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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尖叫响起时她刚睡着,只觉得那声音像一根鞭子,细钢丝的鞭子,从半空抽下来,带着韧劲儿颤颤地抽到她身上。朦胧中,她以为做噩梦了,是自己怕极了在叫。直到尖叫又响起,走廊上开门声问话声响成一片,她才惊慌地从床上坐起。

映在窗帘上的仍是黯淡的夜色,睡前沙沙的雨声已经停了。00:57,还没到一点钟。她看着手机,想到玲珊。这个时候玲珊一般还在写稿,不到两点不会睡。打个电话给她?忽然手机在手里振动起来,是玲珊,问她外面为什么闹这么大动静?她说不知道呢,声音懵懵的。玲珊说:“没事你睡,我出去看看。”

走廊上很快响起玲珊有股江南味儿的普通话。她们看不出差了八岁,当然玲珊每个礼拜去江南摩尔做头发,爱买缀珍珠亮片的衣服,相比之下,她穿的尽是些连腰身也没有的宽松式样,也没玲珊干练。一起出来做采编,跟人打交道的事都是玲珊打头阵,一到这种时候她就退缩了。

给玲珊难堪的人也有,玲珊总有办法把不利化解掉,她呢,有时就没辙了。可她怕的也不是这个。

她披上衣服,走到门口,贴着门站着。

就这么等玲珊打听完消息过来找她?她看着门把手,越发觉得身体里是有一扇门,关着,要推开有点难。

以前有人这么说过她,是她以前的一个朋友,一个很好的,至少在她看来很好的异性朋友。她记得他说,这是一种病态,她一定要改变。可她当时坚持这只是一种个性,不是病态。他们甚至争执起来,就在饭店里,后边有个包厢起了火,好多人都跑过去了,他说“我去看看”的语气和玲珊刚才一样。后来他们就疏远了。她没有挽留,甚至帮着他加快他们的疏远,说些“我就是这样的”“你改变不了我”“我们以后还是别联系了”这样的话。当他的头像从她的聊天列表中消失了,不再给她电话,连短信邮件也不再给她了,她却跑到没人的地方哭了很久很久。

可这扇门,它是怎么形成的?越来越厚。她只会这么等着,一点儿不好奇地(就像她根本不在乎发生了什么)等着事情过去?她真有点生自己的气。让她吃惊的是,以前的那个朋友,那个网名叫“麦道”的人竟然带着责备在暗中看着她,好像在说:“你怎么还这样?”

光柱从门缝里逼进来。亮光中站着几个女人,离她最近的那个穿着拖地的裙子,紫红夹绿的颜色鲜艳得让她睁不开眼睛。既然已经出来了,之前压着她的石头(她还是不太愿意承认这是病态)失去了作用,她就像根本没有苦恼过那样,自然地走上去问:“发生什么事了?”

女人没说话。她在那张仰着的凝固了似的脸上看了一眼,目光移向边上穿细格子上装的女人。女人看看她,心有余悸似的也没说话,稍远一点儿一个抹了橘红眼影的女人朝她耸耸肩。

她掉头朝远一些的人群走去。空气中游荡着让她毛骨悚然的东西。害怕,加上没睡醒,她的胃抽动着,想吐又吐不出。一个紧紧依着门的女孩小声说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们也不是旅行团,是拍摄纪录片的剧组。

在楼梯口,一只手拉了她一把。她一晃站直了,看着面前着嫩绿色裙子的女人。在她的老家,这种绿叫做秋香绿,是绿和黄搭配出来的,非常的明艳,肤色不好的人是穿不了这种颜色的。她猜不出女人的年纪,只觉得女人微笑的脸异样的明净,带着让她难以形容的说服力,一收脚,乖乖地停下。

女人叫她别乱跑了,有人在这儿摔倒过。

“啊,发生什么事了?”她急切地看着女人,觉得女人会告诉她,这实在是一双善意的不愿意骗人的眼睛。

女人犹豫着好像拿她的执拗没办法似的说:“哎,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呢?跟你说吧,楼上有人看见房间里有东西,穿得像个新娘。”

“东西?什么东西?”她出了会儿神,“啊”了一声。

这是说鬼魂吗?

有人见了鬼?原来不是凶杀抢劫强奸这档子事,是有人见了鬼?

她更像在梦里了:房子像梦里的,斜得变了形;光线也像梦里的,扼着她的腿,她的喉咙。

一个男人快步朝她们走过来。他身上也有种奇特的东西,她没法不注意,他的衣服,发型,脸的轮廓。

等他走到她们身边停下,站好,她发现她认识这个人。

他不是“麦道”,那个最后一个和她交往过的朋友。如果是“麦道”,她会更高兴吗?可是,和“麦道”比起来,他们认识得更早,交往的时间更长。她惊讶地望着他,一点儿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

他们的语速慢下来,好像已经说到最后几句话时,女人的脸朝她偏了一偏,他也跟着朝她这边看过来,大概都在奇怪她怎么还在还没走开,她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李约翰?”

