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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月起之乱话五

“……”夏云看着眼前,脑子里愣是没想出一个字。

“夏云,夏云,我也来啦,哈哈哈哈哈。”江若端在他面前嬉皮笑脸地说。

夏云的脸上挤出十足客套的假笑。笑得好是嘲讽,皮笑肉不笑。他今日住进朱府,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江若端成为朱砚卿的座上客。也不知道哪里冒出了一股想要把这个叫江若端的人一脚踹出朱府的冲动,管他是不是南江太子。

“若端太子来朱府作何?”夏云表面上笑得客客气气,话说的得得体体,实际上内心早就用雪华剑刺江若端一万次了。

“当然是来帮你的呀。”江若端看到夏云这个假笑,知道他内心在想什么。可他就是很想继续调侃他,并且还没有半点罪恶感,反倒是乐此不疲。

他与夏云九岁便认识,到现在也过了差不多十年有余了。夏云向来冷静沉稳,城府从不外露。一直以来都是夏云调侃欺负他。江若端在这上面还从来没赢过夏云。

可是让一切发生转变的是朱槿的出现。自从夏云与朱槿相识以来,江若端便总是喜欢拿朱槿调侃他,屡试不爽。每次看到夏云失去风度的样子他就很想笑。谁让夏云以前总是欺负他。江若端恨不得把这些年来的他小账本上的仇都一次性报个干净。江若端果然是生性顽劣。

夏云当然也不是任他调侃的人,他从上次宫中出来江若端拿朱槿威胁他的时候,就知道江若端肯定会继续用朱槿来调侃他。十年多的相识,他对江若端也是十分了解。这个骨子里放荡不羁,顽劣成性的人,他有的是办法收拾。

“哦?帮我?”夏云挑眉道。“你若是能打的过我,让你帮帮也无妨。”

旁边的朱砚卿听到夏云的话,一时额上冒出一丝冷汗。南江北夏的两位太子平日里交情已经好到可以张口就打的份上了?他又不好直接插口两位太子的事情,只能一旁看着。

“哎哟,打不过打不过,端某认输。”江若端赶紧摆手。他是不可能会与夏云打的。

夏云当然知道他不可能与他打。他倒是也想试试和江若端真真正正的比一场,可是江若端定然是不会的。

江若端是个很奇怪的人,真与夏云打起来,他们两人的水平肯定不相上下。但是怪就怪在,江若端身上的灵力,每次都不一样。夏云从很久以前就注意到了,在过去江若端的身上的灵力时强时弱,强时连夏云都要惧三分,弱时却可以弱的连常人都不如,波动很大。后来渐渐没了波动,看上去和常人的灵力一样。夏云一直怀疑,是他刻意隐藏了自己灵力,过去控制不住,长大后控制住了。

但是这事情,他从来没与江若端说。只是自己知道。因为如果对方是刻意隐藏的,又怎么可能会告诉他缘由。但是论剑术,夏云倒是无所虑。

“两位太子此来都是目的相同,何必大动干戈。不若坐下一同喝茶。”朱砚卿赶紧出来劝劝,生怕两人真的闹出什么事情。要知道,这可是南江的太子与北夏的太子,真打起来,可就是代表南江和北夏了。要是再负个伤,朱家免不了一责。

“就是,朱大人说的对,夏云不如一起喝茶。”江若端连忙附和。

夏云也不再与江若端闹下去了,愈与他闹,他愈是得意。便坐下与眼前的两位喝茶。

“父皇这次派我来也是保护朱槿的。”江若端闹够了,正经地说。

夏云愣了一下。江世雨派来的?为什么南江的皇上要派南江太子来保护朱槿?就因为她是朱家的独女吗?夏云内心一下子满是疑团。他不知道江世雨与朱砚卿的交情,当然也不会懂江世雨为何那么大方的就把江若端放朱府来了。

