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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疑云暗生

南长川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目沉思。他几乎想遍了所有的可能,可依旧想不透其中的关节,只记得那阵幽香和近在鼻端的幽香一模一样……他缓缓地睁开眼,房间依旧,妻子施弥儿正侧对着自己坐在一张椅子上,微亮的灯光里,她手中正握着一枚残缺的环形玉佩。她微眯双眼,时而苦笑摇头,时而一声轻叹,仿佛正沉浸在往日的回忆之中。南长川认识那玉佩的主人,而且玉佩的另一半就在他的手里。

玉佩的主人叫石清风,本是妻子施弥儿的师兄,两人青梅竹马,可就在新婚之夜,石清风不知何故,突然遁走,此后便杳无音讯……

施弥儿的面前摆放着整齐的笔砚,一张白纸便笺放于案上。南长川很想看看上面的内容。但纸笺放置得太平,他运足目力,也无法看清上面所书何语。这不由让他想起了四年前那个只有一笼淡淡月光的夜晚——那次,也是他闭关一月后出关,踏进院子,发现窗外有一人正向内窥视,发现他,当即展开轻功遁去。南长川担心妻子安危,只得放弃追赶,可在门口,他发现了玉佩的另一半。这件事他始终不曾对任何人说起,只希望那人某一天再来,给自己抓个正着。那个人从此再也没有现身过,八个月后,施弥儿诞下一个男孩,取名新儿。

想起这件往事,南长川忽地觉得这个孩子来得太过凑巧了,自己成婚八年,始终未有一男半女,怎地经过那件事后就有了儿子?如此一想,南长川从回忆里走了出来,他轻咳了一声,说道:“弥儿,什么时候了,怎么还不睡?”说完依旧装睡,却偷偷将眼微睁。

施弥儿吃了一惊,从遐想中回过神来,匆匆朝床上瞥了一眼,见他并未醒来,随口应道:“来了,这就来了。”边说,手上动作十分麻利地将信笺折好,装入信封,走到门口,拉开门。只见一名属下早候在门外。那名属下探头向里望了望,南长川一眼就认出他来,乃是谷中园丁严林。

严林没看到南长川,轻嘘了口气,道:“夫人,这事要是给谷主知道了,小的可是要掉脑袋的。”

施弥儿摘下一枚头饰,递给他道:“放心吧!他睡着了,你出去之后把这个换了盘缠,他离这里不远,剩的钱足够你好好地在外面耍一回了。”

严林没吱声,收好了书信,转身离去。施弥儿看着他走得影也不见了,这才进来。

南长川不由想,她这是给情郎送信去了!石清风虽然失踪,但施弥儿在百花谷中却不是秘密,两人若要偷情,实在容易之至。南长川只是奇怪,新婚之夜石清风为何会突然消失,难道这其中另有什么阴谋?按常理,假如真的有什么阴谋,十三年来也应该早见端倪才是,为何迟迟不见二人有所行动?难道石清风还自忖不是自己的对手?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想试试双腿究竟伤得如何!他用力抬腿,双腿犹如铅铸,半点知觉也没有。南长川猛然醒悟,她这会儿给石清风送信,莫非便是知会他我双腿已残么?难道她知道了当年我救她父亲,只是一个阴谋?想到这,南长川的心弦猛然绷紧。他勉强提起烈火真气,强行灌注下体——烈火融化寒冰,双腿上立时有了知觉,一阵麻痒伴随着尖锐的剧痛铺天盖地袭来,仿佛整个下肢的肌肉都要脱落。南长川呻吟一声,几乎背过气去。

施弥儿正好回来,柔声道:“夫君,你怎么了?”一片担心之情。南长川暗骂一声:惺惺作态!刚才若非亲眼所见,还真被你瞒过了!于是沉声道:“我的腿看来是真的残了!”既然隐瞒不过,索性说了出来。南长川翻身过去,正对着施弥儿,他想看看她究竟作何反应。

施弥儿表现得很平静,只淡淡地安慰道:“不会的。梁大夫说了,你的腿只是偶得风寒,一时动不了。为妻去打些热水给你暖暖就没事了。”说完果真去了厨房。不多时,端来热水,扶起南长川轻轻为他擦洗双脚。殊不料,他双腿乃是至寒真气所聚,一碰热水,寒冰真气立刻沸腾,麻痒攻心而至,肌肤上随即覆盖一层网状血痕。

南长川知她乃是有意害自己伤势加重,猛地一掌拍出。剧痛之下,出掌稍偏,掌风亦散。施弥儿给他震得向后跌倒而去,水盆同时翻转,一盆水向上泼出,大部分都淋在他的双腿之上。剧痛猛然加倍,南长川惨呼一声晕了过去。

昏迷之中,南长川隐隐感到危险的迫近,苦苦挣扎良久,终于睁开双眼,但这已是两天之后的下午。南长川大叫一声:“施弥儿!”房门猛然被人推开,两名下属——李悦、王龙战战兢兢地跑了过来。南长川迫不及待地问道:“夫人呢?”

