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结束了吗?”
“还没,前面的不过是'开胃菜','主菜'还没上......”
刚刚一大幅度的运动他显得有点虚脱,简单的坐下喝几口水仰头就倒在背包堆里,双眼紧闭着,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休息养神,一地的残缺不全的尸块看得有点恶心,有几个女生醒来看到当场就吐了。
我们在此待了有一段时间,不再见到有什么奇形怪状的怪物出现后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可是我这边的老顽固可不这么想,端着枪硬是要去寻找出路,还说他感觉到主棺椁就在附近,硬是要去找找,我想拦住他,心说暂时的平静怎么也要让人休息一下,你平时闯的幺蛾子也不算少了,要不是家里背景大这东墙迟早被你撞破,你不老实待着待会整出些幺蛾子谁也顾不上你,可是他不听,硬是要去,我打算征求一下在座的两位大佬的意见,可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张哑罐,他闷头大睡就当没听到,仔细听听还能听到轻微的呼噜声,再看一眼原地打坐的辛忌,他也当做没听到,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这下子我也没什么东西能拦着他了,也只能让他继续破罐子破摔。
于是他就带着吴晓端着枪,腰间别着那把白刃就上路了,看着他们俩的背影我有种想收拾包袱走人的冲动,这两人一个就像上了七八十岁的老人那样这么固执,一个就像是三岁小孩子那样,给个甜头就能屁颠屁颠的跟着,可无奈这里又没别的路,也只能眼看着他们整出幺蛾子了。
没过多久张哑罐也醒了,可是他的状态不算太好,他人就像是经历过一场世纪大战,搂着腰,双眼布满血丝,面容憔悴,脸色白的几乎比白纸那样惨白,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死了又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没穿衣服的原因,他身子微微打抖,我手里还热着一罐热罐头,看他这样直接让给他,继续热一份,他接过后没几口就吃了个精光,吃相有多邋遢就有多邋遢,像那种好几天没吃过饭的那种人的,可当得知我二叔他们去处的时候他有点急眼,二话不说拎着黑刃就朝树干那边跑。
看到他往那边赶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总感觉他会死,我突然又觉得可笑,像他这种怪物说不定吊起来放足三天血他下来后给他一罐热乎的肉罐头还能活蹦乱跳的,可接下来的一幕算是应征了我的预感,就在他过去后不久一个物体突然从那边的飞过来,在空中滑行过一道弧线,撞在岩壁上后又反弹出来摔落在地上,我朝着落地的人影跑过去,把他翻过身来后我多少有点绝望,抱着“他还活着的心态”试探了一下他是否还有呼吸,结果不出我预料,他死了......
我一时间有点想不明白姓张这家伙是不是装的?他向来在都是横着进来,横着出去的,不怕成群的虫子,就连会变样子的烂金属都奈何不了他,没想到竟在不被人知晓的情况下嗝屁了,但我很快的意识到能让张哑罐这个怪物嗝屁的怪物也能让我们嗝屁!
在人影落地的那一刻,在“树”的另一头就响起了枪声,二叔他们从那边退出来,手里端着枪一直在提防,可还没到我们这边,他们这伙人就分散开来,一个两米多高的怪物忽然从“树”的背后凭空钻出来,直往前面冲,要不是二叔他们散的快,估计会被直接压成肉饼!那块头的重量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地面在颤抖,浑身就像刺猬那样浑身都插满黑刺,一条手臂就像铁锤那般厚重粗大,而另一条手臂则和树枝那样细长,细长的胳膊上还锁着一条粗大的链子。
看来二叔终究是给我们惹了幺蛾子!
“炼尸?想不到在这里会出现这种东西。”辛忌看着眼前的怪物起了兴趣。
“大家快分散开,不要聚成一团!”二叔说完扣动扳机就对着那怪物开枪,一梭子的冲锋枪子弹扫完了,可是那东西半点事都没有,反而还激怒了它!
