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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突变

“怀特博士,你没算仔细,应该是三十一年。”张国生看着对面那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当年的你,我记得还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孩子。”

张国生和他说话的语气很平静,甚至有些像在和多年不见的老友拉家常,看来他们之前确实是认识。可那个叫怀特博士的看上去根本就是来者不善,这当中又是什么缘故?

怀特博士听完拍了拍手,皮手套“嘭嘭”作响,接道:“没想到教授记得这么清楚,看看现在的我们,年华已逝。”说完一阵大笑,若有深意地盯着面前的张国生,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很显然,你时日不多了。”

张国生摇了摇头:“看来你始终没有放弃。”

“放弃?”怀特博士的脸色陡然一变,原本白皙的面庞逐渐涨得通红,咬牙切齿道,“我苟且偷生活了三十年,不,三十一年!现在你胆敢和我说放弃?当年所有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时候你怎么不告诉我放弃?”

“当年是我害了你,只不过我万万没有想到……”

“Shut up!”他显然已经怒不可遏,脖颈上的青筋暴凸,粗暴地打断了张国生的话,而后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人。如果眼睛当中真能喷出火来的话,他那两枚淡蓝色的眼眸只怕早已燃起了熊熊火焰。

这两个人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没来得及想,只见暴怒的怀特博士眼睛越睁越大,瞳孔却在急速缩小,瞬间从愤怒转变为空洞,紧接着他坚挺的鼻子抽动频率加快了许多,喘息声如同老牛喷气,涨红的脸变戏法似的立即转为煞白,整个面貌以一种十分怪异的形式开始扭曲,双腿似乎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面对着张国生一下子跪了下去。

这一切发生得就跟变魔术似的,我和藏哥担心情况有变,几乎同一时间伸出手抓住张国生的左右臂,将他拉回到我们身边,想把他重新推到身后去。张国生摇摇头让我们放开他,他自己有分寸,站在我们之间,盯着跪倒在地的怀特博士叹了口气。

怀特博士满头的金发遮住脸庞,手掌按在冻土上,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那个带刀的冷脸女人脸上露出一丝担忧,蹲下身去想把他扶起来,这是我从见到她以来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表情变化。

她的手刚触碰到怀特博士的手臂,被他猛地用力握住:“把药给我!”他低着头,咬牙切齿,野兽似的低吼道。

那冷脸女人愣了一下,表情恢复到之前的模样,从怀里掏出一瓶装满黑色小圆粒药丸的玻璃瓶,拧开瓶盖从中倒出三粒递给他。怀特博士喃喃地说了句:“谢谢。”一把抓过药丸,塞进嘴里用力咬了几下,全部吞进肚子,然后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身后的三个人可能知道帮忙的话可能会被骂,谁都没有动手。

那两个人熊似的俄国人侧着脸交谈了几句,其中一个稍矮一点儿的眼睛一直盯着怀特博士,每有一个动作,他脸上的表情就抽一下,显得很是担忧,但仍旧和另外那个一样站得笔直。另外那个看上去就像极了保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看着有点愣头愣脑的。

怀特博士站直身子甩了甩头,我才发现他金黄色的头发上早已被汗水浸湿,汗水在这种低温下很快结冰,将他的头发冻成一条条的。他抬起手捋了几下头发,面容很是憔悴,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条皱纹。他看着张国生苦笑了一下,道:“教授,你看见了,我也时日不多了。我整整找了你三十一年,地震发生之后我知道你一定会回到这里,所以我早早地等在这里,好不容易等到你了,你却让我放弃?”

“这三十一年,你得到了什么?三十一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你难道已经忘记了?”

“你难道不想为了你自己冒一次险吗?哪怕只一次,难道想等你卧病在床等待医生让你写遗嘱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吗?”怀特博士淡淡地说道。他顿了一下,盯着张国生接着说道:“这句话是你当年告诉我的。当初我是那么的信任你、仰慕你,为了你所说的冒险我失去了一切,一切!而你不仅欺骗了我,还杀了我,但我没死!我活下来了!”

