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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上诉

许言在挟持事件中的表现令人称奇,谁也没想到向来柔弱的大小姐能说出那样血腥的话,更能将死囚吓得扔下凶器,跪地伏法,啧啧称奇后便是害怕,之后便是敬而远之。许言本就处在角落中的一个院子,现在更是门可罗雀。但人多难免口杂,有人说,小拾儿是中了邪,任氏心疼女儿无人照料,迟迟不肯到地府报到,所以小拾儿就是个被女鬼养大的孩子。有人说,小拾儿是阴司判官转世,她的眼睛像一口幽深的古井,能够勾魂摄魄,被她盯上的人肯定会魂飞魄散,她房里那一架《解梦》《验状说》《验骨》《辟秽方》《救死方》《山海经》《异事录》《黄帝内经》等谁也看不懂的书都是从阴间来的。

“小姐……”柳儿走进来,对着发呆的许言行了个礼,见她没有回应,又喊了一声,“小姐,莫云来了。”

许言收回飘远的思绪,放下手里的书,回头看到满脸不忿的柳儿,笑问:“怎么了?”

“她说不敢进小姐的房,怕……”柳儿瘪瘪嘴,愤愤说道,“她都伺候小姐这么长时间了,院子里里外外哪个角落她没进过,怎么就怕了?”

莫云是许言院里的大丫鬟,生性聪明伶俐,明白即便许言不受父亲疼爱,终究是许家的嫡女,有她该有的名分,所以一直尽心尽力地照料着许言。挟持案后,许言更受父亲冷落,不许随便出门。原本还指望随许言一朝麻雀飞上枝头做凤凰的莫云,觉得翻身希望渺茫,便去求主母廖氏,说自己胆小,不敢再照料许言,希望能有个好去处。廖氏对这样背主的人没好感,直接将她赶到厨房做杂活儿去了。

柳儿见许言对莫云的恶意揣度根本就不在意,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说:“小姐,我也想问你来着,你自年前大病一场后就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以前爱篆刻书画如命,如今碰都不肯碰一样,却看一些令人害怕的书。”许言将父亲书房那些与探案、医理、勘验有关的,甚至是一些许崇道都不曾看过的古书全都搬回自己院里,不分时辰地翻看。

“你也觉得我是阴司转世?”许言“扑哧”一笑,又敛住微笑,悠悠说道,“你知道,我忘了许多事,甚至连自己以前是怎样的人都不记得了,以前的人和事都感觉是模糊的,总觉得脑子里有个地方是空的。我在梦里无数次走近那个地方,发现那里是一面镜子,镜子里不是我遗忘的东西,而是我自己,她指着父亲的书架,一句话也不肯说。我想,她的意思大概是要我去看父亲的那些古书吧,或许看懂了,我就想起来自己忘掉了什么。”

“您忘了什么可以问我呀!”柳儿当初被任氏收养,自小在府里陪伴许言长大,若问许言的事谁最清楚,不是许崇道,更不是廖氏,而是柳儿。

许言并不想与心思单纯的柳儿多说什么,转而问道:“莫云找我有事吗?”

“莫云说她想离开许家,但厨房的刘管事诬赖她与采买的刘阿强勾搭,贪了回扣,一定要交出回扣,才能放她出府。刘管事分明就是要坑莫云的钱。”柳儿愤愤不平地说。

许言笑了:“遇事倒是想着找我求情来了,你打发了她吧。”

挟持事件后,还真有人试图接近许言,以为许崇道和廖氏欠了许言好大一个人情,只要她开口,就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但他们还真是瞎了眼了。

“我说了小姐不会见她的,但她就是不肯走。”

许言看到窗外的莫云在原地转圈搓手、左顾右盼的急切模样,心里泛起一丝同情,说道:“让她进来吧,还想让我去外面找她吗?”

莫云进来给许言行礼的时候,脸上的急切已经收拾干净,更没有半分怕这间屋子的样子。见莫云强装出来的不慌不忙,许言也不说话,只是慢悠悠地喝茶,她本来就是沉静的个性,高兴时不十分高兴,难过时也不十分难过,加上一年来的内心巨变,脸上竟生出了几分威严。莫云不自主地跪了下来,低声道:“小姐,求您让老爷准许奴婢出府吧。”

许言直截了当地问:“你和刘阿强的事是真是假?”

“那可真是冤枉了奴婢,奴婢虽然家贫,但从来不会干这种吃里爬外的事,况且,况且……”莫云看着许言,斟酌着该不该继续说。

“莫云,你若不对我说实话,我不单帮不了你,还可能帮倒忙。”

莫云眼睑微微下垂,不肯抬头看许言,脸有些微红,说道:“奴婢与刘阿强本来有婚约,后来退婚了,奴婢避他还来不及呢,哪能和他做那种事?”

