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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闷,我真闷,我真的好闷。那天,我上班无聊的时候,就跑到单位的楼顶上去透透气,我看到对面六楼的一个窗口里的一位扎着马尾辫的姑娘也在默默地看着我们楼顶。我知道对面是一所艺术学校的训练大楼,我想可能是一个参加训练的学生或者是舞蹈老师,那她在等待着什么。后来,我发现,每天的这个时间,只要你爬上楼顶,向那边一望,你绝对可以看到她站在窗前默默地注视着我们的楼顶。有一天,我突发奇想,我向她做了一个手势,她居然也向我做了同样一个手势,于是我们不约而同地跑向楼下,我们见面了。原来她是学校的财务人员,主要工作是负责收取学费,然后存到银行里去,然后又不断地取出来让学校的领导们花费。于是每次在兰州拉面馆吃饭时都一律是她买单,而且相约每天就到单位对面的兰州拉面馆去吃午饭。我想这样的约会简直是天赐良机,既经济又实惠。

我们就这样一直吃下去,吃遍了这个区域的所有餐馆。当然我指的餐馆绝对是那种很小的,每当遇到星级标准的餐馆时,我犹豫不决的脚步便会让她发现,然后她也很温顺地解围说,没有必要,没有必要,吃工作餐嘛,越简单越好,越简单越好。并且每次清一色都是她掏钱请我,虽然一碗兰州拉面不是很贵,但是天天这样下去我都不好意思,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

圣诞节的头一天,我们单位下属的一家企业给我们单位所有的人送了一张电影票,老赵因为我是单身就送给了我,于是下午我就激动地想将这个消息告诉她。我想去找她,我跑上了楼顶,可是那天准时准点的时候,她碰巧不在窗口,于是我就跑到她们单位去找她。门卫问我,你要找的人叫什么,我说找马尾辫,门卫笑着回答:你莫开玩笑哟大哥,我们单位扎马尾辫的可有几百人呢,你要我去给你喊哪一个呢?我这才突然想起来了,她可没有告诉我她叫什么啊,我们平时见面时,我总喊她马尾辫,她都是很高兴地答应我。我呆若木鸡地坐在门口望着头顶的天空,一口气数了数,有六只飞机从我头顶飞过,我想我真的很蠢,我居然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这不是一个笑话么,真的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惭愧地坐等她下班走出大门,她看到我,惊奇地问道不是约好了每天吃午饭么,我可没有计划一起吃晚餐的。我连忙解释说,我不是来蹭晚餐的,我是来请你晚上看电影的,很好的片子,美国大片《断臂山》。她的脸上丝毫没有我幻想或者预料的那种兴奋和惊喜,甚至有些为难起来,她说,她晚上一般是不出门的。看到我很失望的样子,她又改口说,我们还是去看看吧。于是我说,今晚我请你吃晚饭,然后一起去看电影。就在电影院门口找了一个小吃店,我主动点了三菜一汤,其实我观察她一点食欲都没有,她有些心不在焉,于是我没话找话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她说叫铃兰。我说我们交往快一个月了,我怎么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她说,你也没有问我,我都不好意思告诉你。于是我们草草了事,就走进了电影场。我是第一次和女人一起看电影,也不知道买点瓜子什么的,还是她想得周到,主动买了两袋瓜子还有一盒口香糖。我观察她的动作,好像经常光顾这些地方。其实看完电影后,我就后悔不该带她来,分手时她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说一声。分手的时候,她问我,你看懂了今晚的电影吗?我说,我不懂。她又问道,你不会是同性恋吧?我反问道:什么叫同性恋?她没有回答我就径直走了,头也没有回。

晚上我躺在床上反复地回忆电影里的一些情节,我突然从床上一挺而起,我狂吠起来:妈的,原来是——我想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是第一次和她一起看电影,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流产了,我有些心痛,我想我真不该读这么多的书,所有的知识里面都没有告诉我怎么谈恋爱。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跑到楼顶,在六楼的窗口再也没有看到她。我很有些失望的时候,中午又在兰州拉面馆见到了她,她说去外地旅游刚刚回来,又生了一场病快一个月没有上班,今天刚上班就碰到了你,真的是有缘啊。她不顾忌在场所有客人的目光投在我俩的身上,我脸上有些火辣辣的,我的自尊心隐隐约约地有些痛。下午我将这种感觉告诉老赵的时候,他拍了拍我肩膀说,你可能在恋爱了,你可能爱上她了。我有些受宠若惊,我居然谈恋爱了,我乘着夜色去买了镜子和梳子,我在单身宿舍里面好好地从镜子里看了看自己。其实我不丑,我真的一点也不丑,浓眉大眼,薄嘴高鼻,一对耳朵很有些煽情的味道,只是一些稀疏的胡子有些奶油小生的不成熟;我得赶快去掉,于是乘着夜色赶紧上商店买了剃须刀,将其一扫而光。我的精神大快,晚上还特地破天荒八点钟睡觉了。

柳树舒展开了黄绿嫩叶的枝条,在微微的春风中轻柔地拂动,就像一群群身着绿装的仙女在翩翩起舞。夹在柳树中间的桃树也开出了鲜艳的花朵,绿的树,红的花,真是美极了!

