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昨晚……有……有对你做什么吗?”奚惜小舌头不利索道。
上次喝醉,差点和楚斯墨滚了床单,她这次可别又捅了什么篓子。
聿迟浔勾起唇角,轻轻地摆了摆头。
她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又听到聿迟浔紧接着道:“但你说了很多胡话。”
奚惜小心中“咯噔”一声,微微瞪大眼眸看向聿迟浔,聿迟浔正往她走过来。
清俊的面容在她的视线中放大,奚惜小不由得往后缩了缩脖子,靠这么近……干嘛。
茶墨色的眸子凝住女孩清澈明亮的眼眸,奚惜小疑惑又警惕地看着他,像是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过什么,聿迟浔轻轻地动了一下眉宇,“你怎么会知道,我哥的事?”
奚惜小抬手不自在地挠了挠脖子,赧然一笑,看来她昨晚是说漏嘴了。
“这个啊……我,听别人说的。”这借口她自己都觉得烂。
“那你是听谁说的,我哥两年后会死呢?”
瞳仁微微一缩,挠脖子的手也顿住,奚惜小略显仓促地将视线挪向地面,埋头呲牙挤眼。
她得好好想想,要怎么圆才能把话给圆过去。
说是酒后胡言,看他这个要问出因果的架势,肯定是不会信的。
“怎么不说话了?”
奚惜小低低地吸了一口气,抬头看他:“我真的不记得我昨晚说过什么了,如果我昨晚真的说了什么让你疑惑的话,你就……就当我胡言乱语的吧!”
奚惜小没办法跟聿迟浔解释重生这事,太荒谬了,即使她说了对面的男人也不可能会相信,她认为。
“做不到。”
“嗯?”
“你昨晚说,楚斯墨害得你家破人亡,又是什么意思?”
她怎么把这话都说出来了……她挠了挠额头,红唇轻启道:“是我以前做的一个噩梦,还有你哥的事,也是噩梦中发生的事,只是那个噩梦太真实了,在记忆里锁得很牢,所以才会在喝醉后说出来。”
这样说,也没什么问题。
聿迟浔脸上没有波澜,只眸色深了几许,主动撤身几步远离开她:“抱歉。”
“没事,那我,先去洗漱了?”
他点头应了应。奚惜小如临大赦,快步往浴室走去。
手捧起一把清水在脸上覆了一把,奚惜小埋头嗅了嗅身上的衣物,一身的酒臭,等会儿回苏园再洗吧,在聿迟浔家中待太久不怎么合适。
洗漱完,聿迟浔还没有离开卧室。
她走到桌边坐下吃早餐,聿迟浔抽过一张椅子坐在奚惜小的不远处,语气平淡无痕:“你和楚斯墨离婚的事,到什么进度了。”
提到这个奚惜小就闷火,狠狠地嚼了一口嘴里的三明治:“零进度。”
“他还是不愿意?”
“嗯,聿迟浔,你实话告诉我,我和慕怀,哪个更好?”
“当然是你。”他这话不掺半点假,论外貌气质,性格为人,不说慕怀,在申大也揪不出几个能与她媲美的。
奚惜小赞许地点点脑袋,“是吧……我也觉得呢,可是楚斯墨偏偏不那么觉得呢,你说他会不会是……审美比较低级?”
正在开会的楚少:阿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