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得准呢,像楚斯墨这种表里两套的人。
“反正这合同爸你就别签了,之后若是还有和慕瀚海有关的合作,你甭管其他的,去都别去。”
“这是自然。”奚汶枭将面前的文件整理好,奚惜小帮着收拾。
离开书房前,再一次被父亲大人强调别总是去猜忌楚斯墨。
奚惜小听是听见去了,践不践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楼下,几人讨论的话题全都在绕着奚惜小,奚惜小从楼梯上挽着奚汶枭的手臂走下来的时候,刚好就听到徐樱在说自己脾气差爱耍小性子让楚斯墨多包容包容她。
红唇不乐意地往外一撅,这一家子人怎么都向着楚斯墨呢。
“我脾气好得很好不好,妈你老是在背后造我谣。”奚惜小不高兴地走过来,小脸上的小情绪恰好暴露了她脾气的确是不怎么好这一点。
茶几左边的沙发坐着母亲和弟弟,上方有一个单人沙发,是当家做主的父亲的,她能坐的就只有奚季有对面的楚斯墨旁边的位置。
心间不怎么乐意,行动却很诚实地走了过去。
刚坐下,还没来得及拉开和男人的距离,白嫩的手就被楚斯墨一把握住了。
她偏头,星翰的眸子不明觉厉看了楚斯墨一眼。
他敛眉一笑,从奚惜小的角度能清楚地看到男人浓密的睫毛,他垂眸的同时,眼皮往下一搭,带着睫毛都变得温柔了两分。
指节,被他稍有力道地捏起来。
落在其余人眼里,无疑是表明两个人关系亲昵。
男人玩女人的手,在奚惜小看来,是种很晦涩的暧.昧。
两抹红云从耳尖悄无声息冒出来,她想要抽回手,楚斯墨没给她这个机会,奚惜小鼓着腮帮子往男人熨烫得没有皱褶的黑裤上轻轻踢了一脚。
奚汶枭轻咳一声,“还有小孩在呢,你们两个注意点。”
奚惜小、奚季有:?
怪她咯?
他是小孩?
楚斯墨淡漠地松开一只手,改换成了单手扣着她的手背将她的手纳在掌心,笑道:
“爸说的是。”
曲在女人柔软掌心中的手指,使坏地挠了挠,奚惜小感到痒意,细白的指尖微微一蜷,凛着明眸瞪向楚斯墨。
楚斯墨哪里会怕她这点小脾气。
徐樱叫张姨去张罗午餐,留两人在这吃饭,自己也去了厨房。
聊天的主将离开,大厅一下变得安静,奚惜小如坐针毡,主动挑起了话题。
“爸,公司里缺不缺实习生啊?”
“怎么,你想来?”
“嗯嗯,我现在除了每天几节课就没什么事做,又不喜欢去参加社团,闲得慌。”
倒也不是闲,只是那些东西她都学过了一遍,比起再学一次,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她去做。
“不如去斯墨的公司,来我这别人还说我给你开后门。”
“我到他公司不一样是开后门啊,财务部有没有什么空闲一点的职位啊,你帮我安排一个。”她挑眉,毫无芥蒂地道明想法。
这才是她的最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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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提前一分钟更新了,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