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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旺财

四个人一路向东面的坡路走去,小伙拉着车,女人嗑着瓜子跟在旁边,希财和那个中年人在后面推车,下坡路就拉一把,走过塬畔大老远希财就看见了两座塬之间的大工程,那大坝是以两边的塬头为膀,拦腰把山沟聚成了一个大涝坝,因为希财没见过这么大的大坝,脑子里只能用涝坝这个词形容了。

“乖乖哎,那个就是大坝哦,哦,我的个娘,这比我们公社的那个聚水大涝坝大得多莫。”希财惊讶道。

“哈哈,涝坝,这是大坝,你还小,这是没见过大的咯,有大的很的呢。”说罢那女的就咯咯的笑起来了。

希财也没听懂她的话,只是觉得这女的说话像极了自村的寡妇,也就莫名的讨厌起她来。

这一路上希财和那个小伙说的话最多,小伙叫贵平,比希财小一岁,在大坝帮厨,希财疑问多,贵平就一一解答,因为当初自己也是这样。

天快中午的时候他们一行四人终于到了大坝门口,这和希财想的不一样,希财以为门口在坝下面,不知道怎么绕来绕去结果绕到了这个大坝的梁上面,大坝两边都是搭的各种架子,最中间确实用黄土填的,好多光着膀子的人推着架子车和独轮车来回拉土,还有一些在用木夯打地面,希财不知道那女的是咋和门房说的,反正就是进来了,他连他们口中的老李头见都没见到。

走过大坝,希财看到了几处草棚,里面有用砖头搭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盆盆罐罐,看来是工人们喝水休息或者吃饭的地方,在两个草棚后面有一个帆布的棚子,比较显眼,朋前有一个旗杆,上面的红旗正被风吹得啪啪作响,这是这里最大的一面红旗,别处也插了好多小一点的红旗,一眼望去,倒是画出来整个大坝的路线图。

在路过草棚时,里面一个个被这黄土所洗礼过的工人都好奇得看着希财这个生面孔,因为他们的皮肤都饱受了这黄土高原上的日光浴,所以黑红成了他们的本色,而希财虽然黑但没有几天的炙烤是不会和他们一样的,因此一看就是新来的,他们一个个用已经黑的发光的毛巾擦汗的,用大搪瓷杠子喝水的,坐在架子车下乘凉的,把脚伸在土墙上抠脚趾的,拉着空车从他旁边经过的,靠在砖头上点老烟锅的……都把目光投向了希财,希财一时还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不敢再看他们了。

走过草棚,他们转了一个弯,来到了一排窑洞面前,希财发现这边的窑洞特别多,一只延伸到大坝的最里面,而且上面还有一排,这时,一个披着中山服,踏着一双破布鞋的人笑嘻嘻的走了过来,到面前时希财闻到了一股明显的汗臭味,这才发现他披的哪里是中山服,明明就是个油抹布,油得发亮。

“哎呀,花儿回来了啊,快给我来个果子,这晌午可被工头折腾死了,哎,这是个谁?”这人看见了希财,但手还是摸向了果袋。

那‘花儿’顺着那人的手就是一巴掌,打的那人立马收回了手。

“老赖头,你最好死远点,被惹老娘,再敢乱喊我我就让工头把你嘴撕烂,还有你管这是谁,咋了?老娘就不能玩点嫩的了?”

“哎吆,”那人疼的叫唤了一声“你又打人,不吃不就行了嘛,还嫩的,这小子毛都没齐吧。”说完他就跑了,因为倒踩着鞋子,跑起来滑稽极了,希财倒是光顾笑了,也没意识到他们的对话。

贵平和希财一起把换回来的苹果扛进了食堂,边扛希财还边数,贵平喊着说都回来了数什么,可希财还是不由自主的数了一下,一共十三袋。

“贵平,你们不是拿了两张六袋的票嘛,咋现在十二袋呢?这不是多了一袋吗?”

“哎呀呀,你个虎头小子,来了咱大坝就是这坝上的人了,不得吃喝啊,他老杨头亏我这一袋咋了,反正他们多得是,那苹果滘都快堆满了。”

希财这才明白他们在装苹果的时候突然好多话,装完了就不说了,原来是在掩饰,为了这多出来的一袋苹果,想当初自己不是也总是去食堂偷窝窝头嘛,不过现在的他没心思想这些东西,一心只想早点见到他哥,刚把最后一袋苹果扛进去后他就拉着贵平让贵平带他去找他哥。

“急啥子嘛,来,洗洗,歇一下,这拉了我一身汗。”

贵平递给希财一个毛巾,指了指门后的脸盆,希财接过毛巾,就像猫洗脸似的在脸上糊弄了一下,拉着贵平就走。

“好贵平,快走吧,我都好久没见我哥了,走吧走吧。”

