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词你不是个东西,人家要尿尿,你拽着我是腿是几个意思,有你这么不是人的吗。”卧室里回荡着长安的怒吼。
“闭嘴!”
她小脾气上来,怒骂一个脏字,“干!”
他眉眼慢慢挑起,眯眼盯着长安,“说什么,干?”
“口误,我只是有点生气口不择言,我错了我错了……”她一脸乖巧的求饶,可是晚了。
“如你所愿。”
干柴和烈火,只能默默祝福,但愿明天你的小腰还好。
一晚惊涛骇浪以后的平静莫名宁静,阳光洒进来,两人没起身在床上讲悄悄话。
长安无聊的戳着傅寒词手臂上的纹身,“那个人跟我讲,说你告诉他们我是你未婚妻。”
“恩。”
“你不怕我是什么江洋大盗,或者在逃案犯吗?”
他吃吃的笑出声,搂着小腰带进怀里,“我就没见过这么讲自己的,安儿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的那双眼告诉我你是最好的。”
“有这么神奇的吗?”她翻了个身,拨开他眼皮凑上来仔细的看。
他伸手过来,蒙着她的眼,“现在看,看我的眼睛。”
“你挡着我怎么看。”
“用你的心看,小东西。”
长安安静下来,努力尝试着用心看,哪只‘卟’的一声。
安静三秒,傅寒词大笑出声,刚要抽手就让她紧紧拽着,“太丢脸了,帮我挡一会儿。”
“小东西我让你用心看,没让你憋气放屁。”
她脸上的温度一下就上来,还是努力在争辩,“放屁这种事谁可以控制,说得那么富有深意,看不见黑漆漆一片。”
“知道为什么看不见吗。”
“不想知道。”
他贴上来,吻着她额头,“一片深情,当然看不见别的。”
她也咯咯的笑出声来,拉下傅寒词的手,桃花眼湿漉漉水灵灵目光婉转又勾人,“你这土味情话还真是,会撩得很。”
“差不多该起床了,肚子不饿吗。”
“饿。”
傅寒词先下楼,毫不介意展示一脸春风得意的幸福感,烈毂出去办事,宵樾去了商会就只有江风一人。他也是体贴,早早就准备好早餐等着肚子饿了的两人起床。
“傅哥,嫂子呢。”
“穿衣服。”
江风靠上来搂着傅寒词,冲他挤眉弄眼,“恭喜恭喜,总算得偿所愿。”
傅寒词推他一把,笑骂道,“贫嘴,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有,我去给你和嫂子热。”
长安收拾妥当下楼,衬衣口也没刻意整理,脖颈上的小粉红看得一清二楚。
“嫂子饿了吧,快吃东西。”
她在傅寒词对面坐下,撑着下巴把在厨房里忙活的江风仔细打量,“啧啧啧,居然有这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男人,简直是世纪活化石了。”
“你是在嫌弃我吗?”
她收回目光,把傅寒词看了好一会儿,摇头晃脑,“怪我贪恋男色,该多考虑考虑,否则怎么会拜倒在你西装裤下。”
他忍俊不禁,跟长安在一起他怎么都气不起来,谁知道她下一句是不是好听谄媚的话。
“算你识相。”
两人慢吞吞的吃着早餐,江风在一边看着露出慈父般的微笑,“嫂子,你什么时候搬来傅哥这儿。”
“我干嘛要搬家,我又不是没地方住。”她咬着馒头,说得一本正经。
见她快要噎着的样子,将牛奶推过去,“你现在住哪儿?”
“医院提供的公寓啊,不过我马上就要搬家了。”
他眉心一搅,“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她就郁闷,一口气把牛奶喝完长叹一声,“我被当做嫌疑人拘留的事情不知怎么就传开了,接到医院消息我的实习资格被取消。都怪那个陆离,王八蛋害我丢了工作。”
“那你哪儿来的住处。”
她小下巴一扬,些许傲娇,“我回南区啊,我还有一家小诊所,不过好久没回去了也不知让人给占了没。”
“一定要当医生?”
“那当然咯,继承我爸爸的衣钵这个手艺不能丢,我答应过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