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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待孩娃们再也感觉不到新鲜,母亲也就委派不动他们了。到车站上就冷清许多,忽然间仿佛荒野了。可就这时候,“我”携着孩子,领着妻子,从那一趟客车上下了来,踩着那换成了水泥的街路,激动着穿过街去,回到了家里。推开门时,母亲正围着围裙在灶房忙着,或在院落剥玉蜀穗儿喂鸡,再或趴在缝纫机上替人赶做过年的新衣。而无论忙着什么事情,那块自染的土蓝围裙总是要在腰上系着。这时候看见“我”、妻子和孩子,便略微一怔,过来抱了抱她的孙子,脸上映出难得有一次的红润,说你们外面忙,火车上人又多,回不来就不要回了,谁让你们赶着回来过年呢?明年再也不要回了!

是真的不愿意让他回吗?

一位在北京某三甲医院工作的宋医生告诉我,每年春节的归程火车票对他而言很好买,“根本不用抢”,因为每年春节基本都是大年三十值班。和着火车窗外的炮竹声,终于在新年到来之前赶到了家,“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很幸福。”一次,父母跟他说,等下次回来时给他们买一台豆浆机,小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随后想想不对,下一次回家会是什么时候呢?如果还是像今年一样,要在大年三十踏上回家的列车,父母岂不是要等一年?小宋最后在网上给父母订购了一台豆浆机,“父母很理解我,也说过不让我惦记,不用年年都回的话,只是离得太远,有些时候力不从心。”

当留守老人被一再提起,相关法律一再重申的时候,公众差的只是那颗惦记家乡父母的心。就像麻友民老人所言,哪怕打个电话呢,见不到人,就是听听声音也行。

艰难的生活,孤苦的晚年,让很多留守老人动了自杀的念头。

2013年7月24日,四川一位八旬空巢老太太在家中上吊身亡。数天后乡邻发现报警,儿女居然还称“视情况回家”。据重庆石柱警方提供的消息,警方初步断定死亡日期应在3天以前。

7月17日,老太太让76岁的乡亲向某赶集时帮她买止疼片和白酒,说脚上长了疮疼得厉害。向某回答说22号才去赶集,老太太应允称没关系,嘱咐向某记得带回来就好。

18日,老太太侄子端了碗豆花给老人,在门口喊了几声未见应答,因她平时也不爱怎么搭理人,侄子端着豆花又原路返回。

22日,向某给老太太买药回来,在门口喊了多声没人回答,门又从里面锁上,怀疑出了意外,立刻给村干部黄组长打电话。黄组长一行来到老人家门口喊话无人应答,众人撞开了房门。民警赶到现场时房门已被打开,屋内散发着恶臭,家具布满灰尘,老太太吊在用头巾结着的床顶上(土家族的床顶上都有装饰,用于挂蚊帐和屏蔽外界干扰),身子半站着,头发散开。民警现场勘查并进行尸检,判定老人系自杀身亡,初步推断死亡日期为18日。

据后来民警调查,老太太今年80岁,眼睛因白内障几乎失明,育有1子2女,儿女均外出打工多年,老人现和其他3位老人生活在一大院里。据乡邻说,她居住的院子以前有50多人,后来陆续搬走,年轻人也外出打工了,现在就只剩4位老人留守家中。

据从乡邻那里了解,老太太平日不爱和人说话,性格孤僻,加上子女和邻居关系冷漠,导致她死后没人愿意帮忙料理后事。

民警在老太枕头下发现1000元钱。据村干部讲,老人是村里五保户,钱估计是她想身后事请别人帮忙而留下的。民警留意到,老太太屋里除了一点米,几乎没有其他吃的,似乎也没有厨房,只在底楼有一个吊着的顶罐,揭开盖子只看见灰尘。

随后,民警立即联系老人儿女,可她的儿子告诉民警,要处理完手里的事情,看第二天能否回家。听闻民警让其坐飞机赶紧回来时,居然说:“坐飞机太花钱了。”

黄组长说,老人丈夫的哥哥在两年前用同样的方式结束了生命。院外,与她一起住的另一位老人在听(老人双目失明)着发生的一切,手里紧紧地抱住一只猫,大大的眼睛空洞地“看”着院子里的人,表情严肃。

经民警与村干部沟通,他们答应近期会多到老人家走动,想办法安置老人到敬老院养老,不够的经费由民警资助。

老太太的遭遇,让我想起麻德怀因为疼痛而站不稳的双腿,想起麻友民对今后生活的绝望和担忧,想起他们因为生活的艰难而不得不拖着病体劳作。黄土地赋予了他们沉默、坚忍的性格,留守老人们便在与日俱增的孤独、企盼、失望中渐渐老去,直至身体覆上黄土。

