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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空屋(1)

冯家庄冯玉东和林明到前屯给人帮工盖房子。夏季天本来就黑得晚,等到晚八点多收工时天已黑了,东家晚上又供了点酒,帮工的累了一天,不免多喝了点酒,等到酒足饭饱之后,他们又喝了几杯茶,想到已是深夜十一点了,冯玉东和林明还有八华里路要赶,他们便骑上自行车,要回冯家庄。夜里一片漆黑,而天空又没有一丝星光,看来是阴天。好歹他们路熟,上了村北这条沙石路,约半个小时便可到家。可就在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刮来了一阵凉风,天边时而有闪电和沉闷的雷声。

“林明,天要下雨了,我们得快点骑。”冯玉东说。

林明也感到凉风逼近,用不了多久就会下雨了。是呀,白天他们听了天气预报,夜间有雷阵雨。

“是呀,可别挨浇。”林明边快蹬自行车边说。

他们都是三十多岁的人,身体都很棒。在漆黑的路上,他们快速地蹬着自行车。然而,当他们走了四华里时,天空出现几道闪电,瞬间的闪电像一把快刀,将天划成几条不规则的伤痕,随之是几声闷雷,天空中有雨点落下了,噼呖啪啦的大雨点打在他们脸上。此时,就是他们再快骑一点,到家也会被雨淋个响透。

路边是一片树林。

“林明,我们别往家骑了,林中那边有一个空屋,我们到那里去避避雨,是雷阵雨,不会下多长时间,等住雨我们再走。”冯玉东说。

“好吧,我们就去那个空屋。”

他们又快蹬了几下,到林子的边上,将自行车提过路沟,林子边上有一个空屋。他们快速将自行车推到空屋中,这时,外边的雨顿时下大了。

“妈的,得回到这里来避雨,要不非浇个落汤鸡。”冯玉东说。

空屋是两间小瓦房,前几年是村上派人在此看树修的屋,如今树已长大了也不必再派人看护了,所以这所屋就空着了。原有门窗,后来也被人拆走了。空屋原还有炉灶和火炕,多年无人住,现炉灶被人拆了,火炕早已塌了。外面下着雨,而空屋里也黑洞洞的,房顶的墙角也在漏雨。冯玉东和林明躲在空屋的进门处。突然,一道闪电,天空又是一声巨雷。

闪电照亮了空屋,借着闪电瞬间而耀眼的光亮,林明发现空屋的墙角坐着一个人,他吓得大叫起来,“玉东,墙角有人。”

“哪有人?”随着林明的手指,冯玉东只看到墙角一片黑乎乎的,并没有看到人。

“你看,就在那里。”

胆大一些的冯玉明走到墙角,他从兜中掏出一个打火机,打着火,发现墙角真有一个人。是谁躲在这里是?是过路避雨的,还是流浪街头的乞丐?

“你是谁?”冯玉东在问,可那人就是不吱声。

又是一道闪电,伴随隆隆的雷声。冯玉东的火机火灭了,借着闪电的光,他发现这个人紧闭双眼,胸口有血,很是吓人。

“林明,他是不是死了?”

这是一个二三十岁的男子,穿一件半节袖绿线衫,头发有些蓬乱。

冯玉东用自行车上的二齿钩远远地扒拉他,他好像有气息。

“你是谁,说话呀?”

那人仍是不言语,但身子似乎在动,但又不明显。

“林明,我们赶快回村上报告去,这里有一个人能不能是死了?”

尽管大雨仍在下着,冯玉东和林明惊慌地推着他们的自行车走出空屋,顶着雨,怀着一种极大的恐惧感,惊慌地又上了路。

二十分钟后,大雨停了。

林家镇派出所的小吴和小赵接到冯家屯的村长冯大海的电话报案,立即驱车赶到冯家屯,冯玉东、林明与村长会同派出所的小吴、小赵共同来到那个空屋。然而叫他们不解的是,空屋中除了那坍塌的土炕外,什么也没有。

“我们明明看到这里坐着一人,他胸口在流血?”冯玉东指着墙角说。

“是不是这个人又活了自己走了?”林明说。

“玉东,你俩真的看到这里有一个人?是不是酒喝多了看花眼了。”冯大海在质问侄儿冯玉东。

“叔叔,我们真的看见这里坐着一个人。”冯玉东肯定地说。

“是的,村长,我们是看到刚才这里坐着一个人。”林明说。

小吴和小赵仔细观看冯玉东说有人坐过的墙角,可什么也没有,竟然连血迹也没有。小吴和小赵有些怀疑。

“小吴、小赵,我认为他们说的是真的,说不定这是一个喝酒喝多的人坐在这里,也是来避雨的,现在看雨停了,想是也回家了。我们不妨到林中或附近的路上找找。”冯大海说。

“我明明看到他胸中有血,怎么这个地上都没有血迹,真是怪了?”林明有些不解。

“说不上是你眼睛看花了。如果有人,就是喝酒喝多的。”冯大海说。

“好吧,我们找找看吧。”