这怪物直接朝着二叔冲过来,二叔把枪一扔就撒腿跑,可是那怪物虽然体型大,可是比速度终究还是龟兔赛跑,没跑多远就给那怪物追上来咬屁股了,二叔这一大把年纪体力根本就不行,几下折腾就开始大口喘粗气了,辛忌见势不妙,立马从兜里面扯出那条钢鞭,快步走到那怪物的面前奋力的出去,钢鞭朝着那怪物的头部打过去,打在它头上的时候发出一声闷响!钢鞭留下一道深深的凹痕,那怪物又把目标转移到他身上,辛忌抓住期间的间隙又甩出那条钢鞭,钢鞭缠住怪物的脚跟,辛忌用力往回拉怪物失去平衡后倒在地上。
二叔终于可以停下了,上气不接下气,但还留有气能继续“嗷嗷”叫,“哎呀,我还是老了,跑不动了,想当年,这怪物还不够我们陈家五虎练身手呢!”
“小心!”最后的“心”字一出口辛忌就已经拎起二叔的后衣领朝右闪躲过去,两人前脚一走那怪物似铁锤般的重拳就落在他们上一秒站的位置,这一拳头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随之,就感觉到脚下传来震动。
怪物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爬起来,着实让他有点吃惊,二叔在他身旁他也不利于发挥他的优势,他带着二叔从那怪物的腋下钻过去,之后便一路小跑,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身子竟轻的跟燕子一样,带着二叔也丝毫不影响他的速度,中途还用钢鞭打在那怪物身上,怪物这一次也是在火上加了把油,彻底的激怒了它,就这样他带着我二叔与那怪物蛇皮走位,绕了好几圈才回到我们这边,他身后的怪物则拖着那只铁锤一样的拳头一路小跑,先前还能咬他屁股,可在第二圈的时候就有点跟不上节奏,中途也不忘继续加油,在他把我二叔放下的时候那怪物还在后面赶,现在怪物的注意力全被辛忌吸引,一心想把他撕成碎片,每次路过我们都把我们当成空气那样。
怪物最后体力跟不上,也不追了,坐在那里喘气,辛忌捉住之间的机会飞快冲到它面前,怪物一惊,猛站起来,对他想要挥动重锤般的大拳,可一动起拳头辛忌就已经贴近他,两腿一蹬,踩他身上凸出的黑刺,跃过它的额头,对它挥出钢鞭,钢鞭瞬间缠绕怪物的脖子,他在空中一个空翻,跃过怪物的头顶,钢鞭被他顺手一带,那怪物顺势朝后倒在地上。
辛忌收回钢鞭,接连退后几步,当怪物支撑着想要站起来的时候,他手中的钢鞭总是快一步的缠在它支撑身体的部位上,以至于后面几次那怪物还是没能成功的站起来。
怪物这下子急眼了,怒吼一声一记重锤砸在地上,地面开始震动,借此机会翻身起来的时候又用另一条手臂上的铁链对辛忌挥舞出去,辛忌朝回躲了躲,看着站起身来的怪物皱了皱眉,下一秒,那怪物就和疯子一样大叫地朝他撞来,辛忌侧身一躲那怪物也就随即停下来,辛忌和它打了个照面,他预感到不妙连忙低头,那条系在手臂上的铁链在他额头前扫过,快的在我们眼里只剩下一道残影,如果那时他迟躲一秒这条铁链无疑会削走他的一半脑袋!