他们在外打工,也是一个“尴尬”群体。吃不饱、无处睡,遭白眼,比这些更难挨的,是肩上背负的包袱和一家老少的所有开销。老人在家中盼望,他们在城市流浪,坐在穿梭于大街小巷的公交车上,路灯发出的橘黄色光芒柔和而萧索。他们无数次地问自己:我到底在做什么?目标在何方?该追求什么?努力思索后,只不过让自己的脑袋更加纠结。

早春四月,乍暖还寒,身着单衣的李欢坐在我对面。19岁,这个年龄,大都应该在上大学二年级,李欢却来北京打工一年了。来北京时,没带衣服,唯一一套像样的,是在一起打工的阿姨送的。

彼时,她在我面前,脆弱得犹如受惊的小猫,一谈到爷爷、奶奶、家这样的关键词,就忍不住掉眼泪。

她说,小时候的春节,总会在家守着老人,洗洗涮涮、打扫屋子、换新衣、购年货,尽管不富裕,因为全家能守在一起过年的缘故,感到分外温馨。

2012年,是李欢外出打工的第一个年头,没攒够钱,不能回家。去年春节,她站在烟花四起的北京大街,想象着屋内一个个团聚的家庭,“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

李欢是甘肃徽县人,家里不仅穷,负担也重。父母患有精神疾病,父亲糊涂到不认识钱,但认得女儿。母亲还会简单地算账,平时家里的开销记录都由她负责。

家中,只有她和妹妹是父母亲生的。爷爷另抱养一女,目前在上大学。李欢是为家里出力最大的。自小,她便一直跟着爷爷奶奶生活,“如今,他们已经70岁,我该挑大梁了。”李欢说。

来北京之前,只要一提到首都,李欢都会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扬,有一段时间总喜欢跟朋友说:“我要去北京了。”但来了之后却发现,这里带给她的远非想象中那般简单。家里的姨表哥在京上中医学校学习中医推拿,在他的帮助下,李欢进入北京某家正规按摩院学习手艺。李欢个子瘦小,面对体格稍高大的客人,就“总是吃不消”。也因为年纪小,李欢的客人很少,“如果客人能多一点,收入能比现在高不少。”

咖啡店里放着不合时宜的萨克斯曲《回家》。“忙活半天,连回家的路费也挣不出来。”如鲠在喉的话一说出,李欢有些后悔。桌上,她点的奶茶慢悠悠地冒着热气,透过弥漫的雾气,我看见李欢的眼里含着大颗的泪珠,她咬咬嘴唇,眼泪还是流了下来。我拍拍她因哽咽而起伏的肩膀,连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

2009年,李欢家中盖房,邻居开车拉砖,倒车时没看见站在车后的姑姑。“姑姑那年才40岁,爷爷随后同邻居打官司,当时只赔了4万块,剩下的钱,至今没拿到。”爷爷俯身掩面而泣的泪水、枯瘦而佝偻的背影、绝望而无奈的哀号,在李欢的心里难以释怀。她说,这是她第一次见爷爷哭。

去年李欢奶奶生急病,在来北京以前半年,李欢曾在甘肃当地饭店做过服务员,每月省吃俭用,偷偷攒下一些钱。这笔钱在2012年奶奶生病时派上了用场。去年夏天,奶奶突然发病,被紧急送到医院抢救,李欢也被爷爷从省城唤回了家。

惨白的病房,7个日夜,李欢和爷爷憔悴不堪。医生只告诉李欢两个结果,老人有可能会瘫痪,也可能会“没”,要做好思想准备。“爷爷哭了,瘫痪不怕,只要人在,就能互相有个照顾。”这是李欢第二次见坚强的爷爷落泪。

命运之神眷顾了李欢一家。10天后,奶奶转危为安。半月前还曾乌云密布的家庭,被火辣辣的阳光猛地扯开一角,生活继续,一切如常。

与爷爷奶奶的感情如此之深,源自李欢小时候。刚出生时,李欢得过一次重感冒,高烧不退,因为父母的智力问题,只得由奶奶想办法,奶奶从卫生所拿来了感冒药,碾碎,一点一点地喂给李欢吃。

类似这样的情况,李欢在小的时候犯过两次,每次都是两位老人使她转危为安。李欢说自己的命是他们给的。总是在夜半,“爷爷翻来覆去睡不着,想事情,压力很大,但他从不跟我讲。”李欢的爷爷很瘦,“只有90多斤”。每日老人吃得简单而单调,面条、馒头、白菜,碰到农活儿忙的时候,“根本顾不上吃饭,”因为“地里的活儿等不了你”。

李欢爷爷有很严重的支气管炎,每年冬天都会犯。前不久李欢打电话回家,听说爷爷今年没犯病,“开心得不得了”。“现在就愁不下雨,地里的庄稼怎么办?”李欢的担忧显而易见地写在了脸上,眉头微蹙着。

