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0778900000003

第3章 芦苇滩情事(3)

忍耐了一年多,光棍老五没有骚扰过草花。这一年来,他与邻村的一个中年寡妇勾搭上了,解决了生理问题,他才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寡妇想嫁给他,但光棍老五嫌寡妇长相不好看,并且拖油瓶太多,因而他一直没有答应。但是,寡妇也不是让他白睡的,他也要付出相应的经济代价。

一天,草花在红薯地里薅草,正准备收工回家,光棍老五走了过来。

“草花,还在忙啊。”光棍老五边喊边走了过来。

“嗯,差不多了,准备收工了。”草花站了起来,冷淡地说。

“你最近的气色好多了,要注意身体啊。”

“多谢了。你有事吗?没事我就回家了。”草花不想与他多说话,急忙问道。

“没别的事。唉,黑牯牛走了一年多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没有?”

“还有啥子打算?把两个孩子抚养成人,这就是我的打算。”草花知道他后面还要说什么,她对这个在背后说她坏话的男人充满了憎恶,她拿起锄头,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草花匆匆离去的背影,光棍老五把口里的涎水吞了下去。

邻村的寡妇嫁人了,老五又成了没有女人睡的老光棍。

光棍老五的目光又盯在草花身上了,他要寻找机会接近草花,表明心迹,走出实质性的一步。

早饭过后,光棍老五看见草花和陈王氏各扛着一把锄头,朝东北方向的黄土岗去了。他没有跟随,而是向南,朝着自家的稻田走去。他在稻田里拔了一两个小时的稗,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他上了田埂,到一个水沟里洗了脚,穿上鞋,朝着黄土岗走去。

他算得很准,远远地看见陈王氏扛着锄头往回走,大概是急于回家做午饭,陈王氏走得很快。光棍老五闪身进了一片小树林,坐在草地上歇息,看见陈王氏从一条小路上走过去了,他站了起来,继续前行。

已经看见了草花,她戴着草帽,穿一件蓝色土布衣,弯着腰在薅草。附近的农田里还有两个人,光棍老五没有径直走过去,而是慢悠悠地朝东绕了一个大圈子,当他再次接近草花时,那两个人已经不见了,他才放心大胆地走了过去。

“草花,这么热的天,也不歇息一下,干吗下这么大的死力啊?”

草花抬头,看见是光棍老五,她吓了一跳。刚才专心在干活,光棍老五走到了她的身边,她还没有觉察。

“你怎么又来了?”草花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冷言冷语地说。

“我怎么不能来呢?我是关心你呀。黑牯牛走了快两年了,谁还心疼你啊?”

“你说这些不咸不淡的话干什么?我要谁心疼,我自己疼自己就行了。”

光棍老五的眼睛,从草花的脸上移到她的胸部上。那一对高耸的山峰,隐藏在薄薄的土布衣服内,光棍老五欲火中烧,恨不得立刻扒下她的衣服,双手把玩那两个诱人的嫩乳。

“草花,一个人过日子太难了,你还准备熬多久啊?”光棍老五强压住邪念,说。

草花左手扶着锄头,用胳膊遮挡住胸部。光棍老五的话,引起了她的警觉。

“你是什么意思?我过我的日子,碍了你的事吗?”

“不碍事,不碍事。我的意思是,我们两人搭伙过日子吧。你放心,我会像黑牯牛一样,心疼你,把你服侍得好好的。”

“你服侍我?亏你说得出口,你不是说我是狐狸精变的吗?你不怕短阳寿了?”

“哎呀,这哪是我说的话啊?这都是那些长舌妇瞎编出来的。我只是提醒你们,干那种事要有节制,要细水长流,多了会伤身体的。”光棍老五急忙辩解。

“我不想听你的,你走吧。你不想走?那我走了。”

草花拿起锄头,走到田梗上,准备离开。

光棍老五跨出了一大步,他抓住了草花的手。

“急什么?再说一会话吧。”

“放开!”草花一甩手,但没有摆脱掉,“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喊吧,这附近哪有人?”光棍老五说。草花的体香深深地刺激了他,他打掉草花手里的锄头,从背后抱住了草花。

