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级训练是个什么概念?张云熙起初以为不过是提高训练强度、加大训练难度,但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回事。
考核后过了三天,张云熙和郭靖被眼镜男带到了一所实验室,早有工作人员等待候命。
他们被送进去后,分别被固定在了两张类似医院手术台的设备上,接着又被注入了药剂。
张云熙只觉头脑一阵眩晕,眼前一片模糊,很快就失去了知觉,进入了昏睡状态。
当张云熙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然不知过了多久。
随后,实验人员将他和郭靖送到了一间观察室,送来食物后锁上了房门。
郭靖像木头一样坐在床边,微闭眼睛、沉默不语。
张云熙心中纳闷不已,他们这次试验的目的是什么,达到了什么效果呢?他站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思考,对着郭靖问道:“你有没有想过,这次他们在咱们身上做了什么试验?”
郭靖头也不抬,低声说道:“你明显长高了一些,大概有5厘米,你没有感觉到吗?”
“什么?”张云熙大吃一惊,把自己浑身上下看了个遍,又用手比划了几下,果然发现自己是长大了一些。
“我去,他们这是在搞什么鬼?这是拔苗助长,还是打药催熟啊?”张云熙自言自语说道。
“他们可以复制你,自然也可以让你快速长大。”郭靖说道。
“你以为是快速出栏养猪,好早点让人宰割吗?”张云熙在摸不着头脑的情况下,显得有些焦虑。
但现在又能怎么办呢?他们就好比实验室的小白鼠,命运完全掌握在别人手里,只能逆来顺受、乖乖听话。
在观察室里无聊地呆了三天,期间实验人员对他们进行了体检,此外一切都很平静。眼镜男没有再出现。
然后,张云熙和郭靖又被送进了实验室。
这次,张云熙有了心理准备,甚至还隐隐有一种期待,毕竟他本身就是十六岁的少年,“郭靖”幼小的身体哪里能撑得下他的雄心壮志呢?
他记得小时候,每当受到别人欺负,他就在心里暗暗想,老天啊,让我早点长大,快点长大,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壮有力,那样就可以去找别人报仇算账。或者当他看到奶奶养活自己甚是艰难,也希望自己快快长大,好出去工作养家糊口。
从实验室出来,郭靖告诉张云熙,这次他长了大概4厘米,比上一次少了1厘米。
如此,试验进行了8次,张云熙和郭靖一模一样,两个人身高都达到了170厘米,差不多是高中生的身高水平了。
事实上,也基本恢复到了张云熙穿越前的身高了。
张云熙和郭靖没有感到身体不适,或者有什么异样,他们相互看着对方的样子,就好像在照镜子。
张云熙笑着说道:“你还挺帅的嘛,不过鼻子再稍微高一点,眼睛再稍微大一点,就比较完美了。”
郭靖说道:“你和我一样,你也挺帅的。”
张云熙想了想,忽然坏坏一笑,趁着郭靖不注意,上前拔掉了他的裤子,盯着他的两腿之间,发现那里毛茸茸的,已然有点鸟窝的样子了。
郭靖不乐意地说:“你自己也有,干嘛看我的?”
张云熙笑道:“我就想看看,你那里有没有长大。如果光是身体变大了,那里没有变大,那就尴尬了。”
郭靖不解地问道:“大和小又有什么关系?”
张云熙笑道:“你哪里知道,那家伙可是男人的象征,不然人家怎么说大男人、大男人呢?”
郭靖问道:“大男人是指生殖器大吗?”
张云熙说道:“那也未必吧。”
又过了三天,他们又被送进实验室,开始进行第9次试验。
不过,这次似乎出了些意外,从实验室出来后,张云熙发现郭靖除了身高又长了四五厘米,他的手臂竟然长的有些不成比例。
正常人的手臂伸直后大概在大腿根部略下位置。但这次郭靖的手臂已经达到膝盖的位置了。
历史上,大概只有一个人的手臂长成这个样子。罗贯中在《三国演义》中描写刘备相貌时,就用过“两手过膝”这样的词语,表示刘备相貌异常,不同凡人。
但的确看起来更像猿猴了,一副颇为滑稽的样子。
张云熙心里自然明白,郭靖长什么样,他就是什么样,他也变成两手过膝的异人了。
他冲着实验人员大喊道:“抗议,抗议,试验失败了。你们必须把我们变回来。”
4名实验人员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对旁边一个年轻女人说道:“手臂的比例失调了。问题出在哪里?”
那个年轻女人检查仪器后,低声说道:“抱歉,手臂的长度多输了10厘米。”
中年男人气呼呼说道:“粗心是科学人员的大忌,一个小数点搞错了就可能酿成大祸,你们不知道吗?”
年轻女人大概是个助手之类的角色,看着中年男人发火的样子,不由低下头,身体微微发抖。
中年男人说道:“以后一定要记住了,千万不能再犯这样的低级错误。还好是手臂,要是其他地方搞错了,那还不造出一个怪物来?三天后继续试验。”
说罢转身就走了,没走几步,回头对着年轻女助手,意味深长地说道:“晚上来找我,我告诉你应该怎么成为一名合格的科学助手。”
等中年男人走远了,年轻女助手还在那里低着头,似乎在想自己为什么会输错数字呢?
其余2位年轻的男助手则嘿嘿笑个不停,相互咬耳朵,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助手说道:“琳娜今晚逃不脱色鬼之手了。”
另外一个矮小瘦弱的男助手说道:“你不想想,老色鬼已经糟蹋了多少女助手,这个家伙每次兽性大发,都要让女助手去他办公室。说不定,输错数字就是他自己搞的鬼。”
“不无道理。谁让人家是老大呢?”
白白胖胖的男助手对着那个叫琳娜的女助手问道:“你今晚去不去他的办公室?”
琳娜是个大学毕业生,来实验室工作不久,对刚才那个中年男人博斯,即他们的实验室主任知之不深,听了两位男助手的话,才晓得他竟然是个色鬼,一时间吓得浑身发抖。
矮小瘦弱的男助手对琳娜说道:“你可千万别去,不然你就完蛋了。”
白白胖胖的男助手冷笑道:“你以为琳娜不去就OK了,就能逃脱魔掌了?他还不变本加厉,找机会收拾她?以前也有一个女助手死活不从的,第二天就被开除了。”
琳娜听到这里,泪眼汪汪地说:“我好不容易才被聘用,我可不想丢掉工作。”
矮小瘦弱的男助手说道:“不丢工作,就丢贞操。你没别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