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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酒席散场,他们又去量贩店K歌,啤酒和小吃堆在茶几上,王处长的民族唱法很有功力,大家热情鼓掌叫好。他不时请吴海尔和王爱芳跳舞,还抽空对迟怀德讲,你们这种劳动精神要保持,保持下去。

K歌散去后,迟怀德才发现李可不见了。哥俩回来的路上,黄海洋说,李可那家伙应召去了。

李可回到房里,同伴们都睡下了,他轻松地躺在床上,他要好好地睡上一觉。

黄海洋没有睡着,李可进门时,他假装睡着,鼻孔憋出几声呼噜。他悄悄来到李可床前,问李可,今天搞了多少?

李可把他的脸一打,没有。李可真没有要钱,服务费、小费都没有要。他觉得李经理借他20万,解了燃眉之急,相当于救了他们的命。再要钱就显得很不仗义。不要小费是因为他觉得男欢女爱还收对方的钱,太轻贱自己了。

黄海洋说,搞了给我一点,我连零花钱都没有。

李可说,我说没有就没有,不信,你翻裤兜。

黄海洋果真去翻李可的裤兜,兜里只有散碎的小票。黄海洋说,你起来,我翻翻床,你可能藏在床上了。

李可起身,让他翻床。

他翻遍了床,没有。天黑,看不清床下,又用右腿在床下的地面刮了一遍,像扫帚一样,这回他确信李可没有说谎。

你怎么没搞到钱?黄海洋问。

我不卖!李可说。

会计吴海尔,怪异的名字和她的长相一样让人喜欢。她对获得的新职业表示了热忱。上午8时就到了公司,公司地址也就是仨东北小伙子的住地,弄得小伙们得起早床。没活干的仨小伙子惺忪着眼儿等着海尔做早点,会计在私人企业有时候就得做早点,当厨师和做奶娘都不稀罕。吴海尔看着仨小伙子吃面条,吃得津津有味。

吴海尔说,迟总,你们这个样子,公司挺不了几天。

迟怀德一听,想说什么又忍住了,他是经理,需要稳重一点,经理往往是最后发言的。

李可和黄海洋也没言语,筷子在面碗里搅着。

吴海尔接着说,我们这个公司仅靠王处长是活不下去的,现在管得紧,垄断打破了,王处长那个本事只可能让大家活着,要吃大点的工程,就得招标拿活。知道招标吗?资质、业绩、施工方案等等;撇开施工方案,资质、业绩我们一项也没有。市场已经形成了几十年,人家都已筑了底,他们是青壮年,而我们却是胎儿。

仨小伙子洗耳恭听。

那怎么办呢?就是我在酒席上说的,还得靠王处长凭借关系把我们引入市场,我们一面借牌,一面借人,用8年的时间让胎儿长大。

迟怀德说,借牌,借人?!

对,借牌。牌就是资质,就是业绩。如果我们哪个脉络打通了,拿到工程了,就借牌,付给人家必要的管理费。借人呢,就是对那些对资质要求不太严格的采购方,我们去借一些职称证书,付给当事人一笔费用就可以。我们公司今后的发展,总起来是两条路,一条是打人家的旗号接工程,另一条是做优质工程,扬我们公司的名。

大家都听懂了,不住地点头。黄海洋说,大姐,我们真找对人了,你是救我们命的活菩萨。

吴海尔笑着说,我也救自己的命。

迟怀德说,吴姐,你看我们现在该怎么来做?

吴海尔说,要分个工。你迟总是总舵主,又有亲戚关系,我不多说,好像有句话,哦,攀龙附凤;我可以在人力资源上负责,给你借些高级、中级职称,保证随要随到,总起来就是借船出海,自我发展。

这时,预算员王爱芳进来了。年轻人爱睡懒觉,又梳洗打扮,何况又跟帅哥们在一起混,总得刻意清爽一些。看见大家围坐一起,她假装吃惊地说,咦,开会呐?

迟怀德说,开会,活不下去了就得开会。我现在任命吴姐吴海尔为我们公司的总工程师、总会计师。吴姐,你对小王的工作有什么想法?

吴海尔说,小王,预算要学得精,练得精,只有这样才能赢。比方说,招标方对资质、业绩要求一般的,我们就要使出洪荒之力去竞争。我们小公司比那些大工程有更多的灵活性。

迟怀德鼓掌,他为找到吴姐这样的干才发自内心地激动。

吴姐看迟怀德高兴,又对王爱芳说,我们俩没事就搜网,找公开招标的,大家相互配合,争取年内我们公司能中上一个。说着把眼睛眯一下,嘴里喃喃自语,今年一个,明年两个,后年三个,四年以后,我们基本上可以不依附人家了,我们长大了。

