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有个女人在身边,还一股酒气味,今晚又睡不着了,结果没想到傅司烨今晚却沉沉的睡过去了。
翌日,阮清浅醒过来,以为还在自己家中,迷迷瞪瞪的就去洗手间,结果打开门,就看见一幅美男出浴图,把阮清浅吓得够呛。
不对,一定是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对,肯定是做梦了。
她默念十秒钟后,再次把门打开,发现那个美男已经在腰上围好浴巾,靠在洗漱台前,上半身袒露,腹肌匀称分布,还未擦干的水珠顺着人鱼线没入,看得阮清浅感觉自己鼻血都要飚出来了。
傅司烨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呆滞的小女人,沉声问:“看够没?”
“没...”阮清浅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胡话,立刻把门关上,关完后,还揩了一下鼻子。
阮清浅被刚刚那一幕震的直接清醒,关上门后,开始观察这房间,可是她能看到的颜色只有黑与白,十分压抑,唯一感觉到柔和的是床头柜上的暖灯。
看来这房间的主人很喜欢黑色,不过她也挺喜欢黑色的。
就在阮清浅还在神游时,傅司烨已经换好衣服走了出来,依旧是一身黑衣。
阮清浅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刚转过身,男人的大手压在她的肩膀上,用力一推,她就被抵在墙上,她感觉男人的呼吸越来越近,和她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别,别靠我这么近。”察觉傅司烨越靠越近,阮清浅伸手挡在他的胸口。
“你说你又偷看我洗澡,又睡我的床,还吐了我一车厢,上次不是说请我吃饭,请到哪去了?”傅司烨也不动,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头顶。
“我,我哪有偷看你洗澡......”阮清浅越说越小声,好吧她承认刚刚看到了,可是她又不是故意的。
“没有?嗯?你可是第一个看光我的女人,你要对我负责。”傅司烨说完这
句话就抽身离开,然后丢下一套女士连衣裙,说:“洗完澡下来吃晚饭。”
阮清浅一个人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怎么负责?这男人怎么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怎么自己就要负责了,又没把他给shui了,不就看了一下嘛,那么小气......
她走进浴室,发现昨晚的衣服换成了睡衣,忽然想到,不会是那个男人给自己换的衣服吧......
那不是羞死人了,还同床共枕,天哪,她到底都在做什么。
阮清浅磨磨蹭蹭的洗完澡,换好衣服,又磨磨蹭蹭的下楼,本来不想和傅司烨直面撞上,没想到某人居然坐在客厅沙发上悠哉悠哉看着早间新闻。
听见她的脚步声,就站起来走向餐厅,“等你很久了,还不快过来吃早饭。”
阮清浅一囧,还以为能逃过呢,没想到还是逃不过。
想到刚刚的事情,又磨磨蹭蹭的挪向餐厅,脸上带着刚洗完澡的红润。
傅司烨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个跟蜗牛一样的女人,一个不耐烦,直接健步过去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来,丢到餐椅上,“快点吃饭,你已经磨蹭二十分钟了。”
阮清浅不敢再磨蹭,加上她确实饿了,就开始扫卷桌上的食物,结果塞的小嘴鼓鼓的,活像一个小仓鼠。
傅司烨看见她的嘴角还有食物留下的残渣,抽出纸巾,往她嘴巴一抹,然后皱眉道:“好脏。”
阮清浅直接噎住,吞也吞不下,吐也不敢吐,艰难的喝了一口汤,然后乖乖坐在椅子上等傅司烨吃完。
她看着傅司烨优雅的动作,再想想刚刚她跟个饿死鬼一样,只感觉到了人和人之间的差距,觉得无比丢脸。
然后阮清浅又开始放空,思绪又飘到昨晚,一想到是傅司烨给他换的衣服,脸蹭的一红,瞥了一眼傅司烨,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揉着自己的裙角。
傅司烨何许人也,刚接受到阮清浅的目光,再看她那泛红的脸颊,就知道她又在想什么,便说:“昨晚是袁姨帮你换的衣服,放心,我没看别人身子的癖好。”
阮清浅还在放空,听到这句话,差点蹦起来,指着他骂:你才有这癖好!你这个毒舌怪,讨厌死了!
不过她也没那个胆,只能在心里默默的骂他,把他全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袁姨刚刚躲在厨房,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还偷偷拍了几张照片给宁茹雅传过去,心里欣慰的很。
但是她没听到傅司烨的吐槽,也不知道阮清浅快被气炸了。
国外。
远在国外的宁茹雅,收到袁姨昨晚和今天发的消息,差点就要订机票飞回国来,拉着自己的老公,一个劲的感叹:自家的猪终于会拱白菜了啊,什么时候能赶紧给她生个猪崽崽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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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你们没有看错,宁夫人就是想要生个猪崽崽给她玩。
某女忘记你把傅爷睡了吗,是你把人家睡了,你要负责!!!
浅浅:我忘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天天看着傅爷发呆,说,你是不是看上傅爷了
浅浅:没有,艺术家需要放空自我。
......鬼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