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294100000002

第2章

廖惠芬刚走进厂门就碰到了同班组的王丽,王丽推着自行车,嘴里嚼着油条,老远跟她打招呼。“廖姐,等我一会儿。”廖惠芬就站在厂门口的水泥路上等王丽去存自行车。

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天空很蓝,有几片雪白的云朵静静地飘着,很高,也很远。太阳亦不像冬天的日头那样胆怯猥琐,而是充满了柔媚与多情,照在身上暖融融的。扑面而来的风好像已被抽去了筋骨,刮在身上、脸上都是柔柔的,软软的,让人全身都有了种酥酥的感觉。厂门口那个椭圆形的花坛里草已生出嫩芽,路边的几棵柳树也已经泛绿,到处都有希望漾出来。

廖惠芬跟别的女人一样,最不喜欢冬天,她说冬天是最没女人味儿的季节,穿得那么臃肿,像胖胖的大狗熊,把女人身上那点最美的东西遮得严严实实,想想心里都不舒服。她看一眼从身边走过的男女职工,再看不到棉大衣或羽绒服,一个个像惊蛰后的蛇,连走路的步子都轻盈起来。

王丽这种美人坯子更是耐不住春天的诱惑,居然穿起了裙子,廖惠芬刚才就注意看了,她穿的是一条浅灰色的毛裙子,下摆很大,走起路来很飘逸,廖惠芬心中禁不住生出几分嫉妒。明天我也穿裙子,看不把你比没了才怪。正想着这些,王丽从存车处走了出来,快到廖惠芬身边时居然还跑了几步,脚上那双黑色的船鞋在水泥地上敲出一串轻快的音符。王丽把剩下的油条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用包油条的纸擦擦嘴和手,顺手将纸扔到了路边。

“瞧你,又乱丢垃圾,这么好的环境全让你给破坏了。”廖惠芬看一眼王丽扔下的纸团,白她一眼说。

“得了得了,又来了不是,有人搞卫生的。”说着,王丽把胳膊插到廖惠芬的肘弯里,着她朝车间走去。

廖惠芬和王丽都是机修车间天车组的司机,廖惠芬比王丽大七岁,王丽一直叫她廖姐。论长相王丽和廖惠芬不相上下,都是那种天生丽质的人,只是王丽的个子稍矮一些,身段便不如廖惠芬匀称,为这王丽曾不止一次抱怨上帝对她俩不公平。

“哎,廖姐,听没听说厂子里要改革的事?”

“怎没听说,嚷嚷多少年了,不是改革就是减员,要不就是考试考核,到头来还不是什么也没变?人没见少,钱没见多。”

“据说这回要动真格的,而且上回考试的结果算数儿,尾数淘汰。”

“甭信那些,这话都说了多少回了,哪儿见有动静,再说,怎么改也不能不要咱天车司机呀!没咱们车间怎么干活儿?”

“你当然不怕了,技术好,人缘好,又是车间主任的大红人,谁下岗你也下不去……”

“行了行了,谁是红人,恶心不恶心?考得不好你怨谁?谁让你平时不好好学!”

廖惠芬说到这儿突然觉得心里有点烦,却又不知烦从何来,反正就是不想再说话,低着头朝前走去。

廖惠芬是天车组的技术尖子,厂里几次技术比武,她全拿了第一名,这一点全厂的人都佩服。去年,全市工业系统大比武,其中就有天车司机一项。厂里选来选去,最后还是决定让廖惠芬参加。技术比武廖惠芬并不发憷,她平时在工作中车开得就好,只要是正常发挥准拿名次,可这回她却不想参加。不想参加比武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她已经多次在技术比武中得过名次,多拿一个少拿一个根本无所谓,再说班组里别的人很少有参加比赛的机会,时间长了怕别人有想法,关系不好处;二是自己技术好,车间不止一次动员让她当天车班的班长,她一直没答应(车间主任找她单独谈过话)。不答应当这个班长倒不是干不了,主要原因她是不想把太多的精力放在车间。当了班长事就多,遇到加班加点就得冲在前面,家里生活肯定受影响。她的主要精力是放在了丈夫和儿子身上的。丈夫和她同厂上班,在设备车间干维修。廖惠芬不止一次想:和丈夫前后脚上班的不是当上科长就是当了主任,有一个都已当上副厂长,可他们两口子到现在还都是工人,原因不就是没学历吗?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说什么也不能让儿子再走爹妈的老路呀!该干的工作干好,该挣的钱挣回家,不招灾不惹祸,好好培养儿子才是最大的事。

