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既然战场已经决定,余自然也得以不辱rider之名的英姿飞驰前去应战!”rider拔出自己的长剑,高高举向天空。
“现身吧,我的战车!”随着呼唤声,从撕裂的虚空中出现的是韦伯熟悉的战车。“来吧,小子,让我们去最后的战场吧!”
但是韦伯没有动,对着rider摇了摇头。韦伯·维尔维特曾认为自己足以成为胜利者,并为此沾沾自喜。可是现在不同了。经过这一段时间,在亲眼正的英雄之后,在明白了自己的无能与渺小的现在。他能做到的,就是注视着自己无法企及的高贵的背影。【接下来,是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前往的战场吧。】举起自己的右手,那是刻着身为master的证明,拥有令咒的右手。
“吾之servant,我韦伯·维尔维特以令咒之名下令。”那是自开战起就从未动用过的,保存至今的令咒。
“rider,你一定要取得最后的胜利。”令咒不仅仅是强行命令英灵三次的消耗品,魔术师们可以利用它庞大的魔力完成本不可能完成的魔术,而如果命令是模糊的,不确定的,那么令咒的效果也就基本上白废了。也就是说韦伯正在毫无意义的消耗自己的令咒。
“再次以令咒之名下令,rider,你一定要夺取圣杯。”不过也不能说毫无意义吧,虽然这样的命令对于魔术师来说没有什么作用,但是对于英灵来说,如果这样的命令和英灵的希望一致的话,那么就会对英灵起到加强的作用,而韦伯的命令就是这样的。因此,有些消耗的rider不但恢复到了鼎盛时期,甚至还略有溢出。
“最后以令咒之名下令,rider,你一定要征服世界,不许失败。”消耗完所有令咒的韦伯松了口气,让rider能够毫无牵挂的前往荣耀的战场,这就是他的目的。
“这样一来,我就不是你的master了。快走吧,随便你去哪里都行。你这家伙···已经···”唔,平静的回答声响了起来。然后,因为自卑而转过身去的韦伯被rider拎了起来,下一瞬间就被rider拉到了战车上。“余当然会马上出发,不过你既然下了这么多烦人的命令,想必你也做好见证到最后的觉悟了吧。”
“笨蛋笨蛋笨蛋!我说啊,我已经没有令咒了,已经不是master了啊!为什么还要带我去啊!”
“即使不是master,你依旧是余的朋友。”rider没有想到他的这句话对韦伯来说有多重要,那是一位王者对他的肯定,一位朋友对他的关怀。这一瞬间,韦伯心中最强硬的防御瓦解了,尽管拼命保护着,破坏却仅仅需要一瞬间。夺眶而出的泪水如泉水般溢涌不绝,韦伯哽咽着问道。
“我···我这种人···真的可以吗?我可以···待在你的身边吗?”“都已经跟余共赴战场多少回了,怎么还说着这种话,傻小子。”征服王用力拍了拍韦伯略显瘦弱的肩膀。
“你与余同仇敌忾直至今日,那便是朋友!昂首挺胸,堂堂正正地与余并肩作战吧!”韦伯从未像现在一样,忘却了以前感受到的屈辱,对明日的恐惧和对死亡的胆怯。征服王的【霸道】之路展现于他的面前,那是无可动摇的信念。
“那么,就先回应你的第一道令咒吧,小子,擦亮眼睛!”“啊!尽管放手去干吧!让我亲眼为你见证!”此刻的韦伯脸上露出的是他从未出现过的笑容。
就在所有人向这边集合的时候,在市民会馆的屋顶,言峰绮礼和吉尔伽美什已经做好了准备。“今晚你这种无所畏惧的神情还真是前所未有啊,绮礼。”
一边调笑着言峰绮礼,吉尔伽美什一边询问今天的剧目。“接下来,要怎么做?本王只需要在此守株待兔吗?”
“你若是在这附近释放魔力的话,甚至会令仪式本身陷入危险,要是你想玩个尽兴,就出去迎击吧。”对于圣杯仪式来说,拥有ex宝具的吉尔伽美什全力出手完全有可能将圣杯仪式破坏。
“亦可。不过,若是本王不在之时这里受袭呢?”
“那时候我会借助令咒之力,无妨吧。”
“准。不过不保证圣杯的安全哦。今晚本王可不会手下留情。”最后一战,无论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骑士王阿尔托莉雅亦或是未知的依文·路西法,都是值得他认真对待的敌人。
“那是最坏的打算,若真如此也只能说是命运了。”
“哼~”轻笑一声,吉尔伽美什化为金色的灵子,离开了这里。
“rider,看那里!”
疾驰的战车上,韦伯手指着前方,那里是横跨冬木市未远川的大桥。在桥上,一个黄金的人影出现在那里。
servant·archer,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这位最古的王者挡在了rider和韦伯的面前。
这个时候,又是一个人影从天而降,依文和小樱临。
“到最后了呢,各位。”依文不管已经剑拔弩张的气氛,依旧是一脸平淡的神情。
“确实啊······看来所有的英灵都在这里了呢。”
伊斯坎达尔一边说着,一边歪着头看向了从后方接近的摩托车,还有上面的人影。
saber看到前方三个英灵的状况,眉头一皱,这种混战说实话实在是太过不明智,但是前方是三位皆可以被冠以王者的人(金闪闪和rider就不用说了,依文是可以作为魔王),毫无疑问三个人都在等着自己。身为王者的荣耀不允许saber退缩。
将车停在大桥的入口处,saber从车上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