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宋柳儿的手艺不错,许东升跟着许老爷子吃了不少,直到打饱嗝儿才停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一桌子人说:“侄媳手艺好,这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没事,东升叔要是喜欢吃柳儿做的饭菜,常来就是了。”余洪强闻言,赶紧接了许东升的话,免得人家尴尬不自在。
“好。”许东升只是微顿了一下,然后干脆利落的回答到。
宋柳儿做的饭菜比自己老婆子做得好吃,他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
吃过午饭,在余家坐了一会儿,许东升给余暮暮把了把的脉,这才带着不情不愿的许傅义回去。
许老爷子离余家近,也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和余洪强坐在一起,讨论起史大运的事情。
“洪强,史侏旺在暮暮丫头手下吃了亏,回去定会在史大运跟前乱说一通,到时候只怕是……”许老爷子没有把话说完,而是盯着余洪强有些严肃和无奈。
余洪强闻言,粗糙的手紧握在一起,脸色虽然坚定,却又有一丝不知所措,良久才道:“他们要是再敢来,我就报官!”
“这样我看行,”许老爷子听完,认同的点了点头说,“石康镇的新县令大致还有半个月就到了,听景言说是他师兄,为人很是正值。”
“如此甚好。”余洪强虽然平淡的回了这么一句话,可心里头到底还是担忧的。
宋柳儿不让余暮暮洗碗,所以她便只能带着余枣枣在院子里走上几分钟,然后到房间里去睡午觉。
其实余暮暮不怎么喜欢睡午觉的,不过大抵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她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许景言帮着宋柳儿洗过碗,出了厨房就在院子里看了一圈,却并没有瞧见他想看的身影,心里莫名有些失落。
不过只是失落了那么一小会儿,他便走到许老爷子跟前,说了两句就下山去了。
回到自己的家,许景言先进屋,拿出笔墨纸砚,然后快速的写了一封信,等着墨迹干掉,才到后院把笼子里的信鸽放了出来。
他将信绑在了信鸽腿上,喂了点儿粮食和水,就松了手。
信鸽得到自由快速的就往天上飞去,许景言跟在身后,直到看不见身影,这才回了房间,把所有的东西收好。
余暮暮这一觉,睡到宋柳儿叫吃晚饭才醒了过来。
这会儿的天色已经渐渐暗淡了下来,天空中已经出现了好几颗明亮的星星,在这样灰蒙蒙的天空中看着格外耀眼。
“姐姐,快坐过来。”余枣枣坐在长凳上,听见身后的声响,忙转过身看着余暮暮道。
“暮暮丫头,快过来坐下吃饭。”许老爷子也出声招呼着。
余暮暮闻言,这才发现许景言跟许老爷子还在,而且还坐在自己的对面。
她本来想坐一旁去的,可无奈驾驭不住余枣枣可爱又可怜的小眼神,硬着头皮坐在了许景言对面。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不喜欢许景言,也许是因为这人莫名透露出来的危险气息,让她不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