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着,开口:“不,不是的。那不是我!”
但众人哪里会听她的解释,想起刚才她在台上那淡然自若的模样,和现在一对比,一阵唏嘘。
“池牧歌!你什么意思。”她将凶狠的目光对向池牧歌。
他耸耸肩,“字面意思,听不懂?”
乔越夏“呵”了一声,勾唇,不再理会池牧歌,而是对时池说:“时池!你知道你为什么回不去吗?那个出口,是谁堵上的吗?哈哈哈哈,是顾常罹啊,你身边的那个男人啊。”
时池不敢相信地看着顾常罹:“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常罹赶忙解释:“不是的,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再次抬头时,乔越夏已经不在了,再一次消失。
言一二在一旁无奈地看着时池不停地说着“我不听,我不听。”,上前轻推了一下时池:“行了你,戏过了啊,人都走了。”
时池这才笑嘻嘻地说:“嘿嘿,给她留点面子嘛。反正,她不是也没看出来嘛!还不是那样得意地走了啊。”
时池其实才没有这么好心去给她的面子着想,只不过他们不吵,不生气,她又怎么可能放心地走。她走了,自己才能清净啊。
随后看着顾常罹:“我才不会和顾常罹吵架呢。是吧是吧?”
“嗯。”顾常罹回答。
“咦^浑身都是恋爱的酸臭味啊!”言一二扶额,真是没眼看了。
真是没有想到,像时池那个爷们的人,竟然也有这样子的一面吼。
看着他们这么甜,言一二想到了池牧歌。
他,肯定难受极了吧。
她转头,果然看见池牧歌目光涣散地看着甜蜜的两人。
眼神中,是失望,是彷徨,是无助。
言一二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什么。
她其实很能理解这样的感觉,看着自己喜欢的人,目光总不在自己的身上,而是追逐着另一个人,无论他在哪,他的目光就在哪。
周围一圈的人,看着这跌宕起伏的事情一件件地发生着,一时间有些呆滞了。
他们需要缓缓。
李家明其实并没有回来,这个人,是假装的。
于倾慕其实是叫做时池,她不信任他们这些人,特意不打算将自己的名字告诉大家,不真诚?
乔越夏找人诬陷时池脚踏两条船。
那个唯一的路口,是顾常罹给堵住的,目的就是不让时池回家。
……
实际上,那天乔越夏和池牧歌通完电话之后,池牧歌感觉不对,于是就打了电话给时与曼。
之前邢远去见时与曼的时候,有留下自己的电话。
于是时与曼就给他打了电话确认情况,邢远也如实地将情况告诉顾常罹。
所以,池牧歌打算到了川岛之后,先跟顾常罹见一面,还有,不用带上时池了。
也就是说,在刚刚之前,两人其实已经见过面了。
虽然时池没有去,但是顾常罹和池牧歌见完面谈话之后,顾常罹有将乔越夏的计划告诉时池。
所以……刚刚那一切,除了将顾常罹和时池的身份说出来之外,其他的都在他们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还将时池和顾常罹两人的事情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