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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孙波三人熬了一夜,这会儿也没有急切的事,便找地方补觉去了。直到午后方醒。按武松所说的地址找到他家,武松正满头大汗的和面烙饼。孙波暗中好笑,又是奇怪。这怎能跟小说里的情节一样一样的!

武大还躺在病床上,虽未起身,也能看出身材矮小,相貌也是不敢恭维。让孙波怀疑这哥俩真是一个娘生的吗?潘金莲不在家,孙波略有些失望。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

武大伤的颇重,不过在沧州这样武风盛行的地方,善于治伤的名医还是有好几个的。只是名医的诊费高昂,武松哥俩一直生活拮据,负担不起。而孙波等也是囊中羞涩,之前给的那点零钱也不顶用。好在昨晚又从石宽身上搜刮了点,便又交给武松,让他去请个好大夫来。

请了大夫抓了药,那些钱又所剩无几。孙波感慨病不起的同时,对收拾西门庆的欲望更加强烈了。打劫富户实在是发家致富的捷径!

潘金莲不时摸摸腰间藏着的药包,心中忐忑难安。那个武矬子,死活不肯下休书。可是就这么害了他的性命,潘金莲还是有些下不了手。‘算了,还是再和他好好商量商量。他若是同意,也就罢了。若是不肯,到时候别怨老娘心狠。’

“武松,你个小兔崽子,又把不三不四的人往家里引。”潘金莲见到一屋子人就来气,指着武松就骂。

这位大概就是潘金莲了,孙波略感失望。比起电视剧里见过的几个看起来都要差些。尤其是这造型,实在是有失美感。“这位大婶,拜托您化化妆再出门成吗?哎呦我这小心肝哟,可是让您吓的不轻。”

潘金莲回过味来,顿时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哪来的小流氓,给我滚出去!”

“喂,我说大婶,你知不知道你大呼小叫的样子很难看?人长的丑就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要学会遮丑好吗?”

“你…你…”潘金莲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没事赶快回家伺候你老公去。少出来装疯卖傻!很难看的。哦,对了,给您一个善意的建议,下次出门记的把脸洗干净。”

潘金莲再也安奈不住,冲向孙波。“小崽子,我掐死你!”

孙波不料潘金莲这么强悍,倒让她吓了一跳。躲过第一下后,连忙绕着桌子逃跑。潘金莲是真生气了,不顾形象的边骂边追。正追着,突然脚下一绊,直栽下去。惊呼声中,一条有力的手臂扶住潘金莲。潘金莲惊魂稍定,这才注意到扶着她的是位英武的青年。潘金莲微觉不好意思,忙站直了身子,后退两步整理因追赶而有些凌乱的服饰。不料慌乱中不小心将腰间的药包掉了出来。潘金莲顿时失色,慌忙去捡。

看到潘金莲神色古怪,孙波闪念间想起一事,突然大喝一声:“这是什么?”

本来就心中有鬼,突如其来的喝问便如雷击,潘金莲猛然一颤,手里的东西又掉在地上。回过神来再想去捡时,已经晚了。东西落在罗义手中。

“还我。”潘金莲本能的去抢。

只是以她的本事怎能从罗义手中抢到东西。

看到潘金莲的表现,孙波更确信故事的发展正如自己所知。“这里面是毒药!”

“不是!”潘金莲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潘金莲的虽然矢口否认,可是她的表现却无异于承认。武松暴怒跳起,一把抓住潘金莲的手腕,对她大喝:“**,是不是真的?”

潘金莲吃痛,又胆寒心惧,身子一软,嗵的坐在地上。“不…不…”

这时罗义小心的拆开纸包,之见其中包着褐色的粉末。送到鼻子边闻了闻,又包起来。“好像是。找个医馆问问就知道了。”

“不要…”潘金莲惊呼一声。

“说,你拿毒药干什么?”武松怒问。

“我…我没有…”潘金莲弱弱的回答。

“小武,你来。”孙波示意罗义盯着潘金莲,将武松叫到一旁,低声说:“小武,你哥怎么打算的?如今这个女人已经起了杀心,你哥还打算跟她过下去?”

