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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长沙,我来了

天花板是白的,灯光是白的,墙是白的,被子是白的,就连身边站着的女子,衣服也是白的。白色的世界彻底刺痛了我黑暗中的休眠,迷迷糊糊里我努力想证明自己还活着,抬了抬手,却被更深的痛传到心里,只好“嘘”着气将胳膊保持不变的姿势。

“别动,输着液啦。”一只手轻轻按住了我扎针的右胳膊。

一切证明,我躺在医院,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病人,我是怎么来的?这又是哪个医院?

“真不知你们男人怎么想的,拿性命去斗酒吗?”还是那女子,准确说,是个女孩,女护士。这次我看清了,虽然戴着口罩,但是白大褂遮掩不住细挑的身材,眼睛明亮,在白昼的灿烂中生动而妩媚。保证还是个未婚至少没有生育过的女孩,以我四十年人生的阅历不会失误。

我没力气吭声,全身如一个面团似的软绵无力。

我得承认,我应该算是一个酒鬼。但不是我要斗酒,而是酒要斗我。我是个失败者。

这是二零零八年的十二月二十八日的上午,因为对面建筑把阴影留给了我,对面建筑下边的树明显没有窗前的绿,证明我是住东南边的房间,而前一天是十二月二十七日。

中国的很多地方很多的人都喜欢“八”这个数字,但我不喜欢,今天的二十八号不就是我在住院吗?住院肯定不是什么吉祥的事情,虽然我有生以来就与八结下不解之缘,我的生日是公元一九六八年腊月二十八,据说我妈生我的时候天寒地冻,痛不欲生,折腾了一天才生下来,已有三个孩子的父亲举着我这个肉团气得要摔死,说快过年了还这么折磨人,长大后一定不是个好东西,好在接生婆反应快迅速抱回才得以使我苟延残喘,即使我长到十八岁,每当母亲有个病痛,父亲都会拿我出来说事,因为他认定我是灾星,父子关系一直形同水火,所以,在高考结束后我没有和他们任何人商量报考了军校,并在毕业后又再次叛逆分到了远离家乡的湖南某基地,一个偏僻的山区。虽然父亲这时候已经以我为荣,我却不能抹去多年积攒的仇恨。也许,父亲是对的,如果当初毅然下手,便没有现在的后顾之忧,他是在自寻烦恼。

实事求是地说,八真不代表发,也不见得吉利,只有有些人总爱以谐音来安慰自己渴望发达的心情。想想,九八年洪水泛滥,生灵涂炭,能说八好吗?零八年汶川地震,死者甚众,又能说八好吗?虽然这些灾害与是哪年哪月没有必然联系,但免不得总有人要拿数字来说话,因为好记,还因为数字有象征意义,一些暴发户上个车牌恨不得号码全是八,手机号也选带八的数字,生意开张选择八号,好像吉利到顶一样,对八情有独钟,这些就是最好的证明。可我不这么认为,八对我来说是灾难,是汶川后不断的余震。先是老婆跟人跑了,老婆时年三十八岁,这就是一个可恨的八。按说,到了快四十的年龄,应该是男人甩女人才对,不是男人三十一朵花,女人三十豆腐渣么?三十八岁的女人即使所谓的风采仍旧,恐怕也是徐娘半老了吧?但她就是跑了。她跑得事先没有一点征兆。她叫黄娟,在一家国有企业上班,用鄙视的话说就是一个打工的命。以前住在部队的集资房,部队的集资房当然登记在我的名下,因为她只是家属,我是军人,只有军人才有资格,她不过和我结婚了才能享受这种待遇。然后,她们单位拖了多年的房改房也开始动工了,价格比集资房贵一点,比商品房便宜很多。黄娟想要一套房子,说不仅现在很多人有两套房,而且今后儿子结婚也需要房,说来说去就是一个原因,我们需要两套房。她一个工人,我一个看似拿着不低工资的军人,两人工资一年加起来不吃不喝也就十万块钱,关键是要吃要喝还上有老下有小,精打细算也剩不下几个仔,动辄几十上百万的商品房,以这样的存钱速度,猴年马月熬到白头也不一定买得起。时间不等人,儿子上初中,转眼上大学、谈恋爱、结婚,现在流行男方买房结婚,如果不早做准备,到时就是磕头也解决不了问题。我信了她,在一起摸爬滚打了十几年,这点信任还能没有吗?于是,假离婚了。只有离婚才能解决第二套福利房,有些想要二套房的人都在这么做。等我帮着把房子装修好了,可以住人了,黄娟不肯回来。开始的理由是因为她的单位离部队较远,我在山沟里只有周末才能回来,儿子住校不在家也不需要照顾,她不想折腾,一个人住新家也不错,再后来,再后来就是没有原因,最后摊牌说,她不会再回来了。不会再回来是不需要理由的,这是她说的。我们离婚了,我没有资格限制她。我说不是假离婚吗?她这时候比我牛气:你一个军官怎么可以拿国家法律当儿戏?离婚证有假的吗?当然没假的。说实话,我从未怀疑过她,想当初我一个军官,大学毕业生,能放下身价找一个工人结婚,她都应该感到脸上金光闪闪。时过境迁,现在的我身居副团职领导,居然被一个曾经仰视的人甩了,甩得云淡风轻,不留一点痕迹,这是怎样一种痛?需要补充的是,黄娟确实长得很漂亮,要不当初我也不会看上她,当然,我同样高大帅气,年轻时走在这个不太熟悉的城市,绝对是一道风景。可惜,男人的帅气不能当饭吃,女人就不一样。她和死去老婆的董事长好上了,什么时候好的我不知道,但是,她们很快住在一起则是事实。我没钱,董事长有钱,董事长虽然年近六十,黄娟的年龄对她来说是真正的老牛吃嫩草,所以,他们不需要任何麻烦就变成了夫妻,而我,陪了夫人还送一套房子的装修。黄娟虽然没有全部情断义绝,承诺儿子归她养,儿子结婚的房子也归她买(她还要给儿子买更大的房子),家里的存款一分不要,但被甩的失落和伤心是怎样一种痛有谁能够清楚?

