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公司的事情,美国分公司出了些事故,这些天一直忙分公司的事。”江谨绝的声音略显疲惫。
“事情解决了吗?”宋夕瑶见江谨绝眼底明显的乌青,心里划过一丝丝心疼。
“嗯,一切都解决了。”江谨绝点了点头,起身拿起桌子上的内线电话,让秘书送两杯咖啡进来。
没一会,女秘书端了两杯咖啡进来,放在了沙发旁的茶几上。
女秘书临走时看了一眼宋夕瑶,看来外边的传言未必不是真的,宋夕瑶上班时间在总裁办公室坐着,明显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纤细嫩白的手握住咖啡的杯耳,优雅的端到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
“谨绝,今天的竞标不顺利吗?”宋夕瑶在心里咀嚼了好几遍,才将话问出口。
江谨绝的目光掠过阴冷,但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热,“竞标失败,王氏赢得那块地。”
宋夕瑶诧异的看着江谨绝,江谨绝看中那块地,不论怎么都会争取来,现在竟然落到王氏的手里。
“王氏,只比我们公司的竞标价格高出零点一,我怀疑公司有内鬼。”
江谨绝的话就像是惊雷,炸的宋夕瑶快要窒息,怎么可能,内鬼,宋夕瑶马上想到那天赵雅楠找自己的事。
怎么会这么巧,只比江氏多出零点一,取得胜利,一定是赵雅楠怂恿自己看竞标书,偷得其中的方案。
宋夕雅这几天休息的也不好,原本白皙的脸,现在显得更加苍白无力。
江谨绝发觉到宋夕瑶的异样,“怎么了,夕瑶,哪里不舒服吗?”
听江谨绝关心的语气,宋夕瑶更加无地自容。
“谨绝,我……”宋夕瑶不知如何开口,低头不敢看江谨绝。
“嗯?”江谨绝不明白怎么回事。
宋夕瑶的一颗心七上八下,不知道怎么办,“谨绝,是我,是我看过你的竞标书。”
“什么?”江谨绝在听宋夕瑶说完起身,瞪大眼睛看着她,眼睛里充满不可置信。
宋夕瑶为什么这样做,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难得她跟王军有什么关系,是自己不知道的。
江谨绝把可能性都想了一遍,没想到眼前的女人竟让自己看走了眼。
宋夕瑶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把赵雅楠找自己的经过说了一遍。
江谨绝马上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这是言弘新敲门进来,把调查出来的监控录像拿来给江谨绝看。
录像中,所有人都下班后,一个女人鬼鬼祟祟的,进了江谨绝的办公室,大概几分钟的时间后出来,这个人很懂得监控的拍摄,巧妙的躲过不少镜头,而且,拍到的都是背影。
宋夕瑶一看监控录像中的女人,就知道是赵雅楠,江谨绝跟她认识这么多年,更不可能不知道是赵雅楠。
“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江谨绝对言弘新说了一句,这几天言弘新跟自己跑前跑后,也没休息好。
言弘新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谨绝,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是骗我的,我真的不知道她会这么做。”宋夕瑶哭的稀里哗啦。
江谨绝坐到宋夕瑶的身边,一只手臂绕过她的脖子,把她搂进怀里,“别哭了,不关你的事。”
江谨绝不但没有责怪宋夕瑶,还在劝着她,宋夕瑶跟感觉无地自容。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宋夕瑶不但没好,哭的更凶,在江谨绝的怀里哭的一抽一抽的。
江谨绝一直用手拍着宋夕瑶的肩膀,“事已至此,你哭也解决不了啊,现在想的应该是赵雅楠。”
一语惊醒,宋夕瑶停止了哭泣,“赵雅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是恨你对我好?”
“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江谨绝一相头脑清醒,想的问题都比别人透彻。
宋夕瑶不太明白江谨绝的意思,“你的意思是?”
“也许跟王氏有关。”江谨绝没在拐弯,直接说出了自己想法。
江谨绝认为一定是王氏许给了赵家很多好处,才使得赵雅楠做出这样的事,赵雅楠一直喜欢自己,惺惺念念的就是嫁于自己,不可能平白无故的答应做这件事,一定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这事一出,就等于段了自己跟江谨绝的路,江谨绝更不肯能娶她。
宋夕瑶也略有所思,“你想没想过,上次她对你下迷药的事,既然你们都到了酒店,她又为什么中途走掉,难受不是她自己愿意的?”
宋夕瑶的话提醒了江谨绝,赵青云这么多年在公司,有些事情自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惜把女儿送到男人床上,那个男人当时还是要娶她的,急于一时,没有办法才这样做的。
看来要好好查查赵青云了,江谨绝现在还挺感谢赵雅楠,不管当时出于什么原因,没跟自己发生关系就走掉,要不然江谨绝真的不知道,怎么处理自己跟宋夕瑶的关系。
江谨绝就是喜欢宋夕瑶这聪明伶俐样,刚才还阴沉的脸,现在嘴角扬起笑,“夕瑶,谢谢你提醒我。”
该死的江谨绝,宋夕瑶娇嗔瞪了他一眼,因为刚才江谨绝,在她白皙的脸上掐了一把。
江谨绝把宋夕瑶在怀里搂的更紧了些,宋夕瑶刚才的阴霾心情一扫而光,靠在江谨绝的怀里也没有挣扎。
江谨绝用另一只手,拿起电话拨了出去,“查一下赵青云。”简洁的一句话,没在多说直接挂了电话。
那边的言弘新,他就知道不能这么轻松能休息,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着吩咐。
……
王氏集团
王军坐在办公室,手里拿着烟,吞云吐雾的吸着,被吐出的烟雾,一圈一圈的打着转,过一会都消散在眼前。
一个女人端着咖啡杯,门都没敲就进来了,女人画着妖冶的妆容,烈焰红唇跟擦的过多的白脸,形成鲜明的对比,眼睛都带着风情万种,像王军走去。
王军抬眼看了一下,继续吞云吐雾,没有阻止女人进来,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