“大人,我杀了这个**!”武松恨声说。

“喂,冷静点。你凭什么杀人?一包毒药吗?拿着包毒药不是死罪。可是杀人就是了。你想干吗?杀了那个女人,然后去投案自首还是亡命天涯?动点脑子好吗?你这么冲动,还怎么干大事?”

被孙波一阵数落,武松有些气恼,不过也冷静下来。“大人,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过这个**?这也太便宜她了!”

孙波说:“小武,这个女人不管干了什么,他也是你哥的女人。还轮不到你来决定她的命运。走,跟你哥说说这事吧。看他怎么打算。”

武松听孙波说完,也明白过来,虽然心中依旧不忿,可还是按捺着脾气走向武大的房间。

屋子不大,外面的动静武大早就听到了。只是这消息对本来就重伤的身体无异于一味毒药。听到脚步声接近,武大艰难的抬手抹去眼泪,扭头看见武松走进来。

“哥…”武松轻轻唤了一声。

“小弟,坐下说话吧。”武大的声音很虚弱。

“哥…我想跟你说件事…”武松说完这句就停下来,琢磨着怎么开口。

武大沉默片刻,先开了口。“小弟,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刚才外面的事我都听到了。你嫂子…唉…你去把旁边茶馆的王大娘和客栈的账房陆先生请来。”

“哥,你这是?”

“这个媳妇是守不住了!散了吧…留着命多少还有点念想…”

武松沉默了一会儿,黯然的对武大说:“哥,我去了。”

……

潘金莲拿到休书,毫不掩饰心中的欢喜,急火火的和王大娘离开了。

孙波劝了武大几句,见他尤自垂泪不止,也想不出什么宽慰他的办法。叫出武松,交代他照顾好武大,其他事不用操心。

其实叫武松不用操心也不过是孙波安慰他的话。对于怎么安顿武大,孙波并没有什么办法。至少现在没有。不过,既然做了人家大哥,姿态还是要做出来的。宋黑子就是凭这一手骗得一众兄弟跟着他出生入死。

王进的父亲死的早,母亲靠给人缝缝补补,做些零工将王进拉扯大。如今王进已近长大,而且武功高强,在同龄人里少有对手。只要跟对人,很快就能脱贫致富,走上一条康庄大道。可是却遇人不淑,被一个越狱犯骗到手,前途未卜。孙波自己都觉的有些愧对人家。尤其是见到王进的母亲之后,更觉的不安顿好她,有愧于心。

于鱼为人温婉,待人又不失热情。更主要的是她的言谈举止令孙波想起了母亲。莫名失踪,这些天不知母亲会难过成什么样。而自己也从家里的小皇帝变成没人疼没人爱的野孩子,这些天吃的苦实在让孙波思之伤感。

于鱼察觉到孙波情绪有变,便问:“小策,你怎么好像突然没精神了?”

孙波说:“婶子,我看到您,突然想起我妈了。以前听人说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这些天深有感触,想起以前的日子,更觉出妈的好。”

于鱼听了也不由感慨。“你小小年纪就出门在外,确实不容易。你要是不嫌弃,就把这儿当家吧。有空的时候常来。”

孙波突然心中一动,说:“婶子,要不我认你当干妈吧!那样我来打搅您就不会觉的不好意思了。”

于鱼愣了一下,便也欣然同意。

孙波高兴的搂着王进的脖子说:“哈哈,这下咱俩成兄弟了!”

王进拉孙波背着母亲小声说:“大人,这样不太合适吧?”

孙波也小声说:“我知道你原来一个人独享老妈的宠爱,现在得分我一半。不乐意咋地?”

王进不料孙波会这样说,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于鱼见孙波两的背人私语,随口问:“你们两个嘀咕啥呢?”

孙波回过头来说:“王进说我一来就把他妈分走一半。我说妈分不走一半,我是给你带来一个兄弟。干妈,你说我俩谁说的对?”