有人说,祸不单行,福无双至,接下来延续的痛苦更让我感觉这个世界的悲哀。本以为干满四年副团职能够有机会得到升迁,我一直这么想,想必领导也该考虑考虑我的去向。领导确实考虑了,认真找我谈话,接着认真地告诉我让我转业,一个伤口还在流血,他们不止痛不说,又在边上扎了一刀,这他妈的连点人情味也找不到了,想死的心都有。可是,我不能死,我还有父母兄弟,我还有儿子,我死了他们靠谁去?再说,只是转业,又不是要命,人生有许多活法,死了屠夫难道就只能吃有毛的猪吗?到哪里不能混口饭吃,反正现在也不用养家了。当时回答领导的问话时我理直气壮,想想这都是年轻气盛惹的祸,假设我好好解释呢?或者理直气壮地拒绝呢?可是,我没有拒绝,我选择了服从。服从的后果就是从心里后悔,想当初虽然与父亲斗气有冲动的成份在,至少也是满怀雄心壮志来到部队,也是轰轰烈烈干着工作,有过业绩,立过功,还常被称为领导能力强,况且,我才四十,另外一个副职都四十一了,学历不如我,水平不如我,甚至,为人也不如我,但是,他居然不走,据说即将提拔,而我,不提拔也就罢了,为什么却让我离开付出这么多感情的部队?还是想不通啊。

不过不通归不通,既然自己同意了,既然组织按自己的意愿决定了,就不能更改。组织的力量有时候很强大,形成的决定,谁也无权更改,除非有更大的组织来决定,可是,更大的组织是谁?谁又知道我的存在呢,算了,不说了,都是眼泪。我当即请假。所有转业干部都这样干,不上班,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领导明知道命令还没到,面对一个不想离开又即将离开部队的人,他们也不愿意当恶人多来管束,更怕你提非分要求,常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你不出去犯事平安离队就阿弥陀佛了。我没有那么多想干的事,就想着世界那么大,为什么不去转转?当然周游世界不可能,钱不够,军人的身份也出不去,但我想至少可以先出去看看,窝在这个不大的城市太久,智慧都快长出霉了。现在,一个人无牵无挂,只要能欣赏美景,放松心情,到哪都无所谓,也为自己今后的出路做个打算。

我选择了长沙,这个湖南的省会,每次都是经过,偶尔开一次会,踩着会议的铃声进门,踏着闭会的掌声离开,很少流连,连省会城市长个啥样都不知道,不是笑话吗?现在得好好去看看。

我一车就坐到了长沙,在湘江边找了个小旅馆住下。我现在这样的人,是不必要讲究档次的。以前讲究,那是军官,不能给解放军丢脸,现在马上就不是了,只要干净、卫生还有安全感就可以。我到达火车站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多,背着包走出火车站,买了份地图,研究一会后踏上开往河西的公交车,到桥东下车,没着江边溜达就找到了这家旅馆。我得先在河东住,看看贾宜故居、看看马王堆那个两千多年还不腐烂的辛追老太太,看看毛主席曾经居住过的清水塘,看看潮宗街的石板路,吃吃火宫殿的小吃。然后再去桔子洲头、岳麓山。

