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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山村闹鬼

来源:《中华传奇》2010年第07期

栏目:乡村秘事

“鬼、鬼、鬼抓人啦!”

夏夜的宁静,被这一声喊打破了。古墓村邓家的院子里,人们像往常一样,围在院子里的大石桌旁,正吃着自家的稀饭。这声凄厉的哭喊,使大家放下了碗筷。

“咚——”分明是一声水响,再听却没了任何声音。

“快去洗了睡。”大人们开始催促小孩子。就在这时,远处黑影一闪,人们的心又悬了起来。眼见着那黑影越来越近,几个大胆的便迎了出去,一看,原来是个人。那人这时也已蹿到跟前,借着月光,大家一看,是傻子邓刚。只见他头脸全身都给糊满了稀泥,一见大家,便蹲到地上,浑身直打颤。

“咋个这样儿?”大家问。

傻子邓刚不停地抖着说:“鬼老儿,鬼、鬼老儿。”

“哪个鬼老儿?”

“冷水,冷鬼儿,他一瘸一拐地过来抓我,吓得我一下栽进水田里。”

“什么模样?”

“一身的泥,像、像我、我一样。”

“像你?——哈!”大家被傻子邓刚逗乐了,笑得前翻后仰。

谁不知道村里的孤老头冷水爷已死去一个多月了呢,他去世后,尸体在屋里放了几天人们才知道。几个好心人这才找来几块又薄又烂的木板,钉成一个木棺,把他装了,抬到对面山头给草草埋了。难道这冷水爷是从坟里出来了么?这傻子!当然了,只有傻子才说这样的傻话么。

大家正笑得憋气,突然有人不笑了,颤着腔说:“那不是冷水爷么!”“哪里?”“你听山湾里的胡琴声,不是冷水爷的么?”大家静下来,只听得山湾里溪水哗哗作响,怎么也听不出冷水爷的胡琴声来。“你哄啥人啰!”大家回过头来奚落这人。“哄你们个屁!……哎,怎么没了?”

大家狐疑地看看这人,又看看还傻坐在地上的邓刚,邓家院的人各自唠叨着回了自家的屋。

第二天,人们懒洋洋地从屋里出来,太阳早已把四周照得明晃晃的了,哪里有冷水爷的影子,只有冷水爷的那个坟堆,像堆牛屎摆在那儿,跟先前一模一样。

“一堆土,踏一踏就扁,人死百了,久了连骨头都没了,这有什么可怕的!”有人说。

“难说哟,冷水爷的魂没散。”那挑着一担粪的妇女刘二花,边走边与人们搭着腔。

“如果冷水爷回来,先抓你刘二花。”突然有个人冒了一句,惊得刘二花肩上的担子掉到地上,人竟是一下呆了。

日子又过了一天。

第三天黄昏,人们干完活刚刚回到院子里坐下,就看到后山坟地里冒出了一道烟火,紧接着听到一个男人开始哭坟。大家都知道,今天是“地瓜皮”王瓜儿父亲的祭日。烧纸哭坟是古墓村的规矩,哭得真切动人才显得出对已故先人深深的怀念,坟场里的哭声是古墓村人听得最舒坦的音乐。

那哭声,先是微小的哼声继而是小声的哭泣,接着是呜呜的哭,最后是嚎嚎的大哭——仿佛整个人趴在地上喘着粗气怒吼着,有一种气吞山河的悲壮。可这气吞山河,突然“哽”了一下,再起的声音便是不停地哼哼咕咕,仿佛嘴贴着了地面一般。人们正诧异那哭声,只听得王瓜儿暴叫一声,来不及哭喊,就连滚带爬,一路跑下山来,跌倒在众人面前,嘴里说了声“冷鬼儿打杀我哟!”便昏过去了。

大家看着这王瓜儿,一时不知所措。王瓜儿的媳妇刘二花,听得消息,一路哭了过来,看着地上的王瓜儿只是蹬脚,却不敢用手去扶,半晌才叫几个胆大的人扶进屋内用汤水救醒。看王瓜儿醒来,有人忙着问:“那冷水爷子怎么个打杀你?”“我、我正伏在地上哭坟,有人踏、踏住我的背,把我的头按在地上,不停地打、打我。我终于挣脱,一看,是、是冷鬼儿,吓得我哑了嗓,拔腿就往回跑!”

王瓜儿说完不停地叫唤,说身子疼得厉害。刘二花在一边听得直张嘴巴,呆得失了神。

众人也不知如何是好,七嘴八舌的,到最后,大伙决定明天到神墓前宰狗头,洒鸡血,向神墓泼酒,请天书降法保护大家。

这古墓村的人不喜欢见到山外的人;而山外人也不怎么欢喜见古墓村的人,他们打这古墓村路过,总感到阴风惨惨,就像古墓村的人个个都是鬼似的。

的确,古墓村到处是坟,从草丛里露出的密密麻麻的坟头,比古墓村的人还多,而且每座坟都修整得不同一般:用整齐的方石护坟,坟壁雕龙刻虎、画佛画凤;坟上栽花种草、常年不剪;坟头芦苇如蓬,形如冠盖。古墓村的人一有空就去上坟,从远祖到近祖,一一祭过,有什么希望和心事都到坟前诉说。

众多的古坟墓中,有一座古墓最为特别,它高十丈有余,体积庞大,墓壁全用整齐的石头砌成,远远看去这坟墓如一座山岭紧紧地靠着古墓村的白石岭。这巨墓壁上雕着各种形态的游龙走蛇、飞鸟走兽,墓门上刻着一串串谁也看不懂的奇文怪符。古墓村人称这巨大的古墓为“神墓”,把这些奇文怪符叫做“天书”。