我想我该找个人商量一下,经过慎重考虑后,我决定请我的老同学干姜出马,干姜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分配在区文化馆民间文化创作室工作,我还准备邀请老赵参加,他们经验丰富且久经沙场。一切谋划好后,我开始找餐馆,我觉得应该在四星级以上的宾馆来安排这次仪式,后来老赵觉得不妥,他说南国咖啡厅既可以吃饭又可聊天,既体面又实惠。我也觉得行,为了以示隆重,我还特地取出两个月的工资,先去超市花了一个月的工资买了一个女式皮包,我还请霸王别姬帮我出谋划策,她很淡然地笑着说,女人好搞,不就是哄呗。

特别仪式定在星期六的中午,老赵礼貌地参加了,途中借口有事先走了一步,我送老赵出门的时候,老赵特别提醒我说,葫芦巴,那小子要防着点,我观察他俩好像很来电呢!这句话让我怔怔地在大门口想了很久,我怏怏不乐地在大厅坐了一会,然后去卫生间撒了泡尿,然后回到座位上来,我发现干姜和铃兰正聊得热火朝天,那欢愉的笑声飞越了好几个座位都能听得见。我假装没有看见,回到座位殷勤地劝他俩喝咖啡,我则静静地坐着听。临别的时候到了,干姜先走出大厅,我和铃兰走在后面,出门的时候,干姜向我们挥挥手说再见,只见铃兰放开我的手奔了出去向着干姜说,嘿,你往哪个方向去,带我一程。干姜有些犹豫且流露出为难的样子,铃兰则已经坐在他的摩托车后架上了。我挥了挥手送走了他俩。

我们照样约定在兰州拉面馆吃午餐,每次铃兰都要问干姜怎么最近没有来,他是干什么的,怎么跟你同学等等。有一次,她又问我干姜为什么跟我同学,我生气了,我说你问这话真的是幼稚,你就不能改一个话题,比如说为什么我是我父母生的而不是别人父母生的呢?她显然意识到我往下将会说什么,赶紧低下头一心一意喝牛肉汤。

那天铃兰生日,我买了玫瑰花送给她,当我高兴地走进她的房间时,感到既冲动又渴望,这是我们相处一年后她首次答应我到她家里来,而且她爸妈出国走亲戚去了。她说今天就在我这里吃饭,她在厨房里做饭,我想帮她,一时也不知道帮什么,痴痴地站了一会儿,她让我回房去看书。我走进她的卧室,看到床头有两本干姜写的书,我可没有带干姜的书给她,一定是干姜这小子送给她的,这小子搞女人的第一招就是送书给人家,也不管女孩子是干什么的,他都清一色地送书,他讲,这一招非常灵验,他说女孩子看了他的书后一定会拜倒在他的脚下。我担心这场戏会在铃兰身上重演,我跑到厨房里给她讲,我问她这本书是谁送的,她开始一愣,有些不自然,后来可能考虑到我和干姜的关系,她竹筒置豆子——直说了,是干姜送给她的,她看过觉得写得很好,有几篇文章简直说出了我们女人的心里话。我说铃兰你中毒了,这是他的惯技,你可别上当。铃兰说我小肚鸡肠,还说我不要放在心上。我们吵得不欢而散,我气得跑出来了,铃兰追出门外拉我也拉不住,我说走就要走。

有很长一段时间,铃兰约我出来吃饭,我都不出来。我买了一箱子方便面放在办公室里,饿了就吃,我得给她点颜色看看。其实像我们这样的大学生除了没有房子、没有钱之外,其余优秀部分是不难找到的,我就不相信找不到一个比她强的女人。我心里这样想但是脑海里还是天天在想着她,终于她来电话说她病了,而且是深夜里,我急忙打的士去了。一进门我看到她坐在客厅里,看到我急火攻心的样子,她反而大笑不止,我气愤地质问她为什么要哄人,这深更半夜的不是拿人开玩笑么。她一点也不生气,胸有成竹地说,我叫你来是因为我想你,我想看看你。这样我的气全消了。