安顿好自己,离吃饭还有时间,参观景点又不够安排,窝在旅馆也没啥意思,就沿着湘江边的风光带游走了一大段距离,然后看到一个还算简单精致的小饭馆,信步踱了过去,没办法,部队正点开饭的规律起作用了,我得解决肚子问题。要了一碟花生米,一个辣椒炒肉,一个素炒芽白和一个紫菜蛋汤。小店客人不多,或许已是天色较早的原因,客人还没来,或者店小本身就不会有什么客人,菜上得很快,扒了几口,感觉味道不足,让老板拿瓶白酒来,老板说:“二两的还是五两的?”我说:“一斤,红星二锅头,62度。”老板诧异:“您还有客人来?”我摇摇手:“喝不完我带走。”老板劝我:“一个人喝酒容易醉的,您悠着点。”事实上我并没带走,我把它都喝掉了,我不怕醉,不是一醉解千愁吗?醉了,就麻痹了,就可以什么都不想了。出门时老板还问我:“您没事吧?”怎么回答的我忘了,反正醒来时已经到了医院。

“你叫什么名字呢?”护士再次对我说话,声音很温柔。很多护士对病人说话态度都不太好,不经意间就制造了医患纠纷,究其原因是他们见多了,小病的,大病的,没病来养的,病入膏肓的,在她们眼里,应该就像屠夫与动物的关系,你活着是你自己的事情,他想动刀就得看他的兴致,来治病的人不明白,治病与态度没关系,你交钱,我治病,赤裸裸的金钱交易,可有人总认为自己出钱了就想当大爷,这是中国人的毛病。试想想,医生好护士也罢,她们天天见的基本不是健康人,要装出一副笑脸多么痛苦,虽然能够装出笑脸的人,往往更能得到家属和患者的认同,我想那些锦旗和感谢信大概就是这么来的,病人当然更希望医护人员都待自己像亲爹娘一样无微不至,但很难不到,我可能算是例外,真正碰到一个态度好的护士,立即令我感激涕零,第一下就喜欢上了她。

“秦雨墨,秦始皇的秦,下雨的雨,墨汁的墨。”我是个有文化的人,简单说名字怕别人听不懂,不如解释清楚好记。

护士笑了:“好文雅的名字,这么文雅的人还这么喝酒是不是?”她说一半打住了,没说后面的话,弯下身子从床前取下那个写着床号的塑料牌,从中抽出纸片写上我的名字,又在我眼前晃了晃:“是这几个字吗?”

我点点头。

护士再把纸片装回塑料片里说:“你要联系下家人,请他们过来补办下手续。”

看她挂回去,我忍不住问:“我是怎么到这来的呢?”

她已走到门口,回过头来:“我还想问你呢?”又惊奇地问:“你怎么流泪啊?”

其实那是睁眼时光线刺痛的缘故。我平静地说了一句:“我想念毛主席了,他老人家前天才过生日。”

护士“扑哧”一笑出了门,只留下一个背影。

很快我就知道,我从小饭店出门不久就侧卧在风光带,不闹,不吐,甚至连呼吸都轻微,经过的人都停下脚步观看,以为我死了,围成一大圈,好像观看一头宰杀了的猪。如果我清醒,一定会奇怪,这些人可以看热闹,为什么不主动做点什么?遇到一个死人有那么好看吗?还活着为什么就不能伸手帮助一把?这时候,这个叫任菲儿的护士经过,她蹲了下来,把脉,感觉我还活着,将我翻正过来,大概想做人工呼吸之类,结果就闻到我散发出来的酒气,她打了医院的电话,直接把我拉到了她们医院,一所不大不小的职工医院。

这是个危险的主动,我的身份证、军官证都放在旅馆的包里,甚至手机也没带,因为,没有家人会找我,单位找我一定是那些破事我不想接听,就没有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在,身上只留下少量的钱,甚至不够付抢救费,万一我醒来偷跑,那治疗的钱肯定摊在任菲儿身上,她有想过吗?她应该没想这么多,她只想到救人。她是一个心灵干净纯洁的人。这是我的想法。

医院很安静,我想躺躺就出院回到旅馆。虽然我有病,但我不喜欢医院的氛围,还有充斥在空气中药水的味道。起身试了试,全身乏力,真似重病一场。

为什么要回旅馆呢?即使回去也不能保证马上好,再说静养不如吊着瓶子好得快,我决定继续留院。我有的是时间去游玩。我的决定做得很快,我不用担心医疗费,就我这样,住几天院怎么了?单位还能不报吗?我得好好待几天,最好住过元旦,不然,人家都在迎新年,就我这样拖着生病之躯形单影只在外游荡,算哪门子事?以前不知道,一旦离开熟悉的人和事,才发觉人真的是群居动物,特别是这样的劫后余生,感受很深,一旦离开医护人员,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就算有一两个走错门的人,表情麻木地进来,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就离开,好似我只是一个冰冷的存在,与人无关,要是回到旅馆还会有谁来管我的死活?躲在医院里休养几天,顺便向任菲儿道个谢,也算好事。这年头这样好的女孩不多。等我完全康复后,再雄纠纠地离开,寻找属于自己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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