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么办?
胡一刀胡二炮胡三贵连同公子操包括朱大少全部都被葫芦收了去。
话是不敢讲,屁都不能放,这菩提老祖的应声葫芦也是委实太过逆天:“胡四少,唤你一声你可敢应?”
左右胡四少,莫虚又无语:“啊。”
菩提老祖:“?”
离姣不语,多少只笑。
莫虚搬救兵去了,在多少指派之下:“小叔~~”
归小巧悄然出现,嘤嘤哭道:“富贵相公~你快救他~我还年轻~不想守寡~”
当其时菩提老祖心下愈加惊疑:“此非胡四少,彼非胡四少,究竟胡四少,到底哪一号?”
远处围观一众乱乱哄哄,乌压压一片说什吗都有:“咦?不对啊这!”
“无论如何应声葫芦总是不会出错,原来公子操他真的认错了人,那小白脸原本就是假冒的胡四少!”
“事实如此,这个假冒的胡四少就是因为惧怕菩提老祖的应声葫芦,所以才自甘隐姓埋名选择苦苦隐忍——”
“这位小友,报上名号。”
莫虚叹一口气:“菩提老祖,你死定了。”
“大胆!放肆!”
众人心说竟然胆敢辱没老祖威名,此子今日必死无疑:“老祖威伍!老祖无敌!神功盖世!天下第一!”
“唔?”
菩提老祖眉头微蹙~~
菩提老祖这个人低调确实有够低调,但是最最痛恨别人在背后说他坏话:“妖人!妖人!”
归小巧不知厉害也自鼓足勇气大叫:“菩提老妖!菩提老妖!”
然后就是:“呱呱呱!嘎嘎嘎!咕嘟咕嘟啪啪啪!哗——哗——哗哗哗————”
当时激流暗涌,无数鱼虾冒头,水中螃蟹吐泡,岸边蛤蟆野鸭,倒斗翻天之势,最欢还是老八:“妖!妖!妖!!呱!呱!呱!!”
事出有因。
收了旁人不要紧,朱大少何许人也?
那是金龟婿,黑水河哒亲!
谁欺负朱大少谁就是黑水河亿万水族同胞共同的敌人:“妖!妖!妖!妖!妖!抱!抱!抱!抱!抱——”
这都什吗跟什吗啊?菩提老祖暗自恼怒!
然则面对一干鱼虾蟹蚌等类水族弱种却也不便计较,于是也就微微一笑:“黑水河神,离落何在?”
语出一寂。
众人包括众亲,一致望向离姣。
离姣笑而不语,只以眼神询问——
老八:“姑?!”
阿姣妹妹有够聪明,多少眉眼生动笑道:“真的呢假不了,假的呢真不了,我们这一回呀,比哒乃是法宝~~”
语落菩提老祖忽然大叫一声:“苦也!”
葫芦在颤抖~~
葫芦在颤抖!
菩提老祖大惊失色!
葫芦原本紫金之色,转眼已是变作黑红,红处黑而又黑黑处红而又红:“这!!这——”
葫芦很烫手!
葫芦很烫手!!
一手已然拿捏不住,只得双手来回倒就,菩提老祖汗涔涔下,也是一脸见鬼也似:“这这这这这这这——”
说话葫芦明显变大,变大,变大,迎风暴涨化虚通天:“哇!哇!哇!哇!哇——”
终至充盈天地,葫型不见其大。
万众失声惊呼,以为神通广大:“喀!喀!喀!喀!喀——”
碎空间,裂纹痕,未知是幻真真证见:“阿弥!!”
葫芦忽变小,小而又变小。
及至不可见,仍于掌心间。
梦幻泡影也,佛子金身现:“陀佛——”
“轰!!!”
区区俗物,焉能困我?
一声巨震风滚浪激,应声葫芦就此炸裂,一股浩瀚无匹的能量转化为道道狂悖的气流,那一刻万道金光冲天而起万物生灵生似寂灭:“哗————————————————”
巨浪滔天。
良久。
众皆失魂落魄,拿眼茫然看天。
菩提老祖,还在原点。
只衣衫褴褛,满面锅底灰,空张着个大嘴牙齿尽也乌黑:“葫——葫——葫——葫——”
可怜应声葫芦,不留一屑碎片:“哼哼~~”
大少怀抱公子操,冷笑说道:“该!!”