随之,他们对空屋附近的树林中搜查,并没有发现树林中有足迹。树上的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衣服,小吴两次将鞋陷在泥中。如果这个人是顶着雨走的,即使有足迹,也被刚才的大雨冲没了。树林边上的沙石路,向北有一个叉道,向东北三华里通冯家屯,向西北两华里是高家堡,南边四华里通向白天冯玉东他们帮工的前屯。小吴和小赵到路上又作了搜索,什么也没发现,便回派出所了。

回到家中,已是凌晨三点多。冯玉东有些失眠了,他明明看到一个脸上有血的男子坐在墙角已经死了,为什么等雨停了再去人就没了?

又是一天,小城刑警大队重案队队长陈汉雄带领侦查员江涛、白雪来到林家镇派出所。在近阶段的夜间,小城辖区与平城交界处的村屯中,多户村民家被抢,其中有三人被歹徒扎伤。分析作案人在三人以上,都蒙着面,他们有可能是平城人,也有可能是小城区域内的人。这些人好像没有交通工具,或打车到目的地,然后选定目标抢劫后,一同逃走。他们选择的抢劫对象多是离村屯较远的独户或偏僻的住户。因林家镇离平城地界也很近,陈汉雄便决定到这里来了解情况。

“陈队长,前天夜里我和小赵值班,冯家屯的村长报警,说在他们的一个树林的空屋中有一个人,胸口有血,当时认为已经死了,我们到那里却发现什么也没有。”民警小吴来到所长室,对坐在所长室沙发上吸烟的陈汉雄说。

“有这样的怪事?”陈汉雄听后掐灭了烟头,很感兴趣。

小吴便将前天夜间出警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你们怀疑是有人喝酒喝多了或流浪的人到此避雨?”

“是的,但是我们搜查遍周围,并没发现这个人或可疑的现象。”

陈汉雄在思虑,片刻他问所长苏长宁,“近阶段,你们镇的辖区内有人报案被抢劫的吗?”

“没有,一起这样的案件也没有。”

陈汉雄又点起一支烟,思虑片刻,他说道:“这倒是一件怪事,苏所长、小吴,咱们到那个空屋中去看看。”

今天天气很好,可以说阳光明媚,晴空万里。

警车停在那片树林南边的沙石路上。由小吴带路,他们在树林中穿行,找到了那个闲置的空屋。

“就是这个空屋。”小吴说。

陈汉雄他们相继走到空屋中,空屋的东屋有一铺塌陷的火炕,北边的屋地上有一些杂乱的草,分析是从窗户被风刮进来的。在室内还有多个烟头,从烟头上看,遗留在此时间并不长。在东边的屋内,小吴一指墙角说:“那天那两个村民说他们发现的人就是坐在这里。”

陈汉雄蹲下身,扒开地上的杂草,并没发现什么。他又仔细地观察着墙皮,发现墙皮上有微量的血迹。

“白雪,提取下这点血迹。”

陈汉雄又观看地上的烟头,他分析到:“这个空屋近阶段曾有几个人来过,也许是避风避雨,也许晚上有人在此过过夜。那么,他们是什么人呢?”

随后,陈汉雄对这片林子进行观察,发现南边和东边是相连的沙石路,距树林西北五华里是冯玉东他们去帮工的后屯,距树林两华里的东边有一个四十多户人家的屯子叫姜家屯,南边三华里是冯家村,向林家镇方向是马家店。

“如果是流浪汉,他有可能在夜中会住在这里。要是喝酒喝多的,也许头部会摔伤,但胸部不可能在流血。然而带伤的人在半个小时后却失踪了。已是深夜,无论是哪种情况他都应该住在这里呀?”陈汉雄在思虑。

“队长,这个人如果真的存在,他能否还有同伙?”女侦查员白雪说话了。

“我看像是喝酒喝多在此避雨,也许雨停了,他想到回家。”江涛也说话了。

“这样吧,我们先到东边这个屯中调查一下,说不上会发现什么情况。”

陈汉雄他们来到了姜家屯。经走访,有几户村民反映,在前天深夜下大雨前,听到屯中一些狗一阵狂叫,但没发现屯中有什么人影,却听到屯西好像有人叫喊什么。

“这么说这个屯在雨前来了生人?”陈汉雄问。

“有这种可能或谁深夜回屯了。但好像还不是这么回事,因那天狗叫像狂。”一村民说。

随之,陈汉雄他们访问了屯西的几户,他们也听到自家狗叫,却没发现外边有什么情况。

“狗为什么狂叫?”陈汉雄有些不解。

就在他们离开屯西时,陈汉雄发现屯西一片洼地中有炊烟,原来那里有户村民。

“那是周德家,老两口领两个快二十岁的儿子。”一村民说。

“走,我们到那里去问问。”

这里一户深藏在土岗下的独户,院内有几棵果树,其中一棵树上挂着一条尼龙丝长袜。他家共三间砖平房,中间开门。此时已快到中午,这家妇女正在烧火做饭。见有警察来,在外屋的妇女向室内喊道:“老头子,有人来。”

一个长得很彪悍头上缠着白布的中年人迎出门来,见到警察很是惊讶,“我们没有报案呀,你们怎么知道的?”

