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接过快递，没有打开，顺手放在身后。
马尚曲见此情景，压低了声音问：“是不是有行动？雷子还是咱们的人，对不？”
卓越正色道：“我一直当他是咱们的人，但是！他父亲的名字、大家都不止一次听过，他是独生子，且没有姐妹，辞职回家继承家业，是人之常情。我们要理解！”
马尚曲咳了一声，用更低的声音透漏：“内部信息，他们集团有参与骗贷嫌疑，要不要介入调查？”
卓越微笑：“集团总部不在咱们这儿，你想调到省局了？”
马尚曲的摇得象拨浪鼓，“不、不、不……，头儿！我可跟了你十几年了，你可不能签字同意啊！”
哎——！
卓越很好奇，“我签字？同意？什么情况？”
“您不知道？代指导员都找我谈过两次话了，省局调我上去，负责全省的电诈案件侦破。”
“什么！”卓越有些心中不快，前指导员就是一个内奸，新来的指导员还没转正，就在搞小动作了？
不过缉毒大队的老白过来了，只能先把马尚曲的事放一放，开会要紧。
午饭之前，会议结束。
卓越总结：“……，有的时候曾经的同学会成为关键的突破点！就好比这次突击走遍天下培训中心，谁也没想到初中同学的友谊竟会是那个点。所以，接下来要怎么调整办案方式，你们回去认真总结。”
马尚曲听出了话外音。
白队长有些犯糊涂，“局长，您的意思是……，制毒工厂转到乡下去了？从核心人物的同学圈找线索？”
卓越没解释，“我只是从最近的几个案子发现了差异性关联。”
“那个……，局长，您给举个例子吧！”
“就举一个你们都知道的。篮球友谊赛，你们都有耳闻吧？”
马尚曲：“听说一票难求。”
白队长：“已经停赛了。”
卓越：“知道得还不少，除了这些，你们还知道啥？”
两人都没回答。
“某银行不同意参加，某人就叫了一个真，想知道原因。请教了很多人，结果呢、牵出来一个巨额骗贷案件。调查组刚到咱们市，短短半天时间，洪强就带队把电诈分子的培训基地给连窝端了。我想，这件事发了，连那些大金主都始料未及。”
马尚曲叹了一口气，“我这个电诈支队的队长还需要努力学习。怪不得桃花妹妹三不五时的被借过去，原来是这样啊！”
卓越拍了拍马尚曲的肩膀，“互联网时代，就要有互联网思维，电诈的手段每天都在翻新，你抓电诈就不能只有一种办法！”
“是。”
白队长还是云里雾里，实在没听出与自己有关的部分，“局长，我们是缉毒大队，您讲的都是电诈，今天通知我开会，是不是……”
“老白，找你来开会，是希望你与老马相互合作。别忘了，若不是查电诈，顶何村的制毒工场也不可能这么快被发现。”
“您到底想说什么呀！”
“无论做什么，都离不开钱！制毒需要原料、需要场地、设备，这些都需要用钱买！明白了么？”
大概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