“你个下流坯子,不得好死。啊,啊,来人啊……”光棍老五的手指已经摸到了草花的乳房上,草花一边挣扎,一边呼叫。

“喊啊,有个屁用,老子现在就好好伺候你。”光棍老五恶狠狠地说,他一使劲,把草花摔倒在地,他扑了上去。

两人不停地撕扯,草花拼命抵抗,光棍老五一时难以得逞。

湖边一个人飞奔过来,一把推开压在草花身上的光棍老五。

“是哪个王八日的多管闲事。”光棍老五骂道,一转身,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

“你个断子绝孙的老光棍,胆大包天,还敢欺负我嫂子。”小牛双眼圆瞪,眼中就要冒出火来。刚才他正在附近钓鱼,听到草花的呼喊声,急忙跑了过来。

“我……我……”

“我你妈的一个鬼,我砍死你!”小牛怒吼一声,操起身边的锄头,高高举起,重重地砍了下去。

“你干什么呀?”草花猛地推了小牛一把。

“妈呀……”光棍老五惊叫一声,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加之小牛晃动了一下身体,他幸运地躲开了致命一击。他爬了起来,脸色发白,像一个惊慌失措的兔子,没命地跑开了。

“我让你跑!”小牛捡起锄头,准备追上去。草花向前一扑,抱住了小牛的双腿。

“小牛,算了,这样会出人命的。”

“嫂子,放开我。杀了他,我去偿命。”

“不行,他的一条贱命,怎么比得了你的命?”草花不放手。

小牛挣脱不了,把手中的锄头猛地向前一扔,击中了光棍老五的小腿。

“啊,杀人了啊,快来人啊……”光棍老五倒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嚎叫。

“你还不快跑,等死啊!”草花冲着光棍老五大喊。

喊声提醒了光棍老五,他爬了起来,一瘸一跛地跑了。

光棍老五跑了,小牛也走了,草花却傻傻地愣在那里。

是小牛的话让草花惊讶并发愣的。

小牛问草花受伤了没有?草花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背上有点隐隐作痛,但不碍大事,她怕节外生枝,惹得小牛再去找光棍老五拼命,忙说没有受伤。

“嫂子,你太苦了,还要受光棍老五这个狗日的欺负。”小牛愤愤不平地说。

“唉,这都是命啊,忍一忍吧。等小虎子和桂香长大了,我就熬出头了。”草花说着,忍着不让眼水流出来。

“忍?还要忍多久?嫂子,别再忍了,你还年轻,应该有好日子过,我们在一起过日子吧。”

“你啥意思啊?我听不懂。”草花迷惑不解。

“我的意思,我娶了你,我们一起把小虎子和桂香抚养大。”

“啊?小牛,你咋说这种话呢?你是看见光棍老五欺负我,你想保护我,才这样说的吧?”

“不完全是。我想娶你,我是想了好久的,我是认真的。”小牛说完,扭头朝湖边走去。

听了小牛的话,草花才明白,小牛说的不是玩笑话,他是深思熟虑后说出的真心话,她一时愣住了。草花不明白,她一个寡妇,拖儿带女,年纪比小牛大那么多,有什么值得小牛爱的?何况,叔嫂通婚,涉及家庭伦理,这是不可能的,小牛怎么这样想呢?她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望着小牛离去的背影,草花才感觉到,小牛已经不是她当年嫁过来时的一个懵懂少年了,他长大了,身高与黑牯牛也差不多,他有自己的想法了。

黄土岗发生的打斗事件,光棍老五没敢说,草花和小牛也没有提及,但还是有目击者,他把这个打斗事件报告给了族长陈喜旺,引起了他的重视。

陈喜旺办事历来雷厉风行,他找到小牛询问事情的经过,小牛也没有隐瞒,把当时的情景一五一时地告诉了他。

随后,陈喜旺找光棍老五核实情况。光棍老五避重就轻,承认在言词上戏弄过草花,但没有实质性的冒犯。后来小牛过来了,两人言语不合,小牛动了手,幸而他躲开了。

光棍老五的话,与小牛的陈述有较大的出入。陈喜旺冷笑一声,光棍老五想这么糊弄过去,也太小看他这个陈家的族长了。

光棍老五被人带到了陈家祠堂,陈喜旺与陈家三个长辈共同审问光棍老五,进一步弄清事实真相。

陈喜旺说:“老五,你上次说的,与我了解的情况差距很大。今天,你在陈家列祖列宗的灵位前,当着德顺叔、明炎和秋生俩老哥的面,老老实实地把话说清楚。如果不说实话,或者避重就轻,我们会把当事人找来对质的。”

