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伤痛不已,陪着流泪。
黑猿在一旁早就心中急躁,抓耳挠腮的来回窜动,碍着人多,并没暴叫。
这个时间谁又愿意去打断,一个娃娃在家人怀中哭诉无尽的悲伤呢。
还是慕容安安慰道;好孩子,这笔血债我们一定要讨回来,所有的血债,一定要贼人用血来还。现在大家要做的就是修炼,提高实力,咱要化悲痛为力量,练出真本领,让仇人痛哭才是我们的本事。
慕容安的话掷地有声,句句在理,人人皆受鼓励,我也为之感动,没有本事,何谈报仇,不努力练好本领,用什么去报仇。
慕容姐妹也在一旁劝慰,大家方才好转,皆互相鼓励努力练功,盼望早日报仇雪恨。
“爹爹,你可知这位小英雄是谁。”慕容紫英直接拍着我的肩膀道。
慕容安仔细打量我一番摇头道:“不曾有印象,难道又是那家总兵之后,你直说吧。”说着用殷切而慈祥的目光看着我。
“就是在武城击破万魔阵,杀七八千人的那个,对,还有一个黑大叔,要不是他们阻杀武贼走狗,我们是无法逃命的。”慕容紫英说道。
“是吗,人说自古英雄出少年,此言不虚,我自是渴望见面,定当认识一番。”说着一步跨来,握住我的手直是打量。
“爹爹,当初在危险之时,也亏刘浩天小弟及时出手相救,否则我们必受侮辱,”说着话还心有余悸的眼睛范红。“当时我们仨人皆受重伤,若不是黑大叔赐予丹药,及时救助,恐怕再也见不到爹爹啦。”慕容晓晓说着竟又流下眼泪。
来时路上,除了冷灵儿大呼黑猿兽妖,其余人皆呼黑大叔,黑猿对这些自是无视。
慕容晓晓一说,慕容安赶忙寻视黑猿。黑猿则是极见不得你你我我,寒暄客套之事,早就躲到一边与慕容安带来的一青年,背对着我们聊的起劲。
我则急忙接口道:“这都是冷姐姐舍命相救,又有她手中灵符之功,方才脱的险地,要谢也应是冷姐姐。”我如此一说,慕容安自是不再看黑猿。
如此这一番闹腾,大家早就把我落地所经怪异之事忘于脑后,再也无一人提及。我更是不愿说出,而脑中对话更是让我疑惑,自是不愿说出,只提醒自己应远离水墙,万分小心才是。
慕容安身后十余人,自是一番介绍,无非就是他的徒儿与跟随家人。慕容安本就炼气大师,功力自是不凡,应不在黑猿之下。
当给我介绍到其中两人时,二人看我眼神自带一种诧异一抹而过,但还是被我看到,我自是装作无视,只是内心犯起嘀咕。
只是其二人相貌尤其异样,头有些尖而发少,眼近圆形,两耳比常人小近一倍,紧贴于脑后,而手脚甚大,如此异人实是少见,其说话之声如杂音闹心,实是难听。不由心中惊异,但绝不外露显于脸上,只是心中诧异。
在众人引导之下来自山角,一矮屋之中,但见一老者一身黑衣,盘腿习地而坐,双眼深邃而放着精光,直能看穿人的内心。但其相貌也是头尖发少,手大脚大,圆眼耳小贴于脑袋。最特异的是其大人手之中捻着一串骨形白珠,闪着幽幽寒光,甚至是一种冷光,看着极是不舒服。与其脸上的笑意极是反差,感觉是怪异。
只是脸上太多折皱,看着苍老之极,其精神状态又当别论。当看到我时其眼中闪过一抹异彩,随即而复如常,那满脸皱纹的脸浮笑而对我们颔首,让我多了一份警惕之心。
慕容安是赶紧引见:“这位师尊乃是水族的大掌事,也是我的恩师,赶快过来拜见。”我听着自是惊异不已,慕容安竟拜水族大掌事为师,怪不得能来这水底居留。