想来退婚的事是莫云提出的,这个刘阿强陷害莫云,既得了利益又报了退婚之仇。许言看着莫云低垂的脸,正在斟酌着怎么帮忙的时候,听到柳儿喊了一嗓子:“小姐,曦少爷来了。”

任曦是许言大舅舅任怀生的幼子,长许言九岁,常年在林州经商,虽然不常见面,但十分疼爱自己的小表妹,得空总会来看她。

许言起身时弯腰将莫云扶了起来:“起来吧。”

任曦大跨步地走进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言言,半年多没见了,是不是变得更漂亮了?”任曦是商人,倒长了一副文人相貌,皮肤白皙得连许言都有些羡慕,亏得他浓眉高鼻,倒也不显得文弱,是个英俊挺拔的男子,但眼里的精明总能泄露其商人本色,“哎呀呀,果然是长成大姑娘了。”

许言确实是有一副好长相,五官玲珑,皮肤细腻,尤其是眼睛,黑亮清澈,只可惜,她身量较矮,一副发育不良的瘦弱模样,总像个孩子。

“表哥,快过来坐。”许言也笑开了眼,她对这个表兄比亲哥哥还要亲近,她的几个哥哥全都是武夫模样,总跟着衙役们舞枪弄棒。

任曦软在榻上,喝了口茶,问:“想我了吗?”

若不是他脸上痞痞的笑,许言会认为这是情人间的甜言蜜语,忍不住“呸”了他一声,说:“我只是你的表妹,可不是什么情妹妹。”

“也不是不可能变成情妹妹。”任曦这话让许言一愣,姑表结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许家为官,任家经商,官商结合更是常见。

“言言……”任曦见许言愣神儿,笑得眉眼都弯了,“发什么愣呢?”

“曦表哥真会娶我?”

许是没见过这么直来直去的女子,任曦有几分尴尬,摸了摸鼻子,淡淡地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那么……曦表哥就没有心仪的女子?”

任曦有几分讶异,笑着问:“言言真想嫁人了?”

许言脸上一红,嘟囔一句“才没有”后连忙转移了话题:“曦表哥,帮我一件事吧?”

任曦很大方地应了声:“可以。”

“任家的铺子,缺不缺人?”莫云再怎么不好,也尽心尽力照顾了自己好几年,许言真心盼着她能有个好去处,“莫云,曦表哥记得吧?原本是我院里的丫鬟,年岁大了,我想着她总是要嫁人生子的,也不能一辈子留在许家,若是能在你那里寻个生计,倒也……”

任曦看着垂手低头站着的莫云,仍旧是笑着:“言言开口,肯定可以,只是商铺辛苦……”任曦对心思深沉的莫云没什么好感,但许言开口,安排一份糊口的营生总不是难事,任曦不想让许言失望,就应下了。

莫云上前一步跪下来,说:“谢谢小姐的好意,真要一走了之就不来求小姐了,奴婢不能含冤受屈地离开。”

许言看着她,大约猜到她要说什么,对莫云的态度倒是有些改观。任曦看着许言,见她面色平和,似乎对莫云要说什么、要做什么全都了然于心:“言言有什么话对我说?”

许言点点头,说:“莫云虽然有些脾气,但也算硬气,断然是被诬陷了,所以……”

任曦打断许言的话,伸了个懒腰,说:“所以,我就陪你去见见姑父吧。唉,我到许府不见他而先见你,言言,你说这位父母官大人会不会生气?”

许崇道五十出头,身材矮胖,保养得极好,几绺长须垂在胸前,官威十足,也有几分慈父的样子。许言与父亲感情浅薄,一脸冷淡地朝许崇道行了个礼后,便坐在一旁不说话。

任曦在商场上游走多年,自然不会如许言那般即便不把喜怒写在脸上,也露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正说着话,廖氏走了进来,看到任曦眼睛一亮。任曦虽是家中幼子,但自小就有经商头脑,目前任家最大的粮食生意都是他一手操办的,加上任曦长相俊俏,廖氏早就有将女儿许珣嫁过去的意思。

任曦和许言都站起身,许言淡淡地说了句“姨娘好”,任曦却很大声地说:“夫人来了。”这个女人性格阴晴不定,还是划清界限得好,不过,她与姐姐任昱有几分交情,面子上总要过得去。

廖氏也不生气,摆摆手示意大家坐下,转而问任曦:“这次回来能多住些日子吗?”