他侧着的身体转过来了。

没错,就是他。

“是你?怎么你也在这儿?”

“我们杂志要做几期古村的专访,和主任一起出来的,有两天了。”说到这里她的口齿清楚了点,不再磕磕绊绊好像牙齿老要咬到舌头。

“我们也是出来拍古村的纪录片呀。这是秦姐,你不认识?我们老板。”

“也算认识了,就是刚才。”秦姐笑着说要先走一步,朝她点点头,仙女一样飘上楼去。

她舍不得她消失似的追着看着由衷地说:“这秦姐真美啊。”

“她呀,脑筋更一流。”李约翰说着就像换了个人,几分钟前快步朝他们走过来的神采不见了。

忽然而至的寂静里,她感觉到横在他们之间的只有没办法解释的陌生。

他过去那头长发剃掉了,老是戴在脖子上的银链子不见了,也不再穿比实际体形大两个号的衣服,不再是黑色的、褐色的、咸菜绿那种颜色。现在他穿蓝条纹上衣,浅色布裤子,脸胖了。

当他提议“我们站到那边吧,这儿人多”,她跟着往边上走了几步走到楼梯那一头人少的地方,好受了一点儿。

可是,他半靠着墙,问她住哪间,依然心不在焉,说他们入住那会儿雨下得挺大,一路过来都没见到人,以为这旅店只住了他们。她说听见他们跑进来的,本来还以为这么大的旅店只住她和主任两个太冷清了,他也没说什么。她想了想,问他喊叫那个人还在楼上吗?他说在,住他斜对面。她又问是不是好一点儿了,他说好多了,有人陪着她。

他看上去总像不太想说下去的样子,她想说“那我先走了”,还是又问了一句:“说是看见房间里有‘东西’?”

“是这么说的,哎……”

“真的啊?”

“有这可能。一次睡古宅,夜里有人掐我腿,哭着要我下去,不让我睡。”

说起明天要去的古村,他说比这个村还小,只住了三户村民,不是因为雨冲塌山路,他们下午就在那儿了。

她想起:“以前你就想当导演。”

“这可不是电影。”他笑。

“一样的。”

“不可能一样啊,纪录片拍再好也没法跟电影比。”他说着偏过脸看了她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光好像颇感意外。一时她自己也迷糊了,难道真还记得他以前的理想?那无法解释的陌生感却又涌到了他们之间。

他看了看手机说他得上去了,她说她也回去了,主任可能要找她了。他问她明天什么时候走,她说吃了早饭,他说他们也是,“那明天早上见?”

“好,明天早上见。”

她开了门,只觉得脑子涨得厉害。她的睡意还没过去,却也不想马上钻回到被窝里去蒙头大睡一场。她没法不回味刚才那一幕,那一幕重见的画面。李约翰,总有七年没见了吧,居然在这里碰到他,居然,就这样三言两语说完话走了。

手机又在手里振动起来,玲珊丝毫不知道她的心情只管兴奋地说着:“搞清楚了!是剧组的女服装师,非说屋里有人,穿着结婚的红衣服站在床头看着她不肯走,闹着要换旅馆,剧组骗她找旅馆去了,打电话给医院,车马上就来了。”说了一通忽然问她,“你睡了?”

“嗯,还没。”

“那你过来吧,这儿不少人呢,都是剧组的,过来吧。”

“我,都准备睡了。”

“过来过来。坐一会儿,我跟你一块儿下来。”

聊天的人里会有秦姐吧。应该还有李约翰。她仍然不是很想去,当然不是为了李约翰刚才的冷淡。

他是变了。

从前他们那么谈得来。

他喜欢过她的。

是那么久之前的事了。

她去卫生间拿起梳子梳了梳头,又抹了点防晒的BB霜,脸色好了点儿,可还是一张没睡醒的脸。她站在镜子前左看右看,总觉得漏掉了一点儿什么,眼睛扫过口红却也不愿意让玲珊让李约翰看出她打扮过自己。事实上,她关了门,往楼上走着,满怀失落地想着就算她涂了口红,李约翰也不会注意。

走到说笑声最响那一间门口,她朝里略略一望,看见秦姐秋香绿的旗袍。李约翰也在,挨着秦姐坐着。玲珊看见她,夹烟的手点了点。

里面挤了很多人,床上都坐满了,她站到玲珊边上,叫了声秦姐,朝边上的人也都笑了笑。

玲珊说:“哦,我来介绍,这是小虞,我们社数她拍得好文笔也好,回头我寄杂志给你们。”

她说没有啊,玲珊文笔才好,写稿又勤奋,她根本比不了。每次说到类似的话,总会口吃起来。

秦姐坐在亮处,满脸生光地说:“刚才见过了。”

“哦,今天真是有缘,都被小方搞的。”一个脸黑黑的头上扎着头巾的男人说着,眼睛频频朝她看着。

她不习惯他那种带着揶揄的语气,微笑说:“刚才在楼梯口差点摔倒,秦姐拉了我一把。”

扎头巾的男人大笑着说:“你真有福气,秦姐从来不随便拉人。我没有说错吧,秦姐,你可是不拉我的。”

她有点窘,不说了。秦姐笑着,脸却一沉:“你又来了,应该拉的人,我是会拉的。一个人呢,做任何事情都留点余地才好,你说是不是?”