贵平看着希财猴急的样子实属没办法,就带着他向刚才来的方向走去。

“慕师现在是木匠,在坝后林子那里做木活,这里只有他的活最舒坦了,天天待在阴凉处,不过就是得熬时间,有时候大半夜还看见慕师哪里的灯亮着,应该是在赶第二天的活,他倒是有几个帮手,不过都笨手笨脚的,重要的活慕师都不让他们做,我就给慕师帮过忙呢,不过我得回来帮厨,要不我也愿意在慕师那里,谁不愿意留在那里呢……”

贵平说了一大堆,希财只听进去几句,就是现在的哥哥是个木匠了,而且手艺还好,不过得熬夜。

转过大坝,希财看见了那个林子,不大倒还剩一些树木,看得出前边的院子就是开采出来得,院子里有个木棚,后边是个土胚房,房前棚子下堆满了各种木屑和木头块,靠前一点还有一个木工桌,上面散落了一些木匠工具。

“慕师哎,慕师,哪里呢?你快来看看这是个谁,慕师哎。”

贵平这小子看着有点秀气,可这一嗓子还是吓到希财了,他没想到贵平的声音可以这么大,喊得整个大坝都有回声。

贵平话音刚落就打土胚房后面出来了一个身穿灰白色中山服的人,虽说洗得发白但倒也干净整齐,一脸的胡茬子一看就是经常熬夜的人,左右两个耳朵上各夹了一只铅笔,左边的铅笔明显比右边的粗,以至于压得左右耳大老远看上去就不对称,那人出来时左手拿着一个木棍正闭着一只眼用另一只眼顺着木棍看,听到有人喊他,便抬起头应了一声。

“哎,在这二呢,咋的了?”

“慕师慕师,你快看谁来了,快看看。”

那人放下手中的木棍,向前走了几步,眯着眼看了一下和贵平一起过来的人,显然他的眼睛有些近视。

“这谁啊,你过来走走,看不清啊。”

旺财没认识希财,可希财大老远就认识了旺财,他那件中山服希财记得,旺财走的时候就是穿这件走的,只是现在有些发白。

“哥哎,我是希财啊,哥,可找到你了。”

旺财听到是希财,立马往前跑了几步,这才看清原来真的是希财,一时激动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干嘛了。

希财看见哥哥站那里不动了,非诉人、跑过去一把拉住旺财:“哥哎,是我啊,是我啊,哥,你可想死我了,我跑了好远才找到你的。”

“天爷哎,真是希财,真是你啊,快来让哥看看,你这两年咋样,啊……哎”

旺财终于哭出来了,他的手来回在希财的脸上摸着,眼泪从眼窝中涌了出来,颤抖着抱住了希财。希财看着眼前的旺财,那里还是以前的那个人,好像过了十年似的,满脸写满了沧桑,他的手上充满了茧,摸希财脸的时候希财感觉到了,那是干了多少活才磨出来的啊。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哭了大半天,贵平看了也难受,喊了句:

“慕师,带希财哥进去吧,别在外面啊。”

希财用拇指帮哥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胡茬子上也有,当他的手伸向胡茬时眼睛又一次湿润了,他不知道哥哥到底经历了什么,变得如此沧桑。旺财拉住希财的手,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笑了出来:

“哭啥,不哭,咱兄弟在一起了该高兴啊,走,咱们进去,走。”

兄弟两人太过投入早就忘了身边的贵平,不过桂平倒也替他们高兴,转头回了厨房,路上还不是嘿嘿笑了笑,心想自己要是有个那么疼自己的哥哥就好了。

希财进了屋子后看到的还是一大堆的木屑,只有一个炕,然后别的全是各种木材和各种工具,靠门口的地方有一个土做的炉子,上面放了一个黑乎乎的茶壶,看样子还热着,壶嘴里有白气冒出来,旺财拿了一个搪瓷大碗递给希财,顺手从炉子上拿下了茶壶,里面是旺财早上熬的茶,倒出来是黑红色的液体,夹杂着几片被烫熟了的茶叶子,这可是旺财一直以来熬夜的支柱,每天他都会熬上好几壶,在做工的时候来喝,炕头上放了一个旱烟锅,上面挂了一个麻布袋子,里面装的是旱烟,旺财给希财倒完水就靠在炕沿旁蹲了下来,点起了一炮旱烟。

“哥,你啥时候抽上这旱烟的?杨头还让我给你带了半袋呢。”

白色的烟雾在旺财的鼻腔里打了一个转顺着鼻口喷了出来,长叹一口气后,旺财说道:

“唉!去年就抽起来了,这边活多,停不下来,也就慢慢粘上了,抽一炮倒也解解乏,老杨头倒是有心了,又给我带,上次的撅头我还没给他装呢。”

“哥,烟得少抽,咱爷爷你还记得吧,抽得可凶了呢,结果又咋样呢?”希财答道。

旺财在抗炎上敲着旱烟锅说道:“不说这个了,你小子咋过来的,驴头知道不,这么远,你一个人咋敢乱跑的,还有家里还好吧?”