“陈家的子孙,在祖宗面前说谎话,就是冒犯了祖宗,是要受重罚的。”头发和胡须花白的德顺拄着拐杖,一字一顿地说。

“我……我……”光棍老五见了这个阵势,有些心慌了。

“说实话。”“快说吧。”明炎、秋生催促道。

光棍老五知道糊弄不过去了,只得把当时的情况和盘托出。

光棍老五听候发落,陈喜旺让他离开了。

四人商议了一会,依照祖训,很快做出了处罚决定。光棍老五有奸邪之心,有不轨之举,但尚未得逞,可减轻处罚,依祖训责打20棍。小牛反应过激,出手过重,险出人命,予以训诫。草花勤俭持家,孝敬公婆,抚养儿女,应予表彰,族人要多加保护。

光棍老五受到了惩处,从此再也不敢骚扰草花了。

族长陈喜旺为草花讨回了一个公道,但草花的烦恼并没有减少。

陈铜锁准备给小牛寻一门亲事,当他把这个打算告诉小牛时,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小牛却一口回绝了。

“为什么不想说一门亲事?你哥像你这么大时,主动要我帮他提亲呢。”

“我哥是我哥,我是我,反正我不想你们给我找亲事。”

“你不让我们帮忙找,你还想自己去找?你说说,你是不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

“没有的事,以后再说吧。”

小牛执意不肯说亲,陈铜锁也没有强求,这件事暂时搁置了下来。

草花当然知道小牛不肯说亲的原因,但她不能把这个秘密说出来。

这一天,一家人在地里挖红薯。收工的时候,小牛挑了一担红薯,草花背了一篓红薯,他们两人落在了后面。

“小牛,爸给你说亲,这是好事啊,你怎么不领情呢?”草花问。

“爸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觉得,没有比你再好的姑娘了。”

“我有啥好的?别胡思乱想了。小牛,听嫂子一句劝,你就答应了爸吧。”

“不答应,我心里只有你,我愿意等下去。”

“唉,你怎么这么犟啊!”草花无可奈何。

秋收过后,小牛离家出走了,他没有告诉家里哪一个人,还是泥巴说出了他的去向。泥巴说,他在张集镇遇见过小牛,当时他背着一个大包袱,匆匆而行。泥巴问他去哪里,小牛说是去汉口,看能不能找一个事做。

得知这个消息,陈铜锁松了一口气,小牛的舅舅在汉口开了一家面馆,小牛肯定是投奔他舅舅了。只是他搞不懂,你小子不想在家里待了,出这么远的门,起码要说一声,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走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深秋,气温下降,人们已经穿上了棉衣。天空阴沉,地面杂草枯黄,树叶飘落,一片萧瑟。草花在家里闲得发慌,来到了高家湖北边自家的农田前。黑牯牛出事的第二年,这两亩地不再种水稻了,改种旱庄稼,冬天种小麦,夏天种红薯。此时,这块地已经深耕且平整好了,不久就将撒下麦种。

草花坐在湖滩上,望着眼前的荒草洲。此时的荒草洲,似乎比前段时间大了不少,洲上的杂草由绿返黄,显得一片荒凉。她的两眼盯着湖面,心里充满了哀怨。她恨这片湖面,恨这片湖水,恨这个荒草洲!就在这个地方,黑牯牛失去了生命,她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没有了黑牯牛的呵护,没有了夫妻间的恩爱,她就像是失去视觉的盲人,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摸索。如今,小牛为了她离家出走,更让她深感不安。