别看廖惠芬已是四十岁的人,还生过孩子,但相貌却还是那么年轻,腰身一点没走形,皮肤细嫩得像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尤其是那两只眼睛,依然像两汪秋水般清澈见底。

厂里选尖子参加技术比武,廖惠芬不参加,厂长却不同意。车间主任没办法,便把廖惠芬的班长叫去做工作。天车组的班长叫吴加力,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人不错,开天车的技术和廖惠芬是伯仲之间,不相上下。吴加力跟廖惠芬说明车间的意思,廖惠芬却说:“班长,这次比武我真的不想参加了,你还是找别人吧,再说咱班里比我开得好的人不是还有吗?”

“徐主任非得让你参加呀!”

“你跟他说,就说这次我不想参加。”

吴加力就去找主任。

车间主任徐德友是个胖子,两只小眼睛一天到晚滴溜乱转。因为他头上只长了有数的几根头发,工人们背后都管他叫徐秃子。

“不想参加?”徐秃子把眼睛转了好几圈儿,这才看定吴加力说:“那好,你去跟她说,叫她下班到我这儿来一趟,我要亲自跟她谈。”

吴加力把话捎回来,廖惠芬听了不禁皱起眉头。她沉思片刻说:“我这就去找他。”说完就朝主任办公室去了。可当她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徐秃子却不知去向。

廖惠芬和车间里的女工们对徐秃子一直没什么好感,主要原因就是徐秃子好色。别看徐秃子长得寒碜,可平时有事没事总往女工多的地方扎,手脚还特不老实,不是摸一下就是捏一把地占便宜。廖惠芬早就听说他跟厂里好几个女工都有那种关系,想想都恶心,廖惠芬从来也不拿正眼看他。当然,关于徐秃子好色的毛病廖惠芬也不是光听说,她也有过一次经历,只是对谁也没说过,连丈夫都没敢露一个字。她知道这种事说出来没好处,万一别人想歪了倒是画蛇添足了。那次是车间里抢修柴油机,本来晚上加班大部分都是吴加力干,一来吴加力是天车班的班长,又是个男性,晚回家不用担心出什么事。二来他的技术好,责任心又强,加班加点有他一个人就全解决了。可不巧的是那天吴加力孩子发高烧,再让他晚上加班有点说不过去,第二人选自然就落到了廖惠芬的头上。抢修柴油机是大活儿,又是晚上,光线不如白天好,万一吊装出点什么差错就是大事,廖惠芬不好意思再推辞,只好答应加这个班。

车间里光线本身就暗,灯光又全是朝着那台庞大的柴油机照的,从二十多米高的天车上往下看就有些看不准。解体柴油机是个复杂活儿,也是开天车的技术活儿,起吊作业不精准不行,哪个配件磕了碰了都是麻烦事。廖惠芬全神贯注盯着下边,吊完风扇吊齿轮,再一个个吊出活塞,廖惠芬眼到手到,不敢有丝毫大意,眼看要吊曲轴了,这是最关键的一钩活儿……可就在这时,地面上却有人朝她喊话,并示意她把天车开到上下扶梯的地方去。她不知怎么回事,只好提起吊钩,把车开到了车间的一头。然而,车刚停稳,司机室的铁门便开了,只见徐秃子一步迈进了司机室。

