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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杀手

亨利餐馆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两个男人。他们在角落里坐下。

“吃点儿什么?”乔治问他们。

“我不知道,”其中一个人说,“阿尔,你想吃什么?”

“我也不知道,”阿尔说,“我不知道自己想吃什么。”

外面,天色越来越暗。路灯从窗外照进来。这两个人坐在角落里看着菜单。尼克·亚当斯坐在吧台的另一端,注视着他们。他们进来的时候,尼克正在和乔治说话。

“我要一份烤里脊,还有苹果酱和土豆泥。”第一个人说。

“现在没有。”

“见鬼,那你为什么写在菜单上?”

“那是晚饭,”乔治解释道,“六点以后才有。”

乔治看了看吧台后挂在墙上的钟。

“五点了。”

“指针指的是五点二十分。”第二个人说。

“快了二十分钟。”

“哦,见鬼的钟!”第一个人说道:“你们这儿还有什么能吃的?”

“还有很多三明治,”乔治说,“你可以吃火腿蛋、肉煎蛋、肝加熏肉,或者来一份牛排。”

“给我来份炸鸡肉饼,配上青豆、奶油、土豆泥。”

“那是晚饭。”

“我们点的都是晚饭,是吗?你们就是这么做买卖的?”

“我能给你火腿蛋、肉煎蛋、肝……”

“我要火腿蛋。”那个叫阿尔的人说。他头戴礼帽,身穿黑色大衣,胸前一排纽扣,苍白的脸又窄又小,还围着丝巾,戴着手套。

“我要熏肉蛋。”另一个人说。他的个头儿和阿尔差不多。他们长得虽不一样,却穿得像是双胞胎。两人全都穿着绷得紧紧的外套。他们歪坐在那里,身体前倾,胳膊放在柜台上。

“来点儿喝的吗?”阿尔问。

“白啤酒、葡萄酒、姜汁啤酒。”乔治说。

“我是问你,这儿有什么喝的吗?”

“就只有刚才我说的那些。”

“这是个温泉镇,”另一个人说,“叫什么来着?”

“顶尖。”

“听说过吗?”阿尔问他的朋友。

“没有。”他的朋友回答。

“这里的人晚上都干什么呢?”阿尔问。

“吃晚饭,”他的朋友回答,“他们都来这儿吃丰盛的晚饭。”

“是这么回事。”乔治说。

“那你觉得这正常吗?”阿尔问乔治。

“正常。”

“你还真聪明啊,是不是?”

“没错。”乔治说。

“哦,我看不是,”另一个个头儿小的人说,“是不是啊,阿尔?”

“他是个笨蛋。”阿尔说。他转过头去问尼克:“你叫什么?”

“亚当斯。”

“又一个聪明的家伙。”阿尔说,“难道他不聪明吗,马克斯?”

“这个镇上的人都很聪明。”马克斯说。

乔治端上来两个大盘子,一份是火腿蛋,一份是熏肉蛋。他又放下两盘炸土豆,然后关上了厨房门。

“哪个是你的?”他问阿尔。

“你不记得了?”

“火腿蛋。”

“真是个聪明人。”马克斯说着,探身拿起火腿蛋。两个人戴着手套就吃了起来。乔治则看着他们吃。

“你看什么?”马克斯问乔治。

“没看什么。”

“该死。你在看我。”

“可能这小子是在开玩笑,马克斯。”阿尔说。

乔治笑了起来。

“你别笑,”马克斯对他说,“你根本不必笑,知道吗?”

“好吧。”乔治说。

“他说‘好吧’,”马克斯对阿尔说,“他说‘好吧’。真是个好人。”

“哦,他是个思想家。”阿尔说。他们继续吃。

“坐在吧台那边的聪明小子叫什么?”阿尔问马克斯。

“嗨,聪明小伙,”马克斯对尼克说,“你和你的朋友到吧台的另一边去。”

“这是什么意思?”尼克问。

“没什么。”

“你最好过来,聪明小伙。”阿尔说。

尼克走到了吧台后面。

“这是要干什么?”乔治问。

“不关你的事,”阿尔说,“谁在厨房里?”