这应是什么样的机缘。我们赶紧施礼拜见,黑猿则不以为意,早把脸别过一边。老者看着黑猿瞳孔收缩,不知是恐惧还是诧异,脸色都变了一变,难道黑猿与这水族还有什么源缘,我心下疑惑不解。
慕容安赶紧在老者耳边说了些什么,那老者方才不再理会。
当中是一长桌,桌上放满各色青菜,散着清香,实是诱人,尤其是那一盆煮熟的魔芋,更让我们口水直流。
我们也是几日不食人间烟火,自是饥饿。他们自然看到眼中,极是殷勤让我食用。当饱餐后,抹着嘴巴怯意无多时。
那首坐老者却幽幽传话来:“你等远道而来是客,但还是守的规定为好,否则族人不容。”那声音比群鼠乱叫都难听,直昏人脑袋,在此境地我是不敢有任何显露。黑猿可不管这些,虽没说话,却抱着脑袋跑出屋去。
可他这话中之意实是让人捉摸不透,何况我们也没犯什么规定,难道是黑猿,可黑猿下的地来几乎未发什么怪言。他这话说的没头没脑,让人猜疑。
老者说完也不告辞,又看了我一眼竟入内室而去,慕容安没说什么,晓晓却说道:师爷爷就这样脾气,人可善良呢。
冷灵儿对黑猿时能说着呢,今天对着这些怪人也是不发一言,只是眼中闪着异样。
他们眼中只有看到我与黑猿时才显异样,这其中必有古怪,只是我难猜度,初来也没甚不对头之事,难道是刚进来时的那怪异现象,心中不由想到那怪异之事,确实怪异,慕容姊妹也说那是从未有之事,难道就是这怪事,引的老者不悦。
房屋到是很多,全是用草扎成捆,围绕成房,而且没有房顶,全是露天,抬头便看到闪动星辰。最主要是温暖适宜,看来这围成的房子,也只是避人遮私而已。难到这里不下雨吗?
我和黑猿则被安排在一间房屋,床是草,被是草,却有着一股清香,不热不冷,舒适的躺着看着天上星辰,想着这奇异之地,本想问黑猿这境,这人,还有那水墙莹光之事,谁知竟迷糊睡着了。
迷糊中似被人领出小房,穿过小房来到一座山前,碧绿的山石之间竟有一个洞口,洞中发着绿莹之光,我站立在洞口,看着这光极为熟悉。又透着一股温馨,一个甜美的声音在里面轻柔的呼唤着:刘浩天,你来呀,来呀。
这名字是叫我吗,好像是我又不是我,我怎么糊涂了呢,是叫刘浩天,不是叫我,我应叫梅轩,对,梅轩。
那声音可能觉得我不向洞中走去,有些急促语速快了些,但还是能感觉到她的温柔:浩天,你怎么了,快来呀,进来什么:你,我们都会保护你。
这太好了,可这声音也不像我的亲人呀,再说也不是呼唤我,而是叫着刘浩天这个我熟悉的名字而已,我怎么能去呢。
即然不是我,那我就走吧,可当即要转身,却见洞中莹光竟化作许多小耳圆眼,手大脚大尖头的怪物虚影,挥舞着大手,张着满是尖牙的大嘴狰狞着向我扑来,瞬间就要把我撕碎吞噬。
就觉一股阴冷恐怖的气息罩住我的全身,无数大手利牙撕扯着我的肌肤肉体,扯拽着我的内脏,脱离我的身体,鲜血淋漓,是那么真切,我清晰的看着,不错眼珠的看着这恐惧场景,把我扯成碎片的怪物。
我疯狂喊叫,拼命扭打,却无可奈何,根本击退不了这无数怪物,忽然一只大手竟抓向我的丹田,那蛟龙妖丹蛰伏的地方,我完了,蛟龙被捏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