刚来北京时,李欢隔一两天便会做个想家的梦。梦里,她时而依偎在长辈身边,时而迷惘在大都市的光怪陆离中。每一次,李欢都会哭着醒来,再擦干眼泪,继续一天新的生活。

“北京好吗?”我问她。

“好,但离家太远了。我担心家里的老人,想着能打工多挣些钱回去,身上就有使不完的力气。”她回答得很平静,与之前小女孩般戚戚然落泪的样子判若两人。

李欢最大的理想是自己开店,“按摩毕竟是门手艺。”22岁时,李欢才有资格考取高级按摩师证。“还要再熬几年。”前途,对于李欢来说好像断了线的风筝,能隐约看到,却用手摸不到、触不及。

2013年5月,广州率先取消城乡户口划分,新户口簿统一为“居民户口”。

李欢说,不知道自己家的户口簿上何时能成为城市户口。但户口虽改变,观念能轻易改变吗?“农村人”的帽子依旧难以摘掉,身份也依旧受“城里人”的排挤。

对李欢而言,在北京熬年头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王荣林是一个很有意思的90后,微博名叫“农民工行走中国”。个人介绍简单明了:2012年,为了圆梦,我离开农村,已经在西安打工8年,为梦想加油!有自己的一辆车,没有目的地,用自己的一生行遍祖国的每一片土地。

王荣林的家乡在陕西商洛县(也是文中第一部分发生惨案的商洛县),现在在西安某建筑工地打工,主要做木工支设墙体模板。今年23岁,家里父母年事已高,父亲常年有病,庄稼地里的活只能由母亲全权负责。

在王荣林打工的工地上,像他那么大的小伙子,占了大部分。“家里的父母都有‘留守情结’。虽然我每月挣的钱不多,却很想接父母到自己身边一起住,被父母拒绝,说不习惯,周围的人也不认识。”

13岁时,王荣林因家庭困难辍学在家。那年,他给家里放了一年的羊,“那是我现在回想起来最开心的事儿。”很快地,14岁的王荣林开始外出打工,迄今已在异乡漂泊了9年。不能说回就回的家乡,双亲格外让他牵挂。父亲的病日渐严重,身体也日渐消瘦。吃药、输液、住院,是常有的事。王荣林哥哥也和他在同一个工地打工,王荣林至今还记得自己打的第一份工。那年他14岁,在西安一家裁缝店当小工,主要工作是剪线头、做衣服口袋、钉扣子、烫裤衬(拿硬纸板贴在裤子上,烫硬了再折起来做,通常在做西装裤的裤腰、裤兜时会用到),200元/月。老板管吃住,最忙的时候一天只休息三个小时,这样不分昼夜的生活有时会连着干上一两个月。困极了,边给裤子剪线头,边趴在桌上打盹。睡着了,一不小心剪坏裤子,每到这时,王荣林便央求做裤子的师傅帮忙打补丁。

“剪坏一条裤子要赔20元,一个月挣那么少,那时赔钱特别不舍得,能蒙就蒙过去了。”王荣林有些不好意思。想起当年第一次外出打工,第一次拨通家里电话的情景:电话接通,喊妈的那一声,还是孩子的王荣林,抽搭着告诉母亲想家。“在西安还好吗?缺钱了和家里说。”“打工那么多年,也没怎么哭过。”但那一次,王荣林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了迷宫,找不到出口。

“当年打电话两毛五一分钟,我打了10块钱。和母亲说了好长时间的话。”

那年春节前,王荣林得到了一个月挣到的50元钱。花了10元,还剩40,他揣着钱,在大街闲逛,不知如何花剩下的钱。走了一上午,他在地摊给自己、父母、哥哥,各买了一套衣服。大年三十的清早,15岁的王荣林,带着攒下的1500元钱和三身衣服,回家过年。

在裁缝店做杂工,让荣林切肤体会到:不读书,一定没有出路。现在,王荣林的儿子快两岁了,爱人在距离工地20多公里的家全职照顾孩子。而他自己为了方便白天干活,晚上住在工地宿舍。每隔两周,王荣林回去一次。

西安最热的时候,地面温度高达70度,顶着这样的温度,王荣林时常一个人爬到30层高的顶层,仰天而望,明晃晃的太阳、热烈而刺眼的阳光,让他不由得眯起眼。黝黑黝黑的肤色,湿答答的汗水淌落在胸前,有时,“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累极了,荣林也会倏地想起做学生时家中墙上挂满的奖状,“一面墙都是,现在做梦还会梦到呢。”他说自己是90后,在很多人眼里,80、90后农民工都很不“入流”,“不是常人眼中的农民工,因为我们并不只是埋头打工,也懂得享受生活,算是新生代农民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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