“您、您怎么来了?”廖惠芬有些诧异。

“我怎么不能来?”徐秃子看定廖惠芬说,“这是关键一钩活,天黑容易出差错,我帮你盯一下。”说着,他已反身将司机室的门关好了。

尽管廖惠芬对徐秃子的到来有些反感,但他毕竟是车间主任,自己的最高行政长官,即使不高兴也不好太露骨地表现出来,何况人家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这样,廖惠芬也没再说什么,启动天车朝柴油机的上方开去。

从天车到地面二三十米,往下看地面上一切都缩了水。徐秃子有点恐高,车一动真让他胆战心惊。他一点点挪到廖惠芬身边,嘴里不住声地说:“慢点慢点……”廖惠芬不理他,故意把车开到最快。

其实天车司机室是个铁厢子,四周有一米多高的铁板护墙,根本不会出什么危险。看着徐秃子哆哆嗦嗦的样子,廖惠芬觉得特别可笑,便揶揄道:“您可加小心啊,这要折下去可就全完了。”

徐秃子转转眼珠,伸着秃头朝下边看看,忙又缩回来,看看廖惠芬说:“我掉下去倒不怕,关键是你得多加小心,这么美的人要是……啧啧,那不得让人心疼死?”

廖惠芬知道徐秃子的心思并不在工作上,便没再理睬他,扭过脸小心地干自己的活儿。

精密而巨大的曲轴终于从柴油机体里吊了出来,可就在这时,徐秃子却用左手轻轻揽住了廖惠芬的腰,而右手居然放在了她操作手柄的手上,一股热气直喷廖惠芬的脸。“慢点儿,这可是最关键的地方。”

廖惠芬只觉胸腔里一股恶心直往上涌,腰上像有条蛇在蠕动,她恨不得回手给他一巴掌,可此时她什么也不能做,那根十几米长的曲轴已经吊起,下面还有好几个检修工人,一旦失手,曲轴摔坏是小事,砸着下面的人可就出大事故了……她紧紧咬住后槽牙,尽量不去想别的,凝神定气,拿出平生最大的克制,按着地面的手势和口令,终于稳稳地将曲轴放到架子上……当她将吊钩重新升起,眼睛里射出的冰棱一样的目光让徐秃子不寒而栗。徐秃子倒吸一口凉气,两只手下意识缩了回去。

大车、小车和吊钩同时运行,很快全部归位,天车稳稳地停在了上下扶梯的位置。廖惠芬什么也没说,转身将司机室的小门打开,做了一个让他下车的手势。

徐秃子看看廖惠芬生气了,可他又不愿就此罢休,便把笑堆在那张胖脸上,盯着廖惠芬的眼睛,低声说:“小廖,你别生气,你的车开得好,人也长得好,我是真心……”

“下车!”

“小廖,我可天天都在想你,你……我……”他伸手又要搂廖惠芬。

廖惠芬朝后退一步,冷冷地笑笑说:“徐主任,在我这儿您最好死了那颗花心,我不是那种人!”

“不不不,小廖,我对谁都没这样过,我真的喜欢你,我会对你比谁都好的,车间里……”说着他竟一把拉住了廖惠芬的手。

廖惠芬使劲将手抽回来,声音极其冷峻地说:“下去!不然我就……”她做出个要推他的姿势,看样子只要他敢抱,她就敢把他从小门里推下去。天车与上下梯子之间有道缝儿,门一打开,那道缝儿就像张开的嘴一样深不见底,真要从那儿掉下去,后果自然不难想象。徐秃子不敢强求,怕事情闹大,没再轻举妄动,他朝下面看一眼,转转眼珠,又挤出一脸笑容。

“瞧你,咋就不知道开玩笑?我是跟你逗着玩呢,不过有句话可是真的,你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我一准帮忙。”说完,他再一次用多情的目光看一眼廖惠芬,这才转身走出司机室。看着那个秃头像个球似的挪下去,廖惠芬使劲朝那上面吐口吐沫,心里想:看样子他真是有些恐高呢……