“我不留余地吗?你们说说我有不留余地吗?”他受了冤枉一般问边上的人,要自罚喝酒。

大家笑起来,笑得并不过分,看来还是很惧秦姐。

她听得云山雾罩,全然不明白这些人的关系交情,一句话插不进,听着他们话里有话地打着机锋,有时瞥瞥那张靠窗的小圆桌,上面挤满了装在纸杯纸碗里的酒菜,大概是从很远的镇上买来的,可是麻辣鱼配着木耳莴笋出锅的时候还油润鲜亮,这会儿冷下来,油花结成块,只觉得七零八落的,连那炸得酥脆的花生米到了变形的纸碗里也落魄起来。有人给她烟,她接过,吸了一口,夹在手里让它燃着,她真怀疑这里的人是不是都有这么大的兴致,为什么只有她想走呢?玲珊一直和边上的人交头接耳,忽然笑着插上来说:“你们这些人我看只有秦姐拢得住你们。是不是啊!”把话题落回到秦姐身上。

李约翰没说话,不时拿眼睛看秦姐。

以前他最厌烦人多的场合。

“跟那么多人在一起干什么!”他肯定这么说。那时他的身体里也有一扇门,比她还要不愿意推开。

汽车声近了。

大家不再说话,听着外面。

就像开在砂石路上,车轮发出沙沙的响声。

秦姐说:“谁扶她下去吧。”

马上有人响应:“那咱们走了,睡去喽睡去喽。”大家陆陆续续朝外面走,玲珊跟秦姐说以后联系,好像已经记下了秦姐的电话。秦姐临出门,把一个带着告别意味的笑送给她,在荒村的这个晚上,这笑让她起了感激之心,好像一刹那接过的是一个人的一片诚心。

在楼梯上,玲珊回头说:“我回房了,你也去睡吧。”一阵风似的走了。

“嗯。”她应着,慢下来,前后左右张望着。她还没看见那个人呢,那个喊叫的人。这当然是个理由。如果不是,她又在等什么?李约翰吗?

她又想起那次采编会上,他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谁也不想搭理的样子。

一次和玲珊去苏州听一位女作家的讲座,女作家说最好的男女关系只到床前,下面的人全都笑了。她也笑。她和李约翰,就属于结束在床前那种关系吧。李约翰结婚很早,当导演的理想一半是靠做律师的太太撑着,她不想挤进这样的关系里。还有,也因为她爱李约翰没有爱到不顾一切的地步吧。

和李约翰不再联系之后,她认识了“麦道”。“麦道”也不再联系之后,她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恨自己,把所有的关系都搞得那么糟糕。奇怪的是,她不能不觉得诧异,她把一切伤口都隐瞒得这么好,除了她就要三十七了,还找不到人结婚,整天只知道忙着工作,没人知道她的这些经历。她不会因为他们离开自己毁掉自己。她就是在难过中被时光又往前带了一段,没有以前青春了,也没有以前引人注目了。

人群有些骚动,尖叫的女人从人群里露出垂着的头,到底看到了什么,会崩溃到这种地步?比凶杀强奸这种事更让一个女人害怕?外面,急救车关掉了警报器,顶灯转着,交替闪烁着红光蓝光。空气里已经没了刚才那种紧张的气味,这就是一个平淡的夜,即便让人以为发生了不平淡的惊悚的事,结果也还是平淡。还不肯走的,不过是要完整地看完这一幕,说它是戏也可以,给淡得发苦的嘴一点儿咸味。她没走到最前面,越过前面的人看着旅馆高高的玻璃窗。她克制着没去找李约翰。汽车发动了,车灯的两根光柱扫过玻璃窗,让那扇玻璃窗一刹那光彩夺目。她站着没动,听着汽车声出了院子,越来越远了。

有人嚷着要去喝几杯,今天一天又是塌方,又是淋雨,又是闹鬼,碰到的都他妈的什么事。她扭头一看,又是那个扎头巾的男人,李约翰就在他身后不远。

今晚这是他们第三次碰到了。从他身边走过时她问:“那个人不要紧吧?”

“刚才护士给她打过镇静剂了。”

“还是做噩梦吧?”

“除了噩梦还能有什么?真见鬼吗?”李约翰说着摇头。确实,还有什么更好的解释呢?

通餐厅的岔口那儿,有人在找值班的服务员开门。

李约翰问:“你们明天去哪儿?”

她说:“无为。”

“哦,我们去清修。”

“这儿古村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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