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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这巴掌大块地方,能有个什么怪诞诡奇的故事,弘昼只是瞧见阿扣对窗外的向往,难不成这里还有人虐待她?算了,在岳钟琪回来之前他也不打算去别的地方,只是之前答应过泽旺的事情,如今却是无法达成,这让他有些纠结,因为弘昼心里压根就没考虑过有招降这种事情。

“等到明天就可以离开这个无趣的地方了,你不开心?”弘昼见阿扣看窗外看得出神,可是那里被几块破木板给封住了,外面的东西压根看不见。

“应该开心么?”阿扣反问弘昼,问得弘昼一脸懵逼,“我想瞧窗外的世界,却被封住窗口的木板挡住了,若是拆了木板,风又会进来,这炭盆便起不了作用。”阿扣拾起一块木片丢进了炭盆里。

“这炭盆太小了,你没见过取暖器,那东西比这玩意儿强多了!”弘昼得意洋洋的炫耀,说完愣了下,她要的不是炭盆,诶!“不怕,到了京城,有我罩着!”弘昼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那个郎卡是谁?他跟泽旺有什么仇?”答应泽旺的事情是办不到了,食言让他心里有些惭愧,下意识地问问泽旺的仇家是谁,大不了替他摆平了。

“你想知道么?”阿扣撩了撩头发,这动作在旁人的眼里那别提多撩人了,“这里面的关系有点乱哦?”

“能有多乱?琼瑶剧?”弘昼不以为然,这小地方能有什么生离死别的爱情美诗。

“琼瑶是谁?像是个女人的名字。”阿扣有些好奇,不过没有细究,“在名义上,郎卡是我的表哥,但是事实上郎卡是我的亲哥哥。”

这句话直接点燃了弘昼心中的邪念,乖乖,你爹够可以,“你爹够风流啊!连兄弟的老婆都干上了!话说,你伯伯他知道么?”

弘昼刚说完,阿扣的手指便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下,“你哦,胡思乱想。事情和你想的不一样,我和郎卡是同母的兄妹,至于其它的便没有必要说了。”

“哦!”弘昼摸了摸脑袋,“这么说来不难理解,为什么郎卡会对泽旺动刀子了,感情是因为你啊!莫不是泽旺对你做了什么?”

“阿爹让我在新婚的当晚偷了泽旺的印信,我照办了。”阿扣摸了摸鼻子,转向弘昼,紧盯着弘昼的眼睛,“阿爹让我拿到印信后就杀了泽旺。”

“然后你没下手,你哥替你动了手!”弘昼接着阿扣的话。

“嗯!”阿扣很平静地点点头,“事后,我让阿兄饶了他,他出言不逊惹恼了阿兄,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哦!”弘昼应了声,本来还想听听有什么凄美的故事,板凳啥子的都准备好了,然而几句话便被打发了,太没劲了。

“是不是让你扫兴了!”阿扣瞧见了弘昼失望的表情。

“没有没有。”弘昼连连摆手,“有亲哥哥护着,不好么?你为什么要离开这里,还不让别人知道?”

“这里除了我阿兄,我没有别的亲人,另外,我已经厌了旦丑。”阿扣深吸了口气,弘昼看着那波澜起伏的胸口,咽了口唾沫。不巧阿扣瞧见了,只是轻笑着轻拍了下弘昼的脑门。

第一句话听在弘昼的耳朵里,瞬间心领神会,这里面的信息量好大啊,你爹不是你亲爹,你表哥是你亲哥,你那些伯伯都还在,那你爹到底是谁?原本弘昼的内心是以一个看戏的局外人的心态听故事的,可是阿扣后面的那句话让他有点难为情,这话里信息量的大小应该是和眼前这姑娘内心的压力成正比的吧。

这年头连反派做事都有礼貌,先礼后兵是主流程序。可他弘昼倒好,一上来就送了人家一对镯子,附带着一条链子,现在再跟人家交朋友,他心里面过意不去了,摸了摸鼻子,瞧了瞧阿扣的手腕,手腕上红色的勒痕还在,只是变淡了,这在白皙纤细的手腕上看去格外明显,不过上面还有另外几道痕迹。

