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墨自己过生日都没有这么奢华过,这个奚惜小,怕是给楚斯墨下了什么咒吧。
生日会绝无仅有的盛大,不仅是楚斯墨的这些朋友,连奚惜小的那些个朋友楚斯墨都一一让人打听清楚并送出了邀请函,安菱也不例外。
所有人都期待着这场盛宴的到来——除了还被蒙在这个巨大的惊喜的鼓里的奚惜小。
直到生日的前一天晚上,他才知道楚斯墨要给她办个生日宴这事。
一切都已布置好,邀请函也都发到了人手中,奚惜小仿佛是全世界最后一个知道的,全然没有拒绝的余地。
晚上,坐着楚斯墨的私人飞机抵达小岛。
奚惜小在飞机上睡着,楚斯墨还不想让她提前目睹岛上的风光,抱着睡着的她直接回了宾馆房间。
宾客也坐着游轮陆续登上了小岛。
慕怀从别人的口中得知这场楚斯墨给奚惜小办的生日会,心里头复杂得很,好不容易才从其他人那儿弄到了一张邀请函:斯墨哥竟然没有邀请她。
下了轮船,跟着人群一起往生日会的主场走进去。
走到门口时,慕怀被进场处的保安抬手给拦住。
她拿出邀请函给拦住她的人看,男人没有看慕怀拿出来的东西,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不好意思慕小姐,楚少吩咐过不许闲杂人等踏上小岛,还请你自重赶快离开。”
慕怀咬了咬下唇,妆容精致的面庞上脸色难看,她怎么成闲杂人等了?!
“我说这位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啊,我是惜小的朋友,也是斯墨哥的朋友,我还有邀请函呢。”
男人眉眼弯弯地纯良一笑,“楚少特地强调过您就是闲杂人等,如果你再不离开的话,请不要怪我们采取粗暴的手段。”
“怎么可能?!”
男人懒得与她说这么多,他只知道楚少特地交代过不许慕家的人踏入小岛。
这场宴会出了半点差错,楚少都要拿他们是问。
朝身后的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抬抬手,两个男人上前,一左一右强制性地扣住慕怀的两只肩膀,抓住她的手,用押犯人一样的姿势将她往海边的地方押去。
慕怀感到屈辱极了。
“你们知道我爸是谁吗敢这么对我!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啊!”她叫着,周围有不少的宾客在看她的笑话。
这都是第几次被人群嘲了,每次都是因为奚惜小,慕怀是个好面子的人,越觉得尊严受损,心里就越发地记恨奚惜小。
才从船上下来的安菱搀扶着晕船到呕吐的周光光,看到被两个男人押着给走过来的女人,心想着怎么对女人这么粗暴,再一看,嘿,这不是慕大小姐嘛。
拍拍周光光的肩膀,“你先自己吐一会儿。”
小跑着走到慕怀面前,安菱弯下腰啧啧出声,“让我看看这是谁呀。”
听到这不怀好意的声音,慕怀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和小贱-人关系最好的小贱-人。
“慕小姐怎么被押着呀,看这架势,该不是被赶出来了吧?”
慕怀恨不得现在就撕烂这女人的嘴巴,果然是臭味相投,跟奚惜小一样欠揍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