他越说越激动,脸再次涨红,不过这次看得出来他极力将怒火压了下去。

张国生一言不发地看着他,我站在他后面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怀特博士讲得我一头雾水,三十一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国生又做了什么事情,让怀特博士这么恨他?把他杀了?我不知道,唯一清楚的是三十一年前张国生和怀特博士曾经进入过天山,在发生了一些事情后张国生就消失了。他或许以为怀特博士已经死了,可没有,在张国生失踪的这三十一年里,怀特博士一直在寻找他,一直到这次天山发生地震,他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便一直在这里等着张国生。他没有猜错,张国生确实来了。

我现在大概知道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狙击手在等待什么了,不对,他们不是在等什么,而是在确定,确定来者的真实身份。

之前来这里的那些工兵会不会是被他们害死的?可我记得张国生说那些工兵并非死在半路,而是已经进入了大裂缝才丧生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我看了一眼张国生银发满布的后脑壳,这个身材不算高大,身子骨却硬朗非常的老人到底藏有多少秘密?他和我们说的究竟有多少是真的?

我实在不得不怀疑。

怀特博士把药瓶盖轻轻扭紧,力度不大但皮手套还是摩擦得“咯咯”响。他朝身后的女人说了句“结衣,谢谢”,把药瓶递给了她。

那个叫“结衣”的日本女人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接过药瓶后往后退了几步。

“现在,我们该来说说你们这五个雇佣兵的事了。接下来没有你们什么事了,我想,就目前的处境,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接着,他戏谑地看着张国生道:“教授,当年的你可没那么——用你们中国话来说——‘怂’。大概是因为老了。”

我们五个人都穿着便衣,难怪他会认为我们是张国生找来的雇佣兵。但是我们这次前往天山,上面是下了死任务的,无论这个张国生有多神秘,想让我们现在就走?门儿都没有,除非我们全都战死在这里。

“Sorry. We are chinese soldiers.”我用蹩脚的发音搜刮着脑袋里仅有的几个英语单词,总算完整地说出来了,再多,那可就真不会说了。

怀特博士盯着我稍微想了想,或许是在脑补我的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转而看向张国生道:“教授,你最终还是背叛了你的集团。”

张国生站在我的前面。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身子微微怔了一下。怀特博士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没来得及多想,陆飞嚼着花生问我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身为一个中国人说什么外语?

我刚想解释,李瘾突然把头抬起来:“他说咱们是中国的兵。要想让咱们离开这里放弃任务除非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我心想:你李瘾这不是在埋汰我吗?我哪说那么多了,但是意思好像也是一样的。

一看他醒了过来我们都有些高兴。他受的内伤不轻,一张嘴,嘴角流出一摊血。陆飞连忙让他打住,飞快地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花生:“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别说话了,一说话就流口水。”

藏哥朝我比出一个大拇指:“真棒!”

我讪讪地点了点头,不知该如何作答。其实就算我不说,在场的几位也不会只因为怀特博士一番威胁的话就掉头离开这里。“放弃”这个词从来不会从一个真正的中国军人嘴里说出来,更不用说付诸行动去做。因为从穿上军装开始,军人的魂魄就已经融入了我们的血脉当中,无论是否脱下了这身军装,也无论是身为军人的最后一天,最后一刻,最后一秒。这不仅仅是身为军人的气节所在,更是中国军魂所在。

但是往后很多次我都会想,如果当时我们打了退堂鼓,是否就能避免之后所发生的一切,那一切会不会在我们转身离开之时画下句号?

显然是不可能的,在接到任务的那一刻,命运之轮就已经滚动起来,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已卷入,注定谁也无法脱身。

“这几个兵是我筛选出来的,你知道单凭我们或者……”张国生指了指周围的冰山接道,“你的那些雇佣兵,我们根本走不进去。”

怀特博士哈哈大笑道:“牺牲品就是牺牲品,教授,你真是一点儿都没有变。”

这句话很显然触碰到了张国生的底线,他有些怒不可遏,接近于嘶吼地说道:“这次我会把他们安全地带出那个魔窟,我发誓!”