“既然是南江陛下的御令,夏某自不多问。”夏云说道。这话是说给朱砚卿听的,而不是江若端的。过后江若端肯定自然会告诉他原因。

朱砚卿本想叫朱槿来见两位太子的,被夏云生生拦住了。鬼知道这个江若端要是看到朱槿会做什么事情。凭夏云对江若端的了解,他绝对又会做出什么让夏云生气的事情。

江若端也就在一旁戏谑地笑笑,撑着下巴看夏云,不说话。他的表情仿佛在说,夏云你拦住也没用,我迟早能见着朱槿。

这欠打的表情,夏云看到后也不理他。当然如果不是有朱砚卿在,夏云早就肯定拔剑了。

阴郁的天,没有一丝阳光。浓密的云将整个天空遮得死死的,不留一点缝隙。深深浅浅的灰色在云层之间如同不慎散落的墨汁,没有任何规律。远处一团巨大的黑云在一点点向人逼近,仿佛能吞没这个世界。

街上的小摊小贩比平时少了许多。街上来往的人脚步匆匆,无暇驻足,原本繁闹喧嚣的街市也冷冷清清。没有的阳光世界,昏暗得让人消沉。一阵肃冷的风吹过,地上的残枝落叶被吹得四处打转,想要寻找什么大的物件躲风一样撞在石头上,墙上。

风中,月谣坐在阿木的肩上,没有一丝表情。那双空洞的眼睛不知道是在看何处,黑漆漆的,能吞噬一切光明。肃杀的风没有让身型单薄瘦小的她感到一点寒意。阿木背着肩上的她,走在大街上。即使他们服饰与南江大有不同,街上的人脚步匆匆,也根本不会去留意这两个异族人的存在。

虽然就算是被人盯着看也无所谓了。他们两个人,一个看不到别人的视线目光,一个不在乎他人的眼光。被看到又如何?不会有人去关心他们从哪里来,他们是谁。最多是当两个异端罢了。

“阿木,右边。”

“嗯。”月谣的声音在阿木右耳畔响起,阿木只轻轻嗯了一声,便向右转到了另一条街巷。脚步沉稳而略快。

走了大概半时辰,月谣再次说了一个方向。阿木依然是听着月谣所说的。走了许久许久,最后七拐八弯地绕进了一个长长的死胡同。未进之前,胡同外的阿木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认为是一般的不起眼胡同。可是进了之后,才发现这胡同甚是诡异。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被风干的淡淡焦味。月谣的眉头紧紧地拧皱在一起。一缕阴森森的风不知道从哪飘来,吹的月谣打了一个寒颤。连早些时候街上那肃杀的风,她都没觉得冷,这一缕的阴风她却觉得寒冷至极。

“阿木,放我下来。”月谣说。

这次阿木却没有立刻放她下来,一言不发。

“怎么了阿木?”月谣有点不解,问阿木。

阿木看着地上,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坑坑巴巴的青石路上,若然印着密密麻麻,杂乱无章的黑色印记。每个印记都不同,有的斑驳,有的完整,有的印深,有的印浅。这是鬼的脚印。他能看到地上无数百鬼的脚印。这是常人看不到的。但是他可以。与夏云江若端他们一样,能看到。

这世间,常人能不借助任何工具方法见到鬼情况,无非三种,要么灵力过高,远超常人,要么邪气过重,重得近乎鬼怪,要么是将死之人,魂已经半个飘出躯体了。当然,若是鬼主动现身,任何人都是能见到的。

“到底怎么了?”月谣有点担心地问。阿木很少不回她。

“没什么,脏。”阿木被月谣叫回了神。回道。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心理,阿木没有告诉月谣地上全是鬼怪的脚印,只用了一个脏字。

月谣怔了一下。她是一个怕脏的人,但是她不是一个怕死的人。

“放我下来。”月谣再次说道。这话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听到月谣这话,阿木的心沉了三分。他知道他拗不过月谣,再不放她下来,她肯定要说出更可怕的话。阿木不太情愿地将月谣从肩上抱下,小心的放在地上。