“这是什么?”弘昼好奇的凑近阿扣的手腕,那残留的伤痕异常的明显。

可是这一动作吓坏了阿扣,她尖叫了声“不要”,急忙的想将左手往袖子里缩。奈何弘昼死死地抓住了她的手,盯着左手臂上认真的数着,“一道,两道~~五道咧,还割的这么深,一定很疼吧!”弘昼看着那纤细的手臂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连他自己看着都疼,弘昼轻轻地抚摸着阿扣手臂上的伤痕,抬起头望着阿扣,眼前的女孩是有多厌世,绝望到拿刀割自己的腕,还割得这么深。

女孩抬起右手擦着脸,弘昼了然,他拉下女孩的袖子,遮住了那刻在心中的疤痕,想要缩回自己的手,却不料手被女孩紧紧地抓住,弘昼没有再动,任由女孩抓住自己的手。

门口的两个禁军交头接耳,咯咯的嬉笑,刚刚里面的那声显然让他俩浮想联翩,此刻里面没了动静,也就没必要去查看了,只是守着这门口便好。

炭盆里的火变小了,弘昼添了点料,咳嗽了声,见女孩右手抱着膝,头垂在膝盖上,便轻轻抚了抚阿扣的背,“你有没有照过镜子啊?”

阿扣点了点头,“你问这个干吗?”

“镜子没有碎么?”

阿扣嘟着嘴小声说:“镜子为什么要碎?”

“因为你长的好看啊!”弘昼一本正经的说到。

“去你的!”女孩噗呲一声笑了,想要别过头去,却被弘昼抢了先,抹掉了女孩遗留在眼角的过去。

弘昼很认真的看着女孩:“你相信我,京城可比这儿强多了,酒楼里有你想不到的山珍海味,茶馆里有你未曾听过的奇闻异事,还有那巷子里你不曾摸过的姑娘~~”连弘昼自己都陶醉在其中,突然觉得最后一句不对,“不是,你听我解释啊!”

阿扣用手背捂着嘴咯咯地笑,左手却是未曾松开半分,开口打趣道:“看来烟花柳巷你是没少去啊!我还以为你是个正经人呢!”

弘昼一听脸都急红了,“我可没去那儿!唯一一次去也是被人给拽过去的,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干,没吟诗没作赋,更没摸姑娘的大腿!我是清白的!”末了还不忘强调一句。

“此地无银三百两!”阿扣戏谑地望着弘昼。

“你不相信拉到!”弘昼翻了个白眼,“马克思说过不要和女人争论,达尔文说过女人是个可怕的生物,男人注定是斗不过女人的!”

“你这些都是什么歪理,这两个人我怎么没听过?是哪个朝代的大儒么?”阿扣皱起眉努力的回忆自己看过的书籍,里面可没有这号人物啊。

看着阿扣眉头紧锁的认真样,弘昼在一边乐得笑出了声来,“哈哈!逗你玩的,都是我瞎编的!”

女孩听完笑了,松开紧握着弘昼的手,假装羞怒,握起粉拳就要捶他,不料弘昼身体后仰,阿扣没够到,嬉笑着抬起身似想去揪弘昼的耳朵,却不想弘昼屁股下面坐的只是块不太粗的木头,两人动作太大,弘昼一时没坐稳向后摔在了地上,阿扣被弘昼连带着拉倒,趴在了他身上。阿扣怕弘昼的脑袋磕在地上,倒下去的瞬间,左手拖住了弘昼的后脑,两人倒地,近在咫尺,看着对方的双眼,呼吸变得急促,只是谁也没有动。

门口的侍卫一听里面的动静不对啊,怎么扑通一声响就没下文了呢。俩人急忙推开门,一阵凉风进来,吹得弘昼一哆嗦,下意识地抱紧了手,却不想抱紧了身上的姑娘,两人离得更近了。

这个节奏不对啊,俩禁军侍卫瞧见的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只见自己的主子跟个倾国倾城的姑娘正抱在一起,遂忙遮起眼。那意思很简单,奴才什么都没看到,真的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这个时候可不能说话,只闭了眼,便连忙将门关上,两人很自觉的用铁链锁上了门。门一锁,那俩侍卫面面相觑,却又心照不宣地点点头,相视而笑,笑得却是无比猥琐,这种时候怎么能打扰呢,主子让我俩站这门,那是对我俩的信任,所以,今天这么门一定要给他看好了。