两人面露不安之色,相觑一眼,李悦道:“夫人出谷去了。她只说让我们好好照顾谷主,她不日便回,并未说明去向。属下听说赛华佗曾在附近现身,夫人想是为谷主求药去了。夫人走时还交代,不日其叔父就会登门,让小的们好生招待!”

南长川点点头,心中凄苦,心道:她哪会那么好心!不经意地抬头,只见李悦脸上有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心中一怔:你敢笑我?是了,想来他们的事已是人尽皆知,只瞒我一人罢了。心念及此,“霍”的一掌拍出。李悦倒摔出去,撞塌桌子,连惨叫都来不及呼出一声。王龙吓得面色苍白,完全不知谷主因何动怒。

南长川道:“严林回来没有?”

王龙小心翼翼地道:“属下这几日都没见到,不知他去了哪里?要不要属下去找陈总管问问?”南长川摆了摆手:“不必了,你跟陈总管说,让严林回来后立即来见我。”南长川望一眼死去的李悦,淡淡地道,“把他拖出去,喂我的噬血黑煞。”

王龙赶紧应了一声,拖起尸体就走。行了几步南长川又将他叫了回来,低声嘱咐几句,做了一个斩的动作。王龙不由打了个冷战,忙点点头,将门带上。

南长川长吁了一口气,闭目凝神。门外忽地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南长川身子一耸,睁开眼睛。只听一个童稚的声音道:“父亲,孩儿给您送茶来了。”门被推开,刚满四岁的爱子南新捧着茶水走了进来。幼嫩的小手捧着茶杯,一步一颤地走了过来。

南长川接过茶饮了一口,递还爱子,不经意地道:“你出去吗?”

南新眨了眨闪亮的大眼睛,说:“我不出去。娘亲出谷去了。娘亲说过几天就回来,叫我好好服侍父亲。”

南长川从心里生出一股恨意,喃喃地道:“贱人,肯定是去寻他了。”眼光停在南新身上,射出一股让人心寒的阴狠。

南新虽然不明白他话中的含意,却觉察到了他目光中的寒意。有一点害怕,又有点担心,不由怯怯地问道:“父亲,您怎么了?”

南长川回过神来,“哦”了一声,道:“没什么,你回去休息吧。父亲累了,要休息了。”

南新不情愿地应了一声。他的本意是母亲不在,一个人睡有点怕,所以来找父亲。向着门口走了几步,终于忍不住又跑回来,扑进南长川的怀里,叫道:“父亲,娘亲不在,我好怕,我要跟您一起睡。”

南长川脸上阴寒的光一闪,忽地将他一把推开。南新险些摔在地上,愕然不解地看着父亲。南长川怒斥道:“有什么好怕的?没出息,半点也不像我,滚回去!”

南新眼里的泪水立刻涌了上来。南长川一见,心中更烦,怒道:“不许哭!”南新惧怕父亲的威严,强忍着泪水,一声不响地走了。南长川看着他幼小的身躯,迈着不稳的脚步,委屈地走了出去,莫名地升起一丝快意,心道:等着瞧吧!奸夫淫妇,我会给你们一个惊喜的,一个大大的惊喜。

两天后,严林返回谷中。这一路花天酒地自不必细说,刚到谷中来,便被陈总管亲自将他押到了南长川面前。严林吓得一颗心“扑扑”乱跳。南长川屏退下属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这几日都去了哪里?”

严林嗫嚅着道:“家中老父病重,回家探望。”

南长川阴冷地一笑:“你父可见好转?”

严林松了口气:“多谢谷主挂怀,托谷主的福,家父身体已然好转。”

南长川点点头:“如此甚好。我精心为你准备了一件礼物,你把身后的桌布拉下来看看。”

严林颇感意外,隐隐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依言转身拉开桌布,头脑中立时“嗡”地一震,如受重锤击顶,屈膝跪倒。

“爹,娘,孩儿不孝!”

桌子上赫然是四颗血淋淋的人头——他的爹、娘、老婆、孩子。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

南长川见此,心中大觉爽快,连日来的懊恨终于有所释放,厉声道:“严林,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如有半句假话,我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问你,你可是去见石清风了?他在哪里?”

严林狠狠地瞪视着他,“霍”地抽出一柄匕首,但迎面而来的却是南长川阴毒的目光。明知他双腿已残,可在他往日积威之下,严林仍是打了个寒噤。只见他手腕翻转,匕首直刺自己胸腹。当匕首锋刃完全没入身体后,严林只觉眼前豁然开朗,对南长川深入骨髓的怕,顿时如风一般远去了!他抬起头,逼视着南长川,狠狠地骂道:“南长川,你如此丧尽天良,活该你戴绿帽子。我要多谢石清风才行,如果没有那一对奸夫淫妇,我这仇又从何报起!你的妻子跟人通奸,你的儿子也必是孽种。你将来必死在你亲生的儿子手上;不,你没有儿子,你将来必死在孽种的手上,他一刀一刀地割下你的肉,一口一口喝尽你的血!你好好疼爱你的儿子吧!你会有报应的……哈哈哈……你一定会得到报应的!”