“当然了,教授,你当年也和我说过同样的话。”

怀特博士说完,不再去搭理张国生,转过身和他的同伴三人说了几句话,说的不是英语,听上去像饶舌的俄语。站在最后的两个“人熊”点了点头,同时转过身,但他们俩转的是相反的方向,两人又挨得挺近,一转身,“嘭”的一声,两个硕大的脑门撞在一起,力度还不小,两个庞大的身躯同时向两边飞去,跌坐在地上,你一言我一语地咒骂对方。

对这个滑稽的举动,我们谁也没有料想到,我忍住不笑,脸憋得火辣辣的,后面的陆飞和藏哥笑得前俯后仰,就差满地打滚了,特别是陆飞,满嘴的花生屑“扑哧”一下全笑喷出来。

那两个人熊却也不管我们,还在相互咒骂,直到怀特博士骂了句,才从地上拍拍屁股爬起来。两人这次往各自相反的方向退了几步,确定了距离,再次往相反的方向转过身去,还算明智,不然又得脑袋开花。

陆飞见罢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拍着我的肩膀:“你说这俩胖子是不是有点儿缺心眼儿啊!哈哈,笑死老子了,哈哈!”我不敢转过头去,不然铁定得被他喷一脸花生屑。

“既然你们骨头硬,那就一起去吧,别怪我事先没给你们机会。”怀特博士招呼了那个叫“结衣”的日本女人一声,两人同时转过身去。“这里是进山的唯一通道,有谁胆敢在我之前先逃出来,山上的狙击手你们是见识过的。”说着和那个日本女人一同往前走去。

我看了一眼整个手掌被绷带包扎起来的杨董和还在咯血的李瘾,说:“我的同伴被你的人打伤了。”

怀特博士头也不回:“他们或许可以留下来。”

他这句话说得平淡无奇,就像随意丢下几块包袱那么简单。我的怒火一下子冒了起来。

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抬起冲锋枪,枪口对准他。周围很快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暗处恐怕早已有数十把狙击枪的枪口瞄准了我的脑袋。

其他人一看我可能要和他鱼死网破,也纷纷抬起枪。那个日本女人一个箭步冲到怀特博士面前,拔出武士刀挡在胸前,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睛里波澜不惊。

“吴哥,不要,咱们还有任务。”杨董伸出那只失去了两根手指头的手掌将我的枪按下来,“谢谢你吴哥,我没事的。”说完一阵龇牙咧嘴,看来是撕扯到伤口了。

张国生明显也吓了一跳,转过头朝我眨了眨那只完好的独眼,压低声,那声音恐怕只有我才听得清。“鱼儿已上钩,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尽在我的掌握当中。”说完转身往前去了。

怀特博士看到他向他们走去,轻描淡写地扫了我们几个一眼,转身往山里走去。那个叫结衣的女人则一直盯着我,一直到我把枪放下才跟着转身离去,脸上自始至终没有一点儿表情。这女人,是机器人吗?

我看着怀特博士略显宽厚的身影,一时之间没有办法,他也是任务的一部分?

可能这一路上我有些过分多疑,这次的任务真的太不寻常了。

“走啊!你杵在这儿干啥呢?”陆飞推了我肩膀一把让我快走,扶着李瘾绕过我往前走了。藏哥朝我点了点头,架着还在对我傻笑的杨董也往前走了,只是他的那个笑实在太难看了,看得我一阵难过。目的地还没到,一下子受伤了两个,看来这一趟还真是凶多吉少。

李申一脸煞白,虽然从地上站起来了,但浑身还是止不住地发抖。我有些于心不忍,赶快上前扶住他说:“接下来的条件肯定会更加艰苦,不然先送您下山,等任务完成了再一起回去。”

李申全身软绵绵的,也不知从哪儿生出的一股力气把我推开,指着张国生的背影说:“我没猜错,我没猜错……不走,不能走,小静还在那里边等着我,我得知道答案……得知道答案。”说着颤颤巍巍地要往前走。

我一惊,他难道被吓疯了?急忙往他眼睛上看,目光倒没有涣散,相反,他的眼神万分坚定,还露着些许狠毒,这是什么情况?

一阵冷风席卷着冰屑再一次刮起来,只不过这次风力没有之前的大,但还是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转回头去,他们已经离我有一段距离了,怀特博士和结衣的身影差不多已经消失。我把头抬起来,我们离那些接天的冰川群已经越来越近,而在我面前矗立着的正是当中最高大、最陡峭的一座。

风势一下子大了许多,这一片连亘的高大冰川带在我眼里突然变得莫名蒙胧,就像一条盘亘在迷雾当中的巨大野兽。

我摇摇头,赶紧把思绪打住,跟上前行的队伍。再走个小半天应该就能到目的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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