屋内的两人倒在地上,转头看着门口,看着侍卫出去的情形,知道他们瞎想了,阿扣看了眼弘昼,抿着嘴笑了,抬起手轻轻地锤了下弘昼,便把脸埋在了弘昼的胸口,弘昼那抱紧的手却是没有松开,嗅了嗅女孩的秀发,屋内的这一光景连同炭盆里的火光一起凝固着。

泸河对岸没有弘昼想象的剑拔弩张,反而一片欢庆。岳钟琪是被众人拥簇着进的寨子,他边上的人可是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脸上的笑容从未退去,那样子甚似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爹。

进了屋子坐定,岳钟琪原本内心就是比较急切的,便先开了口:“十年一晃就过去了,没想到老夫有生之年还能再来这里,没想到啊!”岳钟琪边说边拍了拍腿打量起这个屋子,似乎这里的一切还和当年自己走的时候一样,“老夫这次来也不为别的事情,就是想了了金川的孽事。”

“让岳公费心了,真是惭愧至极!”说完坐在岳钟琪边上的汉子便低下了头,一脸悔过的样子,“我莎罗奔也未曾想过会有今日这一幕,是我糊涂,以致于和朝廷伤了和气,大动干戈!”说完使劲地拍着脑门。

“这前因后果老夫也不想再去深究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追究过失也没有意义。”岳钟琪掏出身上的那段黄绸,“老夫前些日子向皇上提议招降,以免金川再有伤亡,生灵涂炭,皇上仁德,允诺了老臣的提议,并且说了,只要你投降,和平的解决与周围土司间的矛盾,便可既往不咎!”

“皇上真这么说?”莎罗奔一听,原本愁容的脸上满是欢喜,他甚至有些难以置信,遂又皱起眉头,这不会是诈降吧!

岳钟琪见他那表情,岂会不知他心中的小九九,“你自己看吧!皇上的圣旨在这里,别人可以说假,但是皇上不行,皇上的话是一言九鼎,一旦说出口便不得反悔的!”

莎罗奔接过圣旨,太急了,都拿倒了,仔细地瞧着圣旨上的字,一字一字的读完,不假,和岳钟琪说的一样,他看完一遍还不放心,又看了一遍,这才小心地将圣旨收了起来,交给身旁的年轻人。

堆起一脸笑的莎罗奔对着岳钟琪道:“莎罗奔替全寨的兄弟们谢过岳公的大恩,大恩大德莎罗奔永记在心!”说完就往下跪,岳钟琪拦住了他。

岳钟琪把他拉回座位上,“泽旺的印信是不是在你的手里?”

莎罗奔脸变的有些难看,犹豫了会儿,“是,是在我这儿,但这是他给我的,可不是我抢来的!”

岳钟琪摆了摆手,“怎么来的,你不用给老夫解释,现在派人把印信还给泽旺,另外,从那两个土司那里抢来的东西也如数的奉还给他们,并且尽可能的按照他们的要求补偿他们。”

听到这话莎罗奔有些不情愿,他眉头紧皱,抿着嘴不说话。

“你不愿意可不行,大清的军队就在对面,皇上给了你投降的机会,而不是继续派兵增援,这是有多仁慈啊!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过去了便过去了,不会再有。如今皇上刚刚登基,正是想借此机会树立仁德和威望,你若在这个时候忤逆了他的意思,无疑是泼了他冷水,怕是后果不堪设想,不单单是你的人头不保,只怕是整个嘉绒十八土司都得为你陪葬啊!”岳钟琪真是恨铁不成钢。

岳钟琪这么一说,莎罗奔还真的一哆嗦,他舔了舔嘴唇,“没,没有不情愿,我就怕那两个土司的人不愿意啊!”

“你不要管这些,只要你点头就成,剩下的,老夫和他们说去。”岳钟琪捋了捋胡子瞥了莎罗奔一眼,诶,真是不进棺材不落泪啊!

“点头,点头,我怎么会不点头呢!”莎罗奔一脸谄笑,“莎罗奔自然明白岳公您的心意,岳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忽的眼珠子一转,“岳公咋们也是十多年未见了,当年若不是您,也没有我莎罗奔的今天,咋们今天就好好的叙叙旧,一醉方休。”说完对着外面的人喊道:“来人,准备宴席,咋们今天好好的给岳公接接风,哈哈哈!”

岳钟琪亦是无奈地笑了笑,诶!造化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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