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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一花一世界

小和尚?傅彦生心存疑虑,有心想问,又听玄同说道:“红尘万丈,你我能在此中相见也是佛缘。”他抬头看看朦朦发亮的天空,呢喃道:“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一草一天堂,一叶一如来,一砂一极乐,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静。”又低头笑道:“你我这是一人一和尚也。”

“大师你玩笑了。”傅彦生讪讪道:“哪来那么多佛缘,说得好像我天生要做和尚似的。”心思:“自己遇上的几个大师可真的都是超凡脱俗。”又说道:“您是这样,净明大师也这样,你们这些高僧动不动就把人拉到幻境来。”一想到净明大师也总说到自己与他有佛缘,他就心有嫣嫣。

玄同捻着胡须笑道:“老衲观你脑内有一抹佛意,想来就是你所说的净明大师的。这位大师不下老衲几分,小兄弟你可是修佛不久?”

傅彦生点头道:“大师您说的是,小子家里遭了变故,才跟了师傅,这前后修行才不过数月。”玄同颔首道:“呵呵,也是难得。数月就有如此机缘,说明你确实与佛有缘,老衲观你面相,就同你自己所说,天生就是个做和尚的。”

他心思其中微妙,想到自己同和尚修行以来,也只是死背佛经,明其意却不得其神,当自己是假冒和尚的时候居多,逐问道:“大师,小子身负血海深仇,怕是做不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与佛有缘一说只是说笑吧。”

玄同笑道:“什么血海深仇,都不过是过眼云烟。放心老衲不劝你放下屠刀,因为你手中的刀老衲管得住,你心中刀老衲却劝不上,有朝一日,你自然就会自己放下。”

傅彦生想想道:“大师,我听清原老方丈说过您的故事,您自己的屠刀又是怎么放下的呢?”

玄同笑而不语,忽然掠近,拍过他的肩膀,竟然拉着他的衣领跃下山崖,又稳稳落在一棵青松上,随着松枝上下起伏摆动。见他全无惧意笑道:“小兄弟胆子倒挺大。”傅彦生心中扉腹:“被方大王踹下过一次,你这样的自然不在话下。”口中应承道:“还好,小子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玄同点头道:“好久以前,老衲就是在此处悟道,那时候的朝阳同今日一样,朦胧未升,老衲自那时生也自那时亡。”

“小子不懂。”他奇道:“大师为何说自己那时生,也在那时亡?”玄同没有答应,依旧自顾自说:“那一刻起,这朝阳就没变过,老衲悟道数十载,今日终得……”傅彦生听着他述说故事,只是愈听愈觉得怪异!他口中所述之事就像倒叙一般,又听身旁的声音也从苍老嘶哑渐渐变得低沉厚重,宛若换了一人般。

傅彦生猛地转头看去,就见身旁的老和尚渐渐发生了变化,就连发丝都从头上长出,银白的长须慢慢地变短,变黑,脸上的褶皱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玄同瞬间返老还童,变成一个中年大汉。只听他操着浓厚的嗓音,继续道:“国碎山河破,叹江山易手,忧百姓兴亡,英雄落重楼……朝日初生,万物伊始,复又衰弱,循环不止,生生不息。恩怨情仇也不过红尘轮回,国仇,家恨,一抹云烟,风吹而散……”

傅彦生听着他缓缓道来,从国恨家仇到悟道出家,玄同大师的故事他听清原方丈说过,现在又听故事的本人说一遍,心里只觉得奇异,又听他说着悟道的经历,句句珠玑,隐隐有悟。刚要出声询问,又听玄同道:“朝悟道,夕可死,小兄弟,多谢你了,王某悟了。”一句悟了,突然天光大亮,就见那朝日旭旭升起。暖阳照在身上,驱散一身寒意。等他再转头看去,玄同早已消失无踪影,天空卓然大亮。又逐渐变得刺眼,到最后就见白光一闪,什么青松庙宇全数消失不见,忽听见耳畔传来两声“危险!”