任曦仍旧是笑模样,说:“祖母生辰,当然要多住几日。我到府上来,是接言言到家里小住,祖母很想她。”这话倒也不是应酬,任老夫人生有四儿一女,女儿早逝,许言就是她对唯一的女儿最后一点儿念想了。

许崇道连忙点头应道:“应该的,应该的,拾儿随时都可以过去。”任家家业庞大,借着女儿重新与任家扯上关系总算是好事,否则贸然提亲多少还是有些不妥当。

许言也应了声“好”,貌似不经意地问:“我听说前些日子,厨房出事了?”来的路上,许言已经向莫云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没等许崇道应声,廖氏已经开口:“早已查清,是两个不懂事的下人,一人挨了二十棍,交出贪的钱后就可以出府了。拾儿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许言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住一闪而过的精明:“听下人说起来,觉得奇怪。”

任曦看着许言,他没错过许言眼里闪过的灵光:“有什么奇怪的?”

许言嘴角衔着一丝微笑,抬头看着任曦,轻声道:“我虽然常在自己房中,却也看过父亲审案,记得父亲常说定人罪,一定要证据确凿,容不得半点儿马虎……这件事倒是有些马马虎虎。曦表哥,你想想,给人回扣,总得找个管事的,哪会找卖力气的小工?”

任曦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姑父家里的粮油是泰昌号供应的,泰昌号在京城的生意都是大哥和姐夫管着。”泰昌号是任家粮行字号,任曦不着痕迹地帮着许言。

“拾儿,你有什么话就直说。”许崇道还没到老糊涂的年纪,虽然家里的吃穿用度都是廖氏在管,但他心里也是有数的,他可不相信自己这个向来沉默寡言的女儿只是来聊家常的。

许言笑笑说:“爹,今儿有人朝我喊冤了呢!”许言一副小女儿撒娇的口气,听得站在她身后的柳儿一阵好笑,自家小姐竟也会撒娇?许言招手示意莫云进来,又说,“她说有人冤枉她吃里爬外,我也不相信她是这样的人,就嘱咐柳儿去问了和莫云同住的相思,相思说莫云和那个叫刘阿强的从不往来,屋子里也根本就没有丁点儿多余的银钱。”

廖氏见许言说得头头是道,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这小拾儿样子虽然像她母亲,性子却是天差地别。

“你觉得她是被人冤枉了?”许崇道本来不想管这件事,但任曦就在一旁坐着,他作为一家之主也不能不管,于是吩咐了人去找厨房的管事,“这事你娘已经处理了,本不该再旧事重提。”

“爹爹觉得是旧事重提,但女儿却觉得不能让好好的一个姑娘家背着冤枉过一辈子。”许言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语气却很坚决。

刘管事一路小跑,朝着屋里的几个人行礼,看到许言略有些吃惊。

柳儿凑到许言耳边轻声提醒着来人的姓名,许言自大病之后,对过往的人和事已经记不清了,许言点头致谢,不待父亲发问,就说:“刘阿强人呢?”

刘管事看了许崇道一眼,见他没有反对,连忙回答:“回十小姐话,他应该是回老家了。”

“你是他叔叔?”

“是的。”

“自己的侄儿在哪儿也不确定吗?”

“阿强在京城除了小的,没别的亲友,不在小的那里,就只能是回老家了。”

“你怎么做叔叔的,侄儿被打了二十棍,也不留下养伤?”

刘管事不知道许言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是要干什么,却也不得不答:“他干了那样浑蛋的事,哪有脸来见我,只能慌慌张张地滚回老家。”

许言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莫云,淡淡地问道:“刘阿强真的不在京城?”

“那是,那是。”刘管事点头哈腰地答着,心里七上八下的,十小姐语气虽然很淡,却透着莫名的压迫。

“可我怎么听说他去了义庄做事?”义庄是府衙用来停放尸首的地方,一般都在城郊,想来刘管事把侄儿安排在那里也是为了避风头,“差人去问问便是了。”

“小……小姐,哪里听来的这些话?”刘管事的脸色变了变,强装镇定。

跪在地上的莫云也不是傻子,磕了个头说:“老爷,奴婢原本可以一走了之,只是不想背着冤枉,更不能让别人说老爷您连一桩回扣案都查问不清,所以奴婢才喊冤的。”这话简直就是将许崇道的军。

任曦朝许言投过去意味深长的一眼,自己这个小表妹,变得不一样了:“这事查起来倒也简单,钱不会凭空来,更不会凭空去。”

“表少爷,奴婢没收那些脏钱,小姐已经搜遍了奴婢的屋子,可没发现半分钱呀!”知道任曦是在帮自己,莫云也适时地回答。

许崇道说:“亏得表少爷不是外人,丢人现眼。沐春。”

主簿贺沐春应声走了过来:“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十小姐说的事,你去查查,别冤枉了老刘,也别冤枉了这小丫头。我看这丫头一脸正气,倒也不像是会做错事的样子,去吧。”许崇道几句话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他转而对女儿又是一脸的慈爱,“你表哥过来了,拾儿就留在父亲这里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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