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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小镇凶案

飞烟流火,命由天定。

——一地

东海小镇,山下刘员外,是个考取了功名却不愿仕途攀升的秀才,因家底殷实,又钻研于商道,如今家大业大,是镇子首屈一指的富豪。

员外有个千金,待字闺中,貌美心善,平素喜读江湖演义,最为憧憬行走江湖,来一场说走就走的闯荡。

今日午饭罢,自小一起长大的丫鬟颜翠随奶妈去小纯阳宫祈福,久久未归,千金小姐百无聊赖,趴在窗台发着呆。

忽有急促呼喊声传来,扭头一看,丫鬟颜翠人未进门,音浪却直破九霄,咋咋呼呼闯进来,嚷着“小姐,出大事啦!”

小姐笑道:“还能有什么大事?前日爹为我许配婚事,自我拒绝,可没有什么大事了。”

颜翠眨着眼,辛苦忍住笑,神秘道:“你猜我今儿见着什么了?”

小姐无趣道:“又是哪家年轻俊彦,给你使了钱要说媒?”

“咳!可不是这个!”她做个拔剑出鞘的手势,眨眼道,“江湖儿女,快意恩仇,今儿总算给我见着了!”

小姐顿时眼放亮光,“是什么?快快讲!”

颜翠道:“今日随我妈妈去小纯阳宫,路上遇见一帮捕快去迦持院捉道士,我一听,这不闹呢,去小纯阳宫捉道士,一抓一大把,去和尚庙,除了光头还能有什么?于是我就偷跑去跑蝶山,就见着了不可思议的事!”

于是,颜翠讲起了藏于迦持院外亲眼见到的一番变故。

……

原来,来自大名府的捕头率捕快将和尚道士一锅端,擒住宋来,就要一刀结果其性命,却哪料年轻的一云和尚如有神助,骤然挺身,好似披上了金甲,耀眼夺目,目标极明确,是那为首捕头。

捕头丢了宋来,挥刀格挡,一云骤然停步,吸口气,双臂蓄力,好似有龙象争鸣,随后双拳击中捕头,将他给打得口鼻渗血,倒地不起。围观捕快纷纷上前,合力捉拿年轻和尚,年轻的和尚夷然无惧,沉腰坐马,常年锻炼的体魄,犹如个金刚,双掌精准夹住长刀,微错,就给折断。

这一手可不得了,按王朝侦缉体制,公门佩刀一律采用花岗石,经多番打磨,可谓百炼金刚,拿刀劈木门,好似劈了一张纸,偏生就是这般削金如泥的利器,在这名不见经传的和尚手中,变做了一张纸。

……

小丫鬟颜翠讲得眉飞色舞,说那少年僧器宇轩昂,丰神俊朗,武艺又高强,身处敌阵却临危不乱,颇有大将之风。千金小姐也听得津津有味,幻想走一遭迦持院,便算了了一桩闯荡江湖的心愿。

世上事往往总有凑巧时候,富甲一方的刘员外看望女儿,恰行至门外,听到这一番讲述,渐渐皱起了眉头。

这一厢闺房女子情窦初开,那一头少年英雄亦迎来他人生的转机。

于寺门前大打出手,一举击退强敌,大名府捕快纷纷退走,县太爷赵旺墙头草,倒戈向迦持院,不但将迦持院纳入县志,更上书州府,将小庙纳入公门体制,每月拿俸禄,尚不需日日点卯,可谓轻松至极。

赵老爷本有心接一云入县衙,套个捕快差事,经年累月,必可仕途顺遂,做个名捕袁让那般的人物也未可知,那料一云无意于此,反倒一地情愿去县衙为差,住持又颇多美言,讲这位二弟子佛法精深,头脑灵光,做个师爷都绰绰有余,赵老爷这才安心,带了一地下山。

最终剩下住持领着小宋来,与三名穷酸道士对峙。

此番变故,全赖他三人过往经历,王黄金致歉,也称既然大名府找上门来,行踪也已然暴露,便就此离开,不给寺院添麻烦,

住持没答应,嘱托小宋来去关寺门,又对三人道:“讲清楚,从前犯过什么案,讲清楚了,就开门走,讲不清楚,自有人来开门请你等走。”

尹至平不悦道:“谁来请我们?”

“县太爷赵老爷。”

三人一惊,尹至平破口大骂,“天杀的秃驴!你竟要害死我们吗!”

宋来张望一眼,见一云就蹲在墙角,口气便硬了起来,嚷道:“嘛呢?好好说话!”

王黄金辩道:“大师,我等的确就是盗匪,可都做些劫富济贫的事,从未欺压良善,早年王朝也派兵来拿过,咱们兄弟命大,得了百姓相助,才逃得一命。今年的塞外,雪落得格外早,兄弟们熬不过才进了关,王朝看咱们不顺眼,千方百计来捉拿,迫不得已,躲进了迦持院,给师父们凭空带来一桩祸事,实在抱歉。”

住持笑了起来,“没问你们做好事或坏事,只问你们做了哪些事,有行侠仗义之举,和尚听了,也好长一长见识。”

王黄金狐疑道:“只是听一听故事?”