黑牯牛,告诉我,我怎么在这个家里待下去啊?面对着湖水,草花大声喊道。

风还在吹,湖水还在流动,荒草洲上的杂草还在舞动。草花的喊声,还在空中回荡。

喊声渐渐消失了。草花感觉积聚在胸中的忧郁,也随着她的喊声消失了大半。

同类推荐
  • 瘸哥的那些事

    瘸哥的那些事

    女儿伸手找爸爸,瘸哥抱过来亲个不停。萍萍腾出了手,返回车内,取出一个大包。里面是一沓红包,封面写着女人们的名字。萍萍说,瘸哥在外头总是惦记着大家,这是我们全家人的心意。女人们打开了红包,里面都有一张银行卡。红包的另一面写了一行字:祝大家永远幸福,新年快乐!银行卡密码,你们的生日。女人和男人们都流泪了,目送着瘸哥的帕萨特渐渐远去。
  • 一世不了情

    一世不了情

    一直在等一个人,一直在等一个回头,一直在等一份笑容,终于等到我自己都没了笑容。可是为什么,我向左走,向右走,还是走不出爱你的圆。哭累了,沉默了,想放弃了,冷淡了,可是时间一过,却又开始想念你……
  • 961213与961312

    961213与961312

    本辑为“上海新锐作家文库”第三辑.共六种,是六位青年作家近年创作的中短篇小说精选本,包括:桃之1 1的《做作》、河西的《折子书》、小饭的《妈妈,你知道我偏为添乱而生》、张怡微的《时光,请等一等》、走走的《961213与961312》、苏德的《沿着我荒凉的额》。
  • 妾心如宅1: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妾心如宅1: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曾经名动天下的花魁,如今豪门深宅的贱妾,传奇浮生所给予她的,是冰火两重天。乱世倾覆,帝心难测,时局诡谲,世家变迁……她洗尽铅华独守承诺,铁腕缔造家族荣耀。四个痴人,三段感情,两次婚姻,一生缱绻。逆来顺受的伎者贱妾,终成覆雨翻云的不世红颜。妾心如宅,繁华无声,门庭深冷,来者须诚。
  • 小二黑结婚

    小二黑结婚

    本书是著名作家赵树理的中短篇小说集。书中收录了赵树理的代表作《三里湾》《李有才板话》《小二黑结婚》等名篇。其中,《三里湾》描写了农业合作化运动中出现的矛盾冲突以及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变化,《李有才板话》反映了抗日战争时期农村斗争错综复杂的形势,《小二黑结婚》则讴歌了在斗争中不断前进的新农村新生活。
热门推荐
  • 多方追捕的核专家

    多方追捕的核专家

    三条雪泉沟汇合成一条急泻而下的小河。小河边立着一块不起眼的石碑。下面堆着牦牛头骨,这就是号称“地球第三极”的青藏高原的黄河源头。闻名于世的黄河源头,有一个闻名于世的基地——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安部在这儿投入了一吨黄金,建起一处警犬基地。1966年,中国陷入红色风暴之中。警犬基地由八·一八兵团派去的造反队长李红忠率领当地的造反派们进驻了。警犬杀的杀,逃的逃,整个基地只剩下一只哺乳期的母犬。但由于缺少饲料,母犬的乳房干瘪了,五只小犬饿得汪汪乱叫。
  • 乱世猎人第二卷

    乱世猎人第二卷

    一位自幼与兽为伍的少年,凭其武功与智慧突起江湖,却被乱世的激流,一次次推向生死的边缘,而使他深明乱世的真谛——狩猎与被猎。凭其机缘运数,突破武学与智慧的极限,终成乱世之中真正的猎人,而使整个武林以至天下的局势运于掌中……
  • 培养孩子的领导力

    培养孩子的领导力

    在领导者的能力中,大多可以通过培养获得。从小锻炼孩子的领导才能,让他们能够在群体中脱颖而出,使他们能够带领一班人完成更大的事业,这对社会、对个人都非常有帮助。任何一个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成为佼佼者,那何不行动起来呢?
  • 一滴水可以流多远

    一滴水可以流多远

    《一滴水可以流多远》这是一位军旅诗人的处女诗集。作为军人,史桢玮一直在写诗,《星星》诗刊、《中国诗歌》、《西南军事文学》等军内外刊物、网站都发表过他的诗作。《一滴水可以流多远》收入了他1993年以后的诗歌,从中可以看到他的诗路历程,读到诗人对心灵家园的守望,对诗意栖居的寻求,对人生真谛的沉思。
  • 丧尸惊魂:Z因子病毒系列之三

