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能对这么个奇葩女人产生性质,看来他真的应该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眼光。
是不是最近缺女人缺得紧,所以只要是个母的,就不会排斥了。
生平第一次,裤子被个女人直接给撕烂了。
不,第二次,据阿生的描述,六年前那女人,也撕过他的衬衣,上面的纽扣全部扯落,只剩下几块没法拼凑的布料了。
想到那个让他寻了六年无果的女人,占先生眸底的怒意开始沸腾起来。
他也顾不得去查看裤子上哪儿破洞了,伸手将她捞起来后,磨牙道:“六年前是你给老子下的药是不是?”
What?
浅姐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望着他,眸带疑惑。
“六年前,你老子的晚宴,对我下了春/药。”
占三少估计也是被她给气糊涂了,说话都有些不顾形象了。
哦,这事啊……
她能说是时柔那女人的杰作么?
怕是说出来,以这男人如今盛怒的状态,也不会相信吧,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眉宇间染上一抹挫败,无奈道:“原本是想上你的床,然后坐实了咱们的婚约,可,没想到你提前溜了,后来你老子追究下来,连咱们的口头婚约都取消了,这叫什么,聪明反被聪明误,如果当年不冲动,我现在大概是身价千亿的占氏总裁夫人了吧。”
占先生倏的闭上了双眼,他刚才应该穿着破了洞的西裤直接回总统套房的,继续就在这,纯属是找气受。
该死的,这女人怎么能这般厚颜无耻,原本他以为她当着受害者的面会否认,即使不否认,也该委婉一点儿。
可,没想到是,她居然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点评自己当年的行为。
很好很好很好,那笔烂账,他正愁没人领呢,如今,便全部算在这女人头上了。
时浅微微眯眼,问出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你那晚,靠什么解决的啊?”
占冽:“……”
时浅伸手摸了摸鼻子,汕汕一笑,脑海里不禁划过一个念头,她倏的瞪大了双眼,“占家那小丫头片子今天五岁,你别跟我说,那晚你被一个陌生女人给睡了,而且还很狗血的替你留了个祸害。”
占先生额头上的青筋凸了凸,体内的怒火吞噬了他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他倏的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
时浅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扯开嗓子大吼,“你,你要做什么,赶紧放我下来,文明社会,杜绝q奸。”
“六年前不是想上我的床么,那时我还太年轻,技巧生硬,如今嘛,通过几年磨砺,娴熟了不少,我保证能够让你满足,也绝对能够对得起你那杯迷药。”
“救……”小白兔刚想开口叫唤,电梯门在她面前‘铛’的一声合上了。
那个‘命’字,只能回荡在密闭的电梯之内。
“你,你别冲动啊,当年是我的过失,可,你也赚了不是,睡了一个,还免费得了前世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