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即使我死了,你也一定要把我找回来,我化成鬼就可以长久陪在你身边了……”
“即使我成了鬼,也无法永远陪在你身边,我和你的差距太大了,你长生不老,可我终究没有办法多靠近你一点。”凄厉悲鸣的哭声一阵阵传来,我感觉自己头痛欲裂,强迫自己醒过来,醒过来……强烈的欲望将我从梦中拉回,猛的睁开眼睛。确认自己逃出了梦境再次闭上眼睛,转个身继续睡,感觉左手被人拉住,我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便看见强吻我的那人也做在床边此刻正握着我的手,我下意识的向后退去,他却轻轻一带便将我拉到怀里:“你知道,我永远不可能伤害你。”
抱歉,我还真不知道,我使劲去掰开他的手,奈何无济于事。手不行我就上脚,“你放开我”,脚还没抬上来头顶传来了他低沉的声音:“这次我一定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对不起,娘子,让你苦了那么久,都是我的错。”
一连串的话搞的我一头雾水,貌似有点内容,“你怎么对不起你娘子了。”
良久,他没有说话,将我轻轻拉起来双手扶着我的脑袋,“今晚我们俩个就要成亲了,这是我一直欠你的。本来我打算请雀神前来为我们主持,可最终我还是想给你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婚礼。”
成亲?“打住,我和你都不认识,怎么可能成亲呢。再说了,我师傅都还没找着,开什么玩笑。”
终于将他禁锢我的双手甩开,跳下床去,一落地便踩到裙角摔了一个酿跄,跪坐在地上。
什么情况,我怎么身上的衣服变成红色的喜袍了。
“这什么情况,我衣服……你…你…你给我…”难以启齿啊
“你是我娘子,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他将我从地上拉到床边坐着,“娘子,你真的好美。”说完,他手一挥他身上那件翠绿的流沙袍也换成了喜袍。
我赶忙做了起来,推开他道:“你真的认错人了,我说多少遍了,退一万步讲吧,就算我和你认识的人长的很像那也不可能是她。我…我可是男的。”即使不是男的也不可能和他认识,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我自出生以后都跟着师傅在云水一方修行,现在是逼不得已才出来的。你别在我这耽误了时间。”
“云水一方?那就更不奇怪了,你师傅封印了你的真身,我自然是不会认错的,你就是我的娘子。”我退一步他便进一步,难道这家伙比洛晨轩法力还高,一眼就看出来我的真身了?
“我哪有什么真身,就是一个跟随仙人修行的凡人而已,机缘巧合得仙人照顾罢了。”
“无妨,不管你是人是仙,还是花草果木,你都是我的娘子,我一直深爱的娘子。”他轻轻牵住我的手,“你受了诸多苦难,丢了记忆也属正常,走,我带你看样东西。”
下意识的抵触他拉着我,但却怎么也甩不开,只能由他牵着往前走。
这人到底是人是仙,还是妖,住的太寒酸了吧--一处茅草房,往外走是一条竹子搭建的长走廊,同样如玉一般通透。走廊延伸至地下,地下却没有黑暗无光,越往深处走光越明亮。整个地底散着幽兰色的光芒。
这幽兰光芒里竟然锁着一个人,一个女人。衣衫褴褛,破败之处可以清晰的看见密密麻麻的针眼,这是被施了什么酷刑,到底什么仇怨会对一个女人下这样重的手。我不太敢相信的偷瞄了一眼拉着我手的这个人,这家伙看着温和深情的不得了,不会真是他的手笔吧。
听到有人到来,趴在趴在地上的女人挣扎着做了起来,一抬头眼中便落下泪来,浅笑道:“竹殇,你来了,开始吧。”
这是没看见我吗,我慢慢走近打量着她,感慨道:“即使满身伤痕,蓬头垢面却也看的出来五官的精致,收拾干净定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我搓了搓下巴,退后了几步,因为我看到她在我说完话之后看到我的表情是多么难以置信和恐怖,而我身旁的这位赶忙将我拉入身后
“啊--是…是那个贱人回来了吗,不可能,不可能。我早就魂飞魄散了,这肯定是假的,是妖怪,是鬼。你滚开,不要来缠着我的竹殇。。。。。。”声嘶力竭的叫喊着扑了过来,竹殇长袖一挥她便重重的滚落到原地,四周不知从哪飞出的铁链重重的抽打在她的身上,惨痛异常,每一下都打的皮开肉绽,原本破败的衣服更没有几处可以避体。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血腥的场面,虽然看的出来这竹殇对这女人的恨意有多大。
掌上寄出符咒击退了铁链,竹殇一把握住我的手,低声到:“你灵力尚未恢复,不可强行使用法术。”
我干笑着抽回手,点点头。
“她根本不是那个小贱人,竹殇,亏你还当块宝。你身边的这位分明是位仙人,那小贱人不过就是个低贱的凡人。”
又是一记重重的奔雷掌打了过去,这作死的女人狠狠的撞上了身后的石壁,我清晰听到骨头撞断的声音,这下没有力气再去叫骂了,“你悠着点行吧,你这不是纯心找揍吗你,我都看不下去了,更何况你俩还有仇怨的这。”实在替这作死的女人捏了把汗。
竹殇信手捻来几根管状的东西扎进了女人的身体,鲜血缓缓流出,竹殇双掌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半空中缓缓显出一个闪闪发光水晶盏,鲜血朝着中心落下,很快整个水晶盏也变成了血红色,鲜血停止输送以后又变回了原本的颜色。
竹殇抬手将盏收回,拿到我面前,“娘子,你看这水晶盏中,沉睡的就是我们的骨肉。”
“你开玩笑呢吧。”我向盏中看去,正中心有个似豆芽大小的……丑鸟,像块煤球。吧唧了两下嘴巴一直在睡觉。
竹殇将水晶展收回,我嘴角几乎绷不住的要抽筋了,“这可是一只鸟,我就算是被封印了,也也不是一直鸟啊,你是…鸟?”
“娘子,我也不是。”说完不再言语,眸光一转,眼神中带着恨意对着地上的女人:“你不过是给我儿子提供血液的容器,再不知好歹这容器你也做到头了。”不给女人反应的机会。带着我脚尖一点便飞出这充满血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