他刚恢复知觉,身前李永年就映入眼帘,耳边风声伴着两声“危险”传来,隐感危机袭来,眼角瞥见人影贴近,当机立断,直接将手中气劲道分开二路,竟然直接撤了右手力道,将其尽数转到左手上,将李永年右手之剑直接磕飞到半空,这边任意他的左手一剑划开他的右胸。李永年右手失了平衡,这一剑却是划的不深。

再看傅彦生手中长剑挽了个剑花一下荡开李毅刺向要害的软剑,趁机脱身,只觉得自己丹田充盈,力气用之不竭,狂笑一声,脚踩乱花步伐,避开李永年宛如灵蛇的软剑,欺身攻向李毅。

李永年少了一剑在手,剑法顿失威力,而他三生真气不再是单纯地透支生气来补足内力,而是生生相息,循环不止。双剑在他手中更是无师自通,舞出了阴阳双剑中的极刚之境。

傅彦生愈战愈勇,李毅则早已失了胆魄,手中单剑胡乱架挡,不过几招就被傅彦生夹杂着的春南剑法,一招攀花扶柳一剑划伤手臂,“当啷。”只听李毅手中白剑滑落地上,傅彦生却顺势手起剑出,口中笑道:“李公子,这一剑贫僧还你的。”噗呲一声长剑入体,那把黑剑直没李毅胸口,只是他还是手下留情,避开了李毅心口要害,让他从鬼门关中躲过一劫。

“毅儿!”见独子被傅彦生刺伤,李永年怒目通红,口中大喝:“竖子,好胆!”伸脚踹开傅彦生,连忙托住倒下的李毅。

傅彦生刺中李毅瞬间便收了招式,任由胸口中了李永年愤怒的一脚,倒飞了出去数丈,狠狠地撞在了影壁墙上,一口鲜血吐口而出。先前透支了功力,又受此重击,他一时也爬不起身,只能强撑着手臂,看着不远处晕倒在地的李毅,冷笑道:“李施主,这下我们扯平了,阿弥陀佛!”

这边李永年扶着李毅仔细检查,发现长剑并没有刺中要害,他只是昏迷过去,顿时安下心来,见倒在远处的傅彦生,朝弟子们喝道:“还楞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他抓起来,关到地牢去。”

傅彦生早就丢了手中长剑,抚着胸口半咳半笑,任由着一群剑庄弟子将自己架起带走。

一切就在瞬间,金奕裳那声“危险”之后,就呆立在一旁欲言又止,望着他被人带走,转首又见李永年望来,连忙敛住心神,碎步小跑来到李毅身旁,关切地问道:“毅哥他怎么样了?”李永年见她面露紧张,只当他关心相公,不疑有他,还安慰道:“无妨,只是晕过去而已,歇息一阵就好了,只是现在这般你们两的婚礼怕是要延期了。”她面露担忧道:“自然是毅哥的身子要紧,待我书信一封与阿爹说明情况,想来他也不会怪罪的。”李永年见她一脸关切,心下宽慰,点头道:“毅儿娶了个好媳妇,李家有福了。”逐又道:“你先扶他回房歇息吧。”不提金奕裳唤人抬着李毅回房歇息,李永年信步就往地牢走去。

剑庄私牢深入底下数丈,阴暗潮湿,傅彦生被剑庄弟子架着随意丢进一间牢房内,给他手脚上了锁铐后,就锁了牢门离去,也不见有人看管。他不过力竭,伤势最重只是胸口被李永年斜砍那一刀。他只知自己入了幻境,却不知自己因祸得福,在幻境中得玄同法师感悟真言,真正修得了三生真经,此刻体内真经内功运转伤势已然恢复了大半,伤口早已结痂止血。

身上拷着锁铐,锁链一头栓在石壁上,起身不便,只好靠坐在地牢墙角观察四处情况。这时就听见牢门响动,见李永年站在门外,命人打开来,背着手就从门外走了进来。

上下打量他一番,屏退弟子,李永年笑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呀。小兄弟令老夫惊叹,比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强多了。”傅彦生抬头说道:“李庄主客气了,贫僧不过侥幸。”自从幻境中醒悟过来后,他受益匪浅,心性修行变得更加沉着冷静,待停顿片刻又缓缓道:“不知庄主准备怎么处置贫僧呢?”