陈汉雄当时一愣,但他感觉到前天夜间这户一定发生了什么事。随机应变他答道:“这么大的事,屯中人都知道。我们当然也知道了。”

“好吧,你们进屋吧。”中年人很是惊慌。

坐在这家的东屋的火炕上,陈汉雄环视屋内,这家很简朴,有几件老式家具。看来东屋住着他们老两口,西屋住着他们的两个儿子。这两个儿子都读过中学,中学毕业后都没考上高中,所以现在都待在家中,以务农为生。见到陈汉雄他们到来,他们的两个儿子也从西屋过来。

“老周,说说前天夜间的情况吧?”

老周卷了一支旱烟,蹲在室内吸了几口后说:“原来我们这是非常太平的。可今年春天我养的一条大黄狗却不知怎么被人夜间偷走了。前天夜里十点多,我们都已入睡,睡梦中我似乎听有人在撬我们外屋的房门。我惊醒了,急忙披上衣服下炕,打亮电灯。也就在这时,发现几个持刀蒙面的人闯入我家室内,并叫喊着:‘我们是土匪,抢劫,快将你家的钱拿出来,否则杀了你们。’我吓得一愣,不知所措。但歹徒将刀架在我脖子上还是要钱,我老伴害怕说:‘别伤害他,我给你们拿钱。’老伴在地下柜中找了七百元钱,这是我们前些日子卖猪的钱。然而歹徒拿到钱后,还要钱。我说没有了,央求他们,其中一个拿木棒的将我一顿好打,这不,头也受伤了。然而就在这时,我听到我家西屋有打斗的声音,原来到西屋还有两个歹徒,他们在抢东西时,与我家两个儿子交手了,我的两个儿子在呼救。我见此,非常气愤,挣脱开他们,在外屋墙角拿起扎枪,与他们干了起来,原来他们有四人,我和我的两个儿子在里屋与外屋与他们打了起来,这不外屋的窗户玻璃和西屋的玻璃都打碎了。我的二儿子身上两处刀伤。大儿子胳膊也受伤,但这四名歹徒还是被我们打跑了,其中一名歹徒的身上被我扎了一扎枪,一名歹徒让我大儿子用木棒打在头上,估计也受伤了。但他们还是抢走我家七百多元钱和我二儿子一块手表,还有我家大儿子的二百元钱,然后逃走了。”

“这几个歹徒我都不认识,他们逃出我家院后,我们也没敢追。我见我和两个儿子都伤了,便让老伴给包扎,因我这离村上医疗点太远,我家备了消炎粉,这不我们都上了消炎粉,缠上白布。好歹伤都不太重,养十天半个月就好了。第二天一早,我们在院内捡到一个尼龙丝长统袜。我想是这伙人丢下的,便挂在院的小树上了。”周德说。

“这么说这伙歹徒是用尼龙丝袜子套在脸上了。你们在与他们搏斗中,他们有一个被你扎了一枪?”陈汉雄问。

“是的,扎在他身上了,但扎在什么部位我不清楚了,因外屋黑,根本看不清。”

“你们为什么不报案?”

“我没经过这事,不知怎么办?我儿子要报案,我没让,因这伙人我们不认识,就是报告公安,你们上哪找他们去。我家被抢了九百多元钱和一块手表,但我也将他们一个人扎伤了,他们找我治伤我怎么办?”周德一脸愁容。

“老周呀,你真的不懂法,在这种情况下,你的行为是正义的,是值得赞扬的,就是当场扎死其中的人,也属正当防卫,是受法律保护的。”陈汉雄说。

“真的,我不知这伙人怎样,还怕他们再来报复,怎敢出去报案呀。再说我长这么大也没去过派出所,见了你们就害怕。还有,我用扎枪扎了他们,也不知那个被扎的人什么后果,伤重不重,他的家人会不会着急呀。”

“你的心太软了,这伙歹徒拿别人的生命都不当回事,你却这样怜悯。”江涛说。

“看来,这伙人中有一个是受了重伤。这样吧,小吴和白雪做材料和提取物证。苏所长和我、江涛现在对这一带有卫生点进行走访”。

然而就在这时,陈汉雄的手机响了,是刑警大队值班室打来的。原来在不久前,有人在林家镇西北边的马家店村一个空烟房中发现一具胸部有多处刀伤的男尸。

“苏所长,我们立即去马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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