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队长和眼镜前后脚赶到厨房,还是晚了一步,厨房门大开,家什和米面被翻了一地,几只野狗在舔食着。眼睛抬起就是一脚,几只狗吱哇乱叫着跑了出去。不一会工地管事和厨房大师夫都被惊了过来。大师夫一看这情形,大声嚷嚷到:“我把门锁好好的,怎么会成这样。”大师夫脸都急红,深怕别人不相信他说的话。听了大师夫的话,人们才注意到门划,被人破坏了,正吊溜在门上,一晃一晃的荡着。
刘队长走近去观看,门划是被人用硬棍撬开的,木门上留下了深深的撬痕。
众人一时都纳闷了这谁干的。
有几个嘟囔到:“是不是阶级敌人摘破坏。”众人都没吱声,也没人敢搭话,场面一时僵了那儿了。
突然几声狗叫从外面传来,队长一个箭步头寻着狗声冲了出去,大家也不约而同的前后脚冲了出去。
二旦的黑黄白领着几只野狗,正冲着远方黑暗处乱吼,见到众人冲过来,兴冲冲的跑过来,在众人身边摇着尾巴转着,几只野狗夹着尾巴一步一回头的四散跑开。黑黄白这时候了还时不时冲着前方的黑暗处吼上几声,像是告诉众人前房有东西。
眼晴儿最是好事兴奋的问到:“怎么办。”这时候贵发和一些年轻人们叫到动静,也寻着声追了过来,众人手里拿铁锹的、拿木棒的。刘队长一看,就对场长说:“我跟他们追追看有什么东西。”场长点点头允许。
大家一窝蜂顺着狗叫方向窜出去十几号人,黑黄白也兴奋的跟了下去。几只野狗以为怎么了,吓的惨叫着四散炸开。
场长们一些人,没有返回工地宿舍区,原地默默地等着众人们的信儿。
大该有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众人也没有回来,场长拿出汉烟吧嗒吧嗒的抽起来,也许是场长的火石声,或许是场长的抽汉烟吧嗒声,也或许是场长抽汉烟一闪一闪的火光缘故,才打破了气氛。人们才有了动静,有的蹲下了身子、有的坐在了石块上、有的干脆盘腿坐在了地上,还有唉声叹气来回走动的,总至是打破了刚才沉闷的气氛。也可以这么说,是缓和了些有阶级敌人搞破坏这个沉重的话题。
大概一个小时多后,追出的众人才陆陆续续从几个方向回来,原来他刚追出不远,就分成几个小组从几个方向追了下去。
什么也没发现,最远的刘队长和贵发们大概追岀去有十几里地,也没发现什么。
一个个像打了败仗一样,无精打采的向宿舍走去,黑暗中刚升起的残月,把众人的身影拉的长长的,气氛说有多怪就有多怪,没有一个人说话。
刘队们几人回到宿灯也没点,都坐在床边不说话,老潘更是和衣钻进被子闷起了头,被子短露两脚在外面一晃晃的。
突然眼镜儿叫到:“我被子了。”刘队长立刻点起灯,床上床下前前后后找,眼镜儿的被子真丢了,,几人在寻找中发现不只是眼晴被子丢了,屋里其它东西也被人翻动过,比如众人看的书,原先是整齐的码在那儿,现在被翻乱了。几人同时相互望着说到:“有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