“一个黑人伙计。”

“你说的这个黑人伙计是干什么的?”

“做饭的。”

“让他出来。”

“要干什么?”

“你以为你在哪儿啊?”

“少废话,我们当然知道在哪儿。”叫马克斯的那个人说,“把我们当傻子吗?”

“你说话够蠢的,”阿尔对他说,“你和这个孩子争什么?听着,”他冲乔治说,“让那个黑鬼到这里来。”

“你要对他做什么?”

“没事儿。动动脑子,聪明家伙。我们能对一个黑鬼做什么。”

乔治打开厨房门。“萨姆,”他喊道,“出来一下。”

厨房的门开了,出来一个黑人。“怎么了?”他问。

坐在吧台的两个人看了看他。

“好吧,黑鬼,你就站在这儿。”阿尔说。

那个叫萨姆的黑人穿着围裙站在那儿,看着那两个坐在吧台的人。“好的,先生。”他说。

阿尔从凳子上跳下来。

“我和这个黑鬼还有那个聪明家伙到厨房里去,”他说,“回厨房里去,黑鬼。你跟着他,聪明家伙。”小个子跟着尼克和厨师萨姆进了厨房,在他们身后关上了门。叫马克斯的那个人和乔治对坐着。他没有看乔治,而是看着吧台后面的一面长条镜子。亨利餐馆是由一家小酒馆改造成的。

“嗨,聪明家伙,”马克斯看着镜子里说,“你怎么不说话?”

“这是怎么回事?”

“嘿,阿尔,”马克斯喊,“这个聪明家伙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干吗不告诉他?”阿尔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

“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

“你觉得呢?”

马克斯说话的时候,始终盯着镜子看。

“我说不出来。”

“嗨,阿尔,聪明家伙说他说不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我能听见,好吧。”阿尔在厨房里说着。他用一只果酱瓶一下推开了从厨房往外送菜的小窗口。“听着,聪明家伙,”他在厨房里对着乔治喊,“站得离吧台稍远一点儿。马克斯,你往左边挪一下。”他就像个摄影师,正给一堆拍照的人调整位置。

“跟我说说,聪明家伙,”马克斯说,“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

乔治一言不发。

“我来告诉你,”马克斯说,“我们要杀一个瑞典人。你认识一个叫奥利·安德森的大个儿瑞典人吗?”

“认识。”

“他每天晚上都来吃饭,是不是?”

“他有时候来。”

“他六点来,是不是?”

“要是来的话,是在这个点儿。”

“这些我们都知道,聪明家伙,”马克斯说,“说点儿别的。看过电影吗?”

“有时候看。”

“你应该多去看看电影。电影对你这种聪明人有好处。”

“你为什么要杀奥利·安德森?他对你们做了什么?”

“他什么也没做。他见都没见过我们。”

“他只可能见我们一次。”阿尔在厨房里说道。

“那你为什么要杀他?”乔治问。

“我们为一个朋友杀他。就是帮朋友的忙,聪明家伙。”

“闭嘴!”阿尔在厨房里大喊,“该死的,你说得太多了!”

“好吧,我是给这个聪明家伙找乐。不是吗,聪明家伙?”

“该死的,你说得太多了,”阿尔说,“黑鬼和我的聪明家伙自己能找乐。我把他们绑得像修道院里的姐妹花。”

“我以为你真进了修道院呢。”

“你懂什么。”

“你是在一座犹太教的修道院。你就在那儿。”

乔治抬头看了看表。

“如果有人来了,你就说厨师不在。要是他们还不想走,你就告诉他们,你亲自到后厨给他们做饭。懂吗,聪明家伙?”

“好的,”乔治说,“完事之后,你准备把我们怎么样?”