“我偷跑的,驴头拿我当牲口,哥,你知道吗,我天天和骡子在一起,一天八趟水,是个人都熬不住啊,哥,你想想,我一天就和驴待在一起,我不快疯了吗?”希财解释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偷跑的,好吧,出来也好,看见你我心里也踏实,路上累坏了吧,你一个人。”旺财又问道。

“是啊,哥,这也太远了,幸亏我去找柱子哥了,他给我抓了野鸡,嘿嘿,饿不着,后来我还遇到一个老大爷,给他帮了几天忙,一个老汉子怪不容易的,他给了我盘缠,还给了我个戒指呢,我认他做干爷爷了。”希财说这从内兜掏出了那个戒指,他没有告诉旺财自己遇到狼的过程,怕哥哥说他。

旺财看了一眼戒指:“嘿,还是个银的,装好吧,现在这样的老人家不多了,你既然认了干爷爷就得记着人家,咱爷爷去得早,老年人都可怜呢么,那……谁……你见了吗?咋样了?”

希财知道哥哥肯定要问,其实他不想提的,只是好歹也是他俩的父亲,自从变了世道后他们的父亲就天天不着家,只顾自己一个人,他们的母亲去世早,父亲也不管家,希财其实还有个姐姐,只是很早就被父亲出嫁了,嫁到了山里,到现在希财也没能再见上一面,嫁到山里彩礼高,他父亲就二话没说,直接答应了,拿到钱后好几个月没着家,听说是在陕西那边的一个小地方租了个窑洞自己过火去了,旺财和希财的事他从来不管,深怕他们花他的钱,就一直躲着他们,因此希财和旺财也就恨极了这个人,都不愿意见到他,只是可怜了希财的姐姐旺财的妹妹,听说当初他们的母亲就是因为他父亲舍不得花钱生病严重去世的,当时他们还小,只记得那天屋子里白了一片,然后以后就看不到母亲了。

“我不知道,他没回来,我也没见他。”其实希财在一次上集买东西时看见过他,只是不愿意搭理他,所以也就没有告诉旺财。

“好吧,让他去吧,就是可怜了你姐姐,一直说抽时间去看看她,可这坝上太忙,我家都回不了啊。”旺财也来了一碗茶说道。

“是啊,都好几年了,过几天我去吧,我现在自由了。”希财说道。

“也行,不过你这出来了我得给你找个营生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听说现在大锅饭要停了,要不咱们就回家,我这两年也攒了一些家底,也学了一些手艺,到时候我教你咱们一起给人家做工,也可以养家了。”旺财那双红彤彤的眼睛微微向上翻着,看着屋顶的灌柴,思考着说道。

“好啊好啊,我是得学点东西了,要不回去又得拉骡子驼水,哎哥,你现在貌似混得不错啊,都慕师了,要不咱们等明年开春再回去吧,现在回去驴头能放过咱们,指不定又给咱俩扣个什么帽子呢,他可坏着呢,得那咱们去公社邀功。”希财盯着旺财的脸说道。

“也行,我现在也不敢说,等等看吧,不行咱们就跑,天天在这里帮人家干活,也不好受,啥子慕师,就是教我木工的师傅去年底出事故死了,现在只有我可以干,没我不行,所以他们喊我慕师,倒是舒坦,但我这是晚晚没觉,有时候困到上个厕所都能睡着,你看我这眼睛,好几天断电,煤油灯给熏的。”旺财指着眼睛说道,说罢又喝了一口茶水。

希财看着哥哥沧桑的面庞没有作声,长叹了一口气。

“我得干活了,明天还需要一堆木楔,我还没找全呢,你闲了帮我把这木屑收拾收拾,晚上了我给工头说一下你就留这里吧,估计没法给你安排,现在来大坝的人越来越多了,跟不要说你这跑过来的。”

说罢旺财起身向门口走去,到外面时又回头补了一句:“扫把在门后面,你先歇着,下午干。”

希财应了一声“哦”看着哥哥走了出去,本来打算出去和他说话,可一想又不能打扰他,所以选择了先躺一会儿。

望着屋顶的灌柴,希财的心里一团乱麻,以前的心里一直有着找哥哥的目标,现在找到了却空落落的,不知道自己的将来该何去何存,这也和杨头说的一样,心里没了目标这人就白活了,希财越想越乱,哥哥刚刚说的教他木工的话他是一句都没听进去,他倒是心里老惦记着老杨头的果园,想着自己将来也可以有一个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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