传说很久以前,这个地方发生了旱灾,人们生活十分艰难,到处是饿死的人,活着的只能靠草根树皮挨着日子。那时村头的破庙里住着父子二人,父亲重病在身,儿子为了治好父亲的病,每天去山里采药。可眼看着父亲一天不如一天。这一天,儿子又要出门去采药,父亲叫住了儿子,说他要死了,他死后,让儿子背着他的尸体只顾往西走。说完父亲就去世了。儿子抱着父亲哭了一阵,想起父亲的话,背着父亲就走,可刚一出庙门,天空突然阴了下来,接着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一场大雨就在眼前。儿子什么也不管,背着父亲只管往西走,走到这白石岭上,瓢泼似的大雨就下来了。浑身湿透的儿子,背着同样湿透的父亲,感到十分吃力。忽然一道电光,跟着一声霹雳,真个是心惊肉跳,儿子脚下一滑,摔倒在地,背上的尸体顺势滚下了白石岭。儿子慌忙就要下山去找,突然山摇地动,吓得他拔腿就跑,刚跑过这山岭,便听得身后一声巨响,白石岭半边塌了下来,把父亲的尸体盖了个严严实实。儿子这才醒悟父亲为什么要自己往西走的原因,父亲是要“天葬”自己啊。

从此,村里再也没有干旱过。

十多年后,儿子在外做了官,带回一班人马把压着父亲的那半座山修成了一个大大的坟墓,然后走了,又是几十年没回来。

突然有一天,人们发现一个老头攀着绳子在这大墓的门上用笔写画着奇文怪符,写完就跌下来死了。人们仔细一看,老头原来竟是当了官的儿子。人们便把儿子也葬在这大墓下,把墓上儿子写画的奇文怪符雕刻了出来。说也奇怪,这以后山村不但没干旱,而且山里的泉水也出来了,山溪日夜响个不停。人们便把村庄改名为古墓村,把那巨墓叫做神墓,把那些奇文怪符叫做天书。

从此,古墓村人心里的愿望,邻里的纠纷,都要到神墓前诉说、起誓。他们相信神墓是公正的,神墓能在暗中给他们一个“裁决”。

现在,“闹鬼”这等怪事出现了,当然得要去祭拜神墓了。

第二天,人们祭过午神,又各自祭过自己的祖宗,便来到了如山一般巨大的神墓前,先是众人伏地磕头,接着是烧纸和宰狗头,再取鸡血向墓石泼洒,洒完鸡血再洒酒,最后人人在坟前祈祷,祈祷完了就用手指去那墓石上蘸来鸡血在自己身上画个“十”字。画好了,人人心里便也踏实了,于是,大家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果然,十多天过去了,没出过一点怪事呢。

这天黄昏,蔡家院的人们在院子里乘凉,大家正说着神墓的力量能使全村的人像十五的月亮打起盘盘来。谁知话刚完,院里有名的泼妇蔡四娘从屋里跑出来一声喊:“天哪,你有眼看清楚哟,老子三天没吃成夜饭啰,日他妈哪个龟儿子作我的孽,偷偷往我的稀饭锅里丢火灰、丢泥沙,今天晚上又在我的稀饭里屙了一泡龟儿子屎。天老爷,你要为我作主呀,雷打火烧那作死孽的龟儿子。嗯、嗯,可惜我一锅白白的稀饭啰!”

院子的这边有人扯着嗓子问:“你骂那个龟儿子,是冷水、冷鬼儿么?”

“冷水?”蔡四娘正要发问,突然看到前面竹林里人影一闪,没错,是冷水爷的影子,顿时被吓得瘫成一团:“有鬼呀——”

大家心里一惊,正要过去问个究竟,突然西边火光冲天,噼噼啪啪烧的爆响。大家丢下蔡四娘,都往起火的地方跑,过去一看,原来是李勾勾家的房子着了火。那李勾勾正站在大火前不停地狂笑:“烧着了,烧着了,烧死你这个死鬼老儿!”有人跑过去给了李勾勾两耳光,说:“自家的房子烧着了还笑,笑什么?”李勾勾这时好像才从梦里醒过来,嚎啕大哭:“我用火把去烧、烧冷鬼儿,明明烧着了,怎么把房子烧起来了嘛,我的天哪!”

“啊——又是冷水爷!”大家这一吓可不轻,便不住地追问李勾勾,早忘了去扑那熊熊大火。

李勾勾哭丧着脸说:“那冷鬼儿搅得我三夜没睡好觉,每晚都在我的屋后叫我出去,我每次打着火把出来都只看见影子一闪便没了;今天我看到他躲进了屋后的柴堆里,一时性急拿火去烧,以为烧着了,哪知……”

“唉,你个李勾勾哇,也是……”大家看了一眼浑身哆嗦的李勾勾,摇着头往回走,一路上议论纷纷:“变李勾勾这种人,八辈子都要倒霉。”“今天他也尝到了被鬼勾魂的滋味。”“活该!”大家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一想到冷水爷冷鬼儿都禁不住打了个冷战,心里便不由直嘣嘣地跳。

人们对李勾勾不冷不热,是什么原因呢?原来这李勾勾是古墓村的队长,这人性格火爆,习惯于偷奸耍滑、阴谋刁怪。自从他当上队长后,一根使牛鞭常常在人们面前指指点点,稍不如意就日妈捣娘骂个不停。很多人吃过他的鞭子,受过他的欺辱还不敢还嘴。据说这李勾勾还学得一套驱鬼之术,他自吹自己阳气如火,鬼见了都害怕得往地下钻。可如今这李勾勾也着了鬼的道儿,让鬼魂给勾引谋算了,自己的全部家产和贪来的钱物都给鬼火舔了个精光,终于让人们取了个笑料。

真是恶人不得好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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