“看情况,”马克斯说,“这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的事情之一。”

乔治看了看表,已经六点一刻了。朝向大街的门开着。一名电车司机走了进来。

“你好,乔治,”他说,“能来份晚饭吗?”

“萨姆不在,”乔治说,“大概半个小时后回来。”

“我还是先去别的地方吧。”那个司机说着。乔治看了看表。六点二十分了。

“不错,聪明家伙,”马克斯说,“你是个守规矩的绅士。”

“他知道我会打爆他的头。”阿尔在厨房里说。

“别,”马克斯说,“不要这样。聪明家伙人不错,是个好家伙。我喜欢他。”

六点五十五分的时候,乔治说:“他不会来了。”

餐厅已经来过两个人了。乔治到厨房给其中一个做了份火腿蛋,让他带走。在厨房里,他看见了阿尔,他戴的圆顶窄边礼帽向后歪着,坐在门口的凳子上,一支锯断了的短柄猎枪靠在架子上。尼克和厨师背对着背挤在墙角,每人嘴上都捆着一条毛巾。乔治做了一份三明治,用油纸包了起来,放进袋子里。那个人付完钱就走了。

“聪明家伙干活样样行,”马克斯说,“他什么都会做。你应该娶个好姑娘,聪明家伙。”

“是吗?”乔治说,“你的朋友奥利·安德森不会来了。”

“我们再等他十分钟。”马克斯说。

马克斯盯着镜子和钟表。表针指向了七点,接着又指向七点零五分。

“出来吧,阿尔,”马克斯说,“我们还是走吧。他不会来了。”

“最好再等五分钟。”阿尔在厨房里说。

五分钟内,进来了一个人。乔治解释说,厨师病了。

“该死的,你干吗不再找一个厨师?”那个人问,“你开的不是饭馆吗?”说完,他走了出去。

“出来吧,阿尔。”马克斯说。

“那两个聪明家伙和那个黑鬼怎么样了?”

“他们都很好。”

“你确定?”

“当然了。我们没事儿了。”

“我可不喜欢,”阿尔说,“太马虎了。你说得太多了。”

“哦,混账,”马克斯说,“我们得找点儿乐子,不是吗?”

“你总是说得太多。”阿尔说。他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在他那绷紧的外套腰部位置,猎枪断掉的枪筒微微凸了出来。他用戴着手套的手紧了紧衣服。

“再见,聪明家伙,”他对乔治说,“你太走运了。”

“的确如此。”马克斯说,“你应该去赌马,聪明家伙。”

这两个人出去了。乔治透过窗子看着他们从弧光灯下走过,到了街对面。他们身上穿的紧紧的外套和头上戴的圆顶窄边礼帽让他们看上去像杂耍演员。乔治从回转门回到了厨房里,给尼克和厨师解开了绳索。

“我再也不想碰到这种事了,”厨师萨姆说,“我再也不想碰到这种事了。”

尼克站了起来,从来没人往他嘴里塞过毛巾。

“你说,”他说,“这该死的是怎么回事?”他试着给自己制造点儿声势。

“他们要杀奥利·安德森。”乔治说,“他们等着他来吃饭的时候一枪毙了他。”

“奥利·安德森?”

“没错。”

厨师用拇指摸了摸嘴角。

“他们都走了?”他问。

“对,”乔治说,“现在他们都走了。”

“我讨厌这些事儿,”厨师说,“我讨厌所有的这些事儿。”

“听着,”乔治对尼克说,“你最好去见见安德森。”

“好吧。”

“你最好别管闲事,”厨师萨姆说,“你最好离这事儿远远的。”

“如果你不想去,就别去了。”乔治说。

“掺和这事儿可对你一点儿好处也没有,”厨师说,“离远点儿吧。”

“我要去。”尼克对乔治说,“他住在哪儿?”