其实,后来我回忆,就是这一夜,决定我与铃兰的成功与否,那么温馨的氛围,那么浪漫的时刻,没有发生浪漫的故事。我真的是后悔莫及。

一个阴冷阴冷的下午,干姜跑来找我,他提议与我合伙一起购买商品房,地点就在幸福嘉苑小区,那个地方我去过无数次,环境优美,房型好,交通便利,是最适合我们年轻人居住的地方。干姜说,我们合伙先购一套四室一厅的,各出一半的按揭,将来谁先结婚就让给谁住,然后结婚的一方帮助另一方再购新房,这样既节省又体现了人多力量大;见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又再三解释说,现在房价像天上的云朵一天比一天高,不知道哪一天才能停下来,我们合伙购房也是一种投资,钱存在银行里一天一天地在贬值,无论是从投资的角度还是谋划生活的角度都划算,万一不行我们结婚后住在一起,将来有钱后再想办法。我动心了,我决定与铃兰商量一下,可是没想到铃兰完全赞成,她的观点也是一样,就当作一种投资吧,反正是亏不了本的。

初秋,美丽的水杉在东湖边依然站成一排排倒映在水中,泛黄中微红的枝叶,摇曳着点点若有若无的寒意;晨起的雾霭笼罩着黛青色的大厦,在阳光的驱逐下渐渐升腾飘缈。

星期天的早晨,我还在睡梦中,干姜就掀开了我的被子,我说你是怎么进来的,他笑着说这还用问嘛,你们单身宿舍什么时候锁过门呢?我问他大清早来找我有什么事。他手舞足蹈兴奋且神秘地附着我的耳朵说,我们有一个外地的笔会,而且是到海南岛,你说这美不美?可是你美我不美嘛,关我么事。就是关你的事,我才来找你。这次笔会是一个房地产开发商赞助的,人员由我来邀请,我首先想到了你,你看美不?那好,那好,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我边洗脸边思索可不可以带上铃兰,当我跟他开口时,他说回去向领导汇报后给我回话。不到吃午饭的时候,干姜回话了,他先是吹了一通如何说服领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然后又编造事实需要一个临时记录员和后勤人员,因为一行人中有五个文学泰斗已经八十高龄了,需要人侍候,这事只得到社会上请人,谈好了工资,然后随行。我当即就夸赞他会办事,我们真是走运,去海南旅游一趟还有补贴,何乐而不为。我将这个消息告诉铃兰,她说她高兴得一夜没有合眼。

参加工作几年乃至读书期间,我还没有外出旅游过,我想好好地享受,专门研究了海南旅游景点和风土人情,包括气候变化,我都一一告诉铃兰该准备些什么。一转眼出发的时间到了,头一天我找处长请假,我说我想休年假,就几天时间。处长说厅长可能找我有要事,你要请假你就找厅长。我感到很木然,觉得处长有什么事瞒着我,我再三问他,他都没有开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将这事跟老赵讲了,老赵说也不好说,我只得直接去找厅长。这是我参加工作后第一次直接面对这么大的领导,我有些忐忑不安地走进领导的房间,我还没有开口,厅长大发雷霆,劈头盖脸一阵严肃批评,等我在厅长办公室中间僵硬地站着的时候,厅长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年轻人要沉得住气,要有涵养,学会深藏不露。我觉得厅长发火有些莫名其妙,我不知道这中间出了什么问题,严格来讲请假是通过处长,但是处长让我直接找厅长,我想我也没有犯多大的错,于是我硬着头皮说我是来请假的。还没有等我说完,厅长就打断了我的话,厅长盯着我许久才说,处长没有跟你讲么?我摇了摇头。厅长说,本来这次非洲考察是安排你们处长同行的,但是考虑到你的英文还行,所以临时决定你同行当我的翻译,你回去准备一下,后天就出发。

我觉得幸福好像从天而降,来得太突然了,我将这个消息告诉铃兰的时候,她支持我到非洲去,我说你怎么办呢?她很轻松地说将随干姜到海南岛去。

我喜欢秋天水杉枝叶的红,尤其是在路灯照耀下的那种色彩。在黑夜的映衬下,红得有些娇嫩,红得有些含蓄,没有哪一种颜料能调出如此浓烈的色彩。东湖边路上的行人很少,那路灯照着水杉树的倒影就像画在水面上的油画,很美。我在设想着哪一天我能有一个很大的房子,毗邻东湖,休闲时独自在水杉树林中徜徉,让红叶的红流进我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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