碍于这怪物身上带刺的原因,辛忌并没有用肉搏战,而是用钢鞭来应对它,可是钢鞭始终无法对它造成可观的伤害,怪物的块头虽然大,可灵活感出乎了他的意料,这样左闪右躲避开他的攻击也不是办法,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说不定等回就打到他,这下子就轮到辛忌急眼了,“把那把白刀给我。”
“什么东西?”我有点迟疑,一下子脑袋转不过来。
“我给你的那把短剑,给我,快!”最后的“快”字是他喊出来的。
我这才想起那把白刃,一想到那把白刃之前给二叔骗了过去,这老家伙还没还给我,我有点不服气,在他身上搜了一通后终于找到那把白刃,我甩手扔过去,可是就在他即将要接住的时候,那怪物竟然挥出铁链准确无误的把那把白刃打飞出去,而它手上的铁链也是断开一截,白刃在空中翻腾了两下,落在地上。
所有人在那一刻都定格在白刃被拦截的一瞬间,本来还想用它来赢得胜利的辛忌也呆呆的愣了愣,他也未曾想过会有这样的结果,他低估了这怪物还有智商,我脑子一片空白,在所有人都定格在这一刻的时候,那怪物对着辛忌就挥舞起那巨大的拳头,辛忌缓过神来弓着身子躲开了,巨大的拳头砸在地上,地面顿时出现一道浅坑,接着一道一道裂缝从那个浅坑朝着四处蔓延。
辛忌看了一眼白刃的位置,转身越过怪物就想要去取,可那怪物一转身,那条细长的手臂抓住了辛忌的脚腕,奋力一甩把他给甩出去,辛忌落地后原地翻滚了两下,间歇中那怪物对着他的方向撞过来,辛忌来不及躲,被它径直撞飞出去,接着落在身后的石壁上,将近一半的身子凹进石壁里,后面的戏辛忌完全没了之前能躲能闪的干劲,还没等辛忌回过神,怪物又一次顶过去,一声闷响,四周的石壁全出现了裂缝,怪物接连撞了好几次,这一次辛忌整个人全凹进石壁里,只留下手掌和脚丫子停留在外面。
一声闷响,辛忌头上的石壁坍塌,坍塌的石壁完全淹没了辛忌,也不用去验证了,他是真的死透了,我一时间不敢相信两个叱咤风云的人物竟在这种憋屈的情况下死去,此时的怪物已经朝着我们大摇大摆的走来,我不想和他们那样死在这种地方,毕竟我年纪轻,连女孩子手都没摸过嘴都没亲过的我不甘心这样死去,但是面对眼前这个犹如坦克般的庞然大物我还是没有他们那样的勇气冲上去肉搏,何况肉搏我也是输的下场,一来这家伙皮糙肉厚的,手上的枪根本对它起不了任何作用,二来我也没他们那样的身手,输既是死,我和它铁定是输,啥时候输不过是时间问题,只不过手上有一把顺手的神兵利刃战局可能就会扭转,一说到神兵利刃我就想到那把被打飞的白刃,当时我的也不知道哪来的干劲和勇气,竟朝着白刃的位置义无反顾的冲过去,想要借机拔出那把白刃,就在手指要碰到白刃的那一刻,后脚裸突然被一拽,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在地上了,全身上下有好几处是擦伤的,同时脑子晕乎乎的,胃里开始扬帆起航,刚吃下的东西一瞬间全吐了个精光。
我折腾了几下坐起来,刚坐正身体就被那只浑身是刺的怪物拽着衣领举起来,谁还记得我说过,我不想死?就在我被举起来的那一刻,从胸前的背包里掏出那把冲锋枪,打开保险拉动枪栓对着那怪物的面门一阵“突突突”,怪物大叫一声,松开了手,我也摔在地上。
趁着这一间断,我赶紧爬起来,朝着白刃的方向跑过去,身后的怪物就像个疯子一样乱叫,与此同时像个盲头苍蝇一样,开始对周围一连窜无脑疯狂的攻击,地面可是不停的震动,那边的小坑的裂缝开始不断的朝外扩张、加大,我心想这也不是办法,这家伙的拳头一下可能就是好几十吨,就算我命大打不到我,可这地方也不经它这一番折腾!