    丧尸惊魂:Z因子病毒系列之三

    就在杰克·克朗上校和本杰明·利伯博士通力合作、试图稳定局势的期间,引起丧尸爆发的Z因子病毒依然在迅速蔓延。三百英里之外,一位少女及其父亲正与丧尸殊死搏斗,情况十分危急……
  • 嘎小子认爹

    嘎小子认爹

    寡妇领着孩子改嫁,俗称“拖油瓶”。在卧虎岭、盘龙河方圆百里这疙瘩这块儿,叫“带葫芦”,骂人话“带犊子”。龙河村的满仓嫂还没改嫁,儿子有根就沾上了“带葫芦”和“带犊子”的浑名外号。有根这小子不是挨熊受屈的主儿。别看他才十三四岁,平时蔫头蔫脑地梗梗着脖子、蔫声蔫语地撇撇着嘴,那可是不吃一点哑巴亏。无论大老爷们儿、半大小子,谁拿他开心取笑耍着玩儿,他就跟谁叫劲儿对着干。不管咋被折腾、咋挨搓磨、咋受欺辱,他也不认输、不告饶、不服气。瞅冷子得下把下把,得下口下口,不是朝腿肚子猛踹一脚,就是抓手腕子狠咬一口;再不从背后冷丁推一把,把耍弄他的人推个大前趴子“狗抢屎”。
  • 一世无双:邪医小弃妃

    一世无双:邪医小弃妃

    叶瑾瑜,神域的剑主,要才,有得;要貌,也有得。却不想重活一世,要器灵,没有;血脉觉醒,也没有。她本着先天不足,后天有余的信念,一路闪瞎众人的双眼。待到大军兵临城下之时,某男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都收拾收拾,准备大婚!”叶瑾瑜一脸的嫌弃:“我说,你就不能挑个好日子,非得今天!”某男委屈极了:“怎么不是好日子了,夫人,你瞧盼着我们大婚的人都排到城门外了,你就将就下主随客便吧!”于是,某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嫁了。已开新文《至尊驭兽妃》,小仙女们都要来看呦~保证有惊喜,么么扎~
  • 大金王朝:卷二·降龙的骑士

    大金王朝:卷二·降龙的骑士

    本书将金降辽伏宋的历史苍劲地铺展开来,描绘了雄霸北中国近200年的辽帝国如何步入末途,以及空想利国却无实力支撑的宋朝的悲剧之源。在三足鼎立这一平衡打破之后,从赵匡胤黄袍加身开始,崇尚重文轻武、奢靡享乐的宋帝国是崛起于铁血竞争的乱世之中,还是在“娱乐至死”中越陷越深,在“降龙的骑士”中可以窥其一斑。张觉叛变、阿骨打猝死、宋徽宗君臣之言而无信、李师师柔情侠骨、萧莫娜殉情、天祚帝被俘而辽灭,种种情节再现了国家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一哲理。书中每一行每一页都可以看到阳谋的风骨,奋发惕励的光明,也可以看到醉生梦死,信义缺失,腐化堕落的黑暗,光暗对比,大气磅礴、跌宕起伏,引人深思。
  • 我:六次非演讲(名家文学讲坛)

    我:六次非演讲(名家文学讲坛)

    《我:六次非演讲》是卡明斯1952年诺顿讲座的结集。哈佛大学的查尔斯·艾略特·诺顿讲座,是一个诞生于1925年的著名的年度诗学讲座,除了二战期间稍有中断外,几乎每年都会邀请一位当世最值得尊敬的艺术大师,给他们六次演讲的时间,和世人自由分享他们对于最广阔意义上的诗的理解。每年的诺顿讲座,首先会以录音的方式保存,随即会陆续整理出版,其中我们熟悉的有博尔赫斯、卡尔维诺、翁贝托·埃科、米沃什、帕慕克等人的诺顿讲座。
  • 黎成上仙

    黎成上仙

    这是一个逗比女主,强悍女主,一步一步把自己作成上仙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