自从有了这次经历,廖惠芬把徐秃子看透了,虽然她对谁也没提起过,但她知道对这个人一定要多加小心,要避免与他单独接触,不能给他任何机会,有时车间真的有事找她,她也总是找个伴儿,从不单独去。这会儿吴加力说徐秃子要找她单独谈话,她知道徐秃子是贼心不死。

下班后,她没再去找徐秃子,换完衣服跟着王丽一块儿往出走,可刚出门就被吴加力叫住了。

“廖姐,您不能走呀,主任那儿还等着您呢。”

“我不去,他爱找谁找谁,我可没闲工夫陪他。”

“您不去……他倒不会怎么样,可您知道,他对我们这些男人就没这么温柔了呀!真要是为这事他怪罪我,您说我冤不冤?”

“这……”廖惠芬觉得吴加力的话不是没道理,她一时犯了难。徐秃子和别的色鬼一样,对女人总是情有独钟,凡车间里的女工做错什么事都无所谓,有时犯了纪律都不怕,只要能跟徐秃子单独“谈谈”,一撒娇一耍赖,百事烟消云散。可他对男职工就不一样了,一天到晚很少有个笑脸,几年来被他处罚或扣掉奖金的人都是男职工。

“您不去他不会怎么样,可他肯定找我麻烦呀!”

廖惠芬看着吴加力犯难的样子,低下头思忖片刻,咬咬牙说:“行,我去!不过你先别走,在这儿等会儿我,如果我五分钟不回来你一定得去找我,要不我就不去。”

“行行行,没问题,您尽管放心去,五分钟我准到。”

主任室在二楼楼道顶头的地方,旁边的副主任室和调度室、技术室全都黑了灯,只有主任室灯亮着,看样子徐秃子全都安排好了。

一见廖惠芬,徐秃子喜形于色,一张胖脸放着光,又是拉椅子又是倒水,殷勤得像个小秘书。

“听说您找我?”廖惠芬的话不冷不热,目光里也空洞得没什么内容。

“是是是,你先坐,我们……”

“有话快说,下班了,我儿子还等着我做饭呢!”

“啊……”用联想酝酿好的情绪被廖惠芬不冷不热的话语彻底溶解了,徐秃子一时有点调整不过来,他看看廖惠芬,“咕咚”咽下一口口水,那些早已准备好的甜言蜜语也被咽回到了肚子里。

“我听说你不打算参加这次比武?”

“不想参加。”

“可厂里已经决定让你参加,说这次比武非同一般,是给咱厂争光……”

“是厂里定的?”廖惠芬打断了他的话头。

“这还有错?是厂长亲口跟我说的。”

“不是你推荐的?”

“不是不是,这回真的不是,我虽然喜欢你,也……”

“行了行了。”廖惠芬再次打断他的话,说:“既然是厂里定的,我答应,不过有言在先,比武的事就这一回,下回你另请高明。”说完,廖惠芬转身就往出走。

“哎——,你等会儿再走,我……”

“还有事?”

“咱一块儿走,我送送你,顺路……”

“不劳您了。”廖惠芬头也没回,径直朝楼梯口走去,在身后她清晰地听到了咯咯的咬牙声。

同类推荐
  • 拉太阳

    拉太阳

    南瓜秧在用完最后的精力后,哀怨地盯了一眼南瓜,缩成了绳。王老贵挪挪南瓜,掐脐带般掐断南瓜秧,田埂上的二十多个大大小小的南瓜集合在一起,围罩着大磨盘南瓜,享受着王老贵搓抚的待遇。刚脱了秧的南瓜不能直接存贮,需要经受太阳和夜露的几天垂青。太阳细细地滤过,夜风悠悠地吹过,蹲在田埂上的南瓜群依偎着,重温出土扯秧的日子。三天后,南瓜们的皮上有了岁月的味道。它们吸收在身上的阳光让肤色宁静成一张油画,有了一点粗糙。挪开其他南瓜,王老贵抱着大磨盘南瓜来到正房。正房不大,一般作为供奉祖先之地。家里的老人死了,停灵必须在正房。正房门对着院门,不住人,免得打扰先人们的进进出出。修粮仓时,儿子曾阻挡过王老贵。
  • 原点(三)