就在此时响起了一连窜的枪声,原来是那边的二叔开始察觉到不对劲开枪了,我有点不服,心想刚刚那会他去哪了?他那边的枪声吸引了那只怪物,怪物开始向二叔那边的大致方位走过去,二叔大喊了一声,“散!”所有人全朝着不同的位置散开,吴晓和二叔手上都端着冲锋枪,每走出几步就开几枪,轮流来吸引这怪物的注意,我趁机也取出了白刃,同时和我反方向的吴晓突然站住,对着二叔做了个手势,二叔手上的枪不响,全场突然鸦雀无声,那怪物失明后全靠听声辩位来获取位置,四周突然安静下来,怪物就失去了方向感,一直在原地瞎溜达,那边的吴晓指着了指我们之间的怪物,指了指它转手对我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接着又指了指自己手中的枪,我顿时明白吴晓他这是要拿自己当“诱饵”!
本来我不想他这样做,这样一来就把希望寄托于我身上,可是除了这个方法外,还有别的方法吗?
我也只能咬着牙点点头,当做是破罐子破摔放手博一次,吴晓手一摆,就扣动扳机,枪声和打出去的子弹头全吸引了怪物的注意,怪物听着声音缓缓朝着吴晓逼近,我趁着枪声的掩护下接近怪物的身后,扬起手里的白刃,对着怪物凸起的后背一刀划落,后背顿时皮开肉绽,第二刀想要接上的时候,那怪物横起一拳把我砸飞,我在地上滚过一段距离才停下来,手上的白刃错乱间脱手,晕头转向不说,那怪物就已经朝我撞过来,突然一道残影出现在我面前,刹那间对我撞过来的怪物刹住了脚步,还没等我看清楚是谁,那道残影突然纵身飞起一脚,踢在怪物的面门上,这一脚当场那家伙踢懵了,还没等怪物反应过来,残影又突然消失在我眼前,残影消失的下一秒怪物突然像抛垃圾那样被抛出去。
那怪物落地后大吼一声,显然是被激怒了,好不容易爬起来纵身一跃就跳到我面前,我下意识的往后躲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它抬起拳头对着我就想要砸下去,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用双手挡在面门前,但这很明显就是多此一举的动作,这拳头打下来横竖我都是死,不过就是条件反射抬起来,可就在此时拂过一阵风,等了些时间都未听到那拳头砸下来闹出的动静,我心里重复的再想,我已经死了吗?等我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一个人不知什么时候挡在我面前,那怪物的巨拳就差一点距离打在那个人的脸上!
过了好一会我才认出,这是之前早已经领取了死亡通知书的张九杰张哑罐,本该去阎王报道的他啥时候站起来了?而他的出现让我心底里面莫名的产生了一股压抑!洁白的上身何时添多出一道一道的黑色看不懂的字体,这种字体有点像电视剧或者小说里出现的古符文,外行人不会写,内行人看不懂的那种,这符文遍布张哑罐的全身,他浑身散发出阵阵寒意,期间还包含着隐匿起来的杀气,犹如他往日的眼神那样,不但凄冷还没有任何聚焦点,就像一个白内障患者那样,眼神朦胧不说,甚至看一切都平淡无奇,有时能从他的眼神中读出蕴含的微妙杀意,他两手早已经握住黑刀和苗刀,面前的怪物看不出,挥舞起巨拳就朝他袭来,他的身子突然在我面前虚晃了一下,就在拳头砸下来的瞬间,他竟然消失在两者之间。
我一看这还得了,我有点弄不清楚这家伙的榆木脑袋是装啥的,或许除了吃就不再装别的东西了(后来我也得到证实,他比吃很有一套),他突然消失的确是帅,可是他是不是忘了我还在他后面,巨拳没有砸到他,反倒是奔着我来了,我这一看也不用躲了,这完全躲不掉,下一次有时间就跪下来祈祷吧,我不想看到我身子散开后的惨状,能做的也就又一次闭上眼等待着这一刻,忽然听到一声怒吼,我又一次睁开眼,那只大过我半个身体的巨拳此时就摆在我眼前,我还以为这拳头放满了速度,却发现是张哑罐把这只巨拳连同粗壮的手臂给卸下来了,正主就在一旁大吼大叫,当张哑罐转过身来的时候,看到他的额头上用鲜红的字迹写着两个“赦令”。
