春蝉看戚然这个样子好像并不是在骗人,可到底是谁会和青丘结下仇怨呢?
“所以你才假扮成奴仆的样子混进来?一来是为了打听我的消息,二来是以策安全?”
戚然点点头,“没错,既然这星弈之巅有人要害我青丘,我再以本来面目待在这里太不安全。连师父都失踪了,可见对方是个极厉害的人物,想来想去还是扮成女人,躲在玄子墨这里最安全。”
“哦,怪不得你要打扮成这副鬼样子!”春蝉听完戚然的话,脑海中的疑问更加多了。本来只是师父失踪一件事情,后来又有了宝藏的事情,现在又知道有人针对青丘一族,不知为何,春蝉隐隐觉得这些事情应该都和处女座星主狄翟有莫大的关联,之前看到那两个寻宝的人就是在地宫附近寻找的,莫非他们找的宝藏就是自己手里的凤鸣剑和处女座星主的功法。
“不对不对,听他们说得到宝藏的人可以颠覆摩羯星主的统治,光有这凤鸣剑和灵力加持也无法与玄子墨抗衡啊?”春蝉想不通这件事所以也没将此事告诉戚然。
“不论如何,明日就是第二轮比试了。春蝉,现在你我知道有人故意为难我青丘,而且欲加害我青丘全族,我们不能让敌人看我们的笑话,他要害我们,我们偏要证明给他们看我青丘的实力!所以第二轮比试我们只能赢,不能输!”
“哦。”春蝉本来想着赶紧输了第二轮比试,这样就可以破了玄子墨的结界回到青丘去了,可听师兄义正言辞,自己不好辩驳。
心想着这前有狼后有虎,玄子墨、毕方鸟族、神秘人…这些人全要害自己,自己凭着这新学的处女座星主功法,不知能不能应付,现在师兄还说要赢第二轮比试,那就意味着还要对付剩下几个门派,对春蝉而言简直就如同噩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