    原点(三)

    凛曾做过电台英文节目主持人、教师、多个国际发展组织翻译,后因梦困扰,索性嚼梦吐字,尝试写作。试图在类型小说的地域里开拓一条新路,相信打开心灵后所获得的真理,被称作“反类型化作家”。已出版推理长篇《女法医之索魂》、《空壳》。代表作:独家刊于《最推理》的“高毅”系列、“未来探案”系列和“维利”系列等。本小说为虚构作品。故事中的人物、事件、绝密档案编号等信息,如与事实相符,纯属巧合。
  • 血色通灵

    血色通灵

    她不想要的,恰是他所需求的。由于那些她无法掌控的东西,萨姆一生备受嘲弄,她孤僻离群,藏起了通灵异能,活在社会的边缘。然而,事与愿违,她竟连连附身于连环杀人案的被害者之上。受害者肉体遭受的每一击都会给萨姆的精神带来同样的摧残,直到受害者离世,她才回归到自己的身躯。萨姆知道自己必须向警方求助,但那个负责追踪凶手的警探尽忠职守,刚毅干练,他会相信她吗?尽管萨姆心中的幻象能提供抓获凶手所必要的线索,勃兰特警探还是只相信实物证据。然而随着他对她的特异能力了解越多,萨姆心中幻象就越清晰的显示,她终将置身于凶手的枪口下。要挽救她的性命,勃兰特得借助那些他无法看见或理解的东西……并且冒着丧命的危险。
  • 路魂

    路魂

    这是一首中国高速公路事业发展的颂歌,凡曾经抑或正在参与者,必然引起共鸣而与之唱和。
  • 杜明权中篇小说集

    杜明权中篇小说集

    《杜明权中篇小说集》收集了作者2015年6月至2016年间创作的三部中篇小说:《逃离我视线的春儿》、《我的工业时代》、《我的房地产时代》。《逃离我视线的春儿》表面看似是一部关于“我”、春儿、秋娟的爱恨悲喜剧,似乎属于爱情小说,但实际反映了某些社会情态。《我的工业时代》通过主人公“我”与张丽儿的故事,表现一代人曾经的乡镇企业时代的人生。《我的房地产时代》叙述了“我”(余浩)在亲戚余文欣带领下,逐步进入社会,步入风起云涌的房地产行业,最后终至失足并幡然悔悟。三部中篇小说虽然悲剧成分较浓,但均为悲喜剧,反映了不同时代的社会变化前行状况以及个人人生历程,与其作为小说文本,毋宁作为哲学文字慢慢阅读更好。
热门推荐
  • 因为有你,所以我在这里

    因为有你,所以我在这里

    两年前,他把她遗失了,这个一向风度翩翩的俊美少年第一次为了一个人落魄;两年后,他将她找回,只是,她早已没有这个人的记忆了,没关系,他可以追回来,只是…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但她终究不是他心里的那个人,他一直都知道的,明白的,却仍是深陷其中。直到最后,他亲手把自己的梦打破了,世间再无一个她。
  • 娃娃的爸爸失业了(百万理财教育成长必备)

    娃娃的爸爸失业了(百万理财教育成长必备)

    透过娃娃的爸爸失业及发生洪涝灾害两个事件,讲述了供给和需求关系及失业问题。从小将这些基础观念深植在孩子的日常生活中,面对未来不确定的风险和挑战,孩子将更有智慧,也更有勇气面对一切变化。
  • 捡个弃婴惹一身祸