厨师走开了。“小孩子总是自以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说。

“他住在赫西的公寓里。”乔治告诉尼克。

“我一会儿就去那儿。”

外面,弧光灯的光透过光秃秃的树枝照下来。尼克朝车道旁的街道走去,拐进了第二盏弧光灯下的小路。街那边的三座房子就是赫西的公寓。尼克登上两级台阶,按门铃。一个妇人出来开门。

“奥利·安德森在吗?”

“你要见他吗?”

“对,要是他在的话。”

尼克跟着那个妇人走上楼梯,到了一道走廊的尽头。她敲了敲门。“谁?”

“有人要见你,安德森先生。”妇人说。

“我是尼克·亚当斯。”

“进来吧。”

尼克打开门,进了屋。奥利·安德森正穿着衣服躺在床上。他曾是一名重量级拳击选手,以他的身高躺在床上太长了。他的头枕着两个枕头,看都没看尼克。

“什么事?”他问。

“我从亨利那里过来。”尼克说,“有两个家伙去那里了,把我和厨师捆了起来,他们说要杀了你。”

他这么说的时候,听起来像是在胡说八道。安德森一言不发。

“他们把我们弄到厨房里去了。”尼克继续说着,“他们想等你去吃饭的时候杀了你。”

安德森盯着墙看,沉默着。

“乔治说,我最好过来告诉你一声。”

“我什么都做不了。”安德森说。

“我可以告诉你他们长什么样。”

“我不想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安德森说,他依旧盯着墙,“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些。”

“不客气。”

尼克看着躺在床上的这个大个子。

“你不想让我去报警吗?”

“不用,”安德森说,“这么做一点儿好处也没有。”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没有。什么都不用做。”

“说不定那是吓唬人的。”

“不,那不是吓唬人。”

安德森朝墙那边翻了个身。

“唯一的事就是,”他对着墙说,“我不能改变主意走出去。我整天都待在这儿。”

“你不能出城吗?”

“不,”安德森说,“我厌烦了各种游荡。”

“现在没什么办法了。”

“你没什么办法解决吗?”

“没有,我已经得罪别人了。”他的声音依旧平静,“没什么办法。再过一会儿,我就下定决心走出去。”

“我还是回去看看乔治吧。”尼克说。

“再见。”安德森说,他没有看尼克,“谢谢你过来。”

尼克走了。他关门的时候,看见安德森穿戴整齐地躺在床上盯着墙看。

“他整天都窝在房间里。”楼下的女房东说,“我猜他不太舒服。我告诉他:‘安德森先生,这么好的天气,你应该出去走走。’但是他好像不太乐意。”

“他不想出去。”

“真遗憾,他不太舒服。”妇人说,“他人真不错。他是拳击选手,你知道吧。”

“我知道。”

“要不是看他的脸,你根本想不到。”妇人说,他们就站在对着街道的门里面谈话,“他很和善。”

“嗯,晚安,赫西太太。”尼克说。

“晚安。”妇人说。

尼克走在昏暗的街道上,一路走到街角的弧光灯下,然后沿着车道回到了亨利餐馆。乔治就在柜台后面。

“见到奥利了吗?”

“嗯,”尼克说,“他就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他不想出去。”

听到尼克说话的声音,厨师打开了厨房门。

“我连听都不想听。”他说着关上了门。

“你告诉他了吗?”乔治问。

“说了。我告诉他了,可他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准备怎么办?”

“没什么打算。”

“他们要杀了他啊。”

“我想是的。”

“他一定是在芝加哥惹上什么事了。”

“我猜也是。”尼克说。

“那可是件麻烦事!”

“糟糕透了!”尼克说。

他们什么都不说了。乔治伸手拿来一条毛巾,擦起了吧台。

“我在想,他到底干了什么。”尼克说。

“骗了某人,这就是他们杀他的原因。”

“我打算离开这个地方。”尼克说。

“好啊,”乔治说,“这是件好事。”

“我不能明知他要被杀却看着他在房间里等着而什么都不管。这感觉糟糕透了。”

“嗯,”乔治说,“你最好还是什么都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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