大家被她描画的愿景点燃了,仿佛公司真的拿到了资质并升了级。

晚上,黄海洋一人在房里,娘给他来了电话。海洋仿佛看见爹在娘身旁,爹的耳朵直长直长地竖着,手可能在扑棱着耳边飞来的蚊蝇。娘说,给你在村里说了个媳妇,你爹也盼你回来看看。你走后,你爹像没魂似的,没心思做事,在屯里胡乱走动。黄海洋抹了把眼泪,听娘接着讲。你爹也看中了,你爹说,大学没考上,不怪你,你要不回来相媳妇,他就真要怪你了。黄海洋听不下去了。你要不要你姐过来说两句?海洋,海洋,姐在锦州乡下呼喊,海洋传过去的是呼吸。听爹妈的,大家都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事到跟前了,还是遂爹妈的心思,回来,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姐说。

黄海洋把眼泪抹到没有了,感觉嘴也利索了,就说,姐啊,我欠你的,欠爹妈的,但我要在武汉混个人样出来,报答你们!跟爹妈说,跟人家闺女回话吧,我走不开。说着撂了电话。

他们一家在田里刨食供养他在锦州城里念书,结果念砸了。黄海洋捏着手里的电话,放声大哭。

黄海洋的小电话又响了,王爱芳说,海洋,你在干吗?海洋说,爱芳姐我在房里,你呢?王爱芳在电话那头说,莫说姐呀姐的,我在你楼下。

他们住的旁边有个高档小区,小区内都是矗立的高楼,外面人都知道里面有一块空场地,那叫私家小公园,外面人进不去,只能在透景围墙外看里面很多人在场上跳舞。王爱芳和黄海洋溜达到了大门,她掏出个物件在小门处的开关上碰了一下,就推开小门,两人进去了。

黄海洋也没细问,两人说笑着来到凉亭找个长凳坐下。王爱芳说,我发现你眼睛好像有点肿,哭过的。黄海洋说,没有,不是没事干吗?下午睡觉时间长了。

让我看看,说着,王爱芳身子往前凑,还用手去翻黄海洋的眼皮,又红又肿,里面还有没走干净的泪水。

黄海洋看她活泼的样儿,笑了起来。王爱芳一本正经地说,弟呀,有事别闷在心里,跟我讲啊,听明白没有?

黄海洋说,是,听明白了,有事跟姐讲。

你又是姐呀姐的,以后不许这样叫,我才大你几岁。说着把长发撩了一下,那发梢带着芬芳挨着海洋的脖颈掠过,海洋体内的血液瞬间奔涌,一下使他白白的脸颊灿若桃花。

出来时,没跟对象讲啊?到关内来捞世界,怎么怎么的。王爱芳调侃他。

也没对象啊,就是出来混的。

王爱芳斜他一眼,丢了个媚眼,我看你挺行,准会整个内地娘们给他们看看。

一个高大的东北小伙在南方娇小的女人面前乖成了俘虏。

他们继续谈话。

王爱芳说,你喜欢我吗?

黄海洋的脖子僵直,像被道士施了法术。

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干吗哑里哑巴的难受?

黄海洋还是呆愣着。

要我说啊,我喜欢你,你看着办吧!说着王爱芳撂下他,自顾自走了。

这是王爱芳的宣言,她一进入这个群体,就深深地被他们的相貌吸引。在王爱芳眼里,影视剧的偶像派在他们面前都要逊色。在王爱芳的经历中,还没有这样的俊男擦身而过,她要抓住这样一次机遇,她的脑袋里不断有这样一句格言在指引——哪怕贫穷。这是西方婚礼上牧师的提问,她提前宣誓了。

一天,迟怀德和表舅王处长喝茶的时候,王处长跟他讲,你们那个会计小吴不错。

迟怀德以为王处长是说吴姐工作能力强,他本人也是这样认为,就说,我招人时淘汰好多,把她留下了,现在看来没看错,她确实能力强。

王处长说,怀德,说起来我们是远房亲戚,其他是外人,是外人讲不得一句实话。

迟怀德心想,王处长是共产党员,还是领导干部,怎么能否定自己表里如一?

你让她配合我一点,你在我这里虽然发不了财,吃饭还可以,我还有很多年可以干,管你们公司五口人的饭还是可以的。

王处长虽然是表舅,迟怀德还是口口声声喊他王处长。迟怀德说,王处长,我们吴姐若是配合你工作配合得不好,你吱一声,我马上炒她。

外面世界流着8月最刺人的烈焰,他们在僻静的空调房里喝茶。

王处长说,我可能最近要到锦州出趟差,顺便回老家看看,我想带小吴去,不会影响你的事吧?

迟怀德说,不会,不会,吴姐她要知道去外地玩,还不要乐翻天?

