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的理想果,月千尘那里好像有,嗯……改天找他要些。
“不行不行……”玉子歌爬在桌子上摇了摇头声音懒散的说:“不想想怎么行呢?”哇呜,吃都吃不到,还不让想,她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悲催。
难受。
“我看你。”墨卿揉了揉玉子歌毛茸茸的小脑袋说:“我看你还是先想着吧。”啧,手感还挺好。
玉子歌:“。。。”那她还是先想着吧。
门外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来染冬阳的声音带着极度的不确定的看着这些在他看来都长得一模一样的房间。
“是这间吧?”怀着极度不确定的心,染冬阳推开了厨房的门。
“小阳?”玉子歌眨巴眨巴了眼睛看着刚刚迈进一个脚之后就石化掉的染冬阳。
“啊?”染冬阳看了看房间里的摆设,确定无疑了,这是厨房。
玉子歌有些哭笑不得的说:“迷路了?”
“才不是……”染冬阳的脸红了红别扭的别过头,手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我就是饿了,来找点吃的。”
“哦。”玉子歌点了点头从厨房中找了一些点心递到染冬阳手里说:“给你,吃完之后去锻炼的话就出门走上个大概一百米然后左拐到花园里可以玩会……”
其实染冬阳也是个认真的主,和风钰差不多,都想让自己变强。
至于是为了什么,这是个谜。
“知道了知道了,真啰嗦。”染冬阳不耐烦的接过玉子歌手中的食物,转身就走。
看着染冬阳离去的背影,玉子歌陷入了沉思。
嗯……她好像知道自己有什么事可以做了。
“蠢女人这个是放糖还是放盐?”见玉子歌已经有几分钟没有搭理自己了,墨卿故意的拿着一罐盐和一罐糖在玉子歌面前晃荡。
“糖糖糖。”玉子歌头也不抬的敷衍道。
“哦。”墨卿面无表情的回答到手一松。
暖玉做的盆子摔在地上顿时粉碎。
“你干什么?”玉子歌起身看着地上摔得七零八碎的玉盆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要是扎到你自己了不疼吗?”
真是的,这狐狸什么时候这么蠢了?会不会是她说蠢的?那她真的好棒棒呢。
墨卿眨巴眨巴了自己银灰色的大眼睛本来准备装无辜的,却没有想到玉子歌会这么说。
这好像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乎他的安危吧。
心里,暖暖的,感觉地上的碎片都碎的这么可爱了。
月千尘南宫千绝:“……”得,他俩根本都没有关心过那货。
“手滑了。”再次眨巴眨巴了眼睛墨卿十分无辜的摊了摊手说。
玉子歌叹了一口气蹲在地上开始捡碎片。
刚捡起了没几片墨卿就用法术将碎片给处理好了。
“手上弄的粘糊糊的。”玉子歌扯过墨卿的红色衣角在上面胡乱的摸着,结果发现还是挺粘的于是就拍了拍墨卿的肩膀说:“我去洗洗。”
“不是……”玉子歌洗个手回来之后看见了墨卿正把做好的蛋糕胚给端出来。
震撼。
好震撼。
无比震撼。
非常震撼。
“我就洗个手你就弄好了?”玉子歌怀疑的看着墨卿,这么一会儿时间,他是怎么做到的?
墨卿没理会玉子歌从松松垮垮的蛋糕上撕下小块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几下递到玉子歌嘴边说:“吃。”
“哦。”玉子歌张开嘴一口吞下。
在投喂玉子歌的过程不免会被玉子歌的舌头所触碰到自己的指头,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骤然间在他心中升起。
像是一颗小石子一样在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波澜。
“还可以。”玉子歌嚼了嚼做了一个适当的评价:“挺好吃的,就是糖太多了。”
“糖太多了吗?”墨卿皱了皱眉头也撕下一块伤自己细细品尝。
他可是严格的按照玉子歌说的那样做的,绝对一定是她的味觉有了点小毛病。
“嗯。”玉子歌掉了点头又撕下一块:“我再验证验证。”然后她自己就吃了一半。
“行了。”墨卿无奈的说:“你想吃不就行说了吗?为什么要这么验证呢?嗯?”最后一个尾音墨卿说危险至极。
玉子歌:妈呀,这声音是要怀孕的感觉……
那么问题来了,耳朵怀孕了怎么办?
答:生下来就成了。
玉子歌眨巴眨巴了眼睛坐了下来嘴里振振有词的念叨着:“不能被狐狸色所诱惑,我还要继续工作……”
看着念念叨叨的玉子歌墨卿轻笑。
眼中的星河一闪一闪的,像是汇聚了一个漩涡要把人的魂都勾引走。
霎时间天地都因为他这一笑失去了颜色。
其实玉子歌所谓的工作不过就是给染冬阳画了几份地图。
一张是风府的地图。
一张是风府周围的地图。
还有一张是大街上的地图。
把一些好吃的店家用红笔勾出来,玉子歌觉得自己简直棒棒哒。
“对了,墨狐狸。”玉子歌玩弄着自己手中的笔对又端着一个蛋糕胚出来的墨卿说:“你那里有刻刀什么的吗?”
“没有。”墨卿简单明了的回答。
他怎么可能会有那东西?
玉子歌苦皱着眉头说:“那我去工匠那里买?”这怎么办呢?没有刻刀什么的很难办的。
她当初就差把孟老的桌子腿给卸下来带走了。
不过孟老一个药痴那还真没有几个极具杀伤力的东西。
当初就带过来一个捣药的棒子,估计也只有用这个打人了。
嗯……不过她觉得当初的那块砖头应该更能教训人。
“嗯。”墨卿点了点头拉着玉子歌走了出来说:“我们先去把酒埋了吧。”
“行吧,那先去埋酒。”玉子歌点了点头说道:“我记得后院那里有一颗桃花树。”
正好现在还有桃花。
两个人踩着秋天留下的礼物在荒凉萧条的院子里到处找寻,希望能看到那个挺拔的身影。
可是找了一会儿还是没找到。
玉子歌正走着突然被一块枯木绊了一下立马稳住身子眯着眼回头看大声说:“谁?是哪个刁民袭击朕?”
墨卿蹲下来指着那一节死气沉沉的枯木好奇的说:“这是什么树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