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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93.似胶投漆欢乐时

两个人吵过以后,似乎把吵架的事情忘了,又一起愉快的吃饭,甚至还喝了点小酒。

沐红尘喝了个半醉,还唱了一段家乡的小曲儿,虽然太子一句也没听懂,还是伸着指头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因为太子也有了几分酒意,也唱了一段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歌,这会儿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个太子,像在山里修行的如意狂生。

他们两个人的行为,可把李林宽给吓惨了,就怕他们说出一些什么不该当说的话来。

他可是忘了世上有一句话,叫酒醉心明白,醉得不论怎么厉害的人,说出来的话都是自己平时想说的话,至于行为动作上可能会有偏颇,因为人兴奋过度了,控制不住自己语音的阀门,同时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们两个还是很有自制的,至少还能坐着呢,说明醉的不算厉害,只是从来没有这么醉过,突然就醉,让下人们一下就紧张起来。

经常有人说,酒醉了的男人会怎么怎么胡来,许多人家的丫鬟侍女就是这样被自己的公子少爷主子给用了,实际上那根本就是诬陷栽赃,稍稍有点醉酒的男人,就提不起精神而只能躺在那儿了。

美色在哪呢?哪来的美色呀?他看到的只是摇摇晃晃的人,晕头转向的摆设家什,还有不听使唤的自己的身体,以及隐隐约约的头痛。

两人喝了醒酒汤,也是到了夜静更深的时候,才醒过来要水喝,总是口渴的厉害了,火烧火燎的。

周颛顼迷迷糊糊的对沐红尘说,阿尘啊,我们今天忘记了一件正经事呢,我第一次体会了这酒醉误事的滋味!

红尘不耐烦地问他,都几更了,误了什么事也找不回来,老实乖乖的睡觉吧。

太子低低的就笑了,他说,你还不知道我说误了什么事?就这样肯定找不回来,你听我悄悄的告诉你,就是我们两个那件事儿。

原来这两个人自从新婚以后,朝朝相伴,夜夜不离,竟是每天晚上都要甜蜜一下的。

他这会儿是酒醒了,又睡过了一觉,自然精神抖擞,只翻来覆去的两个人折腾了大半夜,天快亮了才朦胧睡去。

到早饭巳时两个人才醒过来,红尘吓了一大跳,攘着太子说,你怎么今天好好的睡在这里?不去上朝了?不论怎么样对自己的老子还是要尊重的,哪怕是做做样子,也不要让他太寒心啊。

太子不耐烦地说,你说什么呢?今天是休沐的日子,我怎么样做事不靠谱,上朝还是认真的,我再不喜欢他,也不能说明我不爱家。

太子他还有兄弟,还有姐姐还有妻子,他不好好的做他的太子,这些人怎么办?这就是身家,每个人都在被身家捆绑着,做着自己喜欢或者不喜欢的事情。

他叹了口气说,原来你也是蛮操心的,我上不上朝你也要担心,你只要自己玩好吃好,其他的事情你就少管一些,没得伤脑筋。

难道在怪自己多管闲事?沐红尘心里面暗戳戳的想,女人就是喜欢多心,人家不过是叫她不要操心罢了,她自己赌气还连早饭都不耐烦吃。

周颛顼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小心翼翼的问,是不是不舒服?身上哪里不好过了,还是昨儿晚上真的喝多了,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

她自己拿被子捂着头,也不理自家男人,周颛顼把被子扒开一点儿缝,在她耳边说,怎么回事儿?别蒙着头,一会儿看把自己闷晕了,我有什么错你好好的告诉我,不要跟自己生气。

红尘自己也觉得没意思,看他的意思,完全就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他根本就忘记了刚才怎么呛人的事,自己还在这里使什么脾气?只让他觉得自己矫情罢了!

她翻身爬起来,嘴里说着,你哪里会有错呀?错的是我们这种人,你是阳春白雪,一尘不染的,我们是黄泥黑土,总是要被人踩的,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哪里敢生气哟!

她一边说,一边就爬起来,太子也不叫人进来伺候,而是自己亲自服侍她穿了衣裳,又给她梳洗打扮了一番,竟是得心应手的。

他这一手又成了一个错处,沐红尘瞪着他问,你这招原来是跟谁学的?为什么梳个头?擦个脸都搞得这么好,那样子的温柔,不知道还有谁受用过。

太子笑说,你是装着忘了还是真的忘了?咱们新婚的时候,哪一个早上这头发不是我给你梳的。

红尘也笑说,我自是装作忘了,但是我突然想起来,为什么我们自打新婚的时候你就会梳头呢?一个大男人,梳得那么细密小心,女人的梳妆打扮自是不能应付的,你却是做得这么好,难道是天生的吗?

太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的就笑了,他说难道你还不允许我心灵手巧吗?女人的活计,男人就不能干?我是天生就会做细致活儿,你看看外面那些梳头匠,有几个是女的?

原来平民百姓家梳头,许多都是在外面找人梳的,有人专门挑着梳头担子给人梳头,其中有男有女,男梳男头女梳女头。

因为有些发髻委实的不好自己盘弄,非得别人上手不可,那家里没有下人的,或者自己手不是很灵活巧妙的,都是三五天甚至有的人半个月才梳一回头。

红尘笑着说,你心里一定在说这人在鸡蛋里面挑骨头。你就忍一忍吧,让我挑几个剌儿吧,我们又不像你们整天的能出去到处跑,见的人多,见的世面也多,你就当我没见过世面好了。

太子笑着说,这么懂事自然是好的,我正想这么说你呢,你自己倒把这帽子一顶一顶的接过去戴起来了。

夫妻两个吃了饭,周颛顼看着红尘在那里要做衣裳,居然津津有味地看了好半天,看她择丝线准备绣花,就说,这个伤眼睛,交给下人们去做算了。

红尘笑道,我本来做这个衣裳就是为了绣花,做衣裳才多大一会儿啊!绣花的时间才要的久,才可以把时间消磨掉。你叫我不要绣,那我还做衣裳干什么?天寒地冻的又不太好出去,怪闷的。

太子一叠声地说,是是是,是我错了,你做吧做吧!每天做一点点好了,不然真的挺伤眼睛,我可不想以后做你的拐棍。

沐红尘撇着嘴道,你想做我的拐棍也不成啊,你那么高,我这么矮,我到底拄着你哪里才能走路呢?

太子边喝茶边道,意思是你想做我的拐棍,我手扶在你的肩上倒是刚刚好,看起来这绣花的活儿得我干了!

红尘把针线递给了他,又把已经绣了一点点瑞草云纹的绣绷小架子递给他,他竟然捉住绣了一段,而且绣得像模像样的,一点也不输红尘自个绣的。

看来只要男人开始认真,就没有女人什么事了,连梳头绣花这样的事情,太子都做得得心应手,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他怎么不上天呐?这是沐红尘所有的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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