关键看她去不去哟,我说的你听明白了吗?王处长说。

你请她去,吃好喝好玩好,哪有不去的!她又不傻。若是真有障碍,我帮你说去。

那就太好了,怀德,上回那次沟槽清淤工程完了后,上面还不放心,电缆还需要更换一下,隐患处大概有几百米,也是十多万,我准备给你做,你回去准备一下。

迟怀德这下明白过来了,王处长把一项工程拆分了给他。他叫服务员整点菜来,晚上就在这茶社喝酒。

王处长因为吴海尔而神魂颠倒,他对他关照多年的刘老板说,想回东北老家转转。刘老板马上答应:好!我来安排。

于是,王处长请了年休假。

吴海尔听说坐飞机去东北,兴奋得不得了,连小孩也不顾了,往婆家一扔,就跟着王处长飞了。王处长把靠窗的座位让吴海尔坐了,跟她讲,朋友看我累了,接我到东北等地去休息一下,我朋友可是大老板啰。

我知道。王处长的手搭在扶手上,吴海尔在他手背上画了几下,说,王处长,我在你手背上写的什么字,你猜猜。

王处长拍拍她的脸蛋,王处长啊,哈哈。

吴海尔真是写的王处长。还有什么比之更珍贵更让王处长开心呢?

你神了!吴海尔打了王处长两拳。浪漫的海滨之旅拉开了序曲。

飞机降落在东北机场,他们被奔驰车接到一家五星级酒店下榻,这是吴海尔说的,有档次的人都叫下榻,惹得刘老板和王处长笑声飞扬。

刘老板带的女人没吴海尔好看,吴海尔兰心蕙质,文貌上乘,职场难有对手。

一进房间,王处长张牙舞爪,上前拥抱。吴海尔伸出一根兰花指,竖在鼻头上,像是吹了一声口哨。声音小点,吴海尔说,两只大眼在眶里滚动一下就百媚横生。

第二天,他们包车去海湾游览。东北的海湾温度宜人,天空骄阳高挂,地面海风横吹,适宜做一场阳光浴。

洋人在沙滩上摊开身子,享受着太阳给予的宁静。这些在旅途中挣扎的人,在宁静中魂魄全无,仿佛暂时离开了人类。他们一行四人在海滩徜徉,偶尔睁眼看见天空有编队战斗机飞翔,它们在天空翻转腾挪,让海滩成为度假胜地。

吴海尔和王处长在沙滩上躺着。海风让遮阳伞发出辛苦的声音,当他们面朝大海,眼前的波涛撞击的声音更加酷烈。

这是吴海尔有生以来唯一见过的海滨,全拜王处长所赐。她读书嫁人没有亲历过这种人间天堂,在这里躺着晒阳光浴的人似乎在享受天堂般的洁净与宁静。

他们在海湾边的星级酒店又待了一晚。

这天晚上,吴海尔坐在窗旁,喝茶看窗外的大海。夜幕笼罩下的海湾这里那里皆星火璀璨,那是海上渔家的灯火。他们在大海上盘踞成了一个小镇,只是他们串门或赶集依靠的是连接的船板,这个海上的集镇聚集的都是没有户籍的外来人口,相传是近30年来积淀的结果。起先是几只小船堆集,慢慢就开始增多,等到形成规模后,当地政府就束手无策了,任由它成了渔港。渔港的渔民天南地北的都有,先扎下根来的邀约同乡,听说这里比家乡富裕,就三五成群地结伴过来了,靠捕鱼卖鱼讨生活。

这些都是吴海尔白天饭桌上听说的。

她脸上开始堆积沧桑,以致王处长近她身前,一副讨好的媚笑,她都轻慢了。

王处长比她年纪大一轮,看她表情严肃,心里马上检讨自己的不是。很多男人为了与美女保持良好的关系,经常内心作自我批评。

吴海尔好像察觉到自己无意间的不妥,媚笑说,王哥,你看海上这些渔火好看不好看?

王处长眼睛朝大海扫了一眼,想也没想就说,好看,真好看,像岸芷汀兰。

吴海尔心里苦笑,他喻错了地方。这是范文正公的词句,表现天气晴好时岳阳的风景,而此时面对这些漂泊的渔家灯火,应在阴风不开、墙倾揖摧上找喻。她叹息道,你的意思是你看出了汀兰?

王处长还有些文学功底,扶着吴海尔的肩头说,你就是那岸芷汀兰,我是那玉树临风。

吴海尔摇摇头,淡淡地说,明天到锦州后,我想去看看黑山。中学和大学的历史课本里都有黑山,我想实地去看一看。

噢,我想起来了,它是新中国取得政权的关键一仗。你看我,在锦州住了几十年,也一直没去看一看,听说那里建设得很好。可以,可以,我举双手同意。

他们在锦州待了两天。第一天,吴海尔一个人在锦州城里闲逛,王处长探亲访友,还要去迟怀德的家里,他说,这次回来都得探望一下,还说,锦州城你没来过,自己好好逛逛。吴海尔明白,他是怕自己跟他去不便,被人家问长问短不好。吴海尔像锦州城的孤儿一样,也不在乎公交车的起始线路,见车就上,把锦州城逛了个浮光掠影。

第二天,他们一行4人去了黑山。王处长进了黑山后发现他陪了一个心事重重的人,他们去了烈士陵园,还去了一座寺庙,吴海尔一直都没有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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