于鱼瞥了王进一眼,又笑着对孙波说:“当然是小策说的对了。我以前总觉的小进一个人孤单。这下好了,以后就有兄弟亲近了。”

孙波拍了王进肩膀一下,说:“听到没,咱妈发话了,你还有什么说的?”

于鱼对王进说:“小进,你去称二斤肉,打些酒来。咱们今晚庆祝一下。”

于鱼的声音刚落,一个粗豪的声音传来。“什么好事儿要庆祝?算我一个行不?”

孙波闻声望去,一个中年大汉缓步进屋。只是大汉的目光只盯着罗义,似乎屋里其他人都不存在。而罗义也紧盯着来人。

“师父,这是我才结识的朋友,罗义、罗英…”王进连忙向来人介绍。

王进没介绍完,孙波就蹦到林通面前,围着林通使劲看。“哇!这位就是沧州第一高手林大师!”

林通从来没见过这种架势,又是好笑又是尴尬。“这位是?”

“我是孙…孙策。”孙波向林通伸出手。“林高手,握个手吧!认识您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林通不明所以,学着孙波的样伸出手来。

孙波握着林通的手说:“林高手,请坐请坐。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王进忙接口说:“这个,孙兄,师父基本上每天都在我家吃晚饭的。”

孙波一愣。‘每天?有故事。’

王进接着解释说:“师父与先父原是师兄弟,先父去世后,我们娘俩多蒙师父照顾。师母前些年意外去世,师父孤身一人,所以就常到我家。”

孙波恍然。难怪王进娘俩看起来比武松兄弟的日子过的还好些。原来有人罩着。“噢,原来不是外人。大叔,咱们重新认识一下,这是我干妈,刚认的。咱们现在也算是沾亲带故的。以后沧州地面上的事还请大叔多照应。”

“刚说的喜事就是这吧!”说着从兜里掏出些钱来递给王进。“小进,你再带上两条鱼回来。有些天没吃你娘做的鱼了,都馋了。”

‘话说两大高手相遇,总要擦出点火花来的!’孙波心里蠢蠢欲动,期待着精彩的故事上演。可是王进和罗英出门有一会儿了,于鱼也在厨房忙活,可是林通和罗义东拉西扯,净聊些不沾边的话,就是不往切磋上说。孙波等不及了,终于决定帮他们撮合撮合。“林大叔,沧州武术天下闻名,您顶着沧州第一高手的名号,一定经常遇到上门挑战的吧?”

林通摆摆手说:“徒有虚名而已。真正的高手都跟在天师身边,从不显山露水。我不过是混不出名堂,所以开馆收徒,混口饭吃。真正的高手哪会那么无聊,跑我这儿来浪费时间。远的不说,就说河间太乙宫,有几位教习的武功就远在我之上。这还是我知道的。跟在天师身边的天命武士极少有机会见他们出手,但是可以肯定个个都是高手。这些人的武功高到什么程度,就不是我所能了解的了。”

“不会吧!”孙波傻愣愣的问罗义:“大哥,太乙宫真的这么厉害?”

罗义说:“天师身边确实高手如云。不过林大叔说的也有些夸张。沧州以武术闻名天下,就是因为沧州培养出了许多武士,跟随天师成就盖世功名,所以每年都有许多天师到沧州挑选武士做追随者。林大叔这个沧州第一是非常有分量的。”

林通听罗义说完,对他说:“罗老弟年纪轻轻就有这般身手,而且言语间对太乙宫十分熟悉的样子。莫非老弟也是出身太乙宫?”

罗义说:“晚辈确与太乙宫有些关系,不过说出身太乙宫也不尽然。其中辛秘一言难尽啊!”