公子操终于一丝不挂,在心灵遭受到严重伤害的同时脑部又遭受到严重刺激:“燕尾尾,剪春水,剪剪剪情丝~~”
还有胡家三兄弟泡在河水里死活不肯上岸,一般面红耳赤兀自齐声大叫:“天师座下——神奇四侠!天师座下——神奇四侠!”
也是一般炸到懵蛋,不敢光着屁股上岸:“四少~~四少~~”
又来!
莫虚见势不妙撒腿就跑:“我是莫虚!不是四少!”
公子操真是有够执着,刚刚穿好衣裙还自光着个脚:“你是四少——你是四少——”
反正一门心思就是认准了莫虚,其后骊山众女大呼小叫追赶其后朱大少:“阿操——阿操——”
也是忽忽飞跑紧咬不放:“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归小巧大怒!
够了!
这无良之辈,薄幸之徒~~
有心过去再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奈何他后头还追着一个菩提老祖:“葫芦——葫芦——”
菩提老祖踉踉跄跄,一边飞跑一边哭道:“赔我葫芦!赔我葫芦!”
胡家三兄弟还自赤果果泡齐声大叫:“天师座下——神奇四侠!天师座下——神奇四侠!”
众人围观鱼虾遍地,一片狼藉凌乱成泥:“我呸!”
“狗屁菩提老祖,一把年纪全都活到了狗身上了还一天到晚招摇撞骗咋咋呼呼明显就一大忽悠,整个儿就一二百五!”
“该!胡乱装逼,必遭雷劈!”
“可不就是,此人好大喜功又兼小肚鸡肠就容不得旁人说上他一句不是活该今日遭此报应,当真解气!痛快!大快人心!”
“好色!卑鄙!无耻!下流!”
“嗐!要说这菩提老妖真是有够可怜人这大半辈子就指望着一个葫芦过活这下葫芦炸了我看他简直就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三师叔!三师叔!不好,三师叔又晕倒了!”
“二师叔——二师叔——”
“二师叔?二师叔?哇噻!快看天上!天上天上!当真可喜哥贺,原来你二师叔他老人家终于从天界安全返回尘世来了!”
“关键那葫芦,它肿么炸滴?”
“这还用说嘛,佛祖显灵呗!”
“事实如此,应声葫芦一炸之下胡家三兄弟以及公子操人人惨遭波及衣不蔽体只那小和尚毫发无伤并且衣衫鲜亮,由此可见——”
“佛衣!佛衣!”
“好个袈裟,真个漂亮,花团锦簇宝光辉煌,分明又一神级法宝!”
“袈裟?莫非锦澜袈裟?白马寺镇寺之宝?”
“正是!这样起说来那位小圣僧的身份也就昭然若揭就此大白于天下,他便就是皇城近郊白马寺色妙法大师之高徒——”
“正解。正如人间三教九流,法宝也分三六九等,那紫金红葫芦乃是地生天宝,先天无上法宝,但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此葫芦非彼葫芦——”
“废话!真正的紫金红葫芦又怎会落到蓬莱仙山菩提老祖手里?那可能吗?有可能吗?”
“所以说菩提老祖的紫金红葫芦乃是一件赝品,纵列法宝,也归末等!”
“是以赝品葫芦,硬纳神品袈裟,那么结果只有一个就是——”
“轰!!!”
事实如此,正是人多力量大,一举将此次整个葫芦事件分析到个八九不离十。
也就是说菩提老祖,毁就毁在有眼无珠。
想收朱大少,还要问袈裟,菩提老祖又没有问过拉风袈裟:“报告报告——”
未必大胜小,从来强凌弱,此乃天道。
一切都是浮云,实力才是王道,包括菩提老祖都是一只拉木楸的老鼠而真正的大头儿嘛:“咳!”
打北边儿走过来一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