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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牛记
我快50岁了,脸皱得像一个擂姜钵,头发如同剪得稀烂的棉纱布,眼皮抹布一样老往眼珠子上罩,三颗牙也跟菜蔸被锄头铲动了一般,摇摇晃晃要倒不倒。我随时哪天就会一觉睡到阎王爹那边去。就算我被阎王爹的笔划漏了,再活10年20年,可再长有意思吗?政府不齿我,干部不齿我,邻里不齿我,亲戚不齿我,唱我的埋怨,念我的零碎,说我的空话,我成了什么?成了讨死万人嫌的臭狗屎,成了遇着就躲看见就避的烂肠瘟。我从36岁起就成了一个废人。一个女人没了男人不就等于废了么?一个好女人配个废男人不也等于废了吗?俗话说不怕天干,只要地润。没了男人,我这块地再润再湿又有何用?既不能长出高粱稻谷,也不能生出红花绿叶,地润只能长杂草,地湿只能生蚂蟥。广州许地许氏家族与国民党
《广州许地许氏家族与国民党》是一个比较空泛的题目。严格说来,中国国民党(及其前身)作为一个党派,对许氏家族这个群体的荣枯,并无直接关系,当国民党登上近代中国政治舞台的时候,许地的这个簪缨世家,已经走过了历史鼎盛时期。然而,在各自寻找出路的时代,许氏家族的若干子弟,又确实成为国民党的精英,他们的活动记录,已成为中国近代历史不可或缺的一笔。自清乾隆间潮州人许拜庭落籍番禺在广州高第街许地开基,迄光绪二十九年(1903)许应骙以被劾解闽浙总督任,已传至第五代“崇”字辈,被誉为子孙蕃衍、科名鼎盛的粤中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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