“就是听故事。”

王黄金沉吟道:“咱们走南闯北,见识倒不少,许多奇闻异事,一时间竟不知从何处说来。”

住持摸摸光头,拍案道:“有了!我与弟子常年居于小镇,眼界不高,就喜听些身边人身边事,你看我这寺里,仔细看看,有无感触?”

王黄金环顾周遭,瞅见了宋来,道:“见到这小家伙,自打第一眼,就莫名眼熟,如今想来,倒是与我等先前经历的一件事情有些干系。此事当真离奇,如今想来,都觉不可思议。”

听到事关自己,宋来有了精神,奇道:“快说快说,怎么不可思议?”

就听王黄金娓娓道来一件发生于塞北的某个偏远小镇的事……

某一日,道士三人来到镇子,近来手头紧张,劫了个财大气粗的侍郎,惹来大规模军队围剿,东奔西走地逃命,钱也不剩几个,无奈之下,询问镇子是否有丧葬超度之事,无非念几句法令,若是有那积善之家,说不得就是数百两银子进账。

一问之下,竟然当真有,据说有个员外,新近丧子,正悲痛,无意将尸体下殓,三人合计,深觉有戏,便赶赴那一户刘员外府邸。

逢人便打听,一路辗转,终于来到刘府,言明来意,三人进了宅子,乐善好施的刘员外亲来迎接,脸上泪痕未干,三人奇怪,问起此事,员外道:“我也不知祖上遭了甚么无妄之灾,到我四十岁,仍旧未有一子,多年来寻医问药,求神拜佛,始终不见结果。后来,有一日去庙里烧香,路上突然遇见个婴儿,左右不过两岁年纪,彼时娃子只裹一件小棉被,叫人给扔在路边,瞧着可真是可怜。”

“虽非我亲生,我却将娃子视如己出,娃子也孝顺,身体健康,我本以为就此可颐养天年,却那料前日我唤他起床,他却高烧不止,没多久便死了,请名医来瞧,也瞧不出端倪,真真痛煞我也!”

三人听了,大感意外,随员外赴灵堂,棺椁中睡着安详的小娃子,好似睡着,丝毫未有已死之气,尹至平心下好奇,摸一把小公子肥嫩脸蛋,却不成想,好端端一具尸体竟忽化作一阵飞烟,消散无踪。

场中四人大惊失色。

刘员外疑心是道士暗中做了手脚,三名道士则怀疑此事蹊跷,恐有妖魔作祟,于是设坛做法,收了钱,尽了人道,便匆匆离去,不敢久留。

……

王黄金道:“你说奇怪不奇怪?”

住持点头道:“很奇怪。”

王黄金抚胸笑道:“还有更奇怪的呢!你们不知,我等离开那镇子,途径一座寺庙,遇见个樵夫,怀抱个婴儿,逢人便说是捡来的,其景其形与那刘员外如出一辙!”

故事不长,却也叫他说得口干舌燥,宋真酒为他续道:“那镇子颇有古怪,我们不敢久留,便匆匆离去,现今想来,也有数年了。”

住持望向宋来,笑道:“你们不知,小宋来与故事的主人公何其相似,都是不知来处的神秘婴儿,又皆被人捡回来,唯一的不同,或许便是生生死死了。”

诸人皆奇,望向宋来,却见宋来神情低落,眼中似有泪,一云快步奔来,不满道:“嘛呢嘛呢,说个故事也欺负我小弟,世上孩子那么多,怎么就对号入座了呢?”

宋来抹抹眼泪,强自笑道:“我跟故事的孩子可不同,我活得可好,铁大叔还答应要回来看我呢。”他忽然就触及了伤心事,泪水止不住,哽咽起来,“我要是死了,铁大叔该多难过。”

宋真酒道:“依我看,想要长命百岁,身体是至关重要,除却与住持学些佛法,更要习练武艺,锻筋炼骨,如此方能寒暑不侵。”

宋来喜道:“我要练武,要练成铁大叔的天下第一!”

尹至平嗤笑道:“天下第一?哪有这般简单?世间人与世间事,凡出类拔萃者,皆心智眼界异于常人,无论为人抑或修为,都是登峰造极,你小子扪心自问,有何过人之处啊?”

宋来抓耳挠腮,终究憋出一句:“我心地善良,我喜欢佛经,我说不得就是下一个佛陀!”

一旁的住持眯眼笑开了花,袖中滑出一本佛经,“大善喽,喜欢佛经不打紧,只管拿去!”

宋来接过经书,问道:“我也能像老大一样拜你为师吗?”