那怪物叫喊着开始乱顶乱撞,全对着张哑罐冲撞过去,张哑罐也不是吃素的,每当这怪物差点撞到自己的时候总是能快速的躲开,一番猛烈的撞击后,张哑罐啥事都没有,这怪物的头还被自己撞穿了,可四周的石壁根本抵挡不住这个不要命的横冲直撞,每撞一次头顶就落下零星的几点碎石,石壁上也开始出现裂缝,估计再来个几次这个地方必定会塌下去,当这怪物又一次发动攻击的时候,张哑罐一个半蹲,腿部发力,纵身一跃就落到怪物的肩膀上,双脚夹住那它的头颅后,腰间猛地发力,只听见一声骨头清脆的声音,怪物的面门就到了后背,庞大的身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这还没完,张哑罐挥动双刃,那头颅就从正主的肉体里分离出来。
“欠债还钱,欠命还命,天经地义,我也只能帮你到这!”张哑罐用极其恶毒的话语说完,身上的符文和额头上的“赦令”也就随即消散。
我们个个都看得那是目瞪口呆,张哑罐简单的做了个伸懒腰的动作,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就松弛下来,体内的骨头噼啪作响,他走到辛忌死的那个位置,徒手就开始翻开掉下来的石块,没过多久,一只手露了出来,张哑罐放下刀刃拉着这只手把里面的辛忌给拉出来,辛忌出来的时候唐婷九提着简单的医疗箱就想上去进行检查,没想到辛忌翻过身,来了一句,“今天不练功了,传令下去,所有弟子休息。”
见辛忌没事后张哑罐松了一口气,安置好辛忌后提着双刀就来到那颗“树”面前,他在树根的位置看了一会,最后找准一个位置就把苗刀插进里面,那树根处突然“咔哒”的一声,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断开了,随即听到四周的石壁内传来机关的响动,一边的石壁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一具大的吓人的棺椁。
“不用再找了,这才是主棺!”说完张哑罐就坐在旁边的突起的树根上。
二叔第一个凑过去,围着关过看了一遍开始上下摸索着,这具棺椁上面镶砌有一条条栩栩如生的黑龙,摸上去很有凹凸感,棺材盖左右两则也是有两条腾龙镶砌在上面,一条龙嘴巴里里都各含着一颗珠子,另外的一条没有含珠子的龙则是在争夺前面那条龙嘴里的珠子,这应该是名副其实的双龙戏珠,两龙所抢的珠子就在棺椁的正中心的位置,那颗珠子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这难道是夜明珠?
吴晓看着那棵珠子双眼发光,走过去用手碰了碰那棺材盖上面的类似于夜明珠的珠子,就稍微转动一下,就听见棺材里面传出机关转动的声音,还没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那边的张哑罐突然起身,以迅雷不及耳之势迅速地拉开我们,我们刚刚退后那棺椁的低层和棺椁盖上就出现一排孔洞,孔洞一出现里面就射出一排全是铁做的箭矢,箭矢后面还带有一条粗长的铁链,仅此一发的一排箭矢,吴晓还是躲避不急给箭矢射穿肩膀,那些没伤到人的箭矢就穿进了四周的石壁,本以为之后不会再出什么事的时候,那具棺椁突然又从里面传出机关的响动,被箭矢带出去的铁链又突然转回去,整具巨大的棺椁就被吊起来悬浮在半人多高的半空,被箭矢射穿肩膀的吴晓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幸亏张哑罐出手砍断了铁链,不然他可能会被带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