李永年笑道:“小儿技不如人,被你打伤理所应当。只是坏了我洛神剑庄的名声小兄弟也该有个交代吧。”傅彦生冷笑道:“剑庄的名声就是背后偷袭么?还是打了小的,就来个大的?”

听他言语嘲讽,李永年也不动怒,依旧笑道:“小兄弟,老夫观你适才功夫诡异非常,看似走火入魔,同那番外魔教武功相当。”

傅彦生也不答话,呵呵轻笑,就听他话锋一转又说道:“邪魔外道也人人得而诛之,老夫且问你,是修了什么魔功,为什么要假冒地僧之徒混入我洛神剑庄打伤我儿,到底有何目的?”

李永年一顿颠倒黑白,只听得傅彦生哈哈大笑,那笑声在地牢内回荡,久久不息,“贫僧自然是大师的弟子,就跟和尚常说的,出家人不打妄语,孰是孰非李庄主心里清楚,贫僧无需多言。”

李永年闻声眉头紧皱,喝道:“胡说,地僧是得道高僧,怎会有你这种修炼魔功弟子。你还是把自己练的魔功老实交代出来,老夫念你年纪尚轻,知错能改,只要你自废武功,便放你出去。否则老夫就只好做回恶人,关你一辈子,免得你出去祸害武林。”

听他所言,傅彦生心中明了:“原来是觊觎我的三生真经,这李永年果然也是个道貌岸然之辈。如果将真经告诉与他,只怕自己前头刚说完,后面就被杀人灭口了。”他伸了个懒腰,只是被锁链拷着,身子骨缩着,动作有些怪异,干脆半躺在地上,笑道:“何处不修佛,贫僧倒觉得此处清净,在此静心研修佛法也是不错。只是当心师傅挂念来着寻我,又要劳烦李庄主照顾我们师徒二人了。”稍顿片刻,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气,又说道:“贫僧只是诧异,从不曾想过,这世上竟然有人能把这肮脏龌龊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今天倒是增长见识了。初见李庄主,贫僧就想李庄主这般正气凛然之人怎会生出个阴险小人,如今看来倒是贫僧年纪轻轻,看不透人性了。”

“你!!!”李永年抽出腰间利剑,思及地僧大名,心有顾忌,又回剑归鞘,冷冷道:“你且嘴硬,等关上你几天,到时候看你说不说。”说罢一甩衣袖,就出了地牢。

牢内阴暗,只有一小盏烛火摇曳,傅彦生躺在地上,记不得李永年走了多久,只感觉牢里寂静无声,慢慢地就连那盏小灯也没了蜡烛熄了灯火,牢内瞬间就变的漆黑一片。他静静寻思道:“这李永年一心想要自己的武功心法,一时半会不会拿自己怎么样。只是不知该如何从这里逃出去。这里暗无天日的,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佛祖啊佛祖,您老人家给个明示,搭救搭救您的徒子徒孙?”话音刚落就听门外有脚步声走过,只是他离着远,看不真切,只感觉一抹烛光晃过,渐行渐远又消失在远处。

“这里还有别人?”他听脚步声不似李永年,只觉得步伐轻盈像是个女子,来剑庄不过几日,却在剑庄中少有见到女弟子,就连女眷也不曾见到一位,除了那日的一抹桃白倩影。心思登时活络起来,撑起身子慢慢爬到门边,靠在铁门柱上,往里间瞅去,只见一片漆黑的地牢深处,有一处烛火灯光忽明忽暗,想来刚刚那女子就是进了那间。

傅彦生斜靠着栏杆处等了许久,终于那烛光又慢慢悠悠地从里间飘出。“真是个女子!”借着微弱烛光,他依稀看见一身桃白长裙的女子款款走来。等来到近处,他刚要唤女子,见着烛光下的女子面庞,忽然愣神呆住了。

“阿妈!”等他回过神,刚唤出声,那女子早已出了地牢,心中思道:“不对,她不是母亲,只是长的相像,母亲的眼角有颗痣,她没有。这是自己在桃林见到的那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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