南长川脸色死灰一片,“霍”的一掌隔空拍去;严林直飞出去,格格声响,全身骨裂,如烂泥般倒了下去。

这一刻,南长川不知要干什么好。门外突然传来王龙的叫声:“谷主,施子商施二爷带着弟子,亲自来探望你了。”

南长川暗道一声:来得正好。施子商是施弥儿的叔父,膝下无子,待施弥儿如同己出,自其大哥施子安死后常常来看望自己的侄女。施子商面有青须,一双目光炯炯星亮,青袍披身,使人望之,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

施子商稳坐片刻,啜了一口茶,笑问道:“长川,弥儿出去几日了?”南长川微微一笑,恭答道:“方才出去一日。叔父早一日来,定可以见到她了。”

“是吗,那是错过了。”施子商轻轻地摇了摇头。顿一下,又道,“你的腿可有好转?我来时带来了几支百年山参,据说可以起到活血走脉之效。你大可以试试。”

南长川凄然一笑:“多谢叔父,但想来应该没多大用处。”

施子商点点头,惋惜道:“真是可惜,以你武功悟性,若是不困于伤病,定可以在武林中创下更大的名号!”

“一切自是命运,由不得长川啊!”南长川重重地叹了口气。施子商也不由连声嗟叹。

是夜,南长川腋下夹着两根竹杖,以杖代足,悄悄潜入南新的卧室。

南新甜睡正酣,娇嫩的小脸上,浅笑依稀,可爱的小酒窝隐隐显露,越发让人疼爱。南长川不敢再看,唯恐自己手软,单手拄杖,举刀便劈。猛听得南新睡梦之中喊了一声:“父亲……”童稚的声音传进南长川的耳里,使他不由怔住。南新又道,“父亲,娘要孩儿好好照顾您,可是新儿惹您生气了。”

南长川缓缓放下刀,静静地坐在床沿,蓦地发现床边有厚厚的一卷纸,拿出细看,但见上面每一张纸都歪歪扭扭地书写着“父亲”的字样,想来是奶娘白天无事时所教。一时心中不忍,安慰自己道:时间有的是,再让他多睡一会儿也没什么大不了。

南新翻了个身,又道:“父亲,娘说您腿受伤了,您疼不疼?”南长川轻叹一声:“难得这孩子一片孝心,居然睡梦之中也还记挂着我的腿伤。”南新道:“父亲,我好怕,我要和您一起睡。”

任南长川铁打的心肠,也不由目中湿润,点点头,道:“好孩子,父亲陪你一起睡。”说罢仰身躺下,蓦地见到手中钢刀,“霍”地翻身坐起,暗道:南长川啊南长川,你差点误了大事。你有没有听过养虎为患?枉你一世英明,险些栽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孩童手上。此子虽好,可终究不是你的儿子!心中转念,南新口中呓语兀自不断,过了一会儿忽地大喊:“父亲救我!父亲救我!”南长川吓了一跳,四下观看,并无人影,目光又回到床上。只见南新身子蜷缩成一团,稚嫩的小手牢牢抓着床单。显然他正做着一个噩梦。

南长川微微叹息了一声,望着南新幼稚的面容,摇头道:“不行,如此行径,岂非禽兽!”南长川无奈地转身而去。

就在南长川离开后不久,另一个黑影悄悄潜入了房间。奶娘听到窗动声响,猛然醒转,爬了起来,小声嚷嚷道:“怎么起风了?”奶娘走上一步,猛然发现床前坐着一人,不由一怔。

这人一身黑衣,面上挂着一面黑巾,手中钢刀上鲜血淋漓。奶娘正欲张口呼喊,只觉得脖间一冷,便再也没了知觉。

次日一早,婢女送来盥洗水,顿时被眼前的惨象吓得尖叫出声,房中南新和奶娘已经惨死,而两人尸体中间遗落着一块碧玉!

百花谷顿时沸腾起来。施子商见此惨案,勃然变色。这枚玉佩乃是祖传宝物,原本是一块,后来大哥施子安将玉佩分做两半,分别给了爱女和石清风。施子商当时颇觉可惜,是以对两块玉佩的裂痕尚有记忆,当下细看。南长川心下不由暗自紧张,生怕他瞧出破绽。

施子商凌厉的目光转了过来,南长川心中“咯噔”一下。只听施子商道:“这个畜牲做下如此人神共愤之事,施子商即使是死,也定要替贤婿报此深仇大恨,还请贤婿节哀顺变。”

南长川道:“多谢叔父仗义相助。只是我腿伤未愈,难以长途跋涉,又不知他隐居何处,这……”

施子商截住他的话道:“他的下落,我倒是知道一些,贤婿不必多虑。老夫先告辞了。”

南长川拱了拱手,忽地想起一事,道:“还请叔父手下留情,别伤了他性命,我定要亲口问他一句,为何对一个孩子也能这般辣手无情?”

施子商点点头,脸色更加难看,怅然一声长叹,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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