月谣赤裸的双脚碰到地上的瞬间,就有一种恶心的寒意穿透她脚尖,通过她每一条神经,直抵她的五脏六腑,肠胃一阵翻滚,让她忍不住想要吐出来。她捂住自己的嘴。她懂了阿木为什么不愿意放她下来了,地上邪气重的惊人。她这样赤脚踩在鬼魂脚印上,与鬼直接接触并无差异。换常人定是要被邪气附身的,而她只是反胃。

她毫不客气地打开了阿木想要拉住她的手,往前走。她走的很小心,但是却没有磕磕绊绊。地上的鬼脚印过于密集,连成了一片,加上空气中弥漫的那股让她讨厌的焦味,她每走一步都更恶心一分。

但是却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的失神的双眼不会影响到她的行动。她内心不知道是该嘲讽还是该苦笑了。身上的银饰在狭长的胡同里盈盈作响。银饰本就有驱邪避灾之效,可是在这时候却派不上半点用场。因为她此刻相当于直接和鬼怪接触,这不是什么宝物法器银饰能驱的了的。

难怪这邪气能重到她刚一进江陵城,就有所察觉,虽然不能马上找出在何处,几日来阿木带着她走街串巷,她寻着气息指路,总算是找到了。百鬼过路,邪气煞得堪比魔王。但是脚下的邪气还没有百鬼那么夸张,更像是鬼魂亡灵杂在一起而成的,相对弱一些,但是也足以伤及一般人。

她一步又一步地朝着墙的一边走去。阿木在她身旁跟着,没有碰她。他怕这时候要是碰她,他身上的灵力会干扰她的判断。不过这只是他认为的。月谣是并不会被他灵力干扰的。

月谣走到了一堵看上去明显厚重些的墙前。她在粗糙的墙上到处摸索了许久。最后像是发现了什么,转头,指着墙上的正中央,对阿木说:“阿木,把这墙推了。”

阿木也不问缘由,双手往墙上一放,只用了些许内力,墙便轰然倒下。墙灰漫在空气中,朦胧灰黄地一层如烟雾一般挡住人的视线。

月谣闻到土灰不禁咳了起来,用手捂住口鼻。刚准备往前走,脚还没踏下去,被阿木一手地拉了回来,死死按住不让动。

“怎么回事,阿木?”月谣不懂阿木又怎么了。

“别过去。”阿木的声音坚定的不容拒绝。墙灰渐渐散去,背后的东西都现了出来。墙背后是个巨大密室,竟然满地都是白骨,垒起一座又一座小山。即便是粗略的看过去也有几百个头骨,更不用说众多的残肢断臂的白骨。一股土木烂泥夹杂尚未散透的干尸的味道从白骨堆散发出来。月谣闻到这股味道,顿时明白了阿木为什么拉住她了。

月谣沉默了数秒。跟木说:“阿木,你去看下这些尸体是什么时候的。”

“都是白骨。”阿木说。说完走上去蹲下身,仔细看了一下就近的一些白骨。

“什么时候的白骨。”月谣问。

“都不一样,有的百年前,有的数十年前。”阿木如是说。白骨的新旧程度全都不一样,而且有些带着泥迹,有些带着被烧的焦痕,明显是从不同地方搬运到此处的。

听罢月谣眉头皱了起来。满脸写着不快。

“这些白骨全是别处搬来的。”阿木说。

搬到这里来的?月谣一听觉得此事不对。阿木刚刚说这些白骨都是搬到这的。月谣像是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招百鬼魂。”四个字无比肯定地从她嘴中吐出。刚刚在胡同里脚下的百鬼脚印,加上这间密室里有人刻意搬运堆集的白骨。只有招百鬼魂这个可能性。只是不知道这人招百鬼魂是为了什么。究竟是谁能做到凑集这么多的白骨,藏之于深巷还无人察觉。

月谣没有继续想下去。现在线索还太少了。她转身,继续朝胡同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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