住持为难道:“老和尚只会诵经,不会武功,若要修成个佛陀,老和尚可助你,可你若要练出个天下第一,就是为难我了。”

宋来笑道:“哪个说天下第一就要是武艺超群了?我专研佛法,日后成为个佛陀,可不也是天下第一了?”

住持双掌合十,低诵一句“善哉,善哉”。

此番事罢,三名道士告辞,下山去寻罗千年,就此离开小镇,躲避名捕追捕。一云蹲在墙角举石墩,宋来捧着佛经坐在门槛上,住持在一旁教他识字诵经。

再说一地,随县太爷回了衙署,途中遇见罗千年,赵旺立即板起脸,心中大为不悦。先前便是这小子跑衙署报案,这才有了迦持院对峙大名府,也彻底与大名府撕破脸皮,天晓得名捕知晓此事,该如何拿捏自己个儿这芝麻县令。

罗千年倒不曾注意他,抬头看天,眉头皱着,不知在忧虑些什么。

一地与他招呼,告知他迦持院处境,也谈起县太爷收了自己做书笔吏,也算步入仕途。罗千年点头,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看得到天空吗?”

一地抬起头,“我又不是个瞎子,自然看得到。”

罗千年拍他肩膀,又问:“什么颜色?”

“自然是晴空如洗,湛蓝如新。”

“再看。”

一地狐疑,抬头再看,却震撼莫名,本景色大好的蓝天不知何时竟变得鲜红非常,好似仲夏薄暮时的火烧云,红彤彤,像血一样。

“这是?”

罗千年眯眼道:“你要记住,你的头顶从没有什么蓝天,从今天开始,到你真正长大为止,都是像这一样的血天,我称之为赤空。赤空降临小镇,意味着世道要大变,值此之际,你需要尽快成长,否则大变故来临前,你连自保能力都没有。”

一地听得满头雾水,却仍旧点头,表示记住,待罗千年走远,赵旺凑上前来,讥笑道:“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一地苦笑道:“好像有一点,好像又没有。”

“嗯,那就是有了。”

一地:……

赵旺大笑,忽念及一事,“在迦持院,大名府捕头曾挟持个孩子,你说他叫宋来?”

“是的,是个不知来处的孩子,旁人都给他取绰号,喊他小崽子。”

赵旺沉吟道:“三年前,铁忌曾与我这边为他落户,可遍访周遭十里八乡,皆不知宋来是何来历,按王朝律,地方志需注明人口及谱系,为避免麻烦,我便未曾应允宋来落户,如今铁忌全家都不在镇子,宋来也到了时候要离开了。”

“老爷要赶他走?”

“不错。”

一地急道:“他如今在寺里做些活计,我家师父也钟意他,老爷不如通融下,全当师父收了小弟子,就此在地方志上注明谱系,岂不也好?”

“落发为僧?”赵旺陷入沉思,一地还要再言,赵旺已止住他,“此事可行,不过却要推迟,你也看到了,此番与大名府交恶,名捕说不得要亲走一趟镇子,待此事了结,再谈其他。”

一地位卑言轻,只得将话语权交由这位一县父母官,他又抬头去看,天空如血,晦暗又深沉,好似要降下一场血雨。

偏远镇子看似风平浪静,却在暗中酝酿着数不清的波谲云诡,就在一地宿在衙署的这一夜,有人来报案了。

方入夜,老王提着两坛酒,独自行走在清冷的小镇街道上,王朝素来无夜禁,但小镇偏远,夜间亦无热闹,天黑就关灯,从不出门。今夜酒醉,头晕脑胀,老王扶着墙根脱裤子,要飞流直下一丈二,尿至中途,戛然而止,他甚至忘记了要提上裤子,只是痴痴地望着身前的姑娘。

这美艳的女子不知何时来到,也不知来意如何,也只是朝他嫣然笑着,偶尔瞥一眼老王大腿根,恰巧有一滴将落未落,颤颤巍巍。

有凉风吹拂,老王酒醒大半,捋直舌头,开口问道:“深更半夜,姑娘只身来此?”

姑娘轻声言语,嗓音软糯,好似怕吓着他,“除了奴家,便是大爷,再无他人。”

老王咧嘴笑了起来,低头道:“我这如何?”

姑娘脸皮薄,那受得住这般撩拨,低头不语,老王趁热打铁,一把抱过她,戳准姑娘细颈,深深吻了下去。

……

“行了行了!”本县青天大老爷止住他的话头,“绕了半天,正事一句没有,你若再云遮雾绕,本县先打你三十大板!”

老王苦道:“大人你不知,我实在是个正人君子,就连宏夫子都说酒后乱性,当时发生了何事,我都给忘了,唯独记得抱住那女人后,我往她身后一瞧,嗬!你道我瞧见了啥!”

赵旺大老爷不耐烦道:“你来报案,不就是因为那巷子口死了个男人么,反倒问起本县来了?”

老王笑道:“对咯!镇子死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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