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倾心看到他冷漠的脸时,倾心的脸由红到白,手紧张的抓着裙子的衣角。
“是你吗?哥哥。”倾心的心脏砰砰的跳着。
而坐在沙发上听力很好的男人,听到她的自言自语,不屑的没看她一眼,只是继续吸着烟。
“哥哥。”倾心小声的嘀咕着,她也不傻,看到他,她知道是他,也清楚的知道他,失忆了。
现在,看到他,她该欣喜,还是该悲伤。
倾心的心揪心的痛。
当初,到底是谁的错?
是她把他害成这样的吗?
倾心的眼眶有些湿润。
“过来。”说着,他吸了口烟,薄唇轻吐着烟。
倾心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他才抬头看着她,长臂把她圈在桌前,他冷漠无情的脸清楚的看着她眼角的泪痣,修长白皙的手拿着正冒着嫣红的雪茄靠近她眼角的泪痣。“你说,我把这泪痣烧掉,是不是很好,嗯?”他残忍的话语中,透着对这泪痣的不满。
倾心的小手紧抓着裙角,颤抖的手,透着害怕。
她知道,他会说到做到。以前的嗜血残忍,现在的他,根本就不认识她,不知道对她没有心的他,会……
“你应该庆幸,这泪痣长在了你的眼角。”
“呜,不要。”倾心本能的脑袋靠近了他的胸口。
快要靠近她眼角泪痣的烟头,微微一颤,一抹烟灰落地。
倾心感受到周围的寒气,冷的让人发抖。
倾心意识到,她……失态了。
尴尬又害怕的往后缩着脑袋,离他越远越好,就怕她的脑袋一会就落地了。
帝夜绝看着缩成乌龟的人,冷眸更深了。
他竟然不嫌弃她的触碰,竟然能让他的心情平复。
他也不知道,他为何就不想看到这泪痣,只觉得它,给他一种压抑。
拿起桌子上的一瓶红酒,开盖,倒在高脚杯里喝着。
那鲜红的颜色,像极了血。
他有好几年都没尝过血的味道了,因为,她们的血,使他厌恶,所以,他只能通过杀戮,来看到血的颜色,因为,他喜欢。
帝夜绝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接着又倒了一杯。
“过来。”
倾心微微抬起头,小步挪移着。
突如其来,嘴唇的凉意袭来。帝夜绝把酒杯放在了她唇上。
“喝了。”不容拒绝的语言。
倾心张开小嘴,帝夜绝睫毛只是微微一动,手一倾斜,酒,灌进了倾心嘴里。
没怎么喝过酒的倾心,脸上泛起了红晕。
被呛的咳嗽起来,酒撒了。
倾心看着他不动的手,又缩成乌龟了。
帝夜绝俯身看着她红晕的小脸,冷漠的说,“酒撒了,你说该怎么赔偿呢?你说我什么都不缺,不如,用你命尝?”帝夜绝残忍的勾起一抹邪笑。
倾心身体颤抖着,现在的他,没有心。
帝夜绝轻笑一声,笑的是那么残忍,“这红酒,真像血这般鲜红,不如,用你血赔?”这语气虽是在问,但是他已经把酒杯放在了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颤抖的她,没有一丝感情。
倾心把手伸出来,咬破了指尖,血,滴滴的往杯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