    捡个弃婴惹一身祸

    葛成实从小长到四十挂二,就不知道失眠是个啥滋味。从来脑袋一挨枕头就呼呼入睡,睡得像死猪似的,天上打雷、地上放炮都震不醒。可从家里重返工地以后,他少有地失眠了,只要睡起一觉,就别想再睡着,打开手机看看屏幕,有时十二点刚过,有时一点不到。深夜里四周很静,工棚里却是鼾声四起,就像滚过的一阵又一阵闷雷,搅得他烦躁闹心,只得拼命在床板上烙饼,弄得床板咯吱咯吱直响,就像老鼠在黑暗里噬咬一样。葛成实再也躺不住了,与其在床上遭这份洋罪,还不如出去溜达溜达。葛成实孤身来到工棚外,工地在郊区,死静死静的,没有虫鸣也没有狗吠。
  • 职场潜规则

    职场潜规则

    职场是人生的演绎,所以无论你是职场新人,还是高层管理;无论你是外企白领,还是国企领导,都是职场这段人生的主角。有些规则,知道总比不知道好,因为这就是生活。我们无法以身试险,遍尝所有的潜规则。我们要做到的是快速成长。通过阅读他人的故事,结合自己的经历与再观察,让隐形的游戏规则了然于胸;然后,技巧性地去战斗、去奋斗、去成功。这正是本书意欲送给所有职场人的一份礼物。
  • 花边文学(鲁迅作品精选)

    花边文学(鲁迅作品精选)

    本套丛书选文广泛、丰富,且把阅读文学与掌握知识结合起来,既能增进广大读者阅读经典文学的乐趣,又能使我们体悟人生的智慧和生活哲理。
  • 绝代宠妃0a

    绝代宠妃0a

    一颗改变命运的紫禁星,一个对外高冷,对内执垮的摄政王,一个身心高洁,重情重义的大王爷,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二王爷,一个不愿与世俗同流,隐居山林的隐士...“本王的女人,任何人都窥视不得,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若再有下次,我不介意沾上人命”“我从来都不想让你参与官场的纷争,若是可以的话,我想保护你...”“我以为得到了天下就会得到她...”“空有一身庙堂技,可我只想做个江湖人”终是庄周梦了蝶,你是恩赐也是劫...
  • 总裁老公很难缠

    总裁老公很难缠

    新婚夜,身为妻子的她,被迫观摩老公与名模亲热。他是炙手可热的秦氏总裁,娶她不过是为了继承权。她是秦家养女,爱了他十年,如愿嫁他为妻,以为默默守候能等来他的爱。被人设计,他的新欢怀孕,她终于离婚,带着肚中宝宝远走他乡。八年后重逢,她身边已有别的男人。--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苑殇

    苑殇

    八年前,她在流山下为他所救,从此便随侍左右,为他做尽一切。曾经被她所嗤笑的一见钟情,就那么猝不及防的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他呢,他的目光,又在看向哪里?“你曾说过,我穿着紫裳会令你愉悦,才为我取了这个名字。”“紫苑,我希望你能拥有一个爱你并且你爱的人,,而他不会是我。……若你有一天厌了现在的生活,我随时放你离开……”究竟,谁成了谁的牵绊,谁又为谁留恋?
  • 六度理论

    六度理论

    地球经过46亿年的演化,生态系统已经形成了复杂的、相对稳定的相互制衡机制。生态系统的相对平衡与稳定对于人类社会的发展至关重要。这个生态系统是包括“自然—人—社会”在内的复合生态系统。当这个复合生态系统失去平衡支点的时候,发展的稳定性和持续性就会被破坏,其结局就是人类社会的土崩瓦解。
  • 宠妻百分百:娇妻你很甜

    宠妻百分百:娇妻你很甜

    “宝贝,我们要个孩子吧,”某男无耻道。她眨眨眼睛,“问谁要?你要了人家也不给。”“……我的意思是我们生个孩子。” “嗯?你会生吗?”“……”excuse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