人家摆明了不想说,林通也不好继续追问。“罗老弟少年英雄,志存高远。不像我这样的老家伙,没什么奔头了,只想着和亲人守在家里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这句虽是对着罗义说的,可是孙波听出其中之意却颇感尴尬。接口说:“大叔,以前我在家的时候老嫌父母管这管那,总是不耐烦。现在离家久了,也渐渐有些理解父母了。做父母的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呢?只是在家的时候从来都想不到这些,满眼望着的只是家外花花世界的繁华,却不知这些繁华背后从来都伴着暗流涌动。”

林通很是意外的看看孙波,感慨的说:“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能想到这些。看来出门历练也是有好处的。我也年轻过,当年要是有人给我说这样的话肯定是不屑的。经历了很多事后,再想淡泊度日,可是很多失去的却再也不能挽回了。”

孙波笑着说:“大叔原来也是个很有故事的人!怪不得看起来这么有型呢!我要是有您这样的气质,那出去骗起小姑娘来,绝对是一骗一个准。”

林通听了哈哈大笑。“你这小子有趣的很。我突然很有结识你父母的欲望。是什么样的人养出你这个稀奇古怪的小子。”

孙波无奈的说:“大叔的这个愿望怕是不易实现。我就是因为找不到家的方向,才四处寻找,后来遇上大哥和小弟,大家义气相投,才结伴而行,帮我找家呢。”

林通奇怪的说:“你家在什么地方?怎么会找不到方向?”

孙波说:“这个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有一部分记忆丢失了。我记的家里的样子,也记的以前的一些生活,可是我是怎么离开家的,我家在什么地方却一点也想不起来。所以只好满世界找。”

对于孙波的话林通不完全相信,可是也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总不能直斥人家说谎吧!“这样啊!世界这么大,漫无目的的找可不容易。”

“谁说不是呢!可是现在也别无他法,只好先这样了。也许哪天就能找到,也许哪天能遇上以前的熟人,也没准哪天我的记忆突然恢复了。又或者哪天累了,就在哪里落地生根。唉,不说这个了,说起来怪伤感。大叔,要不你给我们讲讲你从前的故事吧!我最喜欢江湖里的故事了。”

林通淡笑。“这个说起来也怪伤感的。还是聊点开心的话题吧。”

一说到这儿,孙波突然想起自己的初衷,忙说:“大叔,我本来是想撺掇你和我大哥打上一架,好看热闹的。怎么聊着聊着就离题万里了。大叔、大哥,嘿嘿,两大高手过招!哇!想想就让人激动!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当我们是猴呢?耍给你看?”林通断然拒绝。

罗义跟着说:“二弟,你不提我倒忘了。你今天的功课还没做呢。俗话说名师出高徒,王进兄弟他们的水平你也见到了。刚好让林前辈给你指点指点。”

“现在?”见罗义瞪眼,孙波只好苦着脸说:“好吧。”

于鱼的厨艺相当有水准。除了摆盘不如饭店里难道花哨,色香味俱全。尤其是鱼!那烧的!简直就是一绝!

“大叔,怪不得你惦记呢!干妈,你做的鱼太好吃了!我决定了,以后除了干妈做的,我再也不吃鱼了。”孙波边吃边大加赞赏。

林通笑呵呵的说:“小子,你还挺识货的吗。爱吃就长住下吧!你干妈还有好多拿手菜呢!”

“是吗!小进,你太有口福了。我也蛮有福的,这干妈没白认。赚大了!唉呀,干妈,你这手艺不去开个餐馆真是可惜了!”

于鱼说:“我倒也想过。可是你林大叔说,我的手艺是没问题,可是干这个也辛苦的很。再说我一个寡妇,成天抛头露面的也不合适。所以就没干。”

林通接口说:“嫂子,你呀!你说,凭咱们两家的关系,你老跟我客气什么?老想着自己去赚钱,咱又不缺那两个钱,把自己搞的那么辛苦干什么?小策,你比小进能说会道,你也劝劝你干妈。小进现在都是小伙子了,她也该享享清福了。”

林通的表现让孙波突然想起一句话‘抓住一个男人的胃,就抓住了他的心’。再看林通时,怎么看都觉的他对于鱼有意思。

“大叔,你心疼我干妈,我要表扬你一下。不过我也要替天下的食客批评你,你有点自私了吧?光顾着心疼人,一点不为天下食客的口腹之欲着想。自私,该罚三杯。不过念在你是心疼我干妈的份上,小进,咱俩一人替大叔一杯。”

林通大笑。“小子,想喝就明说吗!搞